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逐云抱着君海心,上了二楼的卧室,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然后从衣柜中取出了一套崭新的女款睡衣。
衣柜中,满满一衣柜都是各种各样的女装,而尺码全都是君海心的尺码。每每他看到一些衣服的时候,他就会幻想着她穿起来的样子,然后他会买下来,放在这里,期望着有一天,她真的可以穿上。
而这些衣服,也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多。
他轻轻的脱去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和她腿上的丝袜,她的脚,相比较她的身高而言,属于偏小的那种,他的手掌,可以轻易的把她的脚包裹在起重工。
他的右手握住她的脚,指腹细细地摩擦着她脚上的肌肤。
叩!叩!
两声很轻微的叩门声响起。白逐云微微地敛了下眸子,拿起了床上的被单,先盖在了君海心的身上,然后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莫峰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白门的医生。
“白先生,让医生先看一下你的手指。”莫峰有些担心地道。
白逐云瞥了莫峰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返身走到了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莫峰自然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于是带着医生走进了房间中。医生迅速地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一些工具,检查着白逐云左手手指上的伤,然后为其进行了一下紧急的处理。
“白先生,你手指现在是骨折状态,虽然我这边做了一下处理,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那边,照个X光保险点。”医生对着白逐云道。
“嗯,我知道了。”白逐云淡淡地道,目光却从医生开始为其治疗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君海心。
医生退出了房间,莫峰这才弯腰,对着白逐云道,“君家那边好像已经发现了海心小姐不见了,现在正在派人四处寻找。”
白逐云扬了扬眉,漫步心经地道,“让他们找,我倒是想瞧瞧,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言下之意,就是今晚要留君海心在这里了。
莫峰明白着白逐云的意思,退出了房间。而白逐云则重新站起身,走到了床边,手指抚摸着君海心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游移到了唇上。
她的唇,柔软而细腻,可是上一次,当他亲吻着她的唇时,她却吐得那么的厉害,吐得几近虚脱,然后惨笑着告诉她,她的身体没有办法接触他。
他看着她的惨笑,听着她说出的话,整个人就像是被绝望笼罩着。
那么现在呢?在她这样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碰触,他的亲吻,还会让她呕吐吗?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她礼服的拉链,一点点的把她的礼服拉下来。
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吸着……而她,就像个安静的娃娃似的,依然平静地躺着,任由他一遍遍地吻着她。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暂时离开了她的唇,褪去了她身上的礼服,她白皙而美丽的身躯,曝露在了他的眼前,也让他为之着迷。
直起了身子,白逐云一一的褪去着身上的衣服……
“海心,如果你醒来的话,会骂我卑鄙吧。”当他的身体覆上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低低地说着,“可是就算你会这样骂,就算你会更加的痛恨我,我都想要你……”
太想太想了……所以,他终究是自私的吗?自私的不顾着她的感受,在十年之后,再一次地强要着她。
所以,他注定了会沉沦到地狱的深处吗?又或者说,早在10年前,他已经在地狱的深处徘徊着了……
他的唇,亲吻着她的脸颊,舌尖轻轻地刷舔过她小巧而精致的耳朵。然后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口中,细细品尝着。
他的手指,拂过着她身上的一寸寸肌肤,10年前那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放的记忆,和眼前的情景交叠着,终于让他又感觉到,她是可以被他所拥有的。
沈业定和顾美恩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沈绮丽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的狼藉,但凡是能砸的东西,沈绮丽都给砸了。
这会儿沈绮丽,头发依然还是乱糟糟的,身上那破了的礼服也没换下,脸上一片花掉的妆容,和离开宴会的时候一个样子,显然,她回到家里,甚至都没洗把脸,就直接开始砸东西了。
不少东西都散乱在了地上,沈绮丽尤不解恨,又把手附近的一个花瓶拿了起来。沈业定平时喜欢收集点古董,那个花瓶当初是沈业定花了十几万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奈何沈绮丽当时喜欢,不停地磨着沈业定,最后,他只能同意把这花瓶放在女儿房间里。
而现在,沈业定一看女儿拿起了这个花瓶,当即急道,“快把花瓶放下,你敢扔这个花瓶试试!”
“我为什么不敢!这花瓶本来就是我的!还是现在你有了新的女儿,所以打算把这个花瓶也送给你的新女儿?”今天在宴会上遭受的一切,让沈绮丽难堪至极,尤其是之前在周围围观的那些人中,还有好几个是她认识的人,其中更有两个是当初最求过她,但她没看上对方的。
她享受着那种被人追求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呵护的公主。可是现在,她却被那些人看到了她如此狼狈的一面,真是让她恨不得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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