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丽,果然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所以想换换清粥小菜了吗?结果如何呢……还不是妥协在了家族的庞大势力之下!”令敬业有些吃味的说道。他因为从小家里上至爷爷,下至父母对他的私生活给管得相较比一般的世家子弟要严格一些,所以说严格的算起来,许佳丽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他的初恋!?
许佳丽突然沉默了,读了那么的多年的书,想得脑袋都疼了,却依旧翻找不出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字,来反驳令敬业这些尖锐直白的观点。
半响,她接着上一段自己还未说完的话讲道:“我认识黎凡飞的时候,是在高中的时候。我自身对于情感的启蒙很晚,也是在高中那个时候才逐渐意识到这一点。我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太阳天,我所在的班级和黎凡飞所在的班级进行校内的篮球争霸赛,他穿着白色的七号背心在场上游走穿梭,被晒得闪闪发光的肌肉好像是镀上了一成金光……”说道这里,她的眸底盛满了甜腻的笑意。
令敬业觉得自己如果不在做一些什么来打断这个女人的回忆,拿自己可真的就是足够与之西方媲美的“圣母”了。他一个有力的拉扯,将坐起身的许佳丽重新拽进了自己的怀中,他的指尖带着点冰凉的味道,摸索进了许佳丽宽松的睡裙的下摆处,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直捣黄龙的找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
“啊!令敬业,你干什么!?”感受到身下作怪的大手,许佳丽哪还有心情去回想什么以前的旧时光,此刻全部心神和触感都集中了到了那只大手所游走过的地方。
“我在寻找安慰啊!”令敬业无辜的扬起笑得纯真的脸孔,清澈的眸中闪烁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真诚目光。瞅着许佳丽面上那红若似霞的样子,眼底才不可抑止的快速闪过了得意的神色。
初次承欢的,许佳丽整个人还没有从那种酸软的胀痛感缓过劲儿来,哪里还会让令敬业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得逞?!她扭着腰,竭力的想要避开那只大手,却忘了她现在和令敬业的姿势可是让人浮想翩翩的女上男下的姿势。随着她不断的动作,躺在她身下原本只是存着逗着玩心思的令敬业,也被勾起了昨夜那食髓知味的美妙感觉。
许佳丽不是笨人,她显然也已经从顶在她腰侧的那块硬物给惊到了。她僵硬着身体,伏在令敬业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清亮的眼眸中开始显现出被撩拨的媚意。
令敬业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抬起手臂绕到她的后脑后,微微用力让许佳丽的脑袋伏在了他的肩膀。随后他腰间一个用力,另一只手顺势扣紧佳人的腰肢。天旋地转,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唇齿之间,才就溢满了这个男人逐渐显露出来的霸道的气味。
上一秒的刚提到要出去的逛逛的令敬业,早已经将自己说出的话,忘到了后脑勺。而许佳丽倒是想按照令敬业的提议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无奈的是她现在整个人处于被管控的范围内。她除了尽力保证自己的清醒之外,实在是分不出精力管其他的琐事了。
“老鲁啊,这些年你依旧是那个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徐玉立笑着给坐在对面的老鲁倒了满满一杯白酒。
老鲁也没客气,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按照酒桌上的老规矩给徐玉立亮了亮杯底,“老许,这些年,你虽然没有明着帮我老鲁,但是能帮的地方你也没含糊。我老鲁在这里再敬你一杯!”说着,老鲁直接抓起还剩的大半瓶酒,大嘴对着瓶口,呼哧呼哧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徐玉立也没有说些什么场面上的套话,而是将随身带着的文件包拿出了一叠文件。放在了桌面上的转盘上,大手一推,镶嵌着碎钻的玻璃转盘滴溜溜的带着那叠文件来到老鲁的面前。
老鲁将喝完的酒瓶,随意的寻了一个空位甩了过去。也是因为贵宾包厢内铺着毛茸茸的地毯的缘故,要不然,酒瓶子早就在地板上炸开了花。要是在讲究的一点的客人,恐怕心里脸上都不好想也不好看了,毕竟你是失礼了,不尊重客人的行为。
“老许,说真的。虽然我一直念着想要洗白,过正常人的生活,都等了这么些年了,也不在乎再等上一段时间,你还是先将你自己那边的事情料理清楚。你也不用猜测我是个什么心思,你也清楚我老鲁在兄弟面前,从来不藏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都是我掏心挖肝的真心话。”老鲁停下了准备翻开文件夹的动作,犹豫了一番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也等了这么多年,说真话,他还真就不怕再等个一两年的时间,只要许家依旧还是现在的这个许家,许家家主依旧还是徐玉立这个人来做,那么他何必急于一时呢?退一万步说,他那里还有一大帮子小弟需要安置,保守的说,起码也要个大半个月,这还不包括自己这边的势力范围的交接,以及道上各种大大小小的琐事需要自己这个老大去处理,这一想起他头都大了。虽然如此,这些依旧抵挡不了他想给家里一个安定安全的生活念头。
徐玉立僵硬了好几天的面部线条,总算是柔和了几分。他微微侧头,对着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淡淡地吩咐道:“再拿一瓶同系列同年份的白酒,然后你就站在外面等着,除了上菜,就不要在进来了。”
训练有素的服务员早就看出了包厢内的两位客人有要事商量,不是他这种级别的人能够接触的。但,他又不好突兀的出言打断客人的谈话,于是只好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使之变成一块人形布景板。
没想到,看起比较严肃的客人,还是注意到了他。在挺清楚客人的要求和需求之后,他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躬身答道:“好的,请两位稍等。”说着,他转身退出了包厢。
“老鲁,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我们是同一类人。”徐玉立持起公筷,伸手替老鲁夹了一块被片的很薄的鱼肉,放在了他的面前的小白瓷碟子内。和田暖玉做的筷子与上好的白瓷还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零距离的接触,“咚”的清丽脆响,也让老鲁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了神。
老鲁瞟了一眼,一脸了然的徐玉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老许,对不住啊。我犯了老毛病,注意力总是不集中,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没为了这个事儿头疼!哈哈哈!”
“我已经觉得求助于长辈,干脆直接让那个闲的快发慌的老人家出手。”徐玉立先是对着老鲁的失礼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说了一句接不到上头,连不到下头的一句话。
老许说的老人家是谁?老鲁面上不动声色的捏起筷子,嘴里机械的嚼着鱼片,心底的各种思绪都活了过来。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其实都很简单。喜欢就去争取,得到就去珍惜,失去就忘记——许佳丽睁开眼双眼,脑海中突然的就浮现出了这一句话。
扭头看向那个熟睡的男人,许佳丽无声的笑了起来。目光顺着额头、鼻子、嘴巴、最后注意力停留在了那略带着胡渣的下巴。她曲起手肘撑在床榻上,探着上半身伸着脖子,有些苍白的红唇很轻易地吻上了厚度在她看来刚刚好的部位。
柔嫩的唇上带着点轻微的刺痛,许佳丽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自虐似的加重了力道。
“许佳丽,你要一大早就玩火,小心烧的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令敬业睡得迷迷糊糊,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许佳丽横了一眼,眼前这个越来越没个正行的男人,没搭理他的调戏,而是张嘴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就利落地掀开羽绒被,起身穿衣,就好像前面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你这一大早的去哪啊?”
“你猜……”
许菲睡眼迷蒙地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一闪一闪的屏幕上跳跃着许佳丽的名字。顿时,她眼前一亮,抓起手机大拇指顺势一划,“喂?许佳丽,令敬业不是说你这几天要在家里休养吗?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啊?”
许佳丽打开车窗,一边呼吸着窗外流通进来的新鲜空气,一边听着耳边活力十足的声音,笼罩在心头多日的阴云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出来吧,不要老是宅在家了。正好今天太阳正好,吹起来的风也不冷,最适合出门郊游什么的。”
许菲不舍的在床上蹭了蹭,有些壮士断腕的应承道:“你说的也是。对了,我们在哪里碰头?还是在那个甜点屋吗?”
“不了,就在市中心的广场集合吧。”许佳丽说完之后,她愣愣地盯着已经黑了的屏幕。她刚才为什么改了碰头的地方了?而且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拒绝了许菲提议的老地方见?
清晨的风,带着点丝丝的凉意,吹乱了她的满头秀发,也弄皱了原本平静的心湖。
“夫人,您要去哪?”
许佳丽习惯性的挂上三分浅笑,温和的说道:“去市中心的广场。”
依靠在广场上的长椅上,许佳丽第一次低头看向了手腕的钟表,滴滴答答的时针和分钟显示着8:24的角度。
“您好,我是广场上的一名画师。刚才我未经您的许可,擅自画了一张您的画像,还请您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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