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难道我早就被盯上了?
费子霖冷眼瞄了瞄我,将他最后一个王兵推向了我阵营的最后一排,随后轻轻点了点头,说:“放下,换皇后。”
我把手背到身后:“不给。”
他也没生气,只是伸手去掏那匹被我吃掉的小黑马,我连忙按住他的手,叫:“你承认一下会影响你耍酷吗?”
他收回了手,看向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讨厌别人染指我的妻子,这与承认有关?”
嘿、嘿!
“当然要承认了。”我也敛起笑容,坐正说:“小可爱在为我吃醋,我做梦也要笑醒的。”
他瞅瞅我,没吭声。
欺负人要有个限度,我连忙把皇后放下,站起身跑到对面去抱住他,充满爱意地在他头顶上亲了一口,赞扬:“小可爱你好霸气。”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无情地将了我的军。
下午我一共跟费子霖下了三盘棋,三盘全是我惨败,后来我军心涣散,索性把棋盘一推,说:“我不玩了!没意思。”
费子霖便端起茶杯,靠在椅背上,幽幽地问:“什么有意思?”
他明显今天心情不错,我忙说:“枪。”
结果费子霖说:“红灯。”
我捉摸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害羞地说:“人家不是说要玩你的枪。”
“我知道。”他浅浅地勾了勾唇角,说:“都红灯。”
好吧,我又失败了。
这时费子霖站起了身,说:“没事做就看看喜欢哪,最近我有休假。”
咦?
最近有七夕,还有费子霖的生日耶,我连忙跟上他,问:“几号开始休?”
“二十九,一周。”
“早点不行吗?”我拽他,决定耍赖:“早三天就是七夕,也不耽误你过生日。”
他停下脚步,瞄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觉得这是快同意了,把脸贴到他背上,泼皮打滚:“好不好嘛,小可爱。”
“要接货。”他说:“只能陪你午餐。”
“哦。”
从塔里出来,车已经开到了塔门口。
费子霖趁我不注意上了车,我连忙趴过去,说:“吻别一下嘛,小可爱。”
他这次倒是没忸怩,在我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电影相关的活动不准再参加。”
我忙点头:“OK。”
因为我没走,司机就没办法开车,费子霖先是沉默无语地等了一会儿,终于重新看向了我,问:“还有事?”
“再亲一下。”
他明显烦了,没有动,我只好自己凑过去,吃力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转身朝着别墅角门走去。
等我走到门口,才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转头看时,车已经转了弯,车窗也已经合上。
墨黑的,看不到里面的小可爱。
这天晚上费子霖没回来,第二天,我去公司,告诉盛华延费子霖不希望我参加电影的相关活动,并且以后与李家有关的通告也不再做。
盛华延立刻点了头,笑着说:“这是吃醋了。”
“我也这么想。”我按捺不住那种叫做得意的情绪,好像拥有一缸醋就是拥有了全世界:“我觉得他开始喜欢我了。”
盛华延哼了一声,道:“五百万的事问了么?”
我点头,把费子霖告诉我的告诉他。
“那还等什么,赶快生孩子。”盛华延正色道:“你不会跟钱有仇吧。”
“可是,我们俩的关系现在还……”
“还怎样?”盛华延反问:“铁树开花,你还想怎样?”
“真的生?”
“生。”他斜着眼睛讽刺我:“没娶你真是太明智了。”
“可是……”我决定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告诉盛华延:“可是我老公说,他喜欢你的女人。”
盛华延一愣,正襟起来:“再说一遍。”
我就把那天费子霖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边,最后说:“我好心告诉你,你自己看看要怎么办。”
“你真是……”盛华延这会儿脸色已然晴转阴,显然是担忧并且郁闷,揉着眉心,说:“我就说不要参加那么多演出。”
“什么?”
“她坚持要弹钢琴。”他郁闷地说:“你自己的老公你也不看好。”
“我能看好嘛?”我现在已经很努力了:“不过他说是开玩笑的。”
“嗯。”盛华延比我谨慎:“我想办法。”
“不准欺负我老公。”那个女人就跟他的命一样,把他迷得七荤八素,很难说他不会为她做出点什么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现在是他要欺负我老婆。”盛华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说:“不讲道理。”
“那是你情妇……”
“马上就结婚了。”他认真地看着我,说:“下周扯证,所以你……”
他扯证终究是件大事,我虽不情愿,但我也不太容易拒绝:“你要在HK办婚宴?”
“不办,阿清不想见他们。”盛华延道:“但有家宴,不过我在,你不用怕的,他那把年纪,也不能把你怎样。”
“几号有家宴?”我说:“费子霖二十九号开始休假,要我陪他过生日。”
“那就在他生日后两天,正好是周六。”盛华延笑着说:“他能陪你是最好,正好也让他清楚清楚,阿清是他弟媳,少打我老婆的主意。”
之后我又去新房子里看小丑鱼,两只很悠闲地一起游泳,晚上我拉Dick一起吃饭,他瘦了很多,但状态还算好,对我讲说费子霖今天早晨派人联络他,说事情查清了。
跟李昂说得一样,因为经常去赌场,被荷官盯上,因为都死了,细节无法追究,但Dick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阿猛可能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你的事。”
阿猛就是Dick的情人,我忙问:“为什么?”
“他跟那个杀手其实做过。”Dick叹了口气,说:“按说人已经死了,我说这些显得落井下石,但有一次,我玩到一半,小李董过来找我聊天。问我阿猛人去了哪里,我说洗手间,他当时嘀咕,说怎么会,洗手间里没有人。”
“凭这就断定做过?”
“你知道的,gay跟女人不一样。”Dick压低了声音,说:“我能看出来。但我觉得小李董肯定是专程暗示我,因为我听他讲完这句,回去才关注了一下阿猛。”
“那……”我小声说:“可能就是好意。”
“嗯,应该是好意。”Dick耸耸肩,叹了口气:“本来我那天找你,是阿猛说他被那家伙纠缠,跟我保证说不想跟着那个人,只要我帮他离开他,他就把他知道的秘密告诉我。现在想想……这个秘密,你老公说应该就是有人要杀你的事。”
我叹了口气,心里颇感无奈:“他如果早点说就好了。”
“肯定是不敢啦。”Dick说:“不说,大概是希望能好好活着,我理解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显然,费子霖已经弄清了所有脉络,才会做出让我离李昂远一点的结论。
而他坚持要我对李昂道歉,不带公正人,可能也是为了方便动手。
按说事情不是李昂做的,但在费子霖眼里,他养父做的,就跟他做的没有区别,想杀他,终究还是为了我嘛。
只是Dick的阿猛死的好冤枉,一定是因为跟杀手搞基知道了这件事,才会惨遭毒手。
但杀阿猛,紧接着杀我,位置、地方显然都是专程为我而安排,孟买说的也对,他是专程预备杀我之后,留下监控记录,接受指控入狱。
但当天早上李昂才跟女明星分开,算来不过半天,费子霖为什么会推论说阿猛知道的秘密就是有人杀我?李昂明明说他父亲杀我的动机是误会女明星,难道我早就被盯上了?
想到这里,我的脊背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寒气,我一向挺乖,是平民,也没犯过什么事,怎么恁地冒出这么多想杀我的人?
如果酷老头还在就好了,可惜他去世了。
费子霖那张嘴严实得跟拉链一样,我根本撬不开。
一路回了家,这一晚,费子霖依然没有回来。
大概是他的房间挂了太多武器,外面又下起暴雨,我很害怕,心里不安,辗转到后半夜,突然听到管家轻轻地敲门声,说:“太太,孟先生来了。”
我连忙穿了件衣服打开门,跟着管家下楼去孟买等在门口,袖口上沾着血,神色还算镇定,对我说:“七仔受伤了,现在在六嫂那里,你跟我来。”
我连忙穿了件衣服,上车一路朝六嫂的医院赶去。
在路上,孟买告诉我,说是被供货商方暗算,中了一枪,子弹在手臂,已经取出来了,没有大碍。
说完了,孟买神秘得笑了起来,说:“原来有这种事都不想惊动你,但七仔说,你肯定还没睡。”
虽然这时候我该担心,但还是被他这一句话给逗笑了,我们家的小可爱这明显是想我了。
到了医院,果然没什么事,屋里很多我不认识的人,脸色都很不爽,黑桃垂着头站在费子霖身侧,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藕荷色连衣裙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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