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熙冷笑,睨向段逸朗,挑眉说道:“你不是认识疯皇吗?”
段逸朗一愣,只一下就知道她想要的什么,眨了眨眼说道:“明天就让她送消息过来。”
官俊齐和秦羽对视一眼,均从两人眼中看出一丝意味,这小子这趟旅程,冒似挺精彩呢!
韩泰熙捏起茶杯,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水,忽地,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却在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是朗朗还是小熙的仇人,一定要揪出幕后之手,绝对不能受这样的威胁。”段国华落地有声,威胁,段家的人从来不受这样的憋屈,不管是谁,都休想轻易逃过。
罗卡定律这般说,凡两个物体相互接触的时候,就会产生互相转移现象,一定会带走一些东西,也一定会留下一些东西。现在,他们用发证学之父艾德蒙罗卡制定的黄金定律用在逮这幕后之人上面。他们相信,假以时日,总会揪出那个躲在暗处搞鬼的人。
这一场暗藏的战役,到底是输是赢,他们始终相信,他们会站在胜利那一方。
地球的另一端,一个下巴留着几缕小胡子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滑动着鼠标,浏览着ie网页上显示的时事新闻。
纤薄的苹果笔记本上,那打开的网页霍然写着醒目的四个大字:g市视窗。
网页上的头条新闻,依旧是g市传得沸沸扬扬的段三少的私生子,一个敏感的国度,豪门对于不利的舆论,总会利用他们的关系去平息,就连段家也不例外。
尽管是如此,对于段三少龙子的这件事,人们的八卦之心是飙升到了极点,议论得兴高采烈,一副不把段三少的私隐挖尽不罢休的样子。
男人被一副最新鲜的图片吸引着,图片中,段逸朗怒砸录音笔的样子十分跋扈冷傲,而被他护在怀中的女人,却是冷冷的看着镜头,眼中迸发出凛冽冰寒的杀意。
看着韩泰熙的眼神,仿佛透过镜头透过屏幕,直射他而来似的,男人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眼神,太过凌厉,太过冷冽,太过胆寒,似是要毁天灭地,焚烧一切似的。
男人撇开眼,合上笔记本,冷哼一声,对着空气说道:“夜猫,这是我庆贺你逃出生天的礼物,可满意不?”
男人,不,应该是暗鬼,他闭上眼睛,回想到几天前的事,嘴角斜斜勾起,显得邪魅而阴冷。
原以为夜猫即使从那大楼里逃出来,快艇的油让他倒得仅剩一点点,开到海里不前不进的,那晚老天都要助他,还来一场暴风雨。他是这样想的,就算他们不被抓到也会葬身在那场暴风雨里,谁知道她当真如九命怪猫一样,这么命大,这样都死不去。
他自然知道国防部的动作,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不急?但他更急的是韩泰熙的动静,虽然有那么场暴风雨,但他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动静。飞鹰的电话被他监听,竟然真被他探的得鹰和毒蝎的对话,那女人果然幸运,竟然在那么大的一场暴风雨里也死不了。
不甘,十分不甘,她只是个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在这样的逆境都会涅槃?
对于韩泰熙这样的女人,他是又妒又恨,却也存了一分钦佩,更有几分较劲之心。
他当然不会告诉国防部丢的东西在哪,要知道,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暗组织毁了,他纵有多大的能力,也只是一个人,更何况,他还想要暗组织呢。毁一个人就能得到的东西,他何苦把自己赔上,把将到手的东西赔上?
所以,他送了份大礼给她,庆贺她荣誉归来,他事先到了中国,凭着自己查到的资料,找到了韩帅的幼儿园。段家很宝贝这个得之不易的孙子,段夫人更是像捧在手上融了,含在嘴里化了,几乎每次都亲自接送韩帅。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拍下相片,再利用国外的服务器发送邮件至各个报社。
段家在g市的地位不容小藐,段三少也是顶尖的人物,这样的丑闻一传出,全城轰动,记者像狗闻到了屎一样,蜂拥而至。
韩泰熙,不是很宝贝她的儿子吗?伤了她儿子,等同伤了她,看看,那眼神不是很想杀人么?
夜猫,你也有个致命的弱点了么,哼!
暗鬼捏紧酒杯,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剩下冰格在杯中摇晃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眼微眯,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闪烁的灯火,嘴角是冷冷的笑,诡异又冷淡。
一夜无话,昨晚鹅毛大雪下了一整夜,厚厚的积雪压在马路上,把路边的枯枝都压得矮了几分,白皑皑的一片,耀目刺眼。
韩泰熙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陌生的房间让她有片刻的愕然和迷茫。
装修欧陆风格的房间,有着古董雕花化妆台,让人陷下去的棉花般的豪华大床,床尾摆了一张长条的软榻。浅蓝色丝柔薄被从她身上滑下,屋中温暖如春,在这寒冬腊月,只盖一张被子竟也不觉寒冷。
揉了揉睡了一晚也不见凌乱的发丝,她这才想起这是段宅,昨晚,段逸朗死求难缠的还动用了儿子的力量,才让她留在这边过夜。
她的身份尴尬,两人虽然亲密了些,众人也是心里有数,但毕竟没有公开彼此的关系。所以,她既不是段逸朗的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更不是妻子,留在这边过夜,总感觉怪怪的十分不自在。如果不是看在儿子份上,不论多晚她都会回自己那个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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