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上睡过头,迟到了。”
“不是问你这个。”
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贾明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
白小帆从来就不认为她和贾明决是一个档次上的。大学的时候他是数学系的高材生,自己是广播系的中等生;毕业后他是外企的主管工程师,自己是午夜节目的主持人。所以,跟上一个逻辑思维能力远远强于你的人的逻辑是件相当不合逻辑的事情。
“听说你今天早上坐电梯出事故了?”
果然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也没想到,但是准确的说,电梯不是我弄坏的。”
贾明决顿时觉得脑袋上冒出几条黑线,咬着牙说:“我是说你没什么事情吧!”
“很好,很好,身体呗棒吃嘛嘛香!”心理阴影可以忽略不计吗?
“明天早起跟我去上香。”
神马!明早!上香!自己不过是出了个意外,用不用这般的丧心病狂啊~
不是吧!白小帆哀嚎,来之不易的周末呀!她要睡懒觉!!!
抗议失败,当晚贾明决睡在了白小帆家的沙发上。
脚边深绿色的杂气杂八的蒿草高至人的膝盖,草丛中,虫声唧唧,白小帆被贾明决拉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边同睡神做殊死搏斗边奋力向山顶攀爬。白小帆用自己的大脚趾头也想的出来,贾明决是在报复,红果果的报复,报复她昨天把他赶到了沙发上。其实,真的不能怪她,她是被荼毒了好不好!
从大学开始泡言情网站,看了N多各色的小言,小说里面总是喜欢说男女主角情到深处便要如何如何的,白小帆却并不赞同。不说她自己看小说都能看得自己也跟着心惊肉跳满头的冷汗,手哆哆嗦嗦的恨不得直接将那页面跳了过去。还有就是什么怀孕……ORT简直太可怕了!想象就令她觉得毛骨悚然,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当初那部人尽皆知的《午夜凶铃》。于是乎,白小帆同学咬紧了牙关,下定了决心,亏本的生意她不做,什么情到深处自然浓?拜拜,真的结婚再说吧!
直接后果就是,放着干净平坦的青石板路不能走,只能被迫爬这个磕磕绊绊的山间小道。
白小帆心不在焉,脚下就绊了蒜,一个踉跄差点吃了个狗啃屎。嘴一瘪正准备控诉贾明决的丧心病狂,对方已经有先见之明般的扭了头,满脸的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扭到哪儿?”
白小帆眼圈一红,眼眶里立即含上了两泡水,声声如涕指控说:“都怪你!要不是你带着走小路,我也不至于呀!”
“谁知道你怎么不中用,走都已经走了,那你说怎么办?”
白小帆眼珠一转,嘴角摸上了一丝笑,面上依旧委屈说:“反正你就是欺负我,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要不,你背我吧!”
贾明决顿时有种自己下套自己钻的感觉,无奈的紧了紧眉头:“我的小姑奶奶,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体验原始自然美嘛。”虽说不情不愿,但还是蹲下了身子,让白小帆趴在自己的背上,提了一大口气继续向上爬。
贾明决认路,左转右转就从小路转到了大道,歇了会儿脚就拉着白小帆朝某处的方向走了去。
西山不高,半山腰上有座古寺,相传求姻缘、求子甚灵验,因此香火鼎盛,也是西山的著名景点。
贾明决拉了白小帆直奔山寺而来。路上贾明决对她说:“求个签订个日子,咱两吧事办了吧。”
“什么事?”
“结婚呀!昨天出了那样危险的事情,不能再放任你一个人了,反正你得嫁给我。”
白小帆嘴一噘,撒娇说:“人家求婚都又是鲜花又是钻戒的,你什么都不准备,我不嫁给你。”
“怎么没有?钻戒不就在你手上戴着吗?”说话间贾明决的手指一动,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已经套上了白小帆左手的无名指。
白小帆一愣,装模作样的想要摘下,小小的手掌已经被他大大的手紧紧包裹,一颗心仿佛被填满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流淌,白小帆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等待的似乎就是这个男人,等待的就是这一霎那的甜蜜。
看似平凡的世界顿时流光溢彩,花开花落不过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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