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奥哈德是个急色鬼,看到何易良为他安排的美丽援交女的时候,雄性的冲动占据了上风,也便不急着看货的事了。此时,他发泄完了兽欲,这才又记起了上次在杜思唐面前“色”字害人的教训,所以,急着给何易良打电话想要敲定这事。
谁知何易良却不慌不忙地提出事情有些变化。
雷奥哈德有些急了:“何,我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就是冲着这几个东西来的,你总不能让我无功而返吧?是不是东西被另卖了?没关系,你让对方开个价,多少钱都没关系。”
“雷奥先生,我们是老朋友了,凡事都好商量!东西我自然会给你,只是这方式咱们却要好好商量一下。”何易良不紧不慢地说道。
雷奥哈德有些迷惑了:“方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还需要什么方式啊?”
“雷奥先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但我也是个生意人,虽说这些年一直做粮食生意也攒下了几个钱,但毕竟是小数目,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
雷奥哈德更为迷惑了:“合作?要怎样合作?”
“很简单,这批酒海已经被我买下了,算作我的股份投入到你德国的公司中去,你看怎么样?”
雷奥哈德心里大骂何易良:狼子野心!
“何,你知道,我当然欢迎你而且很乐于跟你合作,可是这件事不是说一说这么简单的,我们需要时间研讨。”
何易良却好整以暇地说道:“雷奥先生,这只是其中的一个问题,而您把这个问题想的太复杂把其他问题想的太简单了。比如说:这些酒海您如何运回德国的问题!如果只是几只普通的木桶,那当然OK了,你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运送回德国,可是现在,这几只酒海可都是文物啊,从大清朝到现在几百年的历史了,何况还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套,您要怎么运送回国?”
听了何易良的话,雷奥哈德是真的呆愣住了。自己只凭着一腔热血,听说杜思唐的传家宝到手了,急欲得到这几个酒海,却没有考虑如何运送回德国的问题。如果真像何易良说的那样涉及到文物问题,那么将这些酒海运送回德国将变成走私文物,这问题可是很严重了。
可是自己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德国新开的公司那边已经开始筹备生产,广告也打出去了,如果得不到这几只酒海,这损失可是不小啊!
衡量来衡量去,雷奥哈德一方面暗暗埋怨自己的遇事不仔细,一方面怨恨何易良的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这么说,何,你有办法可以将这些东西帮我运送回去了?”雷奥哈德问道。
何易良自信满满地说道:“在京都这地界儿,只要我肯花钱,还真没有办不成的事!如果雷奥先生同意我的建议,那么运送酒海的事就交到我的头上来,我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的!”
雷奥哈德想了一想,目前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切都在这个华夏人手里攥着呢。
“何,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回头我跟公司沟通一下,尽快拟定一个合同出来,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至于酒海这件事要快点办理。”雷奥哈德说道。
何易良一听这话,知道事情成了:“没问题,雷奥先生。我也害怕夜长梦多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个人狼狈为奸地达成了口头协议。
那边张戈得到了这笔巨款之后,心里乐开了花。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正经行业的小人物,自己只靠嘴皮子哄着苏可言这个女人是远远不够的,他知道,苏可言之所以抛弃了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虽然跟苏可言一起到京都打拼,但直到现在都还是吃软饭的角色,有了这笔巨款,自己就可以开始自己的事业。
张戈的梦想很美好,绝不是“农妇山泉有点田”那么简单。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就在张戈带着分完后剩下的八百万开车经过曾经藏匿了酒海的那家工厂的时候,他分明看到几辆警车呼啸着直奔那家工厂而去。张戈头脑运转,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
他给玄子打了个电话,知道那天晚上参与抢劫的人都已经打发掉了,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看守着酒海。
玄子还告诉他无法联系上“大高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看到警车直扑这里而来,张戈几乎可以断定,一定是“大高丽”那边败露了。
他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暗暗得意:就自己这智商,如果想要经商的话,一定是个远远超过杜思唐的成功商人!
原来,知道人多嘴杂,张戈在将酒海藏匿到这里后觉得知道的人太多了,所以没用多少时间,他就另外找地方将东西藏了起来,这里依然是一家废弃的工厂,附近人烟稀少,而且开车走不多远就是一个临时码头。较之京都市区,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倍。
想到杜思唐,张戈自然就想到了苏可言。拿下这个女人,不止是千八百万的事,等于拿下了一座金山。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都喜欢背靠大树好乘凉,都喜欢金山银山自家的!
苏可言想靠上杜思唐这棵大树,那样自己即便不做当红影星了,,至少也是杜家少奶奶,坐拥荣华富贵;张戈想靠上苏可言,不止是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苏可言作为当红女星所带来的巨大的利益。小白脸也好,吃软饭也好,反正自己可以不用付出什么艰辛就坐享美女和富贵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张戈停下车子,望了一眼早已空空如也的废弃工厂,一踩油门,车子直奔苏可言家而去。
此时,苏可言正坐在客厅里发愁。
自从杜家的老宅出事以来,自己是更加的看不到杜思唐的面了,莫名地,苏可言对于自己能否保住杜家少奶奶的位置生出几分恐惧来。
那天杜思唐来到了自己这里,发了好大的脾气,他说除了自己的家人,就只有苏可言和云漓跟自己去过杜家老宅,其他人没有人知道酒海藏在老宅的事。肯定是苏可言走露了消息才被人夜半抢劫。
苏可言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一方面为杜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方面因为杜思唐的怀疑。当她听到杜思唐曾经带云漓去过杜家老宅的时候,愤怒地咆哮着:“为什么你相信她却来怀疑我?”
杜思唐冷冷地说道:“因为她做人比你有底线!”
这一句无情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苏可言。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原来自己在他心里连底线都没有。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看好了他的钱财和家世,没想到当看到他的心真的偏向了别人,却向自己说出如此伤人绝情的话的时候,苏可言还是忍不住落泪了。女人大抵如此,渴望金钱,荣誉,安逸的生活,同时也渴望男人的真诚和专一。
杜思唐并没有主动安慰受到了伤害的苏可言,但貌似也再没有怀疑的理由,他丢下了一句“好自为之!”甩手走出了苏可言家。
坐上车子,杜思唐有一瞬间的茫然:看样子苏可言确实不知情,那么可能是云漓吗?
想到云漓,一张娇俏如出水芙蓉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干净如清水的眼神,坦荡似幽兰的气质,让杜思唐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云漓会做出对自己有害的事来。
摇了摇头,克制了自己认为不可能的想法,杜思唐的车子绝尘离开了苏可言的小区。
在他身后,张戈的车子静静地靠近了停车点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杜思唐的车子,嘴角绽放了一抹玩味的笑:杜思唐,这次你不似也会被玩残的!
杜思唐当然没有看到张戈鬼魅一样的笑,他正飞奔在去公司的路上,因为已经有很多批发商提出了退货的要求。酒海非金非玉非无价宝,但却是仙泉源的一块铁打的招牌,现在,社会上传言酒海早已丢失,仙泉源造出来的都是未经秘制的普通酒,顾客们哪里还肯去消费。仙泉源的销售额呈直线下降趋势。杜思唐匆忙赶回去就是要处理这个问题。
已经看不到杜思唐车子的踪迹了,张戈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向着杜思唐远去的方向很不雅地竖了一下中指,这才迈步向苏可言家走去。
一进门,便看到苏可言坐在大厅里发呆,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没有擦去。
张戈急忙走上前假装怜惜地说道:“可言,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不问犹可,这一问,苏可言刚刚止住的泪水立刻再次夺眶而出:“杜思唐,杜思唐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他竟然怀疑是我把酒海的消息走露了,他竟然怀疑那些酒海丢了跟我有关系!”
苏可言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般,对这个很早就跟自己来到京都打拼的前男友痛哭倾诉道。
张戈会怎么做呢?那些酒海能够找到吗?各怀心思的几个人又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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