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么狠心的拒绝我?”叶昊晨再次发挥了他超乎常人的镇定力,半是认真半是戏谑的看着白小帆。
“倒也不能这么说,你人长的好,身材好,家世好,工作嘛也还算是不错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遇见你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爱上你不是?再说了,你自己能拍着胸脯保证现在说的就是深思熟虑以后的真心话?不是因为某些刺激以后的下意识的反应?”
“这倒有几分道理了。”叶昊晨舒服的将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上,若有所思的出了会儿神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小帆船,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还算不错,挺放松的。像怎么着就怎么着,也不用担心你讨好我或者不讨好我是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过……也许你说的对,我确实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呵呵,但是你也说了,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真的就不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好歹我们已经是有证了的人。”
叶昊晨的一番话彻底把白小帆逗了个前仰后翻,直笑到肚子疼的不成了才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开了口:“要按你这么个逻辑,现在争着娶我的人还不排到太平洋去?其实你这种心理我早就知道的。记得我大三开学那年,我回去的比往年早了一、两天,没想到刘芳比我回去的更早,那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发烧,爬都爬不起来,看见我她哭得那叫一个桑心,还说什么幸好是我,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是哪个男生哪怕能扶她一把,她立马就以身相许,就算那个男生是有女朋友的,她也好横刀夺爱。你说说多瘆人!”
叶昊晨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小帆若有所思的样子。
“所以我说,人在极度身心脆弱的时候难免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个时候就一定要有人能保持头脑冷静,不能和他一起做糊涂事。所以拉对于你这种诡异的行为我还是可以谅解的,你也不用太感激我了,只要……”
还没等她说完,叶昊晨已经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笑眯眯的问:“你真的决定嫁给那个姓贾的男孩子了?”
“那是当然!”白小帆认真而信心十足的点了点头,言语中带了些颇为自豪的意味,“明决大学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才子,想当初因为能和他交往我可是整整兴奋了一个学期,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喜欢上我。”
“小丫头!”叶昊晨嘴角噙笑评论了句,低头舀了勺已经冷掉了的鸡蛋羹缓慢的放进了嘴里,只觉得滑腻腥涩。
“是有点幼稚,我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喜欢那个人。其实我原本没有打算这么早结婚的,他说要和我结婚我自然是高兴的,反正早晚我都会嫁给他,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关系。”白小帆有些黯然神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心底最隐秘的私事告诉一个本应该讨厌的家伙,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般无所谓的话。难道真的无所谓和贾明决的婚约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倒是没有说你男朋友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很般配。对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什么?”白小帆一愣,她怎么可能和明决不般配,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熟悉的可以不分彼此。
“把老婆当公主,你就是王子;把老婆当皇后,你就是皇帝;把老婆当保姆,你就是保安;把老婆当丫鬟,你就是太监!”
“谁说的?哈哈哈,真的是太不幸了,敢情谁也别指望自己老公把自己当皇后供着了,他都把你当皇后了自己岂不要另养上三宫六院一大堆的二三四五奶?也太恶心人了吧!”
“……”是应该这样理解吗?好像又有些道理。
科学曾经论证感冒一般需要至少七天才能完全康复,叶昊晨对科学论断的实践一直走在时代的最前沿,说白了也就是一直用自己的切身实际行动侧面证明着科学家们科学或者不科学的论断。
当然,同时参与了这场科学实践活动的还有一个人,白小帆。
白小帆很郁闷,多少年来求之而不得的一个假期竟是以如此的方式而开始的——自己的云南之行彻底化作了海中泡沫。不过有失必有得,几天下来她发现自己的艺术天分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对世界,对人生,对两性之间的分辨与间接再次跨越了一个人生高度,由此她决定将新近提炼出的婚恋观点加注在自己即将出版的新书中。时事造才俊,白小帆从来信心十足的认为,东方不亮西方亮,人生本来就是一袋怪味豆,不对,应该是比比多味豆,你既能吃到香橙味的也会吃到鼻涕牛味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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