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五月五日是荷兰解放日纪念的正日子,往年的这一天都会有大约十万游客涌进瓦格宁根,今年也不例外。
白小帆一手抓着刚从街边买来的热呼呼的煎饼往嘴里面塞,两只眼睛惊讶的瞪的溜圆,乖乖!就算是雨后春笋也没有这么个冒法的,昨天晚上人算是来的齐全了吧,明明也没有这么多,怎么才不过几个小时就黑压压的冒出这么些个来?
叶昊晨从她的表情里早已经看出丫头的小心思,牵着她的那只手攥得愈发的紧了几分,打趣的逗她问:“怎么,这么就吓着了?”
“那不能够!咱可是帝都身经百炼出来的人,别的不敢说,人多,”白小帆嘟囔着嘴,装模做势的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小丘陵,“从小见得多了去了,这儿跟咱们那里哪儿比得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昊晨宽厚的笑了笑,嘱咐说:“跟好,这里街道窄小心给你挤丢了,回头找不到家。”
“你能放任不管?!”白小帆满不在乎的白了他一眼。
“不能,出版社该堵着我家门要人了。”叶昊晨呵呵笑着回答了句,大有放任自流见死不救的势头。
“哼!就知道你就这点的出息,可见也是个不关心我死活的,”白小帆自艾自怨的仰头朝天45度角,“所以说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男人,靠不住呀!”
“观察能力还挺敏锐,可惜全是陈词滥调。”叶昊晨啧啧惋惜的摇了摇头,“也真是难为你了,就那么丁点儿大的语言表达能力居然还能攒出几十万字,都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那你说说你自己应该算个什么?”
“你!”白小帆拳头攥的死紧,恨不得一拳将他那悠悠然的笑意打散。“我就是个白痴,脑壳子坏掉了才会跟着你这个败类转悠!”哀己不幸,怒己不争大概就应该是这个意思。
“也别这么自我菲薄,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我也就欣慰了。”
“那倒也没有,您别太自作多情,我就是谦虚句,您还到认真了。其实表达能力神马的也没那么打紧,关键是令人信服有影响力,这点,”白小帆刻意顿了下,以一种胜利者般的姿态高高的仰起了脖子,颇为高傲的轻吐出四个字,“显而易见。”
叶昊晨彻底被她的自我感觉良好打败了,觉得又可乐又可爱,可见她是终于从自己内心的阴霾中走了出来,索性不再逗她转而恭维说:“成!你就把这种劲头保持下去,回头找苏珊给你再讲讲荷兰的妇女解放,都著名的性!都了,看看人荷兰妇女怎么管教自家男人的,觉悟可比国内高出了不是一点半点。”
听他这么一说白小帆才意识到荷兰的别称,不安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问:“会不会太露骨了?我是写女性情感的又不是色、情小说。”
“关键看落脚点在哪里了,反正不过是左偏右偏的问题,你敢说米兰德昆拉的小说下流?探讨思想行为的跨不过这个区。今天咱们先学学老外们怎么游行欢庆。”
终于说到了正点上,白小帆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游行庆典上,本来嘛,好不秧的跑什么题呀!果然某个家伙就是个……,她鄙夷的白了某人一眼,心底下却腹诽不已,觉得自己跟那个人站在一起无论从思想还是道德水准上拔高的那绝对不是一点半点。
上午十点,活动庆典逐渐拉开了序幕。
活动的第一站是著名的瓦格宁根大学,也是叶昊晨的母校。
“喂喂,你一脸便秘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昊晨不满的拧着眉头斜睨白小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不是正在吐?”
“叶昊晨!你信不信我揍你!”
“信,信,”叶昊晨嬉皮笑脸半真半假的求饶,长臂一伸将白小帆直接搂进了自己怀里,“二十一世纪的好男人那讲究的是‘三从四德’,你说说我不信谁也不敢不信自己的老婆是不是?”
“谁是你老婆?”如同炸了毛的猫,白小帆当机立断怒发冲冠三千丈,腰部用力身子一扭,妄图挣脱叶昊晨卑鄙的禁锢。
当然那一天白小帆最终还是失败了,每每提起这段人神共愤的伤心往事她都会难以自禁的抱以宽面条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哼!”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可以放过你,“三从四德?骗傻子吗?刚才你明明骂我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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