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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被人当狐狸精打

  陈一凡最近总是找机会和小艾单独谈谈,可是她好像不给他机会,总是借口忙或者有事跑掉,陈一凡把她叫到办公室,她也不买账,一句“陈总,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任你怎么撬都无法从她嘴里撬出一个字。

  柳悦红越来越觉得身体虚弱,脑溢血险些缓不过来,最近说话已经不灵光,动作迟缓,柳絮缠搀着母亲到处走走的时候她只能偶尔拄着拐杖,或者一点点把板凳往前面移,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有一天我们发现走了一辈子的姿势,竟然忘了怎么抬脚,这就是杯具吧。每次柳絮看到后心钻的疼痛,她偷偷摸了眼泪跟上母亲的脚步说“歇歇吧”,一颗心提心吊胆地害怕某一刻突然连迟缓地抬腿都不能够了,连含糊不清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结婚。”柳悦红经常会含糊地唠叨,柳絮对母亲说:“妈,你放心,我有一个男朋友,一直没带回来给您看,我们正筹备婚礼。他对我很少,你放心吧,我会很幸福,很幸福。”

  柳悦红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在她的内心,不希望女儿走自己的老路,她知道从小柳絮就渴望有一个爸爸,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开口叫声爸爸,躲在父亲地方怀里撒娇,要玩具,要洋娃娃,可是她总在自己面前说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别人问起也是这一句话,问的急了就跟别人吵起嘴动起手来。

  柳絮对小艾苦苦哀求,说“我只要演戏给妈看就够了,小艾你帮帮我”,梨花带雨地楚楚可怜,小艾想到年近五十本应该功成身退做个全职太太每天美容煲汤吃吃玩玩的柳悦红却得了老年容易得的脑溢血,说话含糊,动作迟缓,心里纠结着。

  柳絮拉着小艾等着陈一凡地方车慢慢开进了他的公寓,车灯照在她们的身上,停了下来。

  柳絮用手指捅了捅小艾的背部,小艾鼓励着自己走上去说句完整的话。

  “当初是你拉着我在灭绝面前把话说清楚,今天我也在你们面前把话讲明白,我和你已经结束了,你们之间说犯错说无意也好,你应该负起你的责任,不说以后在一起,至少能帮灭绝完成伯母的心愿。话我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你们在一起,我祝福你们,如果没有,我祝你们各自幸福。”小艾让自己做到很平静地叙述这段话,这段她想了很久如何开头如何结束的话,她不敢看陈一凡的眼睛,整个过程是望着脚下吱嘎嘎响的雪痕讲完的,然后呼出的哈气模糊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陈一凡走进一步追问。

  林小艾想了答案在脑子里回旋了一阵,说出来的是一个懦弱却斩钉截铁的“是”。

  陈一凡牵起柳絮的手,眼睛盯着她说:“好,我成全你”,然后吻了下去,柳絮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

  “好,我祝你们幸福。”小艾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用最后的力气说出最后的话,她转身走了,眼泪在半空中结成了冰,冷冻的是一颗孤零零的心。

  灰暗灰暗的天空,凝固多余的眼泪,不能张嘴说挽留,每句话都像刺牵动一切神经,原来她真的很脆弱,没有以为看不到就会有的坚强。

  她舍不得放他走,她不想放手,但是好像一切不是自己能够奢求的,有些错不是不值得原谅,也不是不能容忍,而是无法面对她和他。

  再次想起陈一凡拉过柳絮吻上的那幕,天空中飘来一首歌“如果我成全了你,如果我能祝福你。那不是我看清,是我证明我爱你”,小艾用棉质风衣的衣袖抹掉了眼泪,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伤心”。她不是刚刚26的小丫头看见聂伟会骂“老娘我不伺候了,别躲在我的记忆里不出来,别以为恋了几年就能让我对你念念不忘”,现在的她心里承受着更多的事,骂不出来,潇洒不够,不一样的还有食欲,伤心欲绝也化不成庞大的食量了,面对从超市扫回来的一堆零食毫无食欲,蜷缩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都在重播。这个时候她恨自己,她想做回从前的林小艾,就算失恋了,两根鸭脖子再和姐妹斗句嘴慢慢就恢复了。

  “不伤心,不伤心,不伤心……”她在点上上打了许多许多重复的“不伤心”,而没有用复制粘贴,失恋的人智商比恋爱中的情侣更低。

  2010年底,各大电视台都在准备春晚,打开电视就能看到进展播报,湖南电视台更是不甘落后,作为娱乐收视的龙头老大,在这个时候更是摆出十八般武艺,什么花儿朵儿,快男超女的,也因为春晚的原因,原本定在年底策划的活动暂时延后,安排在元宵节了,公司的工作一下子轻松了许多。陈一凡总是不经意间在自己面前打电话说悄悄话,连公司的人都说“又少了一颗钻石,真可惜,不知道哪家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八卦地猜测是办公室恋情还是合作过几次的静怡,或者是以前到公司来过的Mary、Kaddy,这个时候小艾总是不耐烦地说“工作,工作,别八卦了”,琳娜会反过来说一句“再八卦也八卦不到你,放心吧”。

  有时候小艾后悔没把自己奉献出去,聂伟或者陈一凡,也许这样他们就会更在乎她,就不会离开她了。她再也不相信散文里写的“一旦得到就是永远的失去,男人越早得到你越容易不在乎你”,她的经验是一个崇洋媚外,一个吃了窝边草。

  周美惠又打电话了,这次带来一个好消息,他们的小作坊开始生产了,而且已经卖了两批腐竹,算了算赚了几千块,这样下去很快欠的债就还清了。小艾听到也很高兴,钱还是好东西,能让你哭,自然能让你笑,现在家里的每个人都过了悲伤期,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连浩浩都说“小姑,我现在买玩具都是自己赚钱了,我妈说装一个袋1毛钱,我今天已经装了一百个,我妈给了我十块钱,你算算有没有少,欺负我小,我现在最想学的就是数学,学好了我妈说以后开个大场子,我就负责拿钱。”然后小浩浩憨憨地笑起来,林小艾隔着电话能感受到那边的幸福气氛,期待着年假回家。

  小艾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昨晚最后一晚家教她就能领到八千块了。好像冬天的天阳都笑了起来,冰天雪地里照的全身暖洋洋。

  在一个酒店包厢里,宋老板和几个外国人谈一笔钢材生意,林小艾翻译,吃饭的时候宋老板总是时不时碰一下她的手,这种小动作让她很不舒服,有时候宋先生把脚伸过来故意蹭来蹭去,小艾尽量离宋先生远远地。

  “林小姐,这个月你帮了我很大忙,我敬你一个”。

  “Miss林,干杯。”外国人也趁火打劫。

  林小艾说了自己不能喝酒,宋先生和外国人就一直劝,她稍微喝了一点,顿觉酒精扩散,全身血脉膨胀,脸通红通红,越是不能喝酒宋先生越劝,言语里意思是“今天喝好了,明天就给你结工资”。本来工作付酬劳是天经地义,可是总有一些无赖变着法子整你,克扣或者赖账,或者以此要挟。

  “宋总,我真的不能喝酒”,她看宋老板一副不满意的嘴脸,看了看自己杯子里还剩余的小半杯,端起来说“这杯我先干为敬,不能陪各位开怀畅饮”。喝完下面就是一阵叫好,有些人说“林小姐,你还挺能喝的嘛,谦虚,谦虚”,于是服务生看老板的眼神又在林小艾杯子里加了一点。

  那杯酒喝猛了,林小艾一时缓不过来,有些醉意,宋老板递了个眼神,驾驶员搀起林小艾说“林小姐,我送您回去”。

  小艾只觉得眼睛很模糊,头很沉重,关着窗的车厢里空气憋闷,她想看清楚是不是到家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后来怎么把她抬到房间的也已经不记得了。直到听到噼里啪啦的骂街生,然后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揪着她的头发拼命要,嘴里还说:“小妖精,你学什么不好,学偷汉子,狐狸精,小婊子,不要脸……”摇晃地林小艾慢慢醒了。她看到自己的衣服上面两个扣子已经被揭开了,露出黑色的黑色内衣,惊恐地握着胸口,看着其他衣服完好无损。只有小司机在旁边说“宋太太,不是你想的那样……”一直解释着。

  她明白了,这个中年女人口中的“小妖精就是她,想起宋老板就恶心地想吐,胃里的酒精一下子倒出来,带着刺鼻的味道,吐在了宾馆雪白的床单上,还有一直揪着她头发的宋太太身上一点。

  宋太太松了手,“恶心死了,我这衣服可是名牌的,你个臭不要脸的,霸占我的男人还吐我一身,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宋太太啐了一口,先去洗手间擦拭衣服上的污秽了。

  小艾从昏昏沉沉中找到自己的外套还有手提包,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她拿了手机打给柳絮,她害怕极了,这样的场面只有在电视剧里才看到过,发疯的女人没有道理可讲,她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硫酸,还有没有其他可怕的武器等着她。卫生间就在门口,她逃不出去。

  柳絮没接电话,陈一凡也没接,她着急地求救着,发给陈一凡一条短信“救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此时此刻特别希望陈一凡能像超人一样从空中降临,把她救走。可是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的时候,那个女人又过来了,可能累了,要跟她谈判。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听说你怀孕了,没有通行证就生孩子,对女人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可惜了,嫩嫩的一张脸。就算我什么都没有,起码名正言顺,你算什么?生孩子的工具?不过是陪男人睡觉拿钱的臭婊子,比红灯区卖肉的女人高尚不到哪里去……”

  “宋太太,你搞错了吧,我只是个翻译。”

  “别跟我玩太极,我调查的很清楚,都翻译到床上了,还装清纯,我呸。”

  林小艾的酒又醒了一点,完全是被宋太太的语言刺激醒的,她曾经也是名正言顺,属于她的菜却被大洋彼岸的洋小三用一身丰腴的肉肉勾引走了,她比宋太太要惨,根本没有遇到对手就失败了,来不及调查,接到的是离婚通知。

  “大妈,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姑娘我也是受害者,就你那将军肚都能盛一艘航空母舰的男人,我还真不稀罕,我没告他非礼已经算给你面子了,你来这里大呼小叫干吗,谁不痛恨小三,谁不唾弃乱搞行为,你回家好好劝一下你男人,有俩钱花在自己家,别没事拿出来显摆,谁也不是要饭出身的,看见钱两个眼珠子都能瞪出来。我不想和你多废话,更年期不是你的错,乱发脾气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你这个小妖精,你叫我什么?我有那么老吗?怪不得破坏家庭的都是你们这些大学生,说起话来一腔一调的,我骂不过你,我还告诉你别做梦了,趁早找个人嫁了吧,别剩下来没人要,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一出生非掐死她。”

  “你知道欧巴桑什么意思吗?就是没事找事罗里邋遢爱八卦嚼舌根的中年妇女,我是大学生,我破坏你的家庭了?什么宋先生,罗先生,我只知道我做了一个月的兼职翻译,我付出劳务就必须领到工资,这是国家的规定,别想拖欠工资,告诉你丈夫,明天不结工资,我就告到劳务局。”

  林小艾拿起自己的东西,把欧巴桑挡着门口的胳膊一拉“让开,再撒泼我报警了”。

  林小艾走出去之后,她听到宋太太哭喊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我就这么被人欺负,没人管啊……”那个司机一直在劝,还拨了老板电话报告情况。

  小艾出了宾馆的门,她特别想找个肩膀或者怀抱,她觉得自己不够坚强,刚才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她可怜宋太太,又感谢她的及时出现,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莫名其妙被穿着衣冠的禽兽糟践了。

  柳絮和陈一凡的拒绝让她想起来伤心,打给萱萱,听到萱萱声音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哭了起来,说“萱萱你来接我吧,我在西三环的C宾馆前”。

  萱萱赶到的时候,她全身缩成一团,蹲在地上,两手交叉揣在外衣袖子里,眼睛里充满了渴望看着萱萱来的方向。

  “小艾,你怎么了?”

  林小艾抱着萱萱像孩子一样哭起来,她没想到有一天原本傻的幼稚,情商残缺的萱萱会强大滴成为她坚实的后盾,给她力量,为她疗伤。

  小艾委屈地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宋老板一开始有意无意的碰触,今天的色狼行径,如果不是宋太太凑巧捉奸,后果不敢想象。

  小艾说一个人不敢睡,要萱萱陪她回去,萱萱想了想说:“还是咱家最安全,还好最近柳絮不常回来,我一个人霸占三室一厅也说不过去,走吧。到楼下买两斤鸭脖子,麻痹神经,刺激大脑,吃完美美睡一觉。”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而现实就是让你只能在脑子里想想,发生的时候总会插播恶俗广告,让你不得不换台,打乱计划,看别的剧目。

  萱萱开了门之后,看到陈一凡和柳絮在家,柳絮正坐在他对面,针织衫里面裹着的低胸吊带很明显地露出了性感的沟,陈一凡以高出柳絮半个头的角度俯视,即使不经意地对话,也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山岭。不知道两人在谈什么,笑声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

  看到林小艾进来了,笑声停止,柳絮刚才被笑容撑着的脸绷紧了神经,从晴到阴天又转到了多云,小艾头发还很凌乱,风衣紧紧裹着缺了扣子的衬衣领。

  “我还是回去了。”

  “回去干吗,我又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啊,让你来就来。”

  “小艾来了,干吗走啊,多坐会。”柳絮又笑出一幅牡丹花开的脸,比开水冒出的水蒸气还热情百倍地拉着小艾,亲比姐妹。

  “小艾不是来坐的,是和我住的。”很久之后小艾再想到萱萱这话,这妮子平时稀里糊涂,其实心里比计算器还清楚,谁背叛?谁受伤?谁是罪魁祸首?

  “哦,你那间也还空着,欢迎你随时回来,我一直不舍得租出去,总是想起以前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日子。”

  “灭绝,不用管我,有萱萱就行了。”小艾跟着萱萱进了房间,在经过陈一凡身边的时候小艾想到了没有结果的电话,也许他把“救我”当做笑话一样讲给柳絮,两个人为她的愚蠢在笑。仿佛受到了刺激,她在心里打了个X,从此陈一凡消失了,一滴泪流进嘴里,舌头轻轻一触尝到了咸咸的苦涩的味道。

  萱萱用衍射鄙视了那对狗男女一眼,她不清楚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肯定有人横刀夺爱了。

  陈一凡一直没敢抬头看看小艾,一个无心的笑可能在小艾心里又被定格成了罪,为什么他不能很man地说“不要把我推来推去,我爱你,只爱你”。他竟然像赌气的小女生,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出轨的男人。也许没有父母的独生子总是希望有更多更多的关怀和宠爱,而小艾在他面前把他扔掉了,他自暴自弃地走进了柳絮的世界,假结婚赎罪。

  晚上林小艾对萱萱倾诉了感情纠结,她和陈一凡就像退烧一样,滚烫的温度一针下去就冷却了;柳絮和他之间阴差阳错的孽缘;她工作中受到的性骚扰;柳絮哭的撕心裂肺的求她放了陈一凡……

  “第一次,怎么可能,她偷偷跟我讲过她十八岁生日把自己献给了第一个男朋友,奖励自己成年。天天听她说话也知道不纯了,你还知道害羞一下,可是你没见她害羞吧。”

  “你确定?”柳絮为何要撒谎,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她想不明白。

  萱萱说还不止这一次,三十八个男人怎么也有三五个和她有过关系,就算你相信她是纯洁的,难道你相信三十九个男人都是生理缺陷和脑残吗?谁会放过一个露着祖国山河壮丽的娇柔女人。有个叫姓陆的来我们家吵架还说什么“在床上浪叫,现在问你怎么连个屁也不放”,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说那个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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