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醒抱着人出了包厢,很快就有人迎了上来,司徒醒垂眸看了一下怀中衣衫不整的小女人,厉声喝道:“背过身去!”
两大排高壮黑衣保镖,听了BOSS的话,连忙齐刷刷转过身去,目不斜视。司徒醒小心地将人搂在怀里,靠着他站着,他腾出手来将自己的黑色风衣外套脱下来,把小女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这才重新将人横抱起来。
肢体摩擦之间,小女人哼哼得更厉害,两只手胡乱地在他腰侧划拉,司徒醒深吸一口气也无法阻止全身的血液正迅猛地往身体的某个部位集中。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折磨人的小东西,唇却忍不住贴了上去,温柔的啄吻了一记,低声说:“诺诺乖,很快就没事。”
迷迷糊糊的女人听到他的声音,竟也短暂地安静下来,嘴里小声地嘟囔着:“司徒……我好难受……”
难得听到女人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还叫着他的名字,司徒BOSS心中一阵荡漾,差点当场破功,不过,幸好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尚存,再怎么样,扫尾工作还是要做好。
这家度假村也是荀俊名下的产业,司徒醒是幕后老板之一,这一层又只接待了两个包厢的贵宾,经理听到动静,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道自己恐怕大限将至,这两边的爷他一个都不敢得罪啊。胆颤心惊地赶过来,看到这种架势,他一时间倒不敢上前了。
司徒醒抱着人,大步地往前走,路过垂首站立的经理身侧时,厉声对他说:“那些人一个个把脸给我认清楚,以后,概不接待。”
经理心里内牛满面,BOSS大人,这些人还需要认脸吗?他们的脸比名片还要好用。可是他一个字都不敢劝,营业额神马的,根本就不是BOSS考虑的范围,好吗?他只有保持着垂首姿态,毕恭毕敬地答了一句:“是。”
从吃饭的地方,走到他的专用包间,其实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可是,今天司徒醒却觉得格外长,怀中的人体温不断身高,难受地在他怀里扭着,低声的求着,她身上的迷人馨香不断地充溢着他的鼻息间,挑战着司徒醒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到了房间门口,司徒醒已经是满头满身的汗,他粗暴地刷卡踢开门,又一脚大力地提上门。
怀中的人神智越发的模糊,已经开始自己脱衣服,柔软的身体小幅度地往他身上蹭。
司徒醒咬了咬牙,将人抱到浴室里面,尽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需要这个女人,他想要占有这个女人,但是在这种情况完成他们本该完美无缺的第一次,他不允许。
将人轻轻放进浴缸里,他还细心地拿了块毛巾垫在她后脑下,司徒醒力道温柔地轻拍着意识不清的女人,低声说:“诺诺,可能有些冰,你忍着点。”说完,他已经拧开水龙头,拿着花洒往甘一诺的身上淋。
甘一诺身上温度正高,被冷水这样一激,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哆嗦了起来,把司徒醒心疼得心脏一抽一抽的。
他一只手扶着她不让她滑下去,低首轻吻她的发顶,嘴里低声地安慰:“诺诺,忍一忍,等一下就会好的。”
可是,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司徒醒发现情况一点也没有得到改善,浴缸里面的女人似乎更加难受了。他低咒一声,连忙将人用浴巾裹起来,抱到床上。
该死的,那些人给她下的什么药!
司徒醒一边拨通林正的电话,一边在心里已经将那一伙人翻来覆去撕碎了几遍。
林正听了他的描叙,声音立马唯恐天下不乱起来:“靠!司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还问我什么解决办法,解药不是近在眼前嘛!”
“林正!”司徒醒咬牙切齿,语带警告。
“司徒,我是说正经的,你说你们两个都纠结了这么久,这次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某人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因为通风报信,被人报复到做手术,出差连轴转了整整半个月都没能好好合上眼,继续大胆地出谋划策。
司徒醒知道这厮是靠不住了,果断地挂上了电话。
等他折返回房里,看到大床上的一幕,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
只见kingsize的大床上,原本被浴巾裹着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浴巾和身上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来。她头发微湿,黏在小巧的脸上,一双眼氤氲着隐约的水汽,巴掌大的小脸儿染着可爱的绯红,这红色由脸颊氤氲开来,自上而下,樱唇,天鹅般优雅的长颈,圆润的肩头……司徒醒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到她已经LUO露一半出来的那团绵软来,他连忙收回视线,不行,再看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住。
司徒醒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转过身去,他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损耗是极大的,如果不及时解开药性,还不知道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后遗症呢。
只是,他刚迈出一步,身后却传来女人娇弱的一声低呼:“司徒醒……”那声音似嗔似嗲,像千万根细小的绒毛一齐轻扫着司徒醒心底最薄弱的一块意志,他再也无力挪动一步,缓缓转身,他所有的自制力,忍耐力分崩离析。
心底有个低低的声音仿佛在说:“也许,不是不可以。”
他整个人覆在她上面,忍不住一声轻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熨帖无比。
“诺诺,告诉我,我是谁?”
他捧着她的头,逼她认真看清楚,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给她最后的反悔机会。
女人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水汽,眼神里掠过一丝情深,一丝迷茫,一双带着薄茧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司徒,你是司徒醒……唔……”
良久,他才抽身离开,看看小女人红白交加的身下,他略略有些愧疚,起身到浴室里拧了一条毛巾出来,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清理干净,自己草草地洗了下,然后他又换下了已经狼藉一片的床单,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在怀里并肩躺着。他好像把她累到了,小女人全身泛着诱人的绯红色,秀挺的眉,微微皱着,睡得无知无觉。司徒醒也很累,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有些怕,自己一闭上眼,这一切就变成一个绮丽的梦。
她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情景,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眷恋地看着她,忍不住扯开薄毯,细细地看他留在女人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看着看着忍不住,他还会补上一记。太好了,甘一诺,他的诺诺,就在他的怀里,距离他这样近。一时间,这些年,这些日子里面,他面临的所有艰难险阻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如果,前路的终点是你,即使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何妨?
一室静好,司徒醒终是顶不住,缓缓地进入梦乡。五年来,难得的一夜无梦,黑甜无比。
第二天,甘一诺是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的,她不知道昨晚到底怎么了,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仔细地碾压了一遍似的,每一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她的腰,酸涩得她试图坐起身都很困难。还有,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她大惊失色,解开身上的薄毯查看——浑身赤裸,还有一身可疑的痕迹。
她,她,她被人吃了!
“诺诺,吃点东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司徒醒衣冠楚楚地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镜片后面的那双漂亮的眸子,蕴着深重的柔情。
甘一诺瞬间有种在劫难逃的悲哀感,她随手抽出背后的枕头扔了过去:“混蛋,你昨晚做了什么!”
司徒醒身手敏捷地躲过她的攻击,一把将有发狂趋势的人,摁住怀里,柔声说:“诺诺,你别急,先吃饭。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胃受不了的。”
他这样一提醒,她的胃像是受了指令一般,真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开始疼。
她气急了,挣又挣不开,不由得飙出泪来:“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管!”
司徒醒没有办法,只好低声哄:“好好好,我是混蛋,你先吃饭,吃饱了,我随你处置。”
说完,他已经转身将盘子里的三明治递了上来,甘一诺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想着事已至此也只有先冷静下来,解决问题。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司徒醒心下一松,知道她已经不再那么抗拒了。
他连忙小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吃完早中晚餐,这个小女人已经足足睡了一整天。
吃完饭,甘一诺恢复了冷静,沉声说:“你出去!”
虽然,她盖着毯子,但是毯子下是真空的呢,这么跟这男人面对面,她实在承受不住心中的那种压力。
司徒醒没有多说什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衣服在浴室里,你进去就能看见。”说完,他自觉地退到外间的会客厅。
真是要命,就连那个女人用忿恨的眼神看着他,他都觉得满心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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