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宇转过身子,她决不象命运妥协。
如果在怀孕,她就算是每天坐在床上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唇角掠起一丝阴狠的笑意,那个男人不在乎简思的过去,那个男人的家里也不在乎吗?从他上次宋给简思的项链,韩晓宇就一直在等,在等简思的在一次被抛弃,如果那个男人不抛弃简思的话,她不介意在这件事情上帮简思点忙。
冷笑离开。
走进病房的时候,楚母恶狠狠地瞪着她,取过放在一旁的水果篮就砸了过来。
韩晓宇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掐死着老太太,可她忍了,她必须要楚母象以前那样的喜欢她才行。
她慢慢低下头,果然楚母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苟同了。
不过楚母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冷哼出声:“死去哪里了?这么半天,你想饿死我啊……”
韩晓宇捂住了唇,悔恨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泣不成声。
“妈……对不起……”
老太太一愣,今儿太阳是打哪儿出来的?天下红雨了?
韩晓宇满脸的泪水,蹲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抱住老太太的腰:“妈,我流产了……医生说我流产了……妈,我一定是遭报应了……因为我对您不好,因为我抢了简思的丈夫……”
老太太愣愣地看着哭得快要晕厥过去的韩晓宇,完全反映不过来。
随后手揽住韩晓宇的肩,放声的哭泣:“妈对不起你啊……”
其实楚母心里很清楚,她就是故意要韩晓宇在这里给她守夜的,现在韩晓宇流产了,一定是因为天天睡在那个半截的沙发上所致,她之前夜里有时候清醒过来,看着睡的直皱眉的韩晓宇她就突然觉得很解气,却怎么也没料到,竟然把自己的孙子给害死了。
在加上,韩晓宇说因为简思孩子才会流掉,楚母就想起来上一次简思恶毒的将韩晓宇推下去的事情。
韩晓宇想微笑,可是唇角依然止不住的颤抖,笑得很难看。
“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妈……”
许圆圆和茅侃侃来医院看沈让,许圆圆将水果随意的扔在桌上,也不管沈让是病人,推着沈让往里,自己紧跟着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个拦腰:“还是在床上舒服,大清早的,听见你胃出血我还没来得及和我的床说声再见,就被侃侃拉来了,哎,我那糟糠一样陪伴了我几十年的床啊……”许圆圆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
沈让嘴边蓄着笑,侃侃冲许圆圆使了个眼色。
许圆圆坐起来,看着沈让问道:“你家简思呢?昨天都没报答我就先跑了,今儿我就特意为她来的。”
沈让好象很感兴趣似的问:“她?怎么了?”
侃侃看见沈让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有些差异,他和简思怎么了?
许圆圆巴拉巴拉说着自己是如何英雄救美的,沈让听完之后,只是淡笑:“那样的人配她不是很适合嘛,毕竟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想找什么样的?”
沈让口中淡淡的嘲讽叫侃侃和许圆圆一愣。
门外的简思正准备将买好的早餐拿进去,就听见了沈让那句讽刺味十足的话,愣在原地。
简思看着自己的脚尖,最后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转过身子象大门外走去,然后给王叔去了一个电话。
王叔很快就跑了进来,一面接过简思手中的东西一面说:“不是说给沈让送早餐吗?怎么他不吃?”
王叔也是知道这个主子脾气的,以为是沈让不吃。
简思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这样的。
简思笑笑,却发现唇边有一丝的苦涩。
她不爱沈让,对沈让也没有任何的贪念,只是沈让的那句话伤到了她,原来离婚过的人就只配被人戏耍,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就是一个笑话,想起他前些日子突然的温柔,简思在心中冷笑。
沈让的话让她觉得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简思回到家中,走进书房,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收拾起来,然后看着满床的衣服冷笑。
简思,你在干什么?人家说你一句就受不了了?你凭什么受不了?
你的爸爸是你害死的。
简思重新又将衣服挂了回去,然后静静的坐下身子看书。
沈让不是说她不行吗?她就行给他看。
读了一上午的书,才想起来厨房里的中药,用微波炉温过以后,一口气喝下去。
满嘴的苦涩,药有些灼热,烧得心有些疼,看着放在一旁的白糖罐子,简思一笑,转身将碗放在流理台上。
象她这种人是没资格吃糖的。
她要记得苦,要记得这满嘴的苦涩。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自从沈让出院以后,沈让和简思的关系就很奇妙。
简思依然做力所能及的家务,白天上课,沈让不在,她出去打工,家中请了一个保姆,负责做饭,然后每周请三天的小时工打扫卫生,沈让和简思之间的交流少的可怜。
沈让出去应酬依然会带上简思,两个人都在笑,可是笑起来的感觉却令人有些发毛,就好象在较劲儿。
简思将自己的作息来了大调整,12点以前一定会上床睡觉,早请4点起床,送牛奶和报纸,然后吃过早餐以后去学校,在学校的每一天她高度集中精神,什么都不去想,沈让夜班的时候,她就打整夜的工。
简思想的很明白,自己现在没的选,跟着沈让,可是这个男人绝不会是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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