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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少做点噩梦

豪门怨:欢期难酬 宝姑娘 3790 2021-04-02 12:15

  繁先生听完之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此时老板娘已经摆好冷盘和寿司,我好想吃那个海草,可他们都没动,我也就没动。

  这时费子霖低下了头,轻轻地对我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不难理解,他们远到而来算是客,本着尊重女士的风度,第一个动筷子的应该是我。

  我连忙去夹了一筷子海草,果然继我之后,繁景也动了筷子。

  我的德语水平仅在B2,所以水平并不算高。

  接下来费子霖跟繁先生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两个人继续聊天,言语中诸多亲密的称赞,但很多单词和词组我已经听不太懂,想必已经聊到了专业上。

  这餐饭吃完,一句话也没有轮到我跟繁景,我们一起走到门口,他俩亲密地握手。

  我想了想,觉得我也应该对繁景有礼貌一点,而繁景似乎是D国那边的人,便伸手拥抱她,说:“感谢繁小姐,认识你我很开心。”

  繁景的身子稍稍僵了一下,但还是抱住了我。

  这时繁先生忽然笑了,抱着手臂,扶着眼镜框,说:“七仔,我们似乎还忘了一件事。”

  费子霖一愣,随即好像才想了起来,颔首,看着繁先生,说:“繁先生请讲。”

  “尊夫人的事,我希望放弃追查,因为任何一个追究的行为,都会伤害到你我之间珍贵的友谊。”繁先生笑着说:“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应该拔刀。”

  费子霖点头,依旧面无表情:“我由衷地感谢繁先生的立场,我太太也会感激您无私的保护。”

  上车后,费子霖一直在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

  一直看得我开始别扭,才问他:“你怎么这样看我?”

  “你很蠢。”他露出了一点烦躁:“她袖口里有刀。”

  昨天之前,他说我蠢,我会自动地忽略。

  可现在不同,他说我蠢,让我很紧张。

  这时费子霖依然看着我,但眼神已经如常,看不出情绪:“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嗯。”

  费子霖凉凉地说:“我有叫他闭嘴。”

  我有个坏毛病,就是在特别害怕面对一件事时,会本能地选择说谎。

  现在就是这样,我不敢告诉他是盛华延对我讲的,就选择了说谎:“之前……有去公司,公司里、公司里有人说的……”

  我自己都觉得这个谎言很经不起推敲,然而费子霖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这晚,我依然抱着他睡,依然没有聊什么天。大概是今天我的精神一直高度地紧张着,又在梦里见到了那双眼睛。

  苍老的,枯槁的,阴森的眼睛。

  我努力地逃,但四周都是深不见底的漆黑,逃不脱。

  这时传来一阵摇晃,我睁开眼,最先看到的依然是一双眼睛,按耐不住地尖叫。这时四周豁然大亮,费子霖那种很冷淡,却让人觉得很安全的声音传来:“你又梦到了什么?”

  我坐起身,发现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摇了摇头。

  “睡吧。”也不知过了多久,费子霖说:“你该有个信仰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混沌中察觉到一阵颤栗,刚张开眼,嘴唇就被含紧,我眯着眼睛,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心里莫名地一阵放心。

  真的,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觉得我是属于他,或者说,他是属于我的,有时候,还觉得也有一点点爱。

  这时,他的吻渐渐从我的唇边淌了下去,擦着耳廓,来到脖颈……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悴不及防的痛,我正要尖叫,他又没事人一样地含住了我的嘴唇,张开眼睛,看着我,眼底泛着冷光。手臂卡住了我的肩膀,双膝分了开我的腿。

  结束之后我浑身都在痛,坐起身来摸着脖颈,果然摸到一手血,还是上次被李昂咬过的位置,刚长好就又被伤了,伤上加伤,那块肉已经十分脆弱,比上次还要疼。

  费子霖去洗澡,我就回我的房间找了药消毒包扎,这样一弄,即使刀子解决,我也没办法恢复工作,伤好之后,肯定要除疤。

  接下来的一上午费子霖都不在,我最近有点胖,就呆在屋子里练瑜伽,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李昂的号码。

  我正要接,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费子霖敲门的习惯比别人都慢一点,我便把手机挂断,关机,然后去开门。

  他的眼光落在我包扎的脖颈上,没说话,而是把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是个有点旧,但看得出是精心保存的盒子。

  很眼熟,我接过来,打开来,是一枚纯金的十字架,花纹非常华丽,上面的苦相也雕刻得栩栩如生。

  现在我想起来了,酷老头给我看过,他曾说过,我如果入教,他就把这枚十字架送给我。

  于是我对费子霖解释:“我不打算入天主教。”

  “没有让你入。”他看着我,说:“少做点噩梦。”

  我一直觉得宗教的作用在于心,而不是神话传说里的超能力。

  但我还是忍不住地开心了,这个愿意送我,真的比钱要我舒服多了,不管有用没用,好歹是在关心我。

  我连忙对他笑着说:“谢谢。”

  他没说话。

  我现在已经不敢搂着他说亲就亲,便问:“能让我亲一下吗?”

  他依然没说话,但那态度似乎不像拒绝。

  我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真的谢谢。”

  他点了下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下午大嫂打来了电话,我接起来,很茫然地承受了她的一顿责怪,说:“小七明天过生日,怎么听说你不要他回新加坡来?”

  “我……”

  我还没说完,她就继续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但你总要提前告诉我啊,明天就要过,他今天才告诉我们他不回来,哪能这样做事情。”

  是我忘了,费子霖有那么多哥哥,那么多嫂子,那么大一个家族。

  好在大嫂比较容易接受我的道歉,很快就挂了电话。

  晚上费子霖先睡了,我有点睡不着,拿着床头的表看时间,一直看到十二点,悄悄地俯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生日快乐,小可爱。”

  然后刚闭上眼睛,突然感觉他搭在我要上的手臂猛地勒紧,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我感觉他要吻到脖子上了,连忙说:“别咬!别咬!”

  他没吭声,但并没有咬我。

  结束之后,费子霖还不出去,呆在我的身体里。他的手肘撑在我两边,动起来,难免碰到伤口,但伤已经在愈合,所以并没有裂。

  可长时间这么撑着自然不好,我也感觉有点撑,动了动腰,问:“你伤还没好,不打算先躺着歇会儿吗?”

  他没动,而是瞅着我,认真地说:“你该怀孕了。”

  “嗯。”我点头:“现在就是在为怀孕奋斗呢,可我是说你,打算直接来第二次吗?”

  “嗯。”他说:“免得流出去。”

  我先是忍不住一阵脸红,然后忽然被戳中了笑点,笑得想打滚,止不住笑,可他很茫然,便磕磕巴巴地说:“你好、色……”

  他没说话,依旧煞风景地冷着脸。

  我一个人笑太久也没意思,渐渐也就不再笑了,说:“我觉得,你都留在里面,也只能有一颗会中标,你的宝宝可以存活三天呢,你打算三天都这么放着吗?”

  他点头:“可以试试。”

  “可是……”我决定还是要把残忍的真相告诉他:“我还没到排卵期……”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太搞笑了,结束之后我还是很想笑,费子霖显然被我笑得很烦,把我的脸按到他的胸口上,差点把我按窒息。

  我只好报复地咬他的咪咪,见他看我,就说:“小可爱,我要吃奶。”

  他重新闭起了眼睛,临睡前,扔来了两个字:“无聊。”

  休假至此结束,费子霖又开始不见人影。

  我在家呆了一周,依然风平浪静。

  Dick最近在帮我喂鱼,但他养鱼的技术让人不安,宅了这么久我也真的快发霉,便开那辆小奔驰去看我的小丑鱼。

  鱼很好,而且菜菜搞大了果果的肚子,目测应该不久就要生了。

  我收拾好鱼,刚一出门,突然看到花园门口闪电般得开来了四台商务车,车上下来黑压压的一片人,戴口罩,头发五颜六色,手里握着棒球棒,翻过围栏,冲了进来。

  我发现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无路可逃只能硬拼,但这么多人又拿着武器,我委实不是对手。

  打了一会儿已经现了颓势,累极开始眼花,就在这时,我猛然感觉背上传来一记生疼,然后膝盖被人一顶,跪到了地上。

  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绳子已经套了上来,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面前的绿毛是个领头的,也就是他刚刚缠着跟我打,才导致我露了空挡给别人。他弯下腰来,捏起我的下颚,说:“没错,虞雯。你老公是谁?你不是没结婚?”

  “我老公是费子霖。道上的七哥。”看来还有转机,我便努力地镇静下来:“放了我,我保你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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