“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两次,你挺不过去那就这样吧。”
心口被生生的撕裂开,心被挖了出来,身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无尽的漆黑,突然前方出现一只手,伸向她,不可以……不可以死……
是爸爸……
心好象被塞回了身体里,不可以,不可以死……
突然,她睁开双眼。
突如其来的心悸,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抓住沈让的手。
许圆圆来医院的时候,引得医院的少女护士们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许圆圆大名叫许权,张着两只极品桃花眼,一举手一投足带出桃花片片啊……至于为什么要叫圆圆呢,那是因为许权这人从头看到脚哪里都说不上胖,身材可以媲美t型台上的男模,可唯独那张脸,圆圆的肉肉的,一笑两个大大的酒窝,会让人误以为是小白兔,其实这厮就是一大灰狼,还是专门骗小白兔的大灰狼。
一双桃花眼带着犹如带着高压电一般,走一路飞一路,也不怕抽筋了,唉!所经之处必然一地玻璃。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瞪大得像被狗啃了大半的小月饼,卡么卡么,最后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房间。
病房内,沈让坐在病床上,右手拿着水果刀在削平果,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紧紧的抱着沈让的腰。
乖乖龙地咚!
现在是什么情况?
玛丽隔壁的,许圆圆看着窗户外面的上空,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面升起的?
沈让这厮一直就是非人类,他讨厌开车,讨厌碰触一切有生命没有生命的东西,当然一样除外,他喜欢把人的肠子什么的掏出来,许圆圆靠在门上点点头,结论就是沈让不是人。
小月饼眼睛带着电流唰唰地射向沈让,心中恶寒,他什么时候干起这活了?
“咳咳……”
轻咳一声,然后翩然而至。
“来了。”许圆圆点点头,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沈让,目光一扫。
“你去办公室等我。”
许圆圆站起身,头发一甩:“我呢,就不打扰了,今儿老爷子发话了,要我回去,明天在说……”说话间又是惯性使然,左眼轻佻的一飞,可惜对面是冰山,转向简思的方向:“妞儿……掰掰……”
冷场!
因为没人搭理他。
许圆圆走后,沈让将袋子交给简思:“这里面是些换洗的衣服,一会儿我下班了我们就回家。”沈让在等。
在等简思说不,或者在等她勃然大怒,说:“你当自己是谁,我为什么要和你走。”这一类的话。
他不是情圣,也不是出现在小说或者电视里的男主,他的血是凉的,只要这个女人说一个不字,他马上转身就走。简思点点头。
沈让站起身,从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卷成二折的纸袋,扔在床上:“等你身体好了,去报道。”
简思打开纸袋,看着消失的背影良久……
是一所很知名的大学入学通知书……
住了几天的医院,她就似乎瘦得脱了形,躺在那里,越发显得瘦,整张脸看起来更是毫无生气,白的透明。
沈让签完字后在地下停车场给简思打了个电话:“下来,在b2层……”挂掉电话,敲敲椅背:“一会儿去新世界,还有以后你接送她。”
司机点点头。
简思只穿了一件单衣,虽然地下停车场有暖气,可还是打了个冷战,吸吸鼻子,远远就看见司机等在外面,司机对她笑笑,然后拉开车门。
“谢谢。”
司机只是笑,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每周值一天夜班,我在的时候希望你也在,当然我不在,你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以前所有的东西全部要扔掉,从今天开始你要改变你所有的习惯,包括睡觉的时间,穿衣服的风格,每周三要去美容会所。”说完他闭上眼睛。
简思咬咬唇,捏紧手中的纸袋。
简思一直很迷惑,她从来不认为会有王子的出现,就像沈让,他帮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他要的东西,可是这种东西每个女人都可以给他,为什么是自己呢?
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美的没人可比,也许只是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吧。
车子停在商场的地下,司机转过头看着沈让和简思:“需要我陪小姐上去吗?”
沈让睁开眼睛,笑笑,搂过简思的肩膀,简思身体一僵,沈让挑了下眉头:“不用,我们大概要一个半小时,你先去吃饭吧。”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
简思的身体僵硬得象是一块石头,有些不自然的想推开沈让,可沈让飘过来一眼,她马上断电。
“从今天开始你要习惯我,习惯我的碰触。”
简思点点头,现在的她除了点头还可以做什么?
她茫然的看着天空,一月份了,漫天彻骨的寒,透彻的冷,在这个新年的第一天,她重新开始了她的人生,她不知道以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沈让的作风和他的人一样,直截了当,讨厌别人废话说不停。
走进名店,售货员立马眼睛放电上前一一为他们介绍新品,这位店员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和貂啊皮的挂勾,这些东西介绍个不停。
沈让看了店员一眼,店员不明的眨眨眼。
“除去你介绍的,新款每样一件。”
店员脸都气青了,还是隐隐的保持着微笑。
沈让的出手一如他的人,叫人看起来颇有些赏心悦目,花起钱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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