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泪水祭奠一见钟情的爱
是不是只有伤害才是唯一的退路,是不是只有遗忘才是唯一的出路。
一题记
今晚的夜很静,我孤独的坐在电脑面前看着一篇篇的帖子,外面繁星点点,一切都是这样的静,一阵风吹来,吹来了我对你的思绪,没有一个倾诉者,没有一点声音,我只有一个字一个字把我们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写出来。
想起你发的那条短讯又是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想起和你在一起的点滴,今夜又在脑海里浮演了一遍,我又一次沉浸在幸福中了,你那甜美的微笑,你那翘起的可爱的小嘴,又一次次让我心醉。想起当初玩笑的相识,想起当初我们那天去过的广场,当时的石凳当时的小路见证了和你在一起的幸福的画面。我记得……。
你曾认真的对着我说会爱你一辈子吗?我说咱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那时候的你我是多么的在乎这份感情,我们都用心好好的经营生怕它会碎掉,可是我们还是没能走到了最后。
一切似不必再回头,我不敢再去用情,因我怕受伤,我怕情到深处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怕伤害到你,我只有走,只有彻底忘记你才是我唯一的出口,忍着痛把你的所有给删除,只想慢慢的让它暗淡下去,我知道痛苦的滋味会持续很久,但我只能承受。
从4月10号那天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过了,以后也不会那么投入了。爱由一个微笑开始,用一个吻来成长,用一滴泪去结束。有人说:“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很痛苦的事。”但我却觉得最痛苦的莫过你爱一个人而却不得不分开。如果有一天。你能到我的心里去,你一定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我给你的爱。如果有一天,我能到你的心里去,我也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你对我说的无所谓。
为什么!我还未来的及感慨,你已在不经意间离开。在爱的世界谁都不是谁的谁。我很想对自己说:“开心一点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我最放不下的人始终是你,一直都是。爱到最后,你还是你,我却不是那个我了。是不是只有伤害才是唯一的退路,是不是只有遗忘才是唯一的出路。
愿他用爱人的眼睛把世界照亮
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先生回来了。他没有象往常一样地一进门就喊:妞妞,妞妞,我回来了!饿死了!吃什么呀?他坐在沙发里发呆,我喊了他几声,他没有反应,我走过去一看,他神情黯然地委顿在沙发的一角,衣服上血迹斑斑。我大吃一经,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摇摇头说:“没什么,下班前处理了一个交通事故,心情不好。你先吃饭吧,回头跟你说。”“你呢?”“我不想吃。”
这可是没有过的事情。先生是个交通警察,在事故科工作已经五、六年了,对于生离死别、阴阳两隔,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已经有些麻木了;不用说他,就连我,对那些卷宗里血淋淋的照片都已经有些漠然。他的办公室常有悲悲切切的人来哭诉,他却总能在复议时做到不掺杂感情。我是个爱哭的女人,偏偏先生对于眼泪早已有了职业的免疫力,他说要是每个事故他都要为每个逝者陪眼泪的话,他早就活不下去了,但是今天不同,他分明是掉过泪了。
接下来的这个故事就来自于我的先生,一个交警的口述。
我是在4点03分接到指挥中心的报告:在解放路距离交通指挥信号灯400米处,有一辆自备桑塔纳2000和一辆载货微型卡车发生猛烈的追尾碰撞事故。因为事故发生地点离我们很近,我和小王很快就赶到了现场,等我们到的时候,120还没来,我们就赶紧救人。肇事车的司机早已不知去向,车门洞开,追尾车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血流满面,样子很恐怖,恐怕是所戴的眼镜片扎伤了双眼,女的看起来还好,正和过路的人一起把受伤的男人往外抱。由于猛烈的碰撞,桑塔纳的车头严重变形,男人被卡在驾驶位上,估计是腿断了,不能动弹。我叫小王先把女人送往医院救治,女人不肯,只是发疯似的抱住男人的上半身。我和小王拿来撬杠,总算把男人弄出来了。
这时我发现女人的嘴角溢出血来,唇色苍白。凭我的经验,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征兆。去医院的路上,刚好碰上下班高峰,路有些堵,女人坐在后座上抱着那个男人,男人痛苦地呻吟着,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女人的嘴角不断地有血沫涌出,顺着下巴往下滴在男人的衣服上。她紧紧地抿住嘴,泪不停地往下掉,却什么也没有说,脸上的神色有痛苦也有不舍。
医院的急救人员早已在大门口待命,就在医护人员抱着男人往外抬的时候,女人一头栽倒在水泥地上,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我和小王立刻去抱她起来,我可以断定她肯定是肋骨断裂,并且已经刺伤了内脏。她这样的伤势却还能挺到这里,我不得不为人的潜能的张力叹服。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一把捏住我的手,说了一句话:亲爱的,用我的眼睛去看世界。我的鼻子一酸,落泪了。两个人都被推进去了,我叮嘱小王通知家属,办理手续,我立刻驱车赶回现场勘察。现场满地的玻璃和车身上散落下来的碎片,斑斑的血迹说明了这个事故的惨烈。经现场勘察,我发现事故有些蹊跷。从刹车印和碰撞的痕迹来看,这个事故有着不平常的地方。第一,一般来说,追尾事故车头受损位置应该在右边,也就是副驾驶室的位置,因为司机往往是最先觉察危险的人,因为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会往左打方向,以减少事故对自己的伤害,但是这辆车的碰撞位置是中间偏左,致使驾驶位受损严重。
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来不及避让的情况下,但是从长长的刹车印来看,他完全有时间避险。第二,刹车印和散落的碎片的分布位置说明男人在前车刹车灯未正常工作而停止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往左打了方向,但是他最后还是往右打了方向,把自己撞了上去。而后几个现场的目击者证实了我的推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男人先是出于本能往左边打了方向,以期避开危险,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这样他会伤害到身边这个女人,于是,他又猛烈地往右打方向,试图把女人往生的方向推一把,但是人的反应速度根本及不上车速,在他还没有完全打过方向之前,车已经撞到了。据我刚才在医院门口见到的一幕,恐怕事情没有男人想象的那么乐观。这个女人在车上的表现,恐怕她已经知道自己不能生还,可能她那时侯就是紧紧抿住嘴不让翻涌的血喷出来呢。这时小王打来电话,女的刚死,男的还在抢救。女的是因为折了的肋骨刺穿了肺还有脾脏破裂引发的大出血。男的双眼扎伤,肋骨断了一根,双腿也折了。院方正考虑根据女的遗愿,把角膜移植给幸存者。
先生说完了,看着我:“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故,这让我对人有了新的认识。”
我的眼睛湿了。
我没有亲临现场,也无法去探究什么是真相,但是,我真的被他们两个人身上所折射出来的人性光芒所折服。人在危难的时候,愿意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这就是我们现在最缺少的也是人性中最为动人的闪光。当我们被世俗一点一点磨去高尚,幸好世上还有美好来提醒我们,这个世界无私才打动我们,爱情的伟大和高贵让我们本以麻木的心得到一点温暖的阳光。我不知道,男人是否能用他爱人的眼睛把这个世界照亮?
但愿他能度过难关,但愿他能够…………
一个感人的故事,谢谢!
希望这里的每一个朋友都能够时时警醒自己:安全驾驶,珍惜生命!
亲爱的你被我设计了
田小玉谈过一次恋爱之后就再也没有恋爱过。一直到三十几岁,一直到就连小她几岁的姐妹也都披上了嫁衣。看着别人披上嫁衣,她心里并不是没感觉。其实也不是没人追她,相反追她的人可以说一捡一箩筐,可她依然无奈地单身着。
田小玉是中田电脑公司的高级职员——总经理秘书。每天中规中矩地上下班。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也有疯狂的一面。她每晚化妖艳的妆,准时出现在“等待”。
“等待”是一间小酒巴,人气出奇的旺。她去了也不做什么,就是要一杯酒巴自调的“千年一世”,看着玻璃柜里的那些金鱼,仅此而以。她常常想着“千年一世”这种酒一定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等他千年如一日,可他没最终也出现,正如这间酒巴的名字“等待”。
星期三下午六点钟,总经理王小司从办公室出来,田小玉还在位置上。
“怎么还没下班?”王小司问。
“就下。王总,这些是你明早会义要的资料。”她把一叠刚从打印机刷出来的稿子递给王小司。
走出大厦,天灰蒙蒙地下着小雨。田小玉左看右看放心地把手提包举到头顶上,撩起裙角准备冲刺。一只手抓住她。她一回头,王小司正一只手按在她肩上笑嘻嘻对着她。
晕!不是没人吗?乍会这样?
“王……总!”红云烧遍了她整张脸。
“下雨了。”王小司说。
“是的。”
“怎样,一起吃个饭吧。”
“王总……”
“你为我加班,我请你吃饭很合理。”王小司不等她回答丢下她走进雨里。她不得不跟上去。王小司嘴角掠过一丝不异觉察的微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来公司都七年了,从没见过你跟公司里的同事一起用过餐。”两个人在一家四川老店坐下王小司说。
“是的。”
“为什么?”
“我喜欢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做什么事都是一个人。”田小玉说。
王小司的心不经意地痛了一下,如果不是见过的她在酒巴,他几乎要相信她的话。
“王总似乎也经常一个人。”田小玉接着说。
“是的。优丽走了之后我经常一个人,一个人来这家店。你的吃相跟优丽真像。”王小司微笑地看着田小玉,眼里的宠爱泛滥成灾:“一样的难看,张牙舞爪。”王小司说着并扮了个鬼脸。
田小玉哑然失笑。
“优丽吃麻辣也总放很多很多的辣椒。”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就是我办公桌上那张相片。”
一个叫“忧郁”的单词闪过田小玉的脑子:“她也爱吃辣椒,是四川人吗?”
“不,她不爱吃辣椒,是广东人。”
田小玉的筷子愣在半空中。王小司的这个回答是她所想不到的。
“她一直在等一个人理解她,可是那个人一直到她死都没明白。”王小司顿了顿:“其实她没有味觉。每次接吻都争大着眼睛,企图用视觉代替味觉。可是那个人不知从那本鬼书上看到一句话说‘当一个人爱另一人的时候,接吻的时候她就会紧闭双眼。’他误以为她不爱他,经常向她咆哮着。她吃很多很多的辣椒,辣得胃痛还吃,只是想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那个人是你吗?”田小玉问出一个蠢到家的问题。话一出口马上后悔。可已是泼出去的水。
王小司笑了一笑,田小玉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王总,你爱泡巴吗?我知道有一个很好的酒巴。”田小玉突然觉得应该把“等待”介绍给他。或许那里有他需要的。
王小司歪着头示意她说下去。
“在城西有一家酒巴叫‘等待’。我觉得你应该去坐坐。”
“你今晚会去吗?”
“我……”
“你昨晚没去那些鱼很寂寞。”
“王总?”田小玉这回不只是意外,原来她的生活一直透明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等待’,优丽留下的唯一纪念。”王小司解释道。
“这么说你知道我每天都去。王总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不交男朋友。”
有了那次吃饭之后田小玉和王小司的私人关系火速前进。没有人的时候也常一起吃饭或聊些有的没的。
无聊的办公室里某人跌一跤都是特大新闻。很快办公室里就炒得风风火火,甚至胆大的已经向总经理要糖果了。王小司也默认了。田小玉却笑不出来。她开始躲着王小司。也不再去“等待”。
王小司利用职权把她叫进办公室。
“王总,你饶了我吧。”
“如果我说不呢。”
田小玉不作声,眼里灌满雾气。
“我知道你喜欢我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不然你早就另外高就去了。面对有这么难吗?”
“让我想想吧。”许久田小玉终于吐出一句话
王小司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回旋就有机会。
第二天上班,田小玉递交了离职伸请书。
“考虑了一天就这种结果?不批。”
“王总,不批是违法的。”
“你离职的理由不充分。我看你是累了。这样吧,我先批你一个月长假,你可以去旅游散散心,回来如果你还觉得非辞职不可,我再批你。”
“谢谢总经理。”田小玉拉开门要出去,王小司又叫住她。
“总经理还有事吗?”
“没事,做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不要为了私事而影响工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不逼你。但是我会在‘等待’等你,千年一世。祝你开心。”
田小玉关上门冲进厕所里,打开水龙头哭得天昏地暗。该死的,为什么要吃那餐饭,不然现在还能看着他。看着他已经够幸福了,她不需要更多的。
田小玉在城市里游荡了几天,最后决定去一躺西北。决定的当天就买了机票走人。
她住在拉萨的小旅馆,漫无目的地看灰蒙蒙的天空,思索着她的生命、父母、还有未来。她想不出所以然。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就为了孤独走一趟。她向往的繁华世俗都与她无缘。她的命运主定要孤单。她不敢想她的父母,更不敢想她的晚年。她受不了那种无边的空寂。
她偶尔也出去走走,到藏民的小饭馆吃浓稠清淡的酸奶或简单的咖喱饭,听来自世界各地的独来独往的背裹者议论神秘西藏,有时也和人搭伙去桑耶寺。她觉得她加入她们的群体,没有那么的孤单。
那天她突然想到要去墨脱。沾贴板上邀去那的都有,就是不见去墨脱的。她拿出笔来写了一张贴子贴到板子上,就出去逛街了。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那里不通车,现在又是雨季,没有人会去的。”同室提醒,是一个来自上海的男人。她浅浅笑了笑,最后决定独自出发。
“真的要去吗?”男人问。
“是。”她收拾着行旅。
“如果回不来呢?”
她继续收拾着不作声。“死”,这个概念离她太远了。
“我跟你去。”男人说。
她抬头望着男人过了许久才记起说:“那如果回不来呢?”
“我不知道。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在这时候跟你去墨脱。不过如果不陪你去,如果你回不来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后三个字男人加重了语气。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出发。翻山越岭,大雨连连,蚂蟥遍地。缩地经常是潮湿的木房。饭菜也只有白菜辣椒。幸好行程辛苦,就着辣椒每个人能吃三大碗白饭。
第三天,他们从汗密出发往背蹦。连天连夜的大雨,山上到处是躐方。她从躐方经过时,绑腿松了,刚好山上的石头松动翻滚下来。她险些被冲下来的泥流冲下山崖。是他和当地的背夫拉了她一把。
“别怕,没事了。”他抱着她说,一只手轻拍她的肩膀。她把头埋在他怀里,两只手紧抓着他。
“没事了。”他安慰着。
“我们还活着吗?”她问。
“是的。我们都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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