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楚梦绮还是讲了一部分事实,云锦洛皱眉,“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和那个服部佐藤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没什么,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来处理。”澹台扬昊不想多说。
云锦洛知道他又在敷衍自己,也放下了筷子,彻底生气了。
“澹台扬昊,我想睡客房。”
澹台扬昊桃花眸顿时冷沉了下去,“好,我也睡客房。”
“我的意思是,我们俩分房睡。”云锦洛又说了一遍,她收拾行李的时候就想过了,她一定要和他分房,她想冷静一段时间。
“我不准。”澹台扬昊想都没想就否决了,绷紧的下颚显示他生气了。
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不知道她又在闹什么别扭,他什么都依着她了,不是吗?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小艺,晚上也做噩梦,你不是一直问我梦到了什么吗?我梦到了小艺。”还有我们的孩子。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她想搬去娜娜那里住段时间也是因为这个,如果在老宅提出来的话,张妈就又会担心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澹台扬昊说搬到公寓,她也就答应了。
“洛儿,你非要这样不可?”他眉宇间染上一抹微痛,她每晚都做噩梦,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对!”云锦洛硬着嗓子道。
澹台扬昊半敛下桃花眸,沉默了半晌,硬声道,“好,不过,最多一个星期,你就给我搬回主卧。”
本是好好地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澹台扬昊回到卧室,发现他搬进屋里的所有她的行李都没动。
提出分房睡,她是早就想好了的。
只是这样想着,澹台扬昊就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烦躁,有什么他无法掌控地东西正被拉扯地与他渐行渐远。
他迅速地翻身,斜倚在饭厅旁的墙壁,凝视云锦洛在厨房里洗碗的背影,若有所思。
云锦洛感觉背后有一道炽热的视线,不用转头,她都能猜到是谁的目光。
她知道他在注视自己,可她就是不回头看他一眼。
……
云锦洛洗完碗,走到主卧旁边的房间,一眼就看见门里摆着她的行李,他动作还真快。
苦笑一下,云锦洛暗骂自己,不是你非要吵着住客房的吗?如今人家这么积极地把行李给你搬到了客房,你又在郁闷个什么劲!
女人,有时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云锦洛把行李安放妥当之后,从箱子的最里层的内袋里掏出一个纸袋。
她坐在床上,将那牛皮纸袋小心地拆开,从里面抽出一沓纸,只抽了半截,开头写着黑色的大字——离婚协议书。
这是她流产前打印出来的那份协议书的底稿。
她正要继续把协议书往外抽拿,澹台扬昊陡然间推门而入。
云锦洛一慌,迅速把协议书放回去,第一时间将牛皮纸袋塞在了枕头底下,然后回过头来看他。
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的发烧滴着水,更显得发丝黑亮,一身崭新浴袍,看起来好像刚拆包的棉花糖,软绵绵的,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奶白色的胸膛。
“在看什么?鬼鬼祟祟的?”他问。
云锦洛的脸有些微红,不过是被气的,“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要是我在换衣服呢?”
澹台扬昊轻笑了两声,“那不正好,省得我动手脱了。”
云锦洛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一本英语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澹台扬昊突然登门造访,目的不言而喻,她不能拒绝,只好装傻,期待着他人性大发,放她一马。
然而,澹台扬昊也算是久经沙场,她这点儿小打算又怎么能瞒的过他?
他夺过她的书,顺手一扔,云锦洛本能地张着两只手,想要去接,他却一把搂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按在床上,只由那书哗地一声落在墙角。
床垫很软,她深深地陷下去,澹台扬昊压着她,手臂自然地撑在她的身侧。
他身上清新的栀子花香味将她包围,那是她曾经迷恋至深无法自拔的味道。
她的脸像有一把火在烧,毛孔间包裹的一股股热潮,散发不出。
闭起眼睛,她紧紧地皱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乖顺地等着他的吻落下来,可是过了很久,他却没有动。
感觉到一丝怪异,她把眼睛睁开,恰好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雾般的迷离,不是情欲,倒更像是沉醉。
沉醉吗?她是不是也是如此沉醉于他的拥抱?不!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她已经在这场折磨般的爱中伤亡惨重,不能再愈陷愈深下去了!
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忽然用力地推开澹台扬昊。他反应过来,抽回身压住她,不许她动,拧紧了眉头问:“怎么了?”
“放开我!”
他压着她,眼中多了几分邪气,“为什么要放开你?欲擒故纵?你难道不懂,同一个游戏玩的次数多了,会让人起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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