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Chapter27
无名指,被古罗马人认为是受了太阳神守护的手指,所以在它上面套个圈儿可以强化爱情。而古埃及人则相信无名指的血脉直通心脏,所以爱情也会以最快的速度传达到此。
可是现在的重点是,五指分别代表了“追、求、定、结、离”现代人都知道,说着保密关系,却要在无名指上套圈儿了,这不是戴表的女人立牌坊吗?
于是,就在明绯绯与危成结婚的两个小时后,她面临了第一个折磨人的婚后问题——象征男女互相承诺爱情的婚戒,究竟是带,还是不带。
说起来,最早发明婚戒的,还是希腊神话中的悲剧英雄普罗米修斯。
据说,女娲造了黄皮肤、黑头发的黄种人,普罗米修斯造了白皮肤、各种发色的白种人。不过这普帅哥挺可怜的,在他给人类最后一样文明“火种”的时候,大神宙斯投了反对票。不过普帅使了招飞龙探云手偷了出来,所以宙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他被火神奉命捆在了高加索山,并承受着不能入睡、双膝不能弯曲、胸膛上插钉子的酷刑,而最后宙斯还叫自己的宠物鹰去每日啃噬普帅的五脏。
当天宠物鹰啃完了一次,第二天又会长出新的,于是它每天都有新鲜的心肝脾肺当大餐。
最后,有一高壮的帅哥海格赫克利斯跳出来打抱不平,先杀了宠物鹰,后救了普帅,而绑缚普帅的绳索则变为了婚戒。(突然想起哈利波特里面的高壮海格)
女娲被人称为婚姻女神,普帅则被比喻为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希腊英雄。一个负责包办婚姻,一个负责设计婚戒,一中一西完美的搭配。
明绯绯琢磨着,这象征爱情圆满的婚戒,成了绑住普帅受酷刑的绳索,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果婚姻生活不甚美满,那么它就是绳索,叫你吃不好睡不好,还天天被对方凌迟着五脏六腑,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了怨偶,等着第三者海格的救助。
可如果婚姻生活很美满,那么海格硬要解开绳索,八成就是破坏婚姻的第三者吧。
在明绯绯心目中,婚姻或许就是如此。就好像某婚姻题材的电视剧一样,两口子吵架冷战了,老婆很伤心,老公很憋气,观众很郁闷。但是两人没两天又和好了,观众觉得被耍了,松了口气后哈哈一乐。
可观众们刚乐完,这两口子又吵起来了,若是开发了新的吵架话题这叫创新,若是反复使用同一题材这叫翻旧账。就像是被啃噬五脏的普帅,第二天又会长出全新的,又再被啃噬一样。若是一个闹不好,出现个三儿啊四儿啊,观众们看得更过瘾。
所以此时的明绯绯,心里期盼着她与危成不要走到互相啃噬,然后互相疗伤,却是为了下一次的伤害作前戏的地步。
想到这,明绯绯清了清嗓子:“其实婚姻应该是互相尊重、互相看好对方人品,又互相信任才能成事儿,对吧?这戒指……它要是带了,不就等于告诉大家我结婚了?”
危成反问:“难道不是吗?”
明绯绯口吃了:“刚……刚才,你不是答应要保密了吗!你……你……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啊!”
危成不语,眼中柔光乍泄。
明绯绯没看到,急了:“你说带着这玩意不成了此地张三、隔壁王二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才多久啊,你就要啃我五脏了是吧!”
危成一愣。
明绯绯慌了:“错了错了,我是说保密那是暂时的!暂时的!唔……三年?”
她刚说出口的话,立刻被一张大黑脸吓了回去:“呃……我是说一年!一这个数字好啊,一双一对、一生一世,与咱俩有缘哈哈!”
危成闭了闭眼:“三个月。”
明绯绯:“六个……”
危成:“要不要我明天出张公告?”
明绯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三个月多好啊哈哈!三三得九,长长久久哈哈!”
危成笑了,突然靠过去搂着她,温热的呼吸缓缓吹过:“二十五年前,我爸临终前留下这戒指,他对妈说这是祖传的,只给儿媳妇。六年前,我二十四岁生日,在朋友聚会上遇到她,当时她头发很长、很黑,对谁都冷淡,却跟我谈得来。直到我们在一起的第四年,她嫁给了别人。”
说到这,明绯绯突然觉得手里的戒指很烫。
危成盯着她的眼睛,眼中柔光淡淡:“一个月前,我又遇到一个女孩子,她傻傻的拿错行李,还丢了钱包,又跟我到Silvain镇的教堂。我当时想,有些地方是一辈子只能跟一个人,去一次。”
听到这,明绯绯又突然觉得它不那么烫手了。她咬着唇,手里来回抚摸着古董戒指,却摸到内侧的一排小字“长长久久”。她心里顿时柔情一片,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挖到宝了,这无关乎钱财、房子或是田地,就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互属。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生活在童话里,离着天堂很近。
五年前,她是一个人手中的风筝,没多久那人却拿起了另一条线,她便随风飘远……
于是从那时起,她只听悲伤的情歌,看幸福的狗血剧,享受情歌的侵蚀,嗤笑幸福的无力。
而如今,情歌只是他人的陪衬,对她再无侵蚀的能力,而幸福渐渐有力,开始由他们演绎。
直到此时此刻,明绯绯发现自己做的最好的两件事,一是用时间淡忘了放风筝的人,二是在很久很久后的某一天,遇见了风。
而微风轻吻着风筝的线条,决定给她演绎的空间:“三个月后,我希望你可以带上它。”
说完,危成站起身,先悠闲的伸展四肢,后一把拉起明绯绯,再往肩上一扛走向浴室。明绯绯的大叫声全都被他压了下去:“现在,你该好好洗洗。”
……
这天晚上七八点钟,也或许是八九点钟,总之由于今天的明绯绯没有上网,而促使了一干关心她的群众们纷纷慰问。
先是随着《痒》的想起,朴羊羊来电了:“绯绯,我哥说今儿个你跟一帅哥拉拉扯扯。”
明绯绯一惊,顿时悟出朴样样此人也一定是继承了朴家的八卦血统:“哦,就一普通朋友哈哈。”
明绯绯说着顺便将听筒捂紧点,而谈话中的当事人正在扯床单。其实那床单用了也没多久,但是危成执意要换,并且还要换深色系的。无奈之下,明绯绯找出一直舍不得用的老妈居委会发的精品套件。
朴羊羊:“你啥时候有个帅哥朋友?”
明绯绯╭(╯3╰)╮:“什么帅哥,一点都不帅。我说你哥平时就注意椰子了,好赖不分吧!”
她边说边往客厅躲,生怕泄露机密。
朴羊羊:“也是,我哥审美观一向有问题,他说那人就比他差一点点,我想那比例肯定没打好。”
……
第二声电话响起,是明妈:“绯绯啊,明儿个妈妈陪你住几天吧。”
明绯绯一惊:“为啥?又跟爸闹别扭了?”
明妈:“你爸这人太别扭了,我需要静几天,好好钻研孩儿他爸的文章。”
明绯绯(⊙o⊙):“妈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呢,家里进了一只大耗子,一到半夜就叫唤,还到处啃,前天还咬了我屁股一口!我这不正买了药准备杀它几天吗。要不您再跟爸探讨探讨?”
明妈:“大耗子?那我还是不去了,就是真吵起来也该你爸出去,凭什么次次都是我!”
……
随着铃声第三次响起,损友姗姗来了电话:“妞子,你报告咋说的。”
明绯绯一愣:“报告?我不知道。”
姗姗:“你今儿个不是拿报告去了吗?”
明绯绯:“哦……拿是拿了,可被太子爷抢走了,我也没看着。”
姗姗:“被抢了?我说那你没问问啊。”
明绯绯:“我琢磨着要是真出事了肯定他比我着急,他没说估计就没事。”
姗姗:“那你就没想着让他负责?”
明绯绯(==|||心虚):“负啥责?这年头你情我愿的,咳咳……有些事,他干,我还不干!”
……
等明绯绯挂了电话,走进卧室一看,床单、被罩、枕套来个齐全,而危成正光着上身,下面穿着明爸留这儿的睡裤。
明绯绯抱怨:“你说咱就住一天,有必要浪费新的吗。”
危成招招手:“绯绯,来试试。”
明绯绯不明所以,往床上一躺:“这还用试?这牌子肯定舒服,我都舍不得用。”
危成顺势往上一压:“我是说让我试试。”
明绯绯望着那暗光流转,体温迅速攀升。
危成一路啃咬到一隆起处:“据说椰子就在这个位置。”
那椰子极配合的“扑通扑通”。
危成的牙齿继续往下寻摸:“哪儿被耗子咬了?这里吗?”
明绯绯哎呦一声,连忙捂脸。
危成最后进攻:“有些事不用你干,我心甘情愿。”
于是这天晚上,明绯绯被危成一啃二扯三扭打的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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