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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死后下地狱

豪门怨:欢期难酬 宝姑娘 4034 2021-04-02 12:15

  我的四肢被他压着,推不成就咬,并且捶他的背。

  我当然打不过他,这样激怒他搞不好还会被打,但我一点都忍不住,觉得他欺人太甚。

  打了他好几下,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掰过来咬到了我嘴上。

  很痛,我也不知道嘴里的血是谁的。因此更生气了,也更使劲,我下手比一般女人重,他是铁打的也要痛,一边报复地咬我,一边冷冰冰地用眼角看着我。手掌一路朝下,拉开了我的腿。

  我的腿自由了,连忙用膝盖顶他,但他已经先我一步按紧,很快就搞定了。

  接下来我一打他就动,终于渐渐没了力气。

  心里的怒火却并没有因此减少,我讨厌他在我说不要时还硬扑上来,讨厌他这种要求别人理解他的德行。我真的很讨厌,我甚至觉得我以前的眼光有问题,我为什么会爱上把人当物件的家伙!

  忍耐了挺长时间,费子霖终于不再压着我,心满意足地翻过了身。

  我连忙爬起来,找到枕头,继续打,把我一辈子的架都打完。

  他没动,也不吭声,躺在原地看着我,事不关己。

  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把他身上抽红了,鸭绒钻出来,飞了一屋子。突然觉得没意思,扔了枕头,去拿我的衣服。

  他又握住了我的手腕,问:“出气了没有?”

  没有。

  “我走了。”

  “不累么?”

  “……”

  “聊聊天。”他又拽了拽我,低声说:“说说你对我不满的理由,除了复婚的事,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我看向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走了。”

  “你说说看。”他还在要求。

  “就是你现在这样子!”我的确跟他无法沟通,“我现在要回我家,你能不能放开?我不想跟你讲话你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脸上露出烦躁,我立刻就跟上,道德绑架谁都会,“是不是又要拿孩子威胁我了?那我又要妥协了!”

  “我只是想跟你聊……”

  “别说你只是。”我愤怒地打断他,“你永远都是‘我’怎么怎么样!我现在告诉你我要回家,我不想看见你!不想跟你聊!你搞不定你自己家里人,就来搞定我?你怎么就知道抓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抓他们的孩子,像威胁我一样威胁他们逼人家同意你跟我复婚呢!”

  费子霖坐起身来,伸手想抱我,我挣扎了一下,他就不管不顾地使劲搂住了,说:“你冷静一点,我只是吓你。”

  我本来不想哭的,但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下来的。

  “周四你接他,我不会拦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有点无奈似得,“我是想让你留下来。”

  还是没听懂我的话,鸡同鸭讲真是好累,我这下连脾气都没有了。

  “这件事我需要时间。”他用手掌擦着我的脸,说:“不可能去抓他们的孩子。”

  “你就可能抓我的。”

  “我没有抓。”

  “是啊,我自己送过来的,怕他以后恨我,说我让他没爸爸。”我说:“我不想送来了。”

  “不要。”他这辈子大概为怀信妥协的次数最多,程度也最强,“是我不对,你冷静一点。我不是在侮辱你。”

  我冷静了一下,“我今天能把怀信带走么?”

  “不要。”他说:“周四,我保证,我不会扣住他。”

  “你对天主发誓。”保证算什么?

  “我对天主发誓。”他认真地看着我,“周四你可以带走他。”

  “你以前也这么说过,”我此时才想起,觉得我的要求也不靠谱,“你说以后再也不会弄疼我了。”

  他没说话。

  “你得这样说,要是周四我接不到怀信,你就……”

  “就怎样?”

  我想好了,“死后下地狱。”

  宗教的最怕这个。

  “好。”

  “一辈子都不准扣怀信,不让他见我。”我好不容易才叫他发誓,就得说全了,“一辈子。”

  “好,我一辈子都不会扣住怀信,不让他见你,我对天主发誓,如有违背,愿意下地狱,接受惩罚。”他说得非常流利,说完后便笑起来,捏我的鼻子,问:“相信了?”

  我张口想回答,却因为刚刚哭了半天,鼻塞严重,被他一捏,顿时hold不住了。

  我洗完澡后,费子霖还在洗手间。

  我去敲门进去,看到他还在洗手。

  手已经搓红了,快要蜕皮似得。

  我忍不住问:“有这么恶心?”

  他对着镜子瞪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去洗。

  “也是,都是鼻涕,这么脏不如剁了,我去给你拿刀来。”

  他擦了手,转身朝我走来,目光依然充满嫌弃,好像是我逼他捏我鼻子似得。

  我说:“我走了,你记得自己的承诺。”

  他坐到了床边,又沾了一身羽毛,像只斗败的公鸡。但他依旧气定神闲,“过来。”

  “什么事?”

  “抱你。”他瞅着我,蹙着眉,说:“显示我不是嫌弃你。”

  我也不想激怒他,心里也盼着他能跟我复婚,所以即使确定他不会扣怀信,我也过去了。

  他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怀里,说:“以后不要哭了,你可以打我。”

  “没成就感。”

  “很痛。”他说:“我只是不习惯出声。”

  我放心地去找我儿子,跟他聊了会儿小孩天,就回了剧组。

  拍了两天夜景,第二天收工很早,因为NG少。

  不过因为明天早晨是这个月最适合拍野游那场戏的日子,我就呆在剧组的酒店,担心熬夜脸会上妆难看,又敷了面膜唇膜眼贴膜等等,酣然入睡。

  直到听到手机铃声。

  侧过头一看,屏幕上的号码我已经删了,可我每次拨打时,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李昂。

  我被他甩了两次脸子,现在看到他的电话,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却怎么都不想接。

  还是结束吧。

  既然我早就决定放弃他。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响到没电。

  我在繁杂的心事中睡着,连做梦都梦到了李昂,梦到我接了他的电话,他跟我说:“鱼丸,你回来吧,我不介意那个孩子,只要你把我的小鲤鱼生出来……”

  我在摇摇晃晃中惊醒,脸上没有了不透气的面膜。

  危险的直觉令我汗毛倒立,听到引擎声,间或呼吸声,却是死一样的寂静。

  丰富的被挟持经验告诉我,我出事了。

  悄悄地眯起眼,看到车窗外的漆黑,没有灯火,没有路牌,月亮藏在乌云里。汽车颠簸得厉害,路面非常不平坦。

  我手脚被绑,幸好睡前想着早起床,便没有脱衣服,目测贞操还在。

  车里有股男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烟味。

  我偷偷看了看,一共五个人,握着方向盘的那人穿着短袖,肌肉愤张,带着满臂的纹身。

  如果都是这种水平,五个人我也不难跑,可我被绑着,周身酸软。手臂有一处特别痛,怀疑是被人打了什么药。

  抓我一个女人,还这么复杂,是熟人?

  现在想收拾我的人太多了,我闭起眼睛,一边记路一边分析。费家有极大可能,但我觉得看在怀信跟费子霖的面子上,他们好像不会抓我。

  李昂的堂哥?

  不,他从来没动过我。

  素清没有背景,一个盛华延就把她欺负得动弹不得,更不可能。

  李俊山?

  我又想起李昂给我打的电话。

  最差的可能性就是这个,他只要敢绑我,就真的敢玩死我杀了我。

  一直开到早晨,有人在我脸上拍了拍,我连忙装昏倒,趁着他们停车,把我抬下来,看到了一片工整的四合院。

  四周甚是荒凉,道路没有整修,非常泥泞,虽长得像农村,村里却仿佛鬼城,没有任何动物和人类的声音。

  我被弄进了一间房子。

  扔到了床上,触感柔软,跟费子霖家里的差不多,不像是农家。

  我听到脚步声走远,悄悄睁开眼,环顾四周。房间里非常奢华,比起李昂和费子霖的房子都分毫不差。

  我想着自己是否曾听说这类地点的传闻,想起曾经有个女艺人自杀,消息被压下,但我知道。

  她的遗书上写了,偏僻的村落,豪华的房间,kingsize的大床。

  专门玩多人游戏的据点。

  我基本确定是李俊山。

  摸着手上的绳子,始终没有解开。

  身上没有力气,有点害怕。

  门口又有了声音,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我身体不能力行,只好继续不动。

  有人推开门,是个男佣,在我眼睛上套了眼罩,浇下了一盆冰水混合物。

  我不由痉挛,男人的声音传来,“醒了。”

  身后跟着戴口罩的男人,他们过来时,我再也忍不住地挣扎,却还是被压死,针头扎进了我的手臂,液体推了进去。

  几分钟后,我的身体开始起反应。

  失去力气,五感消失,眼前开始模糊。

  有人影出现了,五个以上,具体的看不清。

  我被翻过身去,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古龙水的味道袭来,是蒂凡尼。

  我连忙挣扎,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有人拽住我的腿,许多只手,男人的手,严密地配合着,压住我,撕扯我。大约是我挣扎的太厉害,有人给了我一个耳光,拽起了我的头发。

  我如同被黏在蜘蛛网上的小虫,无法挣脱,就在这时,听到了一阵巨大的混乱,枪声传来,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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