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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借钱是为了泡男人?

  “你不就是留过洋吗?有什么了不起,我见过海,不就是很多很多的水吗?当年孙悟空漂洋过海拜师学艺不也乖乖在唐僧手下了吗?你就作吧,有一天后悔,哭鼻子求我回去,我都不答应。”林小艾想着有一天聂伟还能像从前一样买她喜欢吃的糖葫芦,说几句软绵绵的话,然后重归于好。

  十串糖葫芦也挽不回她的心了。小艾悲壮地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摆清自己的位置了。一个结了婚没有洞房的成年少女。

  有一首歌怎么唱的“回忆还没变黑白,咱们都置身事外了”,真是感慨万千啊。

  相亲不靠谱,歪瓜裂枣太多,一不小心就遇到几个瘪了还干甭甭的枣子。

  本想凑合着在LC耗一段时间,谁知邱凯找她谈话,总结一句话就是“赶紧写辞职信,不然就等着被辞退吧”。林小艾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丢人了,收拾了东西,搬了个小箱子大摇大摆地打招呼,然后开门等电梯,走人。这个过程很High,完全没有被赶走的沮丧。

  先给柳絮打了个电话,要晚点回家,约好的健身不能去了。说要散散步散散心。

  林小艾垂头丧气地走在街上,傍晚的昏暗遮住了一半的天空,另一半被灯光撑起来。嘈杂的车来车往的声音,大街小巷里放着的音响声充斥着耳朵。正在这时家里打来了电话,嫂子周美惠泣不成声,“你哥哥出车祸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要截肢才能保命,妈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现在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连你哥住院的护理费都凑不齐,小艾……”

  “嫂子,你这玩笑开大了,小心我哥发飙,早上他还跟我通话呢?”林小艾想平时刁蛮任性的嫂子又想从她这儿骗钱呢。

  “小艾……”周美惠已经说不出话来,电话那头是剧烈抽泣的声音。

  原来是哥哥在朋友家经不住劝喝了点酒,酒后驾车,没注意拐角处驶来的卡车,相撞了。

  林小艾只觉得天晕地旋,哥哥林大刚早早的结婚,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做着小本生意,在老家的县城还算不错,哥哥倒下,她知道意味着家的坍塌,她有点重心不稳,差点瘫在地上。

  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坚强,家里老人小孩都需要她支撑,于是林小艾忍着哽咽的喉咙说:“嫂子,需要多少,我来想办法。”

  “十万。”

  林小艾查了自己的银行卡也只有三万块钱,有一万还在基金里套着。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柳絮见了说:“散心散好了,哪有那么多时间怨恨郁闷,有空把汤喝了吧,美容。”

  林小艾脸色很纠结,氤氲的难过反复在胃里打转,表情凝重而,她擦了一下眼睛,给自己两秒钟冷静的时间,突然抓住柳絮的手说:“我哥住院了,需要十万。”然后眼泪就扑簌簌流了下来,有点天塌了,还得自己顶着的感觉。

  柳絮说:“小艾,你知道我妈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花了不少钱,我这能拿出两万。”

  萱萱说:“小艾,我爸妈刚在五环给我按揭了一套房子,钱都交首付了,我还有一万块,先给你,我再想办法。”

  林小艾想如果有岳涛的勇气她也去抢银行了,放了那么多钱,可惜,一分钱也握不到自己手上。

  柳絮突然想到聂伟,在林小艾的世界里,这个曾经风靡的男友还是有点资本的,尽管已经分开了,这种情况伸出援助之手还是应该的,于是说:“要不,你去找找聂伟,他三番两次地出现在你面前,话里话外都是醋意,我看对你还有意思,几万块钱,对他来说应该不难。再说,离婚的时候你净身出户,他还不得补偿你的青春折旧费,至少夫妻财产得分你一半。”

  萱萱说:“我看行。”

  走投无路可以让人犯罪,也可以让人迷失,林小艾不想再投进聂伟的怀抱,更不想和过去有任何瓜葛,一个没有原则的男人她是不想留恋的,一个人也总会有办法的。

  “嫂子,我先把这六万块钱汇给你,其他的我来想办法,你在家照顾好大哥、浩浩和爸妈。”

  林大刚的生意停了,父亲又重操旧业开起长途车送货,母亲和嫂子照顾着林大刚和孩子浩浩。林小艾特别想回家,又不敢告诉家人她被辞退了,此时的林小艾万分沮丧。

  “林小艾,你可以找聂伟,离婚的时候曾承诺给你十万块钱,当时你骄傲地甩了甩手,一不留神今天就能用上了,钱啊,白花花的人民币,低个头,拿回来。谁不为五斗米折腰。”

  林小艾挣扎着,这些声音在思想里争斗,她理智地认为自己应当和过去撇清关系,这是做一个好女人的原则,纠缠不清和藕断丝连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然而林大刚在医院里昏迷的情形一直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宝,哥哥疼爱的小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需要她强大起来,用信念支撑曾经保护她的人。

  “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老地方见。”

  林小艾再次见到聂伟的时候,聂伟明显比较激动,刚坐下便说:“前些日子见面有些话,可能说重了,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其实我一直很在乎你,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无名发火。”

  “我想借四万块钱,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打欠条。”

  “怎么突然间这么生分了,记得结婚的时候,两家人一起吃饭挺热闹的。”

  “聂伟,我不想怀念过去了,如果能帮我,我很感谢,如果不能,我也没有怨言,毕竟我们分开了,我不该一见面就提钱。”

  “小艾,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个有计划的人,连股票这么冒险的投资你都不肯,这些年总也有点积蓄吧。”

  “算了,外国媳妇也管财政吧,我找其他人想想办法。”

  “是不是男朋友不给钱花,你知道我还很在乎你,你也在乎我,我们何必这么折磨彼此,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只是为了工作,离婚的时候我就说明白了,你还是我最爱的女人。”聂伟伸过去握住林小艾的手,小艾收回来,站起来,对着聂伟说:“以前的事我忘了,现在我们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今天就当冒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林小艾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的犹豫不决和无所担当,情知花花世界迷人双眼,还是看不惯男人犯贱。

  哪怕抢银行都不会接受男人的施舍,尤其是这样的男人,为达目牺牲女人,牺牲之后还要接着利用,说好听点,为做大事不拘小节,说不好听就是犯贱。

  从西餐厅出来之后林小艾游荡在北海的周围,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暧昧,这个男人怎么出了次国,连姓甚名谁都忘了,国外的风气就那么开放,勾引的正常男人犯邪啊,林小艾想不明白,聂伟本质上是个好同志,只是太重事业,一将功成万骨枯,她就是被牺牲的白骨。

  正想打车回家时电话想了,以为是嫂子,接起来发现不是。

  “失业了,心里很不痛快吧,出来喝杯?”

  陈一凡打来电话,林小艾正郁闷着,“我现在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雷,你最好后悔自己的决定,我给你30秒考虑。”

  陈一凡说:“没事,我头顶刚打过一个。”

  后海的一家小酒吧里,嘈杂的声音彰显了强大压力下释放的狂肆,一群又一群城市里的寂寞人来来回回地自斟自饮,林小艾走进去的时候陈一凡已在。

  林小艾坐下,叫了一杯蓝色玛格丽特,“陈总,您是作为EV代表慰问下岗职工吗?”

  陈一凡轻摇了下酒杯,碎冰碰击酒水和玻璃杯带来泉水般的声音,他看着林小艾,眼神毫无光泽,心情犹如摇滚乐般剧烈跳动,压抑着又在酒里释放着。

  “有什么打算?”

  林小艾呷了一口酒,杯中的蓝色海洋对于她并不是希望,而是看不到岸的深渊。

  “谢您关心,作为小人物的悲剧史,我演绎的很成功。”

  “别撑了,像你这种心直口快的人,最不会隐藏心事,明明心情不好,还偏装成无敌金刚小战士。”

  林小艾猛喝了一口酒,两眼看着陈一凡,说:“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伤害人呢,可不可以不要揭人伤疤,我知道我很失败,作为女人,作为员工,作为儿女,甚至作为祖国的公民。”

  陈一凡说:“别喝了,一会又该去医院了。无论什么事,都要你勇敢一点承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在我印象里你一直都是很勇敢很不服输的。”

  想起那场醉酒,林小艾还真有点后怕,看着高脚杯里一汪蓝色的海洋,似是下一个深渊,深藏着无尽的苦果,说:“勇敢?我勇敢地结婚了,结果闪电般离了;我勇敢地去婚介所,结果遇到的是逃犯;我勇敢地喝酒了,结果我被辞退了;我勇敢地想去爱,去承担,结果总是出乎意料。”

  陈一凡从小艾的言语里看出了难过和悲伤,竟有点想怜香惜玉的感觉,本能的想保护一个受伤的女人,坐在林小艾的旁边,低低的声音说:“想哭,我借你个肩膀。”

  听着有男人要借给她肩膀,林小艾苦笑了一下,这些年没有肩膀靠,离哭泣也远了,回忆此段时间的事情,低沉的心情又压抑起来,说:“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和拉斯犯克,我兢兢业业工作得来的全是惩罚,难道只有三心二意老板才欣赏?现在我连工作都没有了,哥哥出了车祸还躺在医院等着钱手术,而我连几万块钱都凑不齐,你们一个个的跑来打击我,我知道我很失败,失败的很彻底,可是能不能不要雪上加霜,让我很难受。”小艾说的眼泪点了下来,她就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转运了,而且转的这么突然,这么背。

  陈一凡顺势把小艾的头放在肩膀,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别怕啊。痛痛快快地哭,哭醒了再好好跟我说说,两个人想办法路总会好走些。”

  林小艾的眼泪蹭到陈一凡的衣服上,水印晕染了一圈又一圈,展开的不是泪痕,是伤心。

  哭了一下,她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陈一凡,我想回EV工作,除了收入上的需要,更想证明自己,在EV重新树立自己的形象,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

  陈一凡很意外林小艾能这样说,还有人在仙人掌上扎伤了回来再撞一头的,少见。

  林小艾见陈一凡有点犹豫,接着说:“真的,我需要一份工作,而你刚进公司,也需要一个帮手,虽然我以前在行政部,但是对公司里的流产产品什么的都还熟悉,再说,策划这方面我也专门学习过。”

  陈一凡想了一下,林小艾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很适合市场部头脑风暴,于是说:“如果你坚持要回来,我跟拉斯说说看。但是警告你,千万别偷懒,发现消极怠工情况我可不手软的。”

  “放心,知道吗?”林小艾有点喜极而泣,“这是我这些天遇到的唯一一件高兴的事。谢谢你。”林小艾激动着握着陈一凡的手,强烈地感谢。

  “给你份工作不是要以身相许吧,手劲够大,握疼了,还不松手。”

  “哦,对不起,我一时激动……”林小艾羞赧地笑了笑,笑出了春花秋月的清新,带着春天的味道。

  总有一刻,看某个人特别顺眼,陈一凡想大概此时就是这种心情吧,看着她笑的样子可爱的与众不同。

  “刚才你说哥哥住院了,还差几万块钱没凑齐,需要多少,我先借给你,发了工资按月还给我。”

  林小艾犹豫了一下,说:“谢谢,我会想办法,暂时不用了。”真有一瞬间林小艾就又握着陈一凡的手感动地说“真够意思”,但是她犹豫了,借钱可大可小,总会有办法的。

  陈一凡说:“有需要再告诉我。”

  聂伟曾经说过“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事”,但是经验告诉小艾能用到钱的都是大事,不然聂伟就不会为了开个小公司榜上外国富家女了。她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陈一凡一直觉得林小艾的走和自己有抹不开的关系,本来想拉出来看有什么帮忙的没有,尽量在精神上对自己宽大处理。

  陈一凡送小艾回去,在一个转弯处蹿出一只流浪狗,陈一凡紧急刹车,不幸和后面的车相撞了,汽车屁股受伤了。

  “你怎么开车的,这种技术,一看就没驾照。”后面车里的车主出来的第一句话,陈一凡赶紧下车道歉,那人还不依不饶,小艾看两人僵持着,下车,“擦伤的是我们的车,没看到前面有流浪狗啊,睁不开眼睛就回家睡觉,别出来吓人……”,林小艾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聂伟站在面前。

  “小艾。”

  陈一凡看见林小艾的表情立刻僵硬了。

  聂伟酸溜溜地说:“林小艾,都说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你的场子挺多,才分别,又跟男人私会,没发现离婚之后你更有魅力了,这才几天,男人都换了三个,佩服,这方面我就不行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能力?”

  陈一凡听这话,明白眼前的男人就是聂伟,林小艾的前夫。按他对林小艾的认识,这个时候她应该以牙还牙,用最恶毒的语言还击,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默不作声地看着聂伟,充满了复杂的神情,并不在意又特别的陌生和尤其的熟悉。

  “说什么大哥手术?借钱是为了泡男人吧?你,真行!”

  “这位先生,男人的胸怀要宽广一点。”陈一凡说完拉着小艾的手,说了声“走”。

  陈一凡把她送了回去,回去的时候两个丫头也睡了,黑漆漆的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她拿出手机用微弱的屏幕照亮,这点微弱的光足够认清方向。

  每一个路口,都是希望失望的并存,每一个选择,都是成功失败的路口。她想起鲁迅伯伯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小艾,下周末班级聚会,不可不来啊,你知道吗,夏雪嫁给一个钻石王老五,现在住别墅,开名车,还有李玲,现在是人事经理,月薪上万,强吧。”

  哎,聚会,还不是虚荣的舞台,没有好男人,没有好工作,去了是丢人现眼,不去更丢人,没有能牵出来遛遛的男朋友,更没有拎出来炫耀的GUCCI包包。

  林小艾想起大学的时候,不断要求自己进步,立志做个精致的女人,而进行政部之后,慢慢地磨掉了这种心思,上班下班,工作,听从领导吩咐,完全磨练成了后勤保姆。

  她觉得自己应该爆发了,内心里希望能在聂伟、拉斯、夏雪、李玲和Jack面前仰起头来。她告诉自己:“林小艾,即使平凡也不要平庸,走在丑小鸭的队伍里要露出天鹅的翅膀,穿上灰姑娘的水晶鞋就要有白雪公主的尊贵;剩下来很无奈,再被人挑挑拣拣就是悲剧了;不要做女强人,夜晚很孤单;不要做家庭主妇,黄脸婆打了美容针也逃不出时间的悲催。林小艾,你要做精致的小女人。”

  正在想着一展抱负,幻想有一天成功地站在众人面前接受最高的殊荣时,后面有人拍了她一下,林小艾魂都吓出来了,回头一看,柳絮披头散发出来了。

  “半夜装真子,吓人啊。”

  柳絮打了个哈欠,声音迷糊地说:“告诉你,聂伟打听你借钱的事了,我告诉他你哥哥出车祸了,好像这小子挺着急的。”

  怪不得半路又碰上聂伟了,本来想借钱,又看到别的男人,醋意横生。聂伟没别的嗜好,特爱吃醋,林小艾没少领教,不知道现在的洋妞能不能受得了,听说外国人都很开放,很自我,私人空间是不允许干涉的。林小艾觉得聂伟的婚姻一定不幸福,失去她就是最大的损失。

  她觉得此刻充满了力量,不必为了负心的男人伤心,更不需要为了不欣赏自己的上司抱怨,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弹弹身上的灰尘,微笑着继续走下去。

  林小艾想着剩下的四万块钱要如何去筹,周末的同学聚会本不打算去,但是能在那些大红大紫炫富的同学面前借到几万块钱也好过用聂伟或者陈一凡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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