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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痛么

豪门怨:欢期难酬 宝姑娘 4090 2021-04-02 12:15

  李昂则继续催促,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你跟我来,好吗?我们聊聊。”他充满哀求地看着我,说:“我真的很急。”

  我难以忍受地抬起头,看着他,说:“议和是我提议的,条件也是我提的。”

  他震惊地看着我,但很快便收敛了表情,认真而急促地说:“我不议和,继续打,我没问题。你跟我来,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有什么麻烦我都解决,好吗?”

  “不要。”尽管伤心的确已经洗掉了我的理智,此刻我真的很坚定,“我再也不会信你了,你答应议和吧,算我求你。”

  他看着我,眼圈慢慢地泛着红,说:“鱼丸……”停顿许久,才说:“你该知道,只要协议书不公证,你还是我……”

  “我会公证。”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他这么绝决,也许是因为他总是解释,我总是相信他,可他总让我难过。内鬼的事我还没有摘清,现在又出了一个暖暖,连妈都出来了。

  我觉得好累,尤其他现在又露出了这种良心发现的表情,好像话不是他自己说的,请帖也不是他自己发的,而是我搞错了,我误会,我臆想,这种感觉简直要把我弄疯了,“我明天就寄去公证,你最好议和,免得人家都看不起你,说你是骗子。”

  他显然被我的话伤的不清,但还是不肯松手,只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生气,但我保证你只要听我讲完就不会再气我,好吗?鱼丸,都这么久了,我对你怎样你也……”

  “够了。”费子霖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要不要议和李昂还是认真考虑,但她是我太太。”

  李昂怒气冲冲地瞪向他,问:“她是你太太?你有结婚证?”

  “结婚证?”费子霖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了我,问:“想怎么回答他?”

  我看向李昂,说:“你松手吧,别让大家都难堪。”我看着他受伤的脸,下定了决心,“你不用对我解释任何事,我也什么都不想听。我现在不舒服,想回家休息。请你让路。”

  胖子也开了口,拍了拍李昂的肩膀,说:“不管是什么事,都可以改天聊。她既然不舒服,你再讲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最后在许多人的规劝下,李昂终于一脸落魄地松开了手。

  费子霖扶着我走出了这扇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住脚步,侧过脸,轻松而愉快地说:“听说那个名叫樊奇的孩子已经死了?真遗憾,我陪他玩了那么久杀手游戏,竟然没来得及参加他的葬礼。”

  我没有去看李昂的表情,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费子霖话里的关键字,也知道李昂一定听得懂。

  没想到,最后替我正名的会是费子霖。

  天意弄人。

  回去的路上,费子霖一直没开口。

  我渐渐回神,看向他,问:“你有必要告诉他吗?”

  “想让他后悔。”费子霖似乎也很疲惫,毕竟李昂刚刚的疯狂行为让他十分难堪,“况且能证明这件事的只有我。”

  我就这么贱,因为我清醒过后又开始有点后悔,后悔没有听他说完。

  上了楼,费子霖一边解衬衫纽扣,一边饱含暗示地对我说:“衣柜最右手第三条。”

  “什么?”

  他挑起眉梢,“红色。”

  我没搭理他,进了浴室。

  出来时,费子霖已经洗好了澡,躺到了床上。

  现在的确很晚了,我便也躺进了被里,正伸手去摸遥控器,他便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吻过来。

  我连忙挣扎,却发现他完全不像上次的闹着玩,而是真的要来。

  把他的舌尖咬破,迫使他松开了我的嘴唇,借机说话:“孩子还不到三个月!”

  他没吭声,粗暴地捏开我的下颚,重新吻了下来。

  他进来时,我只是想哭。

  觉得孩子一定保不住了,本来就总是会痛。

  我承认,虽然这次怀孕我几乎没有感觉,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做妈妈的。

  我哭得声嘶力竭,又毫无反应,费子霖便慢慢得退了出去,压在我身上,盯着我,问:“痛么?”

  我也不知道哪里痛,也许是被强硬撕裂的身体,也许是被暴力伤害的孩子。

  也许是我被碾碎的心。

  他的脸压了下来,眼里流淌着玩味的光,轻轻地问:“好奇他为什么一直在拉你的手么?”

  我怔忡地看着他,心里开始害怕。

  对,就是灾难发生前的恐惧感。

  毫不陌生的感觉。

  过了好久,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他一定很惊讶,怀孕的人,竟然不是滑脉。”

  惊愕已经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根本无法相信。

  也失去了所有应对,忘了拒绝,忘了挣扎,更不可能迎合。灵魂抽离,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后来他餮足地躺了回去,我正要起身,突然被他逮住搂进了怀里,慢慢地问:“觉得痛么?”

  我方才回神,“我没怀孕?”

  “没有。”他说:“我也觉得很遗憾。”

  我明知故问:“那医生为什么说我怀孕了?”

  “因为我想要你回来。”他吻着我的肩膀,低声说:“还记得你的承诺么?我已经跟他议和了,你的话一出口,他大概也死心,答应议和了。”

  我闭起了眼睛,说:“记得。”

  “不用伤心。”他淡淡地说:“吃过避孕药的孩子本就不能要,没有也是好事。以后不准再吃。”

  我没力气说话。

  费子霖也没再说什么,搂着我,慢慢地睡着了。

  我悄悄爬起来,批了件衣服,打开电脑,开始查资料。

  紧急避孕药会改变经期,导致我的MC来迟,这我早已清楚。

  网络资料说验孕棒出现问题的概率并不高,但在经期附近时,也会出现失误,表现为一条深色,一条浅色,放久一点,会变成两条深色。而且普通情况下的验孕棒,过了有效观察期也有可能会出现两条线。

  只能说我这人一向倒霉,如果避孕药使我的经期提前,就什么都解决了。

  接下来我就见了那个无良医生,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费子霖买通。

  再然后的那些安胎药,虽然查不到来处,但推迟经期的药非常多。

  我由此可以确定整件事全都是圈套,从一开始就是。

  甚至觉得如果再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意外了。

  一直在椅子上呆坐到天明,身后有人搂住了我,温暖的身体。

  他居然也是温暖的。

  我竟一直觉得他连血都是冷的。

  他沉默地搂了我一会儿,握住了我的手,说:“去休息吧,会生病。”

  我摇头:“我想坐一会儿。”

  他没说话,就这么搂着我。

  我看着已经变黑的电脑屏幕,那上面倒映着他半张脸,模模糊糊的,但依旧能看清他面无表情。

  最后我还是没安静多久,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无奈地问:“不是一直不想要?”

  我闭起了眼睛,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不会做这种事。”他慢慢地说:“自己也觉得很恶心。”

  我依旧闭着眼睛,心如死灰。

  终于达到了那种境界,我唠叨了一辈子,到这一刻,什么话都不想再说。

  下午我去了墓地。

  替我父母扫了墓。

  安安静静地扫了,什么话也没再对我父母说。

  然后去了Dick家,他依然没回来,给他留了字条。

  之后去医院看了看萌萌,她身体好多了,但这个话都讲不清楚的小糊涂蛋依然管我叫妈妈。

  配型结果出来了,我不符合。

  和盛华延聊了一会儿,他送我出门时,忧心忡忡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头:“没有。”

  “那就好。”他说:“你脸色不好,多注意休息。”

  我点头。

  接下来跑了几间医院,凑齐一百粒安眠药。

  选地方时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便先行折去了城堡别墅。

  后花园有一小块地方,围着栅栏,立着小小的十字架。

  地上的石碑用英文刻着:“我的爱子,愿主赐你保禄永安,而以永光照之息止安所。”

  这是我第一次替他扫墓,上一次完全没发现,这一次一直觉得他已经回来了。

  终究还是一场梦。

  死去的注定的不会再回来。

  我扫了墓,站起身来,正要从后门出去,噜噜便跑了过来。

  它最近总喜欢叼着小熊猫幼崽,也不知道那个硬毛家伙有什么好玩的。

  我摸了摸它的头,它便低下头来,把幼崽放到地上,伸出柔软的舌,舔着我的小腿。

  我的时间耽搁在了这里,听到引擎声时,费子霖的车已经开到了腿边。

  他推开车门,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说:“上来。”

  我只好上了车,噜噜也刁起小熊猫跟了上来。

  它把小熊猫放在座椅上,讨好地看着费子霖。

  费子霖从储物盒里拿出一根肉棒,递给了它。

  我看着那只慢慢移动地小熊猫,发着呆。

  噜噜吃完了肉棒,车也开到了目的地。

  刚刚停稳,噜噜忽然朝着我的包里拼命地嗅。

  费子霖立刻警觉地看向我,问:“包里有什么?”

  “吃的。”还好我包里有许多天前买的牛肉干,便掏出来,说:“牛肉干。”

  他没吭声,看向噜噜,指着我的包。

  噜噜继续嗅起来,完全对牛肉干不问所动。

  费子霖看着它嗅了一会儿,再看我时,目光变得严厉,“自己掏还是我来?”

  我没吭声,噜噜已经把它那颗大头伸进我包里,吃力地拽出了药瓶,交给了费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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