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正是干事之时。熊齐十分狗腿地跟在熊妮的后面。
“客房的热水器怎么不好使呢?”熊妮郁闷地问。
能好使才怪呢,如果好使了,我忙活了一上午不就白费了吗?熊齐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嘴上却抹了蜜似的喊道:“老婆……”
“我们离婚了,你叫我熊小姐或是熊妮都行。”熊妮一本正经地订正道。
切,还熊小姐,还熊妮,我叫你小熊好不好,我叫你熊妮子好不好?熊齐从善如流地改到:“孩子他妈……”
熊妮杏目圆睁,熊齐则回她一个“这是事实”的赖皮模样。熊妮气愤不已,转过头不愿搭理他,
熊齐继续狗腿般地献殷勤:“孩子他妈,客房的热水器坏了,要不你去主卧洗?”熊妮犹豫了一下说:“不方便。”
熊齐看着她直乐:“我们都老夫老妻的,谁还不知道谁啊。”看到熊妮拉耷下脸,赶紧换上一本正经的神情,说:“你去主卧洗,我在客房呆着,绝对不干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表情认真的、严肃的,连小学生宣誓进少先队的劲头都抵不过他。
什么都不干才叫对不起呢。
其实熊妮的犹豫是有道理的,同意是有风险的。
水龙头的水稀里哗啦地往下淌着,冒着热气,带着过瘾。
熊妮在水底下一边数着沐浴液泡泡,一边唱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这首歌她原本是在熊来洗澡时,唱来哄熊来的,这时候洗澡正洗到惬意时,自己也哼哼上了,哼哼上不说腰还禁不住扭上了。
但是,好景不长,门外响起恼人苍蝇声,不,是熊的声音。
“老婆,用不用我给你搓背啊?”
切,冲都冲干净,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熊妮不理他,继续嘻唰唰嘻唰唰。
“老婆,浴室里有蟑螂。”
蟑螂是什么东东,就是那个又小又脏,长得极其猥琐,一脚下去能踩死几十只外号叫“小强”的丑八怪。
没创意,为母则强,熊来没过周岁的时候,她就不怕了。
“老婆,”外面那个恼人的熊声不依不饶地响起:“最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这突然有老鼠了。”
高招啊,一击毙命啊,熊妮再也唱不下去了,屁股也扭不下去了。
熊齐继续说道:“一般都从面盆那钻出来,有人的时候就藏在面盆底下。”
熊妮的眼不受控制地往面盆底下溜,“啊……神啊……”她真看到面盆底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两只亮晶晶的眼睛。
美人有难,盖世英雄自然会从天而降的。英勇无比的熊齐持钥匙开门而入,将吓得花容失色的熊妮美人搂在怀里,顺势带出浴室。
“你这怎么会有老鼠?”熊妮缩在熊齐的怀里胆战心惊地问道。
“这荒郊野岭的,什么没有。”熊齐敷衍道,眼不住地在熊妮全裸的娇躯上大吃豆腐。
“啊,不会吧?”熊妮大惊。
“没事的,不怕。”熊齐嘴上安慰着熊妮,心里啧啧赞叹:身材比以前好多了,该凸的地方还是凸的,该平的也平了,那个诱人的地方还是那么诱人。
一想到手掌下就是那光滑细腻的皮肤,熊齐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在这一刻全都燃烧起来了。
“老婆,我想你。”他伏在熊妮的耳畔,粗噶着嗓子说。
她知道他想她什么,他那个地方已经坚硬地抵在她的敏感处,想忽略都难。他可能刚洗完澡,身上干净的味道让她迷恋不已,让她忍不住产生沉沦在他怀里的冲动。
“老婆,你好美啊。”熊齐的唇已经覆上了熊妮最敏感的耳垂,舔咬、啃噬、挑逗。
熊妮觉得一阵阵战栗,身体止不住如水样软在熊齐的怀里,呻吟着:“不要啊……”
“你难道不想我吗?”熊齐蛊惑着她,唇已经转移到她白玉般的颈项。
熊妮这时候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迷迷糊糊只记得他曾经那样霸道地占有过她,一次次地把她带到天堂。
“嗯,想……”
一句话仿佛是给了许可,熊齐的动作渐渐地狂野了起来,把她抱住扔到床上,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他的唇仍旧留恋于她的身体,不过已经转到***,手也不甘寂寞地覆上她的柔软,挤压轻揉。
身下人儿的呻吟声越来也大,雪白的双腿已经圈上他的腰际:“嗯,给我,我受不了了……”
熊齐却不急,一只手覆上她的花丛,不断地轻捏、抚摸,任那里蜜汁泛滥成海。
“嗯,熊齐……”
“叫我老公。”他命令道。
“不要……”
“叫我老公。”
“不要。”
“叫我老公。”
“靠,不做拉到,哪来那么多废话。”本来意乱情迷的熊妮一脚把熊齐踹开,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熊齐的脸都黑了。
熊妮理都不理熊齐,径自收拾自己的衣物说:“我去客房睡了。”
这一刻,他真后悔,后悔没有在客房放个假老鼠。
客房上的寝具都很干净,铺得整整齐齐,却没有灰尘的味道。大约是刚换上去不久,趴在上面还能闻到淡淡的肥皂水味。
熊妮把脸藏在床单里偷偷地笑,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早就预谋好了。
客房很安静,静得能闻见自己的呼吸声。熊妮后知后觉地想到,如果主卧的浴室能进去老鼠,那客房的也有可能会有老鼠。
想到这,她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侧耳听,四周没有一点声音,老鼠活动的时候本来声音就小。但那个一直叫唤个不停的熊齐为什么也没有一点声音了?
熊妮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但是刚才她那样对他,现在如果拉下脸面去找他,岂不是被他笑死?
但是他说这个地方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有。
这肯定是鬼话,熊妮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你明明是富人区好不好,背山面海,一幢一幢全是别墅。
如果他这算荒郊野岭的,她那个地方就不用住了。
但是,这个地方居住密度这么小,又靠着山,有那些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
熊妮将被子使劲地往上拉拉,只留一双眼睛,紧盯着四周,准备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她就……
熊妮这下可真哭了,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呜……,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当初不该推开熊齐,不就是叫声老公嘛,又不是要她贞操,不对她的贞操很久之前就给了那只熊了,既然这样她还挣扎什么啊?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后悔。索性不想,赶紧睡觉。
熊齐一到客房就看到如此这般的香艳画面:一床粉色的绣花凉被半垂在床下,熊妮修长白皙的腿半蜷在被外,**的娇躯上散乱着几缕秀发,剩下大半的秀发遮在脸上。
熊齐伸手将她的秀发给撩到耳后,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睡着的人睡得却不安稳,烟眉轻蹙,艳唇微嘟。
他记得她睡觉的脾性一点都不好,磨牙、梦呓还抢他被子。新婚的时候,买了一床大的羊毛被,他总共盖的时间不超过一夜。
在大小感冒十几次后,他坚持再给自己又买了一床被子,誓死不要再跟她盖一床了。那时候她的表情精彩极了,先是幽怨、后是抗议、最后才是愧疚。
想到这,熊齐嫉恨地看着床上的人,他在主卧里孤枕难眠,她在这边开着灯都能睡得这么安稳,简直不是一般的没心没肺。
他关上灯后挨着她躺下,顺手扯过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闻,淡淡的柠檬香味袭来,让人分外的安心。
身边的人往他身上靠了靠,嘀咕一句:“老公,别闹了,赶快睡吧。”
熊齐大喜,往自己身侧看去,那厢睡得正好。
原来是说梦话啊,让我白高兴一场。熊齐在心中抱怨着,随后邪念顿生,我睡不着也不能让你睡着。于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等熊妮清醒后,已经兵败如山倒,只能跟着他攀上久违的欲望顶峰。
良宵苦短、好梦易醒,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遗憾。卸磨杀驴、提上裤子不认人,这些不足以形容她的薄情寡义。
熊齐仰面躺着,努力想无视身边的女人。
这个女人从早上一起床就在喋喋不休,天知道她是不是吃了火药?
一大清早地熊妮就朝着他怒吼:“靠,你怎么睡这?”
他怎么不能睡这,且不说这是他的房子,她是他的老婆,就说她昨天晚上玩了一把出水芙蓉把他的床湿了个浸透,他也该睡这。想到这熊齐白了她一眼,不悦地说:“我咋不能睡这了?小点声,让外面的人听到后,还以为我昨天晚上干吗了你呢。”
昨晚能干的他不是都干了吗?熊妮粉脸羞红,恼羞成怒地骂道:“靠,怎么都白天了你还在这躺着?”
靠,又是靠,敢情这两年这娘们的修养没跟她的身材一起上个档次,相反有每况愈下的趋势了。虽然说他是她的前夫,但是一日为夫,终身为夫,他应该承担起挽救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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