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可没有原谅你,你少自以为是了。”能原谅他吗?在那样的不信任之后,一切是否能尽释前嫌?
即使误会能够解释的清楚,那横亘在两人中间的痕沟岂能说没就没?其实原不原谅只在一念之间,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无济于事,只是这件事能真的就此烟消云散吗?
“姜修仁,你信任我吗?”这恐怕才是问题的关键吧?如果一方对你毫无信任可言,那又有什么必要在一起,哪怕爱的再深。原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远不是爱情就能够维持的,经此一役我才明白这一点。
还不算太晚吧?如果我们之间做不到起码的信任那不如趁此机会说开,长痛不如短痛。
姜修仁怔了一怔,身体也略显僵硬,也就是那几秒钟的迟疑,让我欲挣开这个男人的怀抱。可是也就是几秒,我又被重新制服,这一次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量。好似把我整个揉进身体里,贴在他胸口的背部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起伏,他在害怕吗?
就这样被他抱着,没有在挣扎,许是这个认知也让我不免吃惊,一向镇定的姜修仁也有害怕的时候。以前的我们当彼此是游戏,随时都可喊CUT,可是现在呢,原来夹杂感情之后就连决定都变得拖泥带水。
“我知道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要分手,我不会答应。林悦,这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不答应,你听好了,我不答应。”耳边是姜修仁一贯低沉的声音,但却语气的是那样的坚决,我没有见过这样认真的他,这男人平时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一次却是如此的决绝。
“你想好了,如果这一次回头,那么你再没有了犯错的机会,你考虑清楚,我做不到别的女人那样百依百顺,而且我很小气,最讨厌别人的误会,还有我无法忍受中间夹杂着第三个人……”我提示着这个男人,现在说明白点就是让他考虑仔细了,免得日后后悔赖我。
“OK,我照单全收,改天你把所有的条款都列出来吧,我签字就行。”好像只是不经意的一个小的合约,姜修仁貌不惊心的说着。
太未免太草率了吧?这字一签,即使不是丧权辱国也算的上是割地赔款吧?“我说你想清楚没?”我还是好心的建议。
没等我说完姜修仁就直接给了我答复,“不用考虑了,即使割地赔款,我也心甘情愿了。谁叫我做错事,做错事就等着你判刑了,而且本人也不需要辩护律师了,我直接认罪。法官同志,你能不能考虑被告主动认罪,而且态度良好,所谓坦白从宽,你大人大量就考虑考虑减刑吧?”这男人又开始耍起了无赖,他是吃定了我会心软吗?
“对不起,我是律师,量刑不是我的职责所在。”其实在他愿意无条件请求我原谅时,我哪还能做到毫不在意,只是嘴皮子上依然不想让他好过,谁让他待我如此。
谁知这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兵来将挡,“那就请林律师撤销控诉吧,小的愿重金酬谢。”嘴角完美的弧度,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一如当初。
我的声音也不自觉的调皮,“贿赂我,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姜修仁习惯性的挑了挑眉,随后就更是放肆的吻着我的耳朵,“如果这位小姐能够就此放过在下,在下愿以身相许。”
我的耳垂一阵火辣,这男人调情的手段异常的高杆,试问又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不过意志尚清的我岂能这么便宜他,“呸,谁稀罕你以身相许,谁爱谁拿去。”
“真是绝情的女人啊,那我可走了,你不要后悔啊。”说着还真的放开了我。
“请便。”嘴皮子上当然不能示弱,不然还不让他逮到机会了。
“我可真走了。”其实我料定他不过是玩我,,但听到开门的声音后,我还真不知所措,这男人后悔了吗?怨我拿乔?
可是我总不能自打嘴巴吧?只是转过身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传达这一个强烈的信心:你走了,就别进这个门了。
男人和识相的转过身,两手举作投降状,我喜欢现在这样无可奈何他,女人都是虚荣的吧?对他微微一笑,不可否认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笑容,看着这个男人再次坐下,叹了口气才缓缓的开口,“为什么我会栽在你这个女人的手上?”似无奈又像是宠溺。
为什么我会栽在你这个女人的手上?其实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栽在你这个男人的手上,徐子封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是一生,而我却给了他第二次机会。厚此薄彼吗?或许如此吧。
“很晚了,你回去吧。”这不是故意拿乔,而是心里隐隐约约的不想这么快就恢复如初,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
姜修仁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但还是一副我了解的样子,“是不是我还在观察期?”
一阵沉默没有回答,是默认吗?
可是理解并不代表这男人会乖乖的执行,他一向是不吃亏的主,在答应这样的条件之后,又其能无功而返,“小悦,我的车子扔在一边,让司机开走了。”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现在回去不方便,还有跑了这么久的路我很累,你看我现在满身酒味,而且我需要休息。”再接再厉,不过我依然无动于衷。
可这个男人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想他准是故意的,“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我现在去洗澡了。”
“慢着,谁答应你的,要休息回你的家,这是我家。姜修仁,我可没说让你留下,你少自以为是,说不定你屋里有什么女人等着你呢,就像上次在北京有个女人告诉我你在洗澡。”说起这个我依然不能释怀,是什么样的情况,深更半夜在他的房间?
“女人?”他的表情好像很无辜。
怎么您大少爷了健忘症,睨了他一眼,我讽刺的笑,“你该不会告诉我是那个女人偷偷的潜入你房间,你不知道吧?”
姜修仁很镇定的面对我的指控,丝毫不见任何的心虚:“如果我回答是呢?”
“那么是我误会你咯?”真的有这么凑巧吗?
“小悦,是那女人自己拿了我房间钥匙……”
我故意截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瞧瞧,钥匙都给人家了,你们关系真是匪浅啊。”其实我已经相信他说得话,但是我要让他尝尝被人误会的滋味儿好不好受。
姜修仁耐着性子还想解释:“小悦,你听我说完,是他收买了饭店里的人,我事先毫不知情,我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神情开始焦急,挫败的抓了抓头。
瞧瞧这男人连发誓都用上了,看样子还真是慌了,“你该不会给了人家什么暗示,要不然好端端的她为什么非赖上你不可?”我依然得理不饶人。
“她是合作方,我怎么知道她会摸进我的房间,你男朋友我魅力无边我也没办法啊,再说别人主动,也要咱自己看得上不是,小悦,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啊,你可要负责啊。”
还守身如玉呢,要不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我不免嗤笑。其实有女人这么做我也不感到奇怪,这男人男性荷尔蒙太多了,女人就像见到猎物一样扑上来咬住他。
姜修仁软磨硬泡,抵死不肯离开,哪怕睡沙发也要占领领地,套他的话就是,“沙发都睡了,那床还远吗?这叫曲线救国。”
我从不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骂了句“无赖”,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介意,痞痞的回答,“这无赖如果能哄回老婆,我也乐意当个无赖。不是说,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嘛。”感情这男人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夜里起来看到他修长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沙发上,我心里却一阵甜蜜,这个男人愿意如此待我,真是实属不易。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如此拿乔,他一定会拂袖而去吧?其实相处久了知道他根本没什么耐心。
第二天回家便看到桌上摆了两份合约,一份是以前那份,另一份则是新鲜出炉的。昨天我以为他是开玩笑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他真的拿来一个草案,里面每一条都对我万分有利,他可以说是讨不到任何的便宜,他真的愿意这么做?
“小悦,这是以前那份,现在我把它撕掉,省的以后你抓住这个不放。或许以前的我们都不上心,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希望我们换个身份,我们不再是短期的情人,就像正常的男女朋友一样好不好?”
鼓起腮帮子,戳着他的肩膀质问:“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你可从没有追求过我,就让我做你的女朋友,这个女朋友未免来的太现成了。”其实心里却乐开了花。
“OK,那你想怎么样?”这日子还真不错,姜修仁简直是百依百顺。
我轻轻的皱眉,“认真”的思考,“起码从头做起,别的男人怎么追女朋友,你就怎么做咯。”如果我能在将修热身上享受被追求的乐趣,岂不快哉。
“妖精,你就是有办法折磨我。”姜修仁微微前倾,微翘的唇角划出魅惑的曲线,修长而结实的身体几乎贴上了我的肌肤,轻浅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散发出隐含诱惑的高热。他眼中是灼灼的光芒,然后在她耳边把未完的话语补充完整,“我却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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