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熙看了看手中的机票,抬眼看了一眼头等舱上属于自己的座位,神色冷漠的在男子身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sam在她对面坐下,此时的他满脸笑容,觉得世界一片光明,灿烂至极。
怎么能不光明?少了那该死的牛皮糖黏着美人,终于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怎么能让他不高兴?他简直要欢呼呐喊了。
有空姐为两人奉上饮料小点,并嘱咐他们系好安全带,没过一会,飞机徐徐起飞。
sam一直说个不停,他相貌英俊,为人风趣幽默,没有任务的时候经常满世界的跑,度假或旅行。饶是冷淡的韩泰熙,偶尔也被他欢快的说着旅途中的趣事逗得嘴角微扬。
只是这些天一直和那痞子形影不离,少了他在身边,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没有人在耳边像只麻雀似的呱噪,耍泼耍赖,提醒她这个阻止她那个,似乎真的很不习惯。
莫非自己也有自虐的倾向?这样很清静很适合她不是么?
“tacy,tacy?你有没有在听?”sam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拉回她的神游。
“啊?噢。”韩泰熙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真是活见鬼了,怎么就真的想起那痞子来?
“怎么了?在担心任务不能顺利完成?”sam关切地问道,目露浓浓的关怀。
韩泰熙已恢复一脸冷然,摇摇头淡道:“没事,我歇一会。”说着闭上眼睛假寐。
sam耸了耸肩,漂亮的湛蓝眼眸扫到对面那个男人看的杂志,不禁有了几分兴趣。这个男人也真奇怪,飞机都起飞一会了,他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就不累吗?
“先生,先生,我可以借你的杂志翻看一下吗?”sam看着杂志的封面有礼的问道,那里是一个身材劲爆的女星,是他勾搭过的。
“sure,不过一本杂志,你尽管拿去。”男人发出忒有磁性的声音。
sam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怎么这么像……那牛皮糖?
韩泰熙刚刚阖上的眼顿时刷的睁开,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目露疑惑。
男子像昙花盛放一般,缓慢地放下杂志,拉高快要遮住眼睛的帽子,露出一张可爱又纯良的娃娃脸,看着两人十分惊讶地瞪大眼睛:“咦,怎么会是你们?好巧!”手指悄悄地捏着肩膀,nnd,装13偷听他们的话,装的太tm痛苦了,手都酸了,累死小爷了!
噗,sam一个惊魂,心里疯狂叫嚣,阴魂不散的牛皮糖,你tm怎么不去好莱坞发展,演技这么情真,奥斯卡影帝的金奖都可以让你丫捧走啦!
韩泰熙看见那眨巴着眼睛的痞子,心里忽地一动,有一丝不明的感觉酝酿开去,似惊,似喜。
然而,她的脸上神色不动,冷冷地瞥着他:“你跟踪我?”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明明是我先比你们上机,明明是偶遇,你非要说我跟踪,我不服,让大家评评理去。”段逸朗夸张地一摊手,嚷嚷着道。
“有这么巧合的事,六合彩怎么不见我中?”韩泰熙冷笑,不以为然。
段逸朗一听,立即谄笑地道:“你想中六合彩?想要多少奖金的?五百万,一亿?你说,我回去立即让人打一组头等奖的彩票送给你。”
sam在一旁听着,挑高了眉,再扫一眼他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看来牛皮糖的家世也不是一般的好啊!
哼!不务正业的二世祖,tacy要是看上他真是瞎了眼了,sam暗暗腹诽,鄙视的冷睨着他。
“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也想要?但是我不喜欢男人耶。”段逸朗眼瞅着妖孽瞪着他,一脸的鄙视和不爽,不禁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道。
噗,sam被呛的不行,恼道:“谁稀罕你的破彩票,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还不是靠爹妈。”
段逸朗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冷勾:“谁是二世祖?谁不务正业,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赚来的,干干净净,不像你……”兀地想到什么,他弱弱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赶紧闭上了嘴。
只见韩泰熙的脸色越发暗沉,冷的像冰,看着他的眼神宛若刀锋,尖利凌厉。
“呃,我不是说你啦。”段逸朗讪讪地道,着急的跟她解释,他喵的,咋就忘了这尊皇帝在身边呢?
韩泰熙冷笑出声,收回凌厉的眸光,阖上眼,任凭他舌灿莲花,巧言令色,也不吭半声。
得罪了美人,段逸朗十分气馁,瞥到妖孽阴谋得逞的笑容,狠狠地瞪他一眼。妈的,上了这狐狸的当了,好一个挑拨离间,好恶毒的计谋,nnd,死妖孽。
差不多近两小时的飞行,抵达法国巴黎已是午夜,巴黎身为法国首都,午夜梦回之时,灯光璀璨,熠熠闪烁,如梦似幻。
巴黎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城市地势踞巴黎盆地中央,属温和的海洋性气候,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是个十分舒适的城市。
巴黎号称法国的不夜城,热闹非凡。
韩泰熙坐在车上,眸光娴静,看着车窗外璀璨夺目的夜景,一言不发。巴黎的夜是漂亮的,绚烂夺目的,城市处处五光十色,著名的巴黎铁塔-埃菲尔铁塔巍峨的矗立,五彩的光在铁塔内转换,红的似火,黄的如金,蓝的如海,绚丽迷离。
“真是漂亮!熙,孩子他娘,难得来这么一回,明儿个我们也来这个铁塔玩一转,留个影吧,也好给儿子传去欣赏欣赏。”段逸朗隔着车窗看着高高矗立的埃菲尔铁塔,啧啧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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