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医冠楚楚·教授大人,惹不起!

四年后——谢谢你如此帮我!

  “你……你帮帮我……”

  她软着声音求他……

  景孟弦眸色一紧,深眸里泛着风雨欲来的精芒。

  温热的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被他一问,向南仿佛才愕然回了神过来。

  天啊!自己在做什么呢?!

  且不说自己已经是唐的未婚妻了,就说眼前这个男人……

  他现在可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更何况,此时此刻,他们俩还正孕育着一个孩子呢?!

  她到底在做什么?这样的自己,跟荡/妇又有何区别?

  向南思及此,有些懊恼的推开身前的男人,下一瞬,又把湿答答的小身子坠进了冷水里去。

  她脸蛋上如风似雨的变化,景孟弦早已尽收眼底。

  看着她像生气的孩子般,执拗的又回了水池中去,剑眉下意识的收拢了些。

  她怎么了?

  景孟弦正欲开口问她,忽而,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一眼,是李然宇拨进来的电/话。

  他面色一沉,漆黑的眸仁里闪过几许骇人的寒光。

  不放心的扫了一眼水池中的向南,见她正稳稳的趴在台沿边上,一动不动,这才起身,走至落地窗前听电/话。

  电/话中,向南不知李然宇到底说了什么,他只听得景孟弦用寒到骨子里的声音,交代了一句,“以牙还牙!另外……把那孩子的爸,一起叫上!!我要一出最精彩的戏,登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说完,他断然挂上电/话。

  嘴角,浮起冰冷的弧度。

  似笑,非笑。

  ………………………………………………

  宴会厅上,曲语悉刻意一直与路易斯纠缠着,不停地询问他一些有的没的问题,让他怎么都脱不开身去。

  却忽而,一名侍应生端着托盘直直朝她走了过来,仿佛是没见到她一般,横冲直撞的就碰到了她身上,将托盘上那满满的鸡尾酒,全倒在曲语悉白色的裙子上。

  曲语悉一整张脸都绿了,“你干什么呢!不长眼睛啊?都怎么做事的?”

  “对不起,对不起,曲小姐!!”

  那侍应生忙道歉,“我帮您擦擦。”

  他拿出纸巾,说着就要替曲语悉将身上的酒渍擦干净。

  “擦什么擦!!这擦得干净吗?”

  曲语悉恼火得很。

  她本穿的是白色裙子,此刻被这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一染,登时自己就像极了一只彩色的孔雀似的,红的、绿的、黄的、蓝的,什么颜色都有。

  真是糟糕透了!!

  “路易斯先生,我先去更衣室里换套礼服,马上回来。”

  曲语悉敛了怒意,又同身旁的路易斯交代了一声后,方才出了宴会厅,往更衣室走去。

  一逃开曲语悉的周`旋,路易斯就往VIP休息间去找向南。

  然后,找遍了整个休息室却也不见向南的踪影,打她的电/话也没人听。

  俊朗的剑眉,忍不住微微蹙起。

  而这时,满身污垢的曲语悉,边不悦的碎碎念着,边走进了更衣室中去。

  才一进去,却听得更衣室的门应声而关,待她反应过来,门已然从外面牢牢锁住。

  她还有些不解。

  然而,再见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留着哈喇子朝她扑过来的时候,曲语悉瞬间明白了过来。

  “救命啊!!!”

  她厉声大叫。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

  “舍修!!救我,救救我——————”

  一定是景孟弦!!

  一定是他!!

  曲语悉胆寒,厉声尖叫,正当她绝望之际,却见那嘴里喊着的那个男人,当真现身了。

  舍修居然也在更衣室里!!

  “舍修,救我……”

  曲语悉一见舍修就像见到了阳光一般,她从来没觉得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如此重要过。

  就见他,赤红着双眼,步步朝她紧逼了过来。

  下一瞬,毫无预兆的,率先,进入了她!!

  “啊——”

  曲语悉尖叫,“舍修,你疯了!!!你滚开,滚出去!!救我————”

  她吓得嚎嚎大哭,才发现所有的人都散失了心智,包括舍修。

  “舍修!!你放开我,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谁?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不能这样……孩子,孩子会死的……”

  “不要啊!!”

  后来,曲语悉因痛而彻底昏厥了过去。

  眼泪,如雨般从眼帘中滚落出来……

  那一刻,她才至此明白,原来,有些男人,一旦触及了底线,就会衍生成恶魔。

  而她,直到如今才明白这个道理,显然,已经晚了……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景孟弦坐在浴`室里的凉椅上,看着泳池里那道赌气的娇影。

  忽而,手机响起。

  依旧是李然宇拨来的电/话。

  “景总,一切安排妥当。”

  “嗯。”

  景孟弦沉吟一声,面无太多表情。

  “对了,尹小姐的手机一直在响,我需要帮她送过去吗?”

  手机是刚刚救向南的时候,李然宇见到顺手拣到的。

  景孟弦的视线再次扫向泳池的向南,眸光闪了闪,沉声吩咐,“关机吧。”

  “是!”

  话落,电/话挂断。

  景孟弦收了手机,迈步往泳池走去。

  他没下水,笔直的站在池沿边,单手抄在裤口袋中,视线低着,深沉的落在向南的身上。

  “还生气?”

  向南闭着眼,没理他。

  趴在池沿边上,一声不吭。

  仿佛又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

  景孟弦沿着池边走了几步,“你在气什么?”

  他想不透。

  见向南还是不答话,景孟弦这才蹲下了身去,“尹向南?”

  他喊她。

  不答。

  皱眉,伸手去捧她的脸蛋,“尹向南,跟我说话!!”

  依旧不予理会。

  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如不是那重喘着的气息,以及那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他还安好,景孟弦当真要以为她出事了。

  明显的,她在跟自己置气。

  而且,她真的难受到了极点。

  秀眉间,隐隐颤栗着,显然是在压抑着身上的那份难受。

  又或者,她不答话,只是因为……

  没有力气,没有精神。

  景孟弦不忍放任她这样下去了。

  想从前,自己没少吃这种药,每次都难受得在浴`室里发狂,憋得自己用手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解决问题……

  而她……

  景孟弦心一窒……

  一屈身,就将向南从冰冷的水池里捞了出来。

  忽而,心里谴责感,有些浓烈。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向南这会才终于愿意睁开眼来了。

  一睁眼,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看着景孟弦,双眼一眨不眨,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外涌,收不住,止也止不了。

  那一颗颗滚烫的眼泪,仿佛坠到了景孟弦的心尖上,烫得他一颗心脏直揪着痛。

  他用指腹一点点替向南擦干眼泪,哑声问她,“很难受?”

  向南点头,动作有些僵硬。

  景孟弦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看一眼,下一瞬,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该死!”

  他也顾不上其他,掀开她的裙子看一眼她的大`腿`根部,才发现她的全身已然起了那种血红的小疹子。

  这是药物得不到排解的结果。

  那女人到底给她吃了多少那鬼东西?!都这样了,份量定然不轻!

  “我难受……”

  “呜呜呜……”

  向南忽而就像个孩子似的,委屈而又难受的哭起来。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而且脑子里也清楚得很,这个男人现在是有妇之夫,自己也是个即将快要结婚的女人了,可是……

  可是……

  她的思维真的已经不受控制了!!

  浑身空虚得就像被火车从身体的最中央驶过一般,火车开走,身子却空出了一个洞来……

  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她,却急着,想要找东西将它填满,填得满满的!!

  找不到,所以她着急。

  一着急,她就哭了。

  她一哭,景孟弦心就疼了。

  抛开所有的顾及,低头,薄唇深重的吻上她湿热的双`唇……

  景孟弦重喘了声气,将这太久违的一抹吻,迫切的加深,加重。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有多奢望能够再次与她如此亲近……

  前天厨房里那个迟迟没有实现的吻,一直让他铭记到现在。

  他拦腰抱住她的细`腰,将她放倒,就在这氤氲的浴`室间,缠`绵的满足了她……

  一次又一次……

  她喝得有些醉,软在他身下,迷离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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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个小时的缠`绵过后……

  向南趴在他的胸口上,浑噩的没有了多少意识。

  他心疼的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南南……”

  “唔……”

  终于,向南有些反应。

  抬了抬眼皮,虚软的睨他一眼,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顺着心思,就往他的薄唇`间凑了过去,攫住他的双`唇,就不肯动了。

  这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吧?

  就单纯的只是落在他的唇`瓣上,连挑/逗,或者迎合都没有。

  景孟弦失笑,从她的唇`间,微微挪开半寸的距离来。

  “先泡个澡。”

  他宠溺的点了点向南的小下巴。

  任由着她光洁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稍微一个使力,便将向南托抱了起来。

  向南双/腿下意识的盘住他精壮的腰`肢。

  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上,撒娇般的喃喃道,“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了……”

  “又犯懒了,是不是?”

  景孟弦替她顺着她浸`湿的长发。

  好久没有同她这么亲密接触过了,突然对自己这么撒娇,这感觉……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柔缓了下来。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的这颗心,平日里就像藏在冰箱冷冻格里一般,因为被寒冰冻结,所以又冷又硬,可是,一旦她出现……

  就像那照拂下来的阳光一般,瞬间便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开来……

  “景孟弦……”

  “嗯。”

  向南贪婪的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唤他,“孟弦……”

  “嗯。”

  “孟弦……”

  “孟弦……”

  她好像叫上瘾了一般,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景孟弦失笑。

  “孟弦……”

  “嗯。”

  她叫一声,他耐着心思答一声。

  向南更加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往他的肩头上钻了钻,感受着他脖子上那份暖意,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青草香味,她忍不住愉悦的嗤笑出声来。

  多希望,时间就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了……

  然后,他们俩,就这样,紧紧相偎着,永远只有对方,多好!

  景孟弦将向南放入`浴缸里,但她就是执拗的不肯从他的怀里出来。

  仿佛是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住他了一般。

  景孟弦有些心疼了。

  “陪你?”

  他问。

  “嗯……”

  向南嘟着小`嘴,扮可怜。

  他拿她丁点办法都没有。

  永远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孟弦只好抱着向南一同跨进了浴缸里去。

  景孟弦将她安置在水里,从身后环住她,忍不住嗤笑她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这么爱撒娇。”

  向南瘫软在他怀里,后背轻轻的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眨眼,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孩子吗?”

  看看……

  男人就是善变!

  不喜欢了,就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孩子了!

  向南重重的垂下脑袋来。

  哪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当孩子呢?

  景孟弦笑了笑,没解释,只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来,更紧了些分。

  他帮她洗头发,洗澡……

  想来他景孟弦堂堂一个大男人,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捧在手心里过,除了她!

  两个人很快泡完了澡,浑身都舒服了些。

  他半躺着,倚在床头上,向南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她的脸颊,依旧还红扑扑的,身上的小红疹倒是退了一些些,但肌肤还绯红一片,身上也有些烫得厉害,即使开着冷气,似乎对她用处也不大。

  “你要走吗?”

  向南睁开眼,看头顶的他。

  “不走。”

  他低头,看她。

  深眸里薄光微闪。

  “不睡吗?”

  向南又问他。

  景孟弦挑挑眉,“等电/话。”

  看来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很快,景孟弦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身旁的向南,起身,拿起电/话便往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希望她知道。

  电/话是李然宇打过来的。

  “景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景孟弦目光扫向窗外,望着飘渺的夜景,深目微沉,“记者呢?”

  “全过去了,明天头条逃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查起来也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李然宇又道。

  “怎样了?”

  景孟弦问了一句。

  “确定流/产了。”

  景孟弦眸光暗了暗,很久……

  “知道了,做得好!”

  声音,冷若冰霜。

  这孩子,不是这回死,也就是下回了……

  就算他景孟弦放过了她,温纯烟也决计不会让她活到这个世上来的!

  想当年,她的亲孙子,她都要亲手掐死,更何况,这还不过只是一个让景家蒙羞的孽种!!

  她曲语悉终究是天真了些!

  “舍修……景总想要怎么处理?”

  李然宇又问了一句。

  景孟弦目光阴寒,眸底全是阴骘。

  舍修……

  那个曾经意图谋害他孩子的男人!!

  让他彻底染上毒/瘾的男人!!

  当年那支药水,就是他暗渡陈仓给更换了,以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件事的真`相早已被他景孟弦查明。

  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

  他要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那么爱她曲语悉,那么今儿晚上这个局,就够他们俩,生不如死了!!

  今天晚上李然宇给舍修吃了两种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是同当年一模一样,同种类型,同一剂量的毒/品!

  所以,当时曲语悉喊他的时候,他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们的孩子,等同于他亲手杀死的,亦不知道,等药效过了,醒来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今晚不要再来吵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景孟弦叮嘱了一句。

  “是。”

  景孟弦合了手机,最后,关机。

  折身,回到床边。

  向南假装睡着了。

  景孟弦一语戳破了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向南这才睁开了眼来,“电/话不希望我听到?”

  “嗯。”

  景孟弦点头,毫不隐瞒。

  向南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

  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希望她听到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存在很多面,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也是!”

  他说得很深刻,很隐晦。

  向南眨眨眼,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所以刚刚电/话里是你坏的一面?”

  “对。”

  景孟弦依旧不隐瞒。

  摸了摸她湿湿的脑袋,“所以,不适合被你见到或者听到。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先吹干。”

  向南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好奇他坏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能有多坏……

  她还是乖乖的去吹头发去了,站在浴`室里,冲厅里的他喊道,“我想喝红酒,曲语悉那杯太不尽兴了。”

  看来她还没被那杯酒给吓到。

  景孟弦打了个电话去服务台,很快,服务员送了红酒进来。

  82年的拉菲,瓶口一开,十几万。

  果然,土豪的手笔。

  向南的头发吹得半干半湿的,让它们慵懒的散在她的肩头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间束着跟腰带,紧紧地。

  她眯眼觑着他,“这四年里,景总有不少女人吧?”

  向南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料想,自己竟然就这么张口给问了出来。

  她缓神过来,接收到景孟弦那戏虐的眸光,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来,抿了一口。

  见他不答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太多,记不得了?”

  景孟弦微笑。

  优雅的端着红酒杯,随着她,一同走上露天阳台上。

  今日S市的夜景,仿佛格外美……

  灯火阑珊,让人心醉。

  满天繁星,迎着清淡的夜风,尽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伟岸的身形慵懒的倚着扶栏,单手撑在台面上,随意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眉眼微眯,紧迫的睨着向南,问她,“你确定我没告诉过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向南回头看他,秀眉蹙起,“我确定我从来没有问过你。”

  “那我还是不说了。”

  景孟弦故意卖关子。

  双手撑在台面上,眯着醉眸,看着整个夜市的风景。

  第一次发现,原来夜景如此美……

  “为什么?”

  向南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边来,仰着颗小脑袋,“为什么不说了?”

  “说了也白说。”

  景孟弦侧身,慵懒着嗓音道,“你一喝酒,什么事儿都记不住,就算现在告诉你答案,明儿早上醒来一准忘记,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一直跟你说废话呢?”

  他摊手,聊表无辜。

  向南愣神看着他,“难道我真问过?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难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向南拍了拍脑袋,一惊……

  瞪着他,双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压低声道,“景孟弦,那晚我记得我做的是一个梦,梦到你……去换医生的白大褂……”

  景孟弦眸色微闪,脸颊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红`润来,抓开她的小手,哑声道,“那只是个梦!”

  不是她提醒,他还给忘了!这女人可真谓一朵奇葩……

  看来这些年,她当真没少做这种梦啊!!

  “梦?”

  向南学着他的模样,眯紧了眼,森森的笑着,“只是个梦你脸红什么?”

  “我在替你脸红。”

  景孟弦可谓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当真就将向南给懵住了,俊脸逼近向南,将她圈在自己与阳台的中央,“成天做梦意/淫我,想不脸红,都难吧?!你不害羞,我还害臊呢!”

  向南被他一说,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但她哪里肯就这么服软了呢!

  “身经百战的景总被女人YY一下也会害臊?不能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喜欢咬着‘身经百战’这种字眼不放呢?”

  景孟弦压低身形,与向南平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怎么?吃醋啊?”

  “吃醋??”

  向南抱着胸,夸张的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我的谁啊?老公?别人的老公!!男朋友?前男友!!”

  向南耸耸肩,摊手,故作潇洒的作总结,“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吃醋?!”

  景孟弦盯紧她,目光里仿佛嵌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话,都不是自己喜欢听的,可是,看着她这夸张的小表情,感受着她言语里那份故作骄傲,就觉得特别可爱。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到底没能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向南懊恼的去推他。

  却被景孟弦反手钳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瞬,猿臂一揽就将她揉进了自己怀里来。

  他发现,自己只有对上她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她在的时候,发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意义!

  也只有跟她拌嘴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特别有滋味。

  也对,如今这世上,除了怀里这女人敢跟他拌两句嘴,又还有谁敢来挑战他景大少爷的脾气呢?

  向南忽而被他抱住,还有些愣神。

  缓过神来,亦没挣扎,就任由着他抱着。

  这夜,已经放任了,所以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就让这一整夜放任下去吧!!

  她,到底还是贪婪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的!

  “你觉得我会有多少女人?”

  忽而,他问。

  声音沉哑,动听。

  向南撅了撅嘴,有些酸意,“我才不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去认真细数。”

  景孟弦攫起她的小下巴,挑挑眉,“就那么确定我要过心数?”

  “景总,在我还没到你们公司与你合作的时候,您的花名就已经远播到我们法国去了,你说你不需要过心数数吗?也对,过心数可能都没用,记不着,还是别费心数了,我也不问了。”

  还说没吃醋呢!

  这醋味,可重了!!

  景孟弦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以示惩罚。

  “你这小`嘴,有时候真招人厌的。”

  他说着,就低头在向南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没把向南咬疼。

  “一个,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向南哼哼鼻。

  见鬼的一个!!

  她曲语悉肚子都挺着呢!

  她定然没撒谎,肚子虽然挺得不明显,但已经有微凸了,那是撒不了谎的。

  “我睡了!”

  向南挥挥手,“晚安。”

  转身,就进了卧室里去。

  景孟弦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笑。

  他倒没急着去睡,难得的风里还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股清新感,所以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一个人,品味着红酒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孤独。

  这感觉……

  真好!!

  十分钟后……

  阳台的玻璃门被一只小手拉开来。

  向南那张小`脸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朝他走了过来,小`嘴儿嘟着,似乎满腹的委屈没处发。

  他忙将她抱了过来,搂进怀里,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敛眉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向南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景孟弦的耳里,像绕着他的心尖儿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像是明白了过来。

  那药在她身体里,还没褪完。

  刚刚她一直在同自己拌嘴,分散了心思,这会让她一个人安静的窝床`上去睡,她就有些耐不住了。

  身体又起反应了!

  …………………………………………我是和谐的分界线……………………………………

  木地板上,残留着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么凌!乱、暧昧……

  惹人遐思……

  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明明这样的疯爱,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

  他们俩,都过了冲动的青年期,却偏偏,一遇对方,就仿佛一切变得,那么不由自主!!

  直到后来,向南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到第五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并非他们体力好,当真从深夜折腾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觉到对方在身边的时候,仿佛都想要借着这一晚,把所有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用这种心身交融的方式发泄!出来一般。

  见他第四次从身上扯下安!全!套来的时候,向南倚在浴!室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为什么要带这个?你不是过敏吗?”

  秀眉敛起来,似乎不太愉快。

  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隔着一层膜……

  不太舒服的感觉!

  “待会吃点药就行了。”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

  他明显没有抓!住她问话的重点。

  景孟弦睨紧她,“我不希望你怀/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涩然。

  点点头,又故作无谓道,“怎么可能怀!孕?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那东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宁愿自己吃几颗抗敏药,也不想她去吃那乱经的玩意儿。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谢了……”

  她道了声谢,不知谢他什么。

  谢他替自己解药?还是谢他连这些都替她想过了?!

  总之,这夜……

  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至少,很多年以后,向南想起这一夜来,都觉得是一种疯狂的浪漫……

  还记得曾经他们笑话过,两个人谈了这么些年的恋爱,从来没有在外头开过房,这不……

  多年后,也算是彻底圆了回梦。

  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不禁莞尔,失笑!

  夜里的疯狂,引人遐想……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翌日——

  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绿色的树叶,斑驳的映射!进旖旎的卧室来。

  风吹,叶动,阳光跳跃,时不时的闪烁着那双轻闭的眼帘。

  终于……

  被子里性/感的男人,翻了翻身,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去些光照,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去捞怀里那软!绵绵的娇身。

  然,捞空了。

  身旁,什么也没有!

  景孟弦一愣,坐起了身来。

  环顾一眼四周,哪儿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剑眉深蹙,“尹向南?”

  惺忪的嗓音,还有些喑哑。

  没有应答。

  掀开薄被,随意的扯了条浴巾往腰间一裹,“尹向南?”

  光着双脚,在套房里寻找那抹倩影。

  浴!室里,厅里,阳台上,厨房里……

  统统都没有。

  峻峭的面庞,越来越阴沉。

  “尹向南?!!”

  他暴躁的吼了一声,回答他的却依旧是一片寂静。

  坐回床头,烦躁的撸了撸额前的碎发,一抬眸,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纸。

  剑眉深蹙,不耐烦的扯了下,扫一眼。

  纸条是那个吃完连嘴都没擦的女人留下来的。

  ‘孩子他爸,昨晚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但咱们俩到底都是成年人了,所以也无需太在意昨夜发生的事情,就让我们当作潇洒的一、夜、情?又或者多年后重逢的一种冲动?虽然这样说起来有些恶劣,但是,就这样吧!希望你幸福的孩子妈,尹向南留。’

  景孟弦气结,将纸条重重的揉成一团,不爽的扔进了垃圾桶里去。

  一/夜/情?

  冲动?!

  也对,本来也是。

  如不是那道药剂,他们俩又怎么会滚到同一张床去呢?

  所以,她留下这张纸条的意思是要同他撇清楚关系?唯恐自己会对她死缠烂打?又或者会破坏她即将要完成的婚礼?

  景孟弦银牙紧!咬。

  却不知,向南一夜清醒,意识到自己做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把人家老公当真给睡了,而且……

  他老婆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孩子!!

  这样想来,向南越发的鄙夷自己。

  虽然有药物的原因,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是自己下意识的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才将他们置于失足的境地的。

  所以,向南最终选择了逃逸般的离开。

  当然,走前,她还不忘把自己潇洒的背影留给了他。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他心里还背负着对她的亏欠而已。

  …………………………

  李然宇去前台给景孟弦结账。

  “先生,您过目一下账单,顾客消费了五只避/孕套,一瓶八二年红酒,两杯拉面,另外,茶杯碎了一个,台灯碎了一个,床头松懈,床脚坏了两个,总共价格为一十八万五千六百元。”

  前台小姐将酒店消费账单递到李然宇面前来。

  “避/孕套五个?”

  李然宇瀑汗。

  “床脚还坏了两个?”

  “是。”

  前台服务员有些尴尬点头。

  “……”

  李助理也由心的给自己的老板抹了把汗。

  昨儿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折腾得得有多厉害,才导致……

  连床都踏了?!!

  五个避/孕套,一夜五次??

  太强悍,太牛/逼了!!典型的一夜五次郎!!

  李然宇由心的佩服他的老大。

  但佩服归佩服,这种时候……这种事情……

  多少有些丢人吧?!

  他飞快的刷了卡,签了字,拿着账单尴尬的匆匆离开。

  ————————————最新章节见《红袖添香》——————————————

  这一天,S市的商业圈子里因曲家一件丑闻而闹得沸沸扬扬。

  向南接到紫杉的电/话时,正忙着洗浴泡澡。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她从浴缸里跨出来,去捏台面上的手机,转而又坐进了浴缸里去。

  昨儿晚上,被景孟弦生生折腾了一整夜,到现在浑身还像散架了般,要了命的酸疼。

  这会她只能泡泡澡,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向南姐,看今儿的晨报没?”

  紫杉在电话里相当激动。

  “没呢!出什么事了吗?”

  一从酒店赶回来,就泡在了这浴缸里,啥事儿都没做,当然,更加没心思去关注新闻八卦的事儿了。

  “快去看!曲语悉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你等等我,我先去拿报。”

  向南一听这话,连忙将手机搁置台面上,从浴缸里起了身来,顾不上擦身子,裹了浴袍,拿起手机,就出了门去。

  “阿哩纱!今儿的晨报呢?”

  “在餐桌上搁着呢!”

  路易斯不在。

  阿哩纱正在忙着清扫厨房的卫生。

  向南连忙奔去餐厅里,拿起报纸,翻了两页,鄂住。

  头版头条……

  标题劲爆得有些出格:曲氏千金曲语悉竟同时与三个男人偷/情。

  ‘偷/情’两个字,还刻意用黑体加粗的大字体印刷,格外醒目。

  至于里面那些描述的小文字,无外乎就是对昨儿晚上更衣室里四个人疯狂一夜的解说。

  另外,还配上了几张有码的禁忌图片,销!魂得很。

  向南有些震惊,以至于紫杉在电话里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向南姐,看到了没?”

  “看……看到了。”

  向南终于回了神过来。

  “听人说曲语悉现在住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后面的话,向南也没再具体去听了。

  这事儿……与景孟弦脱不了干系吧?

  想到昨儿晚上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她仿佛有些明白了……

  这就是他,坏的一面吗?!

  还当真,坏透了!!

  向南将报纸揉成了一个团,漠然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太坏的一面,不宜被她见到,所以……

  她还是当作,从未见过好!!

  “行了,这是他们上流社会的破事儿,咱们就不参与了。”

  向南缓回了神来,淡淡的应了紫杉一句。

  “这算不算曲语悉出轨啊?那景老师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她离婚了?”

  离婚?

  向南微怔……

  半响,才道,“如果他真的想离婚的话,早离了,不需要非到这个时候……”

  向南同紫杉说着,却也是跟自己说的,“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也确实,景孟弦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医院里——

  景孟弦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迈着沉稳的步子,气势凛然的往曲语悉的病房走去。

  身后,依旧是那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他的助理,李然宇。

  推开病房的门,曲家的父母全在,曲语悉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没有半分生气,眼角挂着的泪痕从未干涸。

  景孟弦冷冷的掀了掀唇角。

  一见景孟弦,床!上的曲语悉一惊,面色更白。

  而床边的曲氏夫妇也瞬间白了脸。

  能明显的感觉到,有怒焰掩在他们的眉心处,但,他们刻意的压住了。

  想来也是猜透了昨夜的一切,但却碍于景氏的势力,不好发作。

  景孟弦笑笑,单手抄在裤口袋中,冷魅的迈入了病房中,“李助理,请伯父伯母到楼下咖啡厅里喝杯咖啡吧!”

  这言外之意,是想单独同曲语悉聊聊。

  但曲氏夫妇又哪里肯把自己的女儿留给这个恶魔,“不了,我们不喝咖啡!先谢过景总了。”

  景孟弦挑眉,微笑,“那就由不得您了。”

  他眉眼一扫,示意保镖上前来将俩人‘客气’的请出了病房。

  “景孟弦,你到底想干什么?!!”

  床!上,曲语悉终于尖叫出声来,“昨儿晚上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是你让他们到我的更衣室,是你把舍修弄过去的!!你故意让他害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她高声尖叫,情绪失控,像个十足的疯子。

  景孟弦饶有兴味的站在床边看着,像欣赏着动物园里抓狂的猴子一般,微笑着,睨着她。

  那笑,清冷得没有半分的温度,不带一分人情味……

  “景孟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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