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不回电话?
他是否会像七年前那样,一声不吭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来招惹她?他这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
阳雨,回答我!
“静静,还在睡吗?”康文燕叩响房门,没有立即推门进来。
冷静回过神来,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把门打开,“妈,您怎么知道我饿了,呵呵。”她压根没发觉自己的眼睛有多么红肿,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在睡梦里哭得多么伤心。
康文燕疑惑的抬头看她,唇皮子一动,“这是刚来的快件,你的。”女儿有心事,而且是伤心事,难道是她和江南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当妈的很想问问女儿,可又不想给她添堵,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
快件?
冷静接过来掂了掂,很轻,很薄,她顺便扫一眼快递单,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
“你去看看是什么,再过十分钟就可以出来吃饭了。”康文燕说完帮她把门关上,一脸担忧地朝厨房走去。
她捧着快递纸袋表情呆滞的坐到电脑前,把它搁在桌上,迟迟没有拆封。
会不会又是阳雨匿名寄来的礼物?
一想到有可能是这样的情况,她马上拿起纸袋,用力撕开……
是张光盘。
冷静的心迅速下沉。
她打开电源,开启电脑,机械式的把那张光可鉴人的碟子塞进光驱里。
光驱吭吭作响,视频软件自动弹开,画面还不清晰,可是音速却超越了光速,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声欢快的深吟!
哪怕冷静未经人事,但她也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情景!
心,很冷,不停的发抖。
冷静伸出手,默默的终止了视频,取出那张光盘,毫不费力的折断。
“啪!”一声响。
手里的光盘断裂成两半,就像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掰开然后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她却没有痛觉。
啪!啪!啪!
那种相当富有规律的声音并未因电脑的关闭而终止,仍旧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朵里,一声比一声清楚,一声比一声巨大,仿佛连门窗都在震动。
够了!
够了……
冷静慢慢站起来,手里紧捏的光盘不觉中被她掰成七八块,她走到垃圾桶旁,把手里这堆废物扔进去,然后离开房间。
饭桌上,四菜一汤,小姨做的小鸡炖蘑菇升腾起阵阵诱人的白烟,冷静的肚子发出咕噜声,她饿了。
“看这孩子,小静你到底睡醒没?”小姨端饭上桌,见她失神地杵在桌边。
“醒了,正想流口水呢。”她轻笑,接过小姨手里的饭碗,开始大口扒饭,大口吃菜。
她奋力的吃着喝着嚼着,风卷残云一样,吃撑之后,她主动收拾起碗筷,让小姨和老妈去休息。
水龙头开着,水哗哗流淌,一块盘子在冷静手里翻来覆去的洗,它的边上还有一堆碗筷,有中午用过的,还有本是搁在碗柜里的,全都被她拿出来清洗。洗完碗筷,她似乎觉得还不够,索性套上围裙,对厨房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之后是盥洗室,阳台,客厅,房间。
总之,她顶着老妈和小姨担忧的目光,将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个遍。
最最后,当她直起腰疲惫的环顾自己忙碌了半天的战果时,她终于露出一抹微笑。
“静静你累坏了吧,妈给你放了缸水,去,快去泡个澡,把一身臭汗洗干净。”康文燕没敢问,只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是啊小静,快去洗,姨给你切水果。对了,小莹刚才来过电话,说是预订了家新开业的餐厅。”康文敏跟康文燕交换一下眼神,“姐,那餐厅叫什么来着,我一时说不上。”
“哦,呵呵,小莹好像说是启飞和人合伙开的新餐厅,叫什么……什么‘春深醉’。”康文燕边笑说边将冷静推进盥洗室,爱怜地拍拍她红通通热呼呼的脸颊说,“乖,泡一泡会好些。”
冷静抿唇点点头,关上浴室门,然后飞快的扒光衣服跨进浴缸,整个人埋进去,让温热的水淹没自己的一切感官。
晚间六点半,毗邻市郊最富古韵的采莲湖畔,夏启飞和顾思远合资创立的那家顶级私人会所就坐落于此。
一大片三至五层的建筑物掩映在林木之间,飞檐翘角上高挂的铜铃在晚风中轻轻摇摆,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响,行走在原木铺设的林荫小道上,色调温暖的橘黄色八角灯忽闪忽现,身临其境之下,不难感觉这里处处流露出一种婉约的古典风情。
“夏启飞,你是个雅痞。”一大家人走在前面,冷静和他落在后头,慢慢的走着。
“多谢夸奖,呵呵。”夏启飞得意地挑挑眉,自我感觉良好地环顾一下四周,问她,“怎么样,还过得去吧这里?”
“名字都叫‘行宫’了,皇帝级别的待遇,还能有什么不行。”冷静调侃他说,其实她一直很佩服夏启飞,也很欣赏他,他对她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哈哈,实话跟你说吧冷静,会所的名字还真不是我起的,‘行宫’这两个字绝对是顾思远的杰作。想享受皇帝待遇的人,是他。”夏启飞笑说。
“是吗?他起的。”冷静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有点可惜,他不是活在古代,否则真可以三妻四妾了。”
“噗!”夏启飞突然一脸受了严重内伤的表情,还很困惑的瞟了冷静一眼。
“不说他了,这里的生意怎么样?”冷静无奈一笑,他呀,永远都是一副假装不正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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