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几乎掏空了冷静肺里的所有氧气,她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靠在阳雨的胸膛上,心说他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是在国外浸染太久所致?那么,他练习的对象是一个还是好几个?
“我今晚能不能不回酒店去?”阳雨抚摸着她的背,轻啄她的唇。
“你想干嘛!”冷静立马警惕地推开他一些。
“呵呵,你还看不出我想干嘛?”他玩味的盯着她,当年的痞气似乎又回来了,“我想睡在这里。”
“不可以!”冷静承认自己被惊吓了,倒退地贴到墙上,看着一脸玩味的他,想起夏末那厮的QQ签名:发生关系是男人感情的结束,却是女人感情的开始。
阳雨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发出一阵暴笑,指着的鼻尖问,“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阳雨你敢耍我?”她气恼地拍掉他的手,“好,你就笑吧,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我可没答应一定会嫁给你。”
“再说一遍试试?”阳雨憋住笑意,把她捞在怀里,一脸严肃。
“现在谈结婚的事太早,我妈还不一定满意你。”冷静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是吗?那我倒有个办法。”
“是什么?”
“就是生米煮熟饭,明年让她抱个白白胖胖的大外孙子。”阳雨再也憋不住笑意,一把将错愕中的冷静打横抱起,快步奔进她的房间里。
“啊!阳雨你个疯子!不要……不要……”他和她双双滚落在床上,她尖叫着,拼命钻进被堆里,可他却用力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出来,上下其手,令极度害怕呵痒痒的她,又笑又叫,又踢又踹的在床上剧烈翻滚。
“啊啊,不要玩了,我怕你行了吧,啊哈哈……好痒。”冷静笑得快虚脱了,赶紧求饶。
“早干嘛去了,过来,乖乖让我抱着。”阳雨蹬掉鞋子,一手支头侧卧在床上,一手环在她的腰上。
冷静闭上眼,背靠阳雨,蜷缩起双腿依偎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沉溺在彼此的呼吸声里。
她有点恍惚,有点难以置信,那本是遥不可及的爱情,如今,就掌握在她的手心里。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曾经努力过。
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她记不清是在哪里看到的,可并不妨碍她以此鼓励自己。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只想平静稳定的和心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固守着一份简单的幸福,仅此而已。
也许是刚才闹得太凶,她突然有些犯困,懒洋洋地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阳雨,很晚了吧,你该回去了。”
“嘘!你别说话更别乱动,我只想搂着你一起睡,保证不会乱来。”他说话时有点鼻音,似乎早有睡意。他说完还紧了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
冷静心里咯噔一响,顿时精神起来。他刚才那话听着挺耳熟,如果没记错的话,接下去的潜台词就是……我就慢慢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不行,绝对不可以!就算他们会结婚,那么她的第一次也肯定要保留到新婚之夜。
“阳雨你起来,要睡回酒店去。”她翻身坐起来,使劲摇晃他。
她执着地打扰,严重影响了阳雨的睡意,只好起来,“那我去夏末那间睡,可以吗?我很困,这样开车很危险。”
冷静看见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心一软,点头同意。
阳雨笑着摸摸她的头顶,“明天,咱们就去登记结婚。”说完,他下床,拎起鞋子往外走。
“为什么?”她呆坐在床上。
“这还用问?登记完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了,小笨蛋。”阳雨说着就走出去,顺便帮她把门带上。
倒头摔进被堆里,可冷静已经睡意全无,呆呆盯着墙角,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想到曾在网络上看过这样一句话:男人最骄傲的不是睡过多少女人,而是能有一个女人,愿意让他睡一辈子。
那么阳雨刚才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和她睡在一起睡一辈子,可她怎么总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冷静开始觉得不安。
一个期待了十年的男人终于向她表白,直接跟她谈婚论嫁,她的心应该被巨大的喜悦填满,而他们刚才嬉闹时,她也确实笑得酣畅淋漓,甚至忘记向他索取一个漠视她十年的理由。
再漫长的等待也敌不过他示爱的一刹,所有的委曲与困惑在他的热吻中一并被压下。
冷静,不是跟自己约好了试一试吗?那你还在不安什么?
她攥紧被角的手掌沁出了一片潮意……
冷静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入睡的,总之她睡得并不安稳,脑子里关于过往的记忆,如同大片荟萃,带着她重温岁月。
脑海里,那些深刻的影像,桩桩件件都跟阳雨有关。
刚踏进岚海一中的第一周,每到课间时分,总会有三五成群的女生围在一起讨论阳雨这个人。说他长得怎么英俊,说他气质如何冷酷,还说他,就算没怎么认真听讲,考试成绩也总在高三年段名列前茅。记得当时,冷静听完总是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此后,因为夏启飞的关系,她和阳雨慢慢熟识起来,她也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从高一到高三的女生们总是对他趋之若鹜。他的确具有引人侧目的资本,又高又帅又有材,家庭条件也很好,是个富二代。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无法成为冷静为他倾心的理由,直到高一下学期的那次热身架,他不顾一切挥拳的样子,深刻地震憾了少女的芳心,虽然以暴制暴是错误的行为,可在当时那种情形下,相信没有几个女孩能够抗拒那高大威武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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