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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爱情中谁都是疯子

  陈一凡坐电梯追出来,没遇到小艾,驱车到处找她,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名字上没有地址。

  夜凉了,也深了,已经十二点了,这时的游魂野鬼开始出窍了,这时的荷尔蒙也浓浓地散发着,冷静的街道盖不住夜店里的热闹,到处都是暧昧的味道。柳絮看小艾还不回来,以为她和他在一起,酸溜溜地。

  “这么晚了,你在哪,跟谁在一起,还回来吗?”柳絮忍不住拨个电话。

  “贱人,你勾引了三十八个男人还不够,我的男人你也不放过,亏我把你当知心姐姐,你太对得起自己的名号了,灭绝人性,妹妹我谢谢你这么照顾我,照顾我男人”,咆哮的声音忽然很悲伤很悲伤地哭起来,几乎哀求地说,“既然你喜欢的话当初就不要劝我和他在一起,既然不在意了就该让我们好-好-过……”

  电话从滚烫的手中滑落,她的嘴唇在发抖,手在发抖,整个身体在发抖,是寒冷还是心冷?

  陈一凡在背道而驰的路上和小艾越走越远,小艾不知不觉走到黛丽丝家的小楼前,委屈的泪水和内心的痛楚一样纠结着。抛弃和背叛,背叛和欺骗,这是两个男人送给她最深刻的东西。

  爱都是扯淡,灯红酒绿的社会有几个洁身自好的,女人永远没有最漂亮,没有最温柔,没有最可爱,只有最新鲜。衣冠禽兽形容的真不错,脱了衣服都是禽兽。

  小艾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小楼的灯灭了,她没有理由站在这里,都是过去,怀念还是祭奠?

  升职的最终通知还未正式下达,残酷的奸情就昭然若揭了,老天爷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总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那个小老头是心理变态,扭曲,恨不得整死每一个人。小艾现在恨极了传说中的老天爷,脑子里出现的是瘦小的,眼光毒辣的,头发稀少,皮肤黝黑还布满皱纹的老头子。

  柳絮不定时出现在陈一凡面前,咄咄逼人,有时候哀求着,“我只想让我妈高兴,我保证是假的”。

  陈一凡说:“你最清楚那一晚犯错的不止我一个,如果要为这次错误买单,我们两个都有责任,而且我说的很明确了,我不喜欢你,不可能跟你结婚。”

  “是不是林小艾说我什么了,不然你不会这么说的。”柳絮情绪有些激动。

  “我就不明白一个屋檐下的人,你们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陈一凡想如果是林小艾她一定会咆哮起来,但是雷声大雨点小,如果是林小艾不需要她强迫,自己就甘愿入赘。

  柳絮确定林小艾一定说了什么,不然这句“差别这么大”是怎么来的。她恨林小艾,她跟夏海棠一样都是夺走她幸福的人。

  小艾犹豫了一夜要不要去上班,见到他该做什么样的表情,要显得很在意还是很不在意,要表现多冷静还是多激动,要淡然还是要追问?她不知道。

  家里来电话了,嫂子又唠叨说让你哥开超市,坐那收钱就行,他非要开个腐竹场,他现在走动又不方便,只能坐那装装袋子打包,难道让他到处跑着揭皮还是烘干,再说要投入一大笔钱……

  那个小村镇有十分之一的家庭都开了小作坊生产销售腐竹,把黄豆磨成汁,在大大的隔成一个个格子的火炉上烧,把最上面一层成形的皮挑起来放在竹竿上,然后放在一个用煤炭烧着保持高温的小房子里晒干,最后把干了的腐竹按照一定的斤两装在袋子里放上合格证就可以出售了。

  由于程序简单,是一条致富道路,可以从小做起,反正不愁卖不出去,家庭作坊从明末就有了,现在也消灭不了,以前是资本主义萌芽,现在是赚钱的心在萌芽。

  “可以啊,咱爸联系出售,咱妈可以打包,嫂子你就起皮,再雇一两个人,哥哥就整体运作怎么赚钱,加上大哥做生意积攒下来的人脉,我想应该没问题。”

  “你见那家做腐竹的不是脏兮兮的,天天忙的谁有空收拾,我也不是不同意,起码得有启动资金吧,他这一住院钱都花完了,哪里还有钱砸进去。”

  “缺多少,我马上就涨工资了,也没什么花的,凑一下估计也能凑几万块钱。”

  “嫂子就知道小艾最好,等嫂子赚钱了给你买真金白银的首饰。”

  周美惠电话还没结束,林大刚抢了过来:“别听她说,你的钱自己用,也给自己买点东西,在外面不比在家里”。

  林小艾听到那边吵起来,之后电话就断了,大哥不想给自己压力,这是好事,大哥终于振作起来了,而且这个不存在亏本,村镇上多数人都这么发家致富的,林小艾还没看到哪家因此倒霉的。

  前面借的钱还没还,后面又得找人借钱,有时候想想钱还真是好东西,失恋算什么,背叛算什么,不值一毛钱。

  上班,为了万恶的金钱。奇怪的是陈一凡并没有出现在公司,而且整个上去都没看到他人。

  “哈利,陈总今天怎么没上班?”

  “你不知道啊,他去上海谈判了,可能要三天后才会来吧。”

  不想见不想见,真见不到了又有些失落。人就是不能自轻自贱,甩甩头发,有什么大不了,一场恋嘛,谁没失恋过,我他妈还离过婚,失恋算什么?心里这样想眼睛却酸酸地分泌了一种液体。

  小艾没告诉任何人,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从公寓搬了出来,找到一个偏僻却便宜的地方,除了省钱还不知道如何面对柳絮。

  留了一张字条:六万块钱先还两万,放心我不会赖账,补上欠条。这是她留给柳絮和萱萱的唯一东西。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柳絮怎么也找不到小艾,她只想拥有陈一凡,抢回属于自己的面包,没想把小艾逼到绝境。

  “萱萱,帮我找找小艾吧,把钱还给她,说我暂时用不着,让她先用。”

  “出什么事了,小艾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可爱的孩子还不知道身边的朋友已经陌路。

  看到是萱萱的电话,小艾犹豫了一下接听了,两人约在一茶一坐见面。

  “小艾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搬走了,是要和陈一凡同居还是他给你买了栋房子,真不够意思。”

  “萱萱”,小艾委屈地想哭,每次想到每次难受,“我发现了灭绝和陈一凡的JQ,暂时我没法面对他们。”

  萱萱不相信说你是不是弄错了,灭绝虽然风情万种也不至于勾引陈一凡啊,再说她以前都没成功,你们好了之后怎么剧情乱了。

  “她们都承认了。你记得那次她说她知道陈一凡内裤的颜色吧,我当时真傻,还以为是玩笑,我呸,我连宋思明的老婆都不如,稀里糊涂什么都不明白那边就暗度陈仓了,我还高呼抓到了幸福,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你别激动,也许是无意中犯的错,我们能原谅海藻,你就原谅他们吧,难不成像小贝一样。”

  “小贝也挺好,最后不是挺幸福的,能让我引以为鉴的就是不能原谅,又不是小孩子,这种错也能犯吗?”

  小艾无法原谅这种背着她偷情的男女,一个闺蜜,一个男友,谁开的玩笑,我并没有让人嫉妒的大富大贵,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萱萱,钱看到了吧,先划清界限再说,告诉她我不会赖账,慢慢都会还清的,我借的起就还得起。”

  萱萱想到柳絮的嘱咐,掏出一个信封,推倒小艾面前:“她说不急用,不用着急还。”

  推来推去,不知道的还以为黑社会交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厚厚的信封明显就是人民币,如果是火车站,估计她们不要小偷就不客气了。

  萱萱告诉小艾其实柳絮只借给她两万块,那四万是陈一凡给她的。

  “世界怎么疯狂了,我是受害者,现在他们都成无私的好人了,欠一个也就认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债主,要钱没有,要命过来分吧。”原来是陈一凡借给她的钱,他心里从一开始就有她,可是为何会出现这戏剧化的一幕,是天意还是巧合,还是无意犯错?

  只是什么都可以原谅,什么都可以从头开始,就是感情不能,谁也不允许自己的人贴上别人的标签,尤其是自己还没用过,就成二手货了。

  谁也不想掏了一手的钱却卖到二手货;付出了真感情得到的誓言却是谎言。

  小艾还是让萱萱把钱退给柳絮,她不想欠债,更不想因为钱让他们心里少点内疚,自己多点内疚。

  至于陈一凡的钱她是必须要还的,就算抢劫银行业、乞讨卖艺做小偷也在所不惜。

  钱,没有你真不行。

  电话一直在闪,陈一凡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她不敢去接,只能更深地让她想到彼此之间的债,除了钱,还有情。

  办公电话响起来,不得不接听,是他。

  “怎么不接电话,你过的好吗?”陈一凡不知道是否该给彼此一段冷静的空间,事实上在上海的日子他无法平静,无法不惦记。

  “很好,如果没有什么交代我先去工作了。”小艾的态度冷如冰霜。

  再听到他的声音,她不能忘了从前,也忘不了那串耳环,更忘不了左等右等他没有解释就心安理得毫不在意地飞走了。低头,像第一个男人讨钱还第二个男人的债,从此天涯各一方,这是她此时唯一想到的出路。

  “我想借四万块钱,是你曾经许诺如果我有困难有需要你会毫不犹豫帮我。”林小艾见到聂伟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以前你死活不要,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还是男朋友破产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爱的时候甜言蜜语腻腻歪歪,分开各自为家了,总会酸溜溜地,还觉得这是自己的女人,被人霸占就是不爽。

  “我只问你借还是不借?”

  “什么时候要?”

  “现在。”

  “好,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

  “虽然我们结过婚了,但是从来没有洞房……”聂伟吞吞吐吐地讲出了自己的条件。

  “聂伟,你混蛋,败类,禽兽……”小艾忍受不了内心的澎湃,自己怎么会看上一群败类,是眼拙还是男人本性如此怎么挑都会错。手中的咖啡还带着温度泼了聂伟一身,周围的人都转过脸看热闹,小艾站起来就走。

  “胖子,最近家里有点事,不知道你手头宽裕不?”

  “小艾啊,出什么事了?需要多少?”

  “四万块。”

  “噢,我还以为多少呢,你把卡号发来,我下午给你打过去。不过……”

  “不过什么?”会不会又是条件,林小艾想。

  “你也知道我都追了你四年,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别老胖子胖子的,叫我声刘哥,我保证钱不用还。”

  “你贱啊,便宜还占到哥们儿身上了,聚会整的跟亲兄弟一样,别说借钱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现在借你俩钱就戳你痛处了,我是你同学,不是小蜜,我今儿一句话,借就打钱过来我还,不借拉到。”男人都这么犯贱吗,都以为有两个钱女人就能服服帖帖任由宰割,小艾不知道是不是人长大了,就没有同学情朋友谊了,彼此之间只有性别之分,做什么都要潜规则。这与卖身卖艺有何区别,一个前夫一个同学,净他妈的犯贱。

  胖子把钱打来之后连电话也不敢打发了条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短信说“已汇,查收”。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林小艾想着些钱多半是贪污腐败赚出来的,用了再说,出于礼貌回了两个字“谢谢”。

  调用自己在行政部门的关系找到陈一凡的工资卡号,把四万块钱打上去,她以为从此就能两清。

  “我不想欠你人情,四万块钱打到工资卡上了,注意查收,从此没有瓜葛。”说的简单的过于冷淡,陈一凡看了一肚子恼火,硬着头皮谈完生意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来兴师问罪。

  陈一凡因公徇私,以强硬的口吻命令小艾到公司附近的西餐厅等他,当他看到林小艾什么也没说强制性把她塞到车里,驱动车子,没有理由和交代驶向另一个地方,外面的冷空气遇到温暖的车温,车窗外模糊地开着生命不长的冰凌花。

  来到一个无人的街角,他走下车来,不顾她的斥问,站在古老的树杈光秃地蓄满白发的梧桐树下,背对着她,任她咆哮般询问“陈总,您有何指示?”“不知道您所谓的公事到底是什么?”

  他突然转过身来,两手扶着小艾的肩膀,痛苦地说:“小艾,你别折磨我了,我知道我错了,如果你能原谅我,和我共同面对,我什么都能忘记,什么都可以承担,就是无法面对你的冷淡和嘲讽。”

  小艾强忍着那颗悸动的隐隐作痛的心,说:“陈总,我不敢,也没有资格和您共同面对什么?如果有事您尽管吩咐。”

  陈一凡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们再也不能回到过去吗?我真的是无心欺骗你,小艾,你原谅我,原谅我。”

  小艾挣脱他的双手,转过身,一颗滚烫的泪珠流下,她把眼泪咽进肚子里,以冷冷的口吻说:“陈总,请您自重。”然后眼眶里疯狂地涌出了洪水般的泪水,淹没了眼前的景,淹没了表面的平静。

  陈一凡从后面抱着她,“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小艾,我是无心的,无心的。”

  小艾用尽力气挣脱了他的手臂,头也不敢回地往前跑,跑到拐弯处消失,跑到累的时候喘气,跑到没有尽头的时候再回头。那些肆无忌惮折磨他的话和那些疯了一样汹涌肆虐的泪水,在她的内心里翻滚着,搅动着,难受着。

  如果那个人不是柳絮,如果我没有亲眼看见,如果我可以原谅你……可是,谁给我如果,陈总,原谅我不能过了自己这关。

  公司以正式的形式通知林小艾升职为市场部主管,同时薪酬增加百分之十,多少给她不安的心里带来一些温暖。也许只能工作和工作才能填补胡思乱想的空隙,才能在失败的感情里找到平衡。

  “小艾啊,你哥准备买锅炉了,快点买,快点投入生产,才能快点赚钱啊,你说是不是?”

  周美惠还没说完,小艾已经知道大意了,说:“我现在涨了一点工资,嫂子,你说还差多少,我凑一下。”

  “不多,两万就行了,嫂子保证一赚到钱就还你,将来你出嫁了,嫂子还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林小艾在自动柜员机上查了一下又多出四万块钱,一定是陈一凡退回来的,刚开始她想直接再划到他账户上,再想,无论她怎么还,陈一凡都会退回来的,看看账户里可怜的余额,还凑不齐四个零。直接划了两万给嫂子的账号,另外写了张欠条趁放文件的时候放在陈一凡办公桌水杯的下方了。

  新年进入了倒计时,有些人已经准备回家的年货了,从前会相邀一起购物,林小艾曾经对此很热衷,现在却宁愿躲在窄小的房间里面壁,看几个国际品牌服饰的设计理念,一流的品牌总有它无法超越的理由,也许慢慢琢磨就能找到策划的新出口,把握市场的动态对策划尤其重要,她现在不仅仅要做好一个策划者,而且要做好一个领导者,这是陈一凡曾经告诉她的。

  元旦策划案被盗事件由于公司并无损失,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了,同时EV的领导更认为他们是打不败的,为了这次的胜利在陈一凡的年终奖里另外提了五万,而陈一凡坚持说这一切都是林小艾的功劳,奖励应该给她,考虑到新近人员的工作年限和职务,从五万里拨了两万给林小艾。这个消息飞快地传了起来,有人说给小艾五万元作为奖励,有人说是两万,小艾没想过还有这等好事,当做子虚乌有的玩笑听了过滤掉。

  “小艾,我亲耳听到几个总监商量的结果,报告已经给拉斯发过去了,本来是五万的,说你工作时间短,职务低,只给你两万。”哈利端了一杯茶端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怎么可能,还有这好事,我来EV又不是一两天了,还没听说这么好的事。”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打着算盘,可以把胖子那几万先还了,如果真是五万就好了,能解决一大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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