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微眯着狭长的俊目,唇角弯着一丝邪笑,对她勾手。
“夜,谢谢你再次记起我,我真荣幸!”almee激动地扑过去,美眸迷离地盯着他结实性感的健躯。
楚妍瞪大眼睛,脸却可怕地烧烫起来。不会吧,他叫almee来竟然准备当着她的面表演。赶紧捂起自己的眼睛,权当那两个人不存在。可是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耳朵还能听得见,她只好再去塞自己的耳朵。
床上的冥夜惬意地享受着美女的主动热情,眼睛的余光却瞅着楚妍。见她瑟缩在门口,紧闭双眼还可笑地用手塞耳朵,不由更动了逗弄她的兴趣。伸手推开那个完全挂在他身上的美女,跳下大床,大步走到门口,探臂拎起楚妍纤瘦的娇躯,不理睬她的惊呼和挣扎,抱着她走向那张已经有了一个女人的大床。
“不……你不能碰我!”楚妍吓坏了,被冥夜丢上床后,连连后退,“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应该不会这种没品的事情吧!”难说,殷圣奕看外表也很出色,可他就很乐衷此道,也许越是出色的男人就越喜欢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说得很对!”冥夜居然连连点头,满脸自负的样子:“我冥夜从来不强迫女人,除非你情愿!”
“我不情愿!”楚妍连忙再次郑重声明。
“呵!”他笑起来,“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观赏吧!”
楚妍真想不明白自己最近的时运为什么这么衰:先是相依为命的母亲突然离世,再被刚刚相认的亲生父亲骗去嫁给禽受不如的殷圣奕,然后那个没品的父亲也死了,她先是被殷圣奕虐待,再被这个长着绿眼睛还喜欢吃人肉的冥夜弄到这里来百般羞辱,老天,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虽然初经人事,可身侧那对狂蜂浪蝶依然让她不堪以对,那暧昧的声音,让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墙缝里去。
她缩起头,再将耳朵堵实,然后如老僧入定不闻身旁事。这招的确管用,没过多久,她的脑子就迷迷糊糊起来,那些令人难堪的声音也渐渐模糊了,不知不觉,她小小的身体便歪向一边,睡熟了。
冥夜倚在床头抽着烟,绝魅的俊脸阴沉得厉害,这是第一次还没有玩完他就把床上的女人打发了出去。
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的能力,这个小女人居然能在他表演得热火朝天时在旁边睡着,想想他就有吐血的冲动。
太丢人了!如果传出去他还怎么有脸见人!
水晶烟灰缸里盛满了烟蒂,窗外渐渐明亮。既使一宿不睡,他都毫无疲倦之意,侧首再看看躺在他身侧的楚妍,见她睡得很沉,纤细的身躯像猫般蜷缩着,双臂本能地抱在胸前,好像在做出抵御的动作。
犀利的目光落在她青紫未消的俏脸上,再移到她红痕未褪的手腕,看着这些伤痕,他知道殷圣奕并没有善待她,难怪她对性事如此反感恐惧。
对于心里油然而生的一丝疼惜,他感觉很奇怪,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手里燃着的香烟,满足过他之后就只有被丢弃的下场。更何况她还是殷圣奕的妻子,他对她更不可能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将手里未吸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已有了打算。这次由于银狼穆洛的失利被俘,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三个军火库被殷圣奕端了两个,这笔债他一定要讨还。
再看一眼身侧的楚妍,他狭长的俊目已变得冰冷,墨绿色的眼瞳毫无温度,薄唇挽起残酷的弧度,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在殷圣奕的眼里,他这个新婚的老婆值不值两座军火库?”
楚妍睡醒的时候发现室内窗帘拉得很紧,幽暗的环境让她的睡眠质量很好。爬起身发现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咦?表演的那两人都散场了吗?
她实在不是个好观众,居然在看戏的时候睡着了!不过唯一让她感到有点意外的是,临睡前这卧室的窗帘是拉开的,在她睡着后居然被人拉上了。是谁拉上的窗帘?冥夜吗?
虽然睡得很饱,可是她的肚子却更瘪了,过度饥饿甚至让她在起床时感到恶心。
下了床,她硬撑着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再走出来。怀着侥幸的心理扳了下锁柄……门居然开了!
走到外间的时候就看到正在用餐的冥夜以及满满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更饿了。
走到桌前,她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嗨,早晨好!”
冥夜瞥她一眼,眸中充满了讥讽,朝墙壁上的金挂钟呶呶嘴巴,“小姐,现在已是中午了!”
看了看挂钟,果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顿时很窘,只好讪讪地道:“整夜没怎么睡觉,实在太乏了,你的精力很充沛哦……”说到这里又咽住,感觉自己的话有些怪怪的。想起凌晨三点多,他还卖力地跟美女激战,精力是够充沛的,自己好像在指这件事情了。
看着楚妍羞红脸的样子,冥夜觉得很有趣。现在能看到会脸红的女孩很不容易,更何况她还是已婚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了。
“我的精力是够充沛,假如你亲身体验过我保证你再也不想离开我!”在餐桌上他也不介意开个荤玩笑逗逗她,见她窘得面红耳赤,却可怜兮兮地站在桌前不肯走开,显然是饿极了想蹭饭吃。放下手里的叉子,很大方地邀请:“一起吃吧!”
楚妍巴不得这一声,立马落座,旁边侍立的佣人为她添了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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