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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老公在疼你呢

  斩月只好不想,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

  凌晨时分孩子们才渐渐睡了,翡翡睡的最早,缩在最里面,一看他这娇俏的模样,将来一定是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而匡匡和威廉就不同了,两个小家伙头抵着头均抱着自己的小脚朝天玩耍,嘴巴里还叽里咕噜说些斩月和靳湛柏都听不懂的婴语。

  斩月送靳湛柏出去。

  两个人在门前停步,靳湛柏一转身懒散的靠在墙壁上,斩月站在他的对面,两人只有一个过道的距离,互相凝望着对方。

  靳湛柏双手闲适的插在西裤口袋中,问她:“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斩月点头:“还好。”

  他浅淡一笑,又问:“证领了吗?”

  斩月说:“中秋节领。”

  今年中秋在九月底。

  靳湛柏歪着头微笑,眼睛深邃湛黑,目不转睛的盯着斩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早点回去吧。”

  斩月的话无疑是一种催促,他疏离而略带自嘲的笑笑,说:“好。”

  旋开门,他走了。

  斩月靠墙吐了口气,今晚的感觉让她清楚的明白,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对他的感情,这个男人让她讨厌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是吸引她的,不单单是外表的吸引,更有性的吸引。

  斩月自认自己不是个对性有太多渴望的女人,今晚无端想起的那一幕却让她不得不重新正视自己。

  回去床边一看那两个小孩还没有睡觉,斩月头又大了,趴下来枕着两个小孩的屁股,哀求着说:“公主王子,小的求你们快点睡觉吧,嗯?”

  十分钟后。

  当时斩月正闭着眼睛一手一个轻拍两个孩子的小身子,孩子们也渐渐失去了活力,进入了初级睡眠状态,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很闷,很沉,似是让人感觉到来人刻意放轻了动作。

  这个点,酒店的工作人员有事吗?

  斩月迷迷糊糊趿拉上拖鞋去开门,不料门甫一打开,一股再熟悉不过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斩月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男人拦腰扛上了肩头。

  “你干嘛!你疯啦!干什么呀!”

  倒悬着的斩月看到靳湛柏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进去的时候她死活扒拉着门框,靳湛柏用手处理了这个事故,斩月再也够不到任何东西,几秒后被他放在一张格外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她吓的腾的坐起,这个身形修长冷厉如霜的男人唇畔带着幸福的微笑(幸福?),正在解自己的皮带。

  斩月连连退后:“你干嘛!”

  她从另一侧床边翻到地上,拔腿就跑,横空给靳湛柏捞回怀中,他将她紧紧束缚于臂弯之中,看着她满脸乌发胆战心惊的小脸蛋儿,却幸福的不得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杏核般的大眼睛,腾了只手用手背撩拨她果冻般细腻的皮肤,斩月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跳了出来。

  “靳湛柏,你搞什么名堂!”

  其实有的事情一旦想通那感觉完全一个天一个地,就如他而言,前几日他苦恼重重,却在今晚拨开乌云见月明,反正他就是不要脸就是赖皮,不妨再赖皮一次,只要能给他的孩子能给他重新拾回一辈子的幸福,他在所不惜。

  之所以大半年时间消沉,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者想到了放弃,是因为看到斩月和谭瀚宇在一起笑的那么开心,他瑟缩了,不确定斩月是不是因为一时生气原谅不了他还是真的讨厌了他死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如果一个女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那么他也不会勉强了,因为他也有自尊。

  所以他苦闷了许久,因为不确定斩月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今晚他看到了斩月的眼神,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眼睛里分明装着缱绻,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出来的缱绻,既然这样,他怎么还能放着这个死女人出去风花雪月,把笑容笑给那个傻二愣看?

  “靳湛柏!”

  斩月紧紧握住他的衣领,满目惊骇的叫着他,希望把他的理智叫回来。

  靳湛柏笑了,一只手在斩月翘臀上坏意的捏了一下:“路斩月,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抢回来。”

  “神经病!”

  他拧眉,倏尔,眉宇与瞳孔中都散发男人英气逼人的魅力:“我发现‘神经病’这个词是你的口头禅。”

  现在这个是重点吗?他到底怎么了?斩月急的朝他瞪眼睛:“三个小孩在隔壁睡觉呢,你干嘛呀,放我回去!”

  他更是牵唇一笑,云淡风轻:“太长时间没折腾你了,居然敢对着你老公瞪眼睛?哼哼……”

  这人,这人,这人是不是脑筋坏掉了?斩月不敢说话了,后背开始出汗。

  靳湛柏抱起她细腰时斩月开始嗷嗷的叫:“喂,你干嘛!喂!你干嘛呀!干嘛呀!”

  一阵眩晕,斩月再次摔进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中,随之而来是男人沉重僵硬的身体,当靳湛柏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在斩月身体上时,斩月觉得,如果她胸部做过整形,一定会刹那间变了形。

  他扒她的衣服,她哭,他就摸她的头发:“乖,老公在疼你呢。”

  “靳湛柏你怎么这样!”斩月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许多次都用野蛮的行为强迫她的思想与行为。

  “喜欢什么就抢,抢不到就不要,能抢到就一定要抢,这就是我,我知道我很差劲,我不是人,但我是你老公,我是你孩子的爸爸,你是我老婆,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允许你自己幸福把我和孩子变得不幸,要幸福一起幸福。”

  “你神经病啊!”

  “我哪里神经病啊?”

  “……放开放开!我叫你放开!”

  “放开就放开嘛,干嘛又瞪我!”

  殊不知,他在身下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你混蛋!靳……”

  ……

  第一次结束后,靳湛柏因为不放心独自在隔壁的三个小孩,起床穿衣,准备去总台借用备用钥匙。

  当时斩月侧卧而眠,靳湛柏起身时斩月瘦削的肩头露出被来,他贪婪的把下巴支在上面,亲一口啃一口,现在他确定斩月不会跟谭瀚宇结婚了,他太了解她了,在和前夫离婚后和谭瀚宇恋爱的,在和谭瀚宇保持恋爱关系的中途又和前夫发生了关系,斩月是对男女关系非常看重的人,如此,她肯定不会再和谭瀚宇在一起了,因为在她心里,她这属于恋爱中出轨。

  靳湛柏洋洋自得,亲了斩月的肩膀后离开了房间。

  走在无人的走廊上他心情无比愉悦,简直可以用酣畅淋漓形容,得意的是什么呢,无非是当他用强迫的方式与斩月过了一次性生活时发现斩月难得的高chao了。

  他心里真是喜的无法形容,双手兜在西裤口袋里,很快就拿了备用钥匙进了隔壁房间,房间的灯还开着,床上三个小孩都睡熟了,匡匡的腿搭在翡翡屁股上,威廉抱着匡匡的胳膊。

  望着这三个孩子,心中描绘出了幸福的画面,其实威廉跟着他们也行,反正两个是养,三个也是养,更何况这三个孩子的感情非常好,靳湛柏欣慰。

  他做了许多错事,但他能得到幸福或许就得益于他对生活的这份认真而富有主见的性格,所有事情在他沉默的眼神中看似随意,实则有他自己的深思熟虑。

  把孩子抱来他和斩月的这间房,面积比这边大,外面还有一张沙发床,足够三个小家伙睡觉了,匡匡在过来的时候哼唧两声,斩月听到了声音,爬起来要下地,意识到全身赤luo,又火速穿了贴身衣服,去外面看着靳湛柏把孩子放好在沙发床上,并且盖好被子,空调温度打高,她什么都没说,看了他一眼,转身又回去了。

  靳湛柏进来后看到斩月坐在沙发上捂着脸蛋沉思,他心里都懂,微微叹了叹息,朝她走了过去。

  “听着,”靳湛柏把斩月的双手抓了下来,“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所以我带匡匡去北京,我们在北京买一套公寓,一家四口一起生活,如果你愿意,带上威廉也可以。”

  斩月迷蒙的看着他,牵强的扯了扯唇角:“听起来很诱人。”

  他心中大喜,眼睛露出磁石般的魅力:“喜欢?”

  斩月承认,她喜欢,带着三个孩子一起生活,这是她梦寐以求的,而且经过刚才的xing爱,斩月意识到,她心底并不排斥他,如果她真的痛恨他,恨到想要一刀杀了他,那么,在被他强行进入身体后她不会是现在这种心情。

  情况似乎并不如想象的简单,斩月再次把脸蛋捂住:“我不该在没放下你之前就和别人相处的,我太自私,我害了瀚宇,我都三十了,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我太失败。”

  斩月摇了摇头表示对自己的失望,靳湛柏站起来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着:“圣人况且都处理不好感情问题,别说我们这些凡人,谁又不是在边走边爱中发现自己喜欢的是谁,想要的是谁呢,是不是?何必责怪自己。”

  斩月做不到靳湛柏这般淡然,他向来是这种德性,损人利己的事照做,但是斩月不行,她不愿意对不起任何人,想到那个无辜的谭瀚宇,心底说不出的内疚,是了,是她把一个好端端的他拖下水的,现在婚期都定下来了,斩月却和自己的前夫发生了xing行为,不管婚礼还有没有了,这无疑都是个响当当的巴掌,结结实实甩在谭瀚宇脸上。

  斩月推开靳湛柏,红着眼睛责骂:“都是你,你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以前是靳东,现在是谭瀚宇,你还要我对不起多少人你才甘心?”

  靳湛柏任凭她打骂,满脸歉疚:“宝贝,我是个混蛋,我专干些对不起人的事,我很自私,是的,我只想着自己的幸福,我宁愿损害别人也要完成自己的心愿,不过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我们的宝宝,有没有信心和老公白头偕老?”

  斩月挂着泪水看着他,她心里纠结死了,现在都发生了关系,还能叫她怎么办,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好像这一辈子确实是逃不掉了,注定是他的女人。

  靳湛柏凑到她唇边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捧着她漂亮的脸颊,口吻深深的说:“宝贝,你家、我家、谭家,我来解决,今天上午我送你和翡翡先回北京,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就带着匡匡去北京找你们,一切事情老公来解决,你不要怕,躲在我后面就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说实话,你什么眼光?谭瀚宇那种傻二愣你都看的上?我真是生气,你就是找,也找个比我更自负的气气我,可是你呢,找了个温吞水的男人,他不适合你,妈妈宝贝是撑不起你的天地的。”

  这个人呐,落井下石,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太可恶。

  斩月又有什么辙呢?可偏偏这个男人就是她老公,是她孩子的爸爸。

  “你妈不会同意你来北京的。”

  说到了重点,靳湛柏微微一黙,复又温柔一笑:“你看我是听爸妈话的小孩吗?”看斩月面色苦闷,他索性攀着斩月的锁骨,指腹柔软的抚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想跟我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可能因为靳东的关系,你觉得非常尴尬,这些老公怎么会不懂,既然这样,那只有我去北京,做个北京女婿,以后我们定居在北京,或者你喜欢哪里,都可以啊。”

  斩月望着他的眼睛,那深深的如黑洞般的瞳孔,险些将她的灵魂吸附进去,其实这个男人是很有魅力的,正因为他有缺点才不至于让斩月觉得他遥不可及,所以他认起错来才会那么打动她,她是喜欢他的不是吗?当他做那些坏事的时候斩月甚至觉得他很贱,贱到没有底线,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坏他的贱都是他骨子里形成的性格,男人坚毅勇敢敢作敢为,在女人眼中怎么看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只是斩月也怕有一天被他算计。

  斩月糊涂了,拿下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掌心里:“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和关昕比呢?和宋学姐比呢?”

  靳湛柏略带埋怨的看着她,连眼神都凉了:“你真没良心,我最爱是谁如果连你都搞不清楚,那也不必来问我了,我当我的真心被狗吃了。”

  良久,斩月沉默不语,缩着脖子眼眶里晃着泪水,她是真的纠结了,不该这样的,男女之情本就扑朔迷离,怎么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她不该也这样的,不顾他人的感受,当她和靳湛柏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开始,伤害的何止一两个人呢?恐怕是好几个家庭,斩月觉得自己完蛋了,什么时候越来越像他了,做了错事还理所当然。

  她已经毁掉了靳东和佟怜裳的婚姻,毁掉了原本其乐融融的靳家,现在还要毁掉非常无辜的谭家,也许还有宋家。

  斩月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湛柏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当她躺下去时他轻轻压上来,抚摸她细腻的脸颊:“宝贝,心里妥妥的,不要怕,有老公在,什么都不要怕,老公皮厚,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掉,不怕,我们不怕。”

  斩月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靳湛柏翻进被窝中又忍不住抚摸起斩月的胸口来,哺乳过的她明显丰满许多,可是这丰满他品尝的时日却非常有限。

  斩月推他,把脑袋避开:“不早了,我想睡了。”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靳湛柏已经离开她太久,如今压抑不了心底的悸动和欲望,他在她胸口轻轻捏着:“再做一次。”

  ……

  七点多,靳湛柏醒了,今早有例行会议,工作上的事他从来没有倦怠过,哪怕通宵达旦的忙碌他都甘之如饴,这是他的事业,除了爱情和家庭外他最重要的精神寄托,现在有了妻子儿女,越发想要努力赚钱,给他们更好的物质生活。

  看了身边的斩月背对自己蜷缩而眠,靳湛柏满心幸福和感慨,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好不容易,心里酸涩。

  俯身过去撩开斩月的长发,吻了她的耳垂和小嘴,轻轻掀被下地,赤luo着走进卫生间尿尿,倏尔听到浅浅的脚步声,一回头,一大一小的纯爷们两大眼瞪小眼儿。

  靳湛柏按了抽水马桶,水流袭来一波漩涡,将他的尿液卷进下水道中,他转身,不到他膝头的威廉望着他的大丁丁,表情十分困惑。

  威廉高高的仰起脑袋,疑惑的问他:“小叔公,为什么你的小叽叽比我的大呀?”

  靳湛柏面色自然,和一个小孩耐心的解释起来:“因为小叔公已经长大了,所以小*也长大了,等威廉和小叔公一样大,小*也会变大。”

  威廉歪着头:“是吗?小*还会长大?”

  靳湛柏要刷牙,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摸了他光溜溜的脑袋:“当然。”

  威廉又问:“那翡翡也会长大?”

  “当然。”他挤出牙膏,含了一口水刷起牙来。

  威廉继续问:“小叔公,为什么匡匡没有小*?”

  靳湛柏侧头过来看站在自己腿边高仰着头巴巴的看他的威廉:“因为匡匡是女孩,女孩是没有小*的。”

  威廉不问了,挠了挠脑袋,转身跑了。

  小孩子的世界充满了千奇百怪,大人也弄不清他们在想些什么。

  刷牙中的他听到威廉哼唧的声音,遂折至外面查看一下,不料却看到威廉正努力爬上了床,要掀床上的被子。

  靳湛柏大步朝他跑去,大丁丁随风甩荡。

  一把提溜下来要钻被窝的威廉,威廉站好在地上,这时床上沉睡的斩月也醒了,看到威廉在床边刚要打开被窝叫他上来,一想她此刻全身赤luo,立刻缩了回去,眼睛却看到了靳湛柏白皙精实的身体。

  斩月无计可施,手在被窝里摸索,终于摸到了他的内库,抽出来甩到他身上,靳湛柏一把接住,用嘴含住牙刷,一边穿内库一边按着威廉的脑袋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去看看弟弟妹妹醒了没有。”

  威廉啪嗒啪嗒跑出去了。

  斩月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穿起衣服。

  靳湛柏拿起甩在床头柜上的衬衫,套上身体,转身去卫生间漱口。

  ……

  八点左右驾车带着一妻三子往机场行驶,靳湛柏打了通电.话联系林静,今早的例行会议恐怕要迟,叫林静往后推一个小时,并通知与会人员。

  通完电.话靳湛柏专心开着车子,穿黑衬衣黑西裤,衣冠楚楚,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优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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