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戈本来还想对苏可言做点什么,可是竟然双眼皮打架,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原来苏可言知道张戈爱喝可乐,将迷药下在了可乐里,张戈本来对苏可言并不怀疑,再加上可乐本身刺激性气味较大,所以张戈根本没有喝出来。
苏可言见张戈昏睡了过去,赶紧从他的衣兜里搜出了手机,将那些欢爱的镜头一一删掉,把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这才愤恨地将张戈拖下车,狠狠地踢了一脚:“张戈,你特么把我当成了什么?妓|女?”
她调转车头,毫不留恋地向京都方向驶去,路上拿出自己匿名买来的手机卡给一一零打了电话:“喂,一一零吗?你们要找的逃犯张戈正在某某码头。什么?我是谁?我是路见不平的人。”说完挂了电话,拿出手机卡抛向了路边的稻田。
稻田里便有几只受惊的青蛙“扑通扑通”跳进了水里。
苏可言不徐不疾地开着车子,远远地看到有警车上的灯光在闪烁,她一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上了旁边的一条小径,静静地泊在了隐蔽之处,警车呼啸着开过去,她这才重新回到大路向京都而来。
夜色更加的浓重,有闪电划过夜空,仿佛在黑色的幕布上切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而后是轰隆隆的阵阵雷声,要下雨了。气压越来越低,苏可言却没有了先前的憋闷感,她只觉得说不出的轻松。
回到家里,苏可言将从张戈那里拿回来的手机砸的粉碎,冲进了马桶,这才换了衣服,将东西收拾干净,放心地躺在了床上。她闭目冥想如果张戈醒来发现自己被警察抓了会怎样,他一定恨死了自己,而警察也许会找自己调查,要想好怎么说。苏可言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夜竟然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早上起来,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经历了大雨的洗礼,整个城市有种说不出的清新,楼房仿佛更加的簇新,树叶也绿的发亮。
苏可言梳洗打扮准备去公司,不想警察却比自己预想的还早找上门来。
他们询问自己是否知道张戈的事。苏可言果断地予以否认。
警察又问到报警电话是否是她打的,苏可言的回答更加的官方:“警察同志,我是个公众人物,一定会注意公众影响的,虽然我是华夏的一名公民,也很想为华夏的治安做出贡献,可是我真的没有报过警。”
警察问那为什么张戈口口声声说苏可言害了他呢?
苏可言说道:“张戈是我的老乡,曾经打电话向我求助,我劝他去投案自首,可能因为这件事让他怀恨我因此诽谤吧。”警察想了想,觉得苏可言说的有道理,再说她是仙泉源目前的代理老总,是杜家未来的儿媳妇,怎会傻到要去跟仙泉源的敌人有瓜葛呢?张戈是抢劫酒海的首犯,他们已经破了案了,至于是谁提供的线索,无从查找也就没必要查找了,毕竟人家是在帮自己,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不管后来张戈如何喊冤叫屈,叫嚣着要报复苏可言,警察都认为那是诽谤和赤裸裸的威胁。随着酒海案的结案,谁还会去在意一个罪犯不肯服罪时的疯言疯语呢?
而苏可言呢?通过张戈的事也更加的认识到:其实一个人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未必要喊打喊杀地拼将过去,动动脑筋,曾经头疼的事就这么解决了。这也更坚定了她要在仙泉源立稳脚跟呼风唤雨的决心。只是她开始学会低调,开始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开始学会暗中布局,步步为营。
所以,仙泉源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苏可言是人畜无害的,她美丽的外表,动人的笑容,亲和的态度,软语温言的风格成为众人眼里一道美丽的风景。何况自从苏可言到公司来主持工作,从来没有对哪个员工不利过,即便是真的犯了一些错误,她也不会大发雷霆,而是温和地提醒对方,久而久之,大家对都对苏可言赞誉有加。就连门口的保安都说每次见到苏小姐的微笑总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早上执勤的时候如果能看到苏小姐来,那一天的心情都是无比美丽的!
不过苏可言并不是毫无动作,比如她偶尔会找一些处于重要位置的员工谈心,对这些人关怀备至,比如她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无声息地将公司里的重要部门都安插了自己的人,甚至有的部门收归她所用。
在她高超的演技下,大批大批的公司员工被征服,但还有一些人没有被苏可言的演技所迷惑,那就是云洛漓和武威宁等人。
苏可言的一举一动,悉数落进了云洛漓的眼底,云洛漓是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很快便明白过来苏可言的用意和想法。她一边把这里的情况按时地报告给杜思唐,一边加倍的小心,寻找着杜思唐想要的证据。
苏可言自从接手公司后,一直没有动这几个人,之所以没有动云洛漓等人,是因为苏可言觉得没有了杜思唐撑腰,不足为惧。可是断他们手臂的事却是没少做的,而且都是做的冠冕堂皇。
这样一来,经过一段时间潜移默化的整顿,不管是云洛漓也好,还是武威宁也好,以及白灵起等人,虽然自身的职务没有发生什么变动,但事实上权利已经被架空起来。云洛漓和武威宁尚且能忍,白灵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吃这种亏,她的火爆脾气一旦爆发起来,是谁也拦不住的。所以,当苏可言换掉她的副手的时候,白灵起彻底爆发了。
她踩着八寸高的高跟鞋扭着蛮腰来找苏可言说理。
“苏可言,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销售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说换我的人就换我的人,你凭什么?”白灵起气势夺人,开门见山地出言问道。
苏可言却依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白经理,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现在是仙泉源的代理老总,要换什么人,要用什么人,我自然有这个权利,何况这是人事部门商定好的事,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白灵起恨恨地说道:“苏可言,你到底懂不懂怎么管理公司?我的手下凡事得力的都被你换掉了,你不如把我也换掉得了!”
苏可言却似笑非笑地说道:“白总,您言重了吧?我可没有换掉你的打算。你又是我妈的侄女,又是我未来老公的表妹,我哪有那个胆子换掉你呢!不过如果有人自己不想干了,主动辞职,我想我也不会介意的。”
说完,苏可言坐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悠闲地翘起了细长的美腿,修剪着自己本来已经很齐整完美的指甲。
白灵起气的脸色苍白,苏可言这等于变相地说她不是靠能力上来的,而是靠跟杜母和杜思唐的关系才做到今天的位子。
“像你这样的老总,姑娘我还不稀罕伺候呢!”说完白灵起转身昂然地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分辞职报告,她狠狠地将报告拍在苏可言的桌子上,怒瞪了她一眼:“小人得志!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然后转身出去了。
门外,听到消息来阻止她的武威宁还是晚了一步:“灵起,怎么这么小孩子脾气?难道就不能忍一忍吗?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只是个代理的······”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但那些话却毫无遗漏地落进了苏可言的耳朵里,她冷笑一声:“代理的?我早晚让你们看到我是怎么去掉‘代理’这个称呼的!”
当苏可言出现在守护在医院的杜母面前的时候,她的眼泪顺着脸颊串串落下来:“妈,爸病成了这个样子,思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杜母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苏可言,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公众人物的儿媳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可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难以处理?”
苏可言收了泪水哽咽着说道:“以前看思唐处理公司的事务游刃有余,其实真的做起来才知道有多难,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媳妇就更难了!不如您老亲自老管理公司好了,或许那些人能信服!”
杜母听了这话长舒了一口气:“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你是我杜家准儿媳妇,哪个敢说你名不正言不顺!”
“妈,我跟思唐已经订婚这么久了,按照习俗,是不是已经应该结婚了?现在我这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呢?也难怪公司里的那些人不服。”苏可言继续抽抽搭搭地哭。
“话是这么说!如果思唐没事,你们还真是该把婚结了,可是思唐现在这个样子······唉!也罢,就给你们举行个仪式你看怎么样?向外界发个新闻会,这样你的身份就定下来了。只是委屈了你。”杜母小心地提议道。
“这样也可以。”苏可言回答的甚是勉强:“结了婚我会好好待思唐的,不管他能不能醒来,我会一辈子照顾着他。”
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杜母心里去了:“孩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杜思唐的婚礼就这样被荒唐地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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