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十分奢靡的宽敞卧室。
蜗牛盘旋式吊顶,大气而奢侈的旋转吊灯在橘色壁灯下发出色彩斑斓的灯光,各种洋艺术品和古董琳琅满目的放置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
水晶帘子随着窗外的风叮当作响。
外面的花雕铁浮大门被打开,仇馨扬耳倾心,脚步声是两个人。
不见人先闻声,脚步渐渐逼近,一种强烈而巨大的磁场向她袭来,使她不由的打个激灵。
直到那扇门被推开。
“少爷,您忙。”
佣人说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仇馨心里咯噔一下,看不清他们的脸,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南宫绝关上五彩吊灯,按下墙壁上的另一个开关,光线一下明亮。
仇馨虚眯了下美眸,再看他时,一位绝色而高大的美男印入眼帘。
不知何时他换上了休闲装,海蓝色的衬衫,微露的胸口结实而精壮,身材均匀没有一丝赘肉,身下着一条黑色长裤。
蓝色的双眼比猫眼石还珍贵剔透,眼神深邃而邪魅,绝对可以蛊惑一切母生物体。此刻正玩味的盯着自己。
他走近,目光开始侵犯她,唇角慢慢扯开一抹迷人的弧度。
她直视他的眼眸。
“放开!”
他看着她被五花大绑的狼狈模样,眼里似有不屑和讥嘲,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
“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样说话?”
“要不是你,我早就好好的落地逃生了。”
“哦?是吗?”
他边说边一一检查仇馨的身体,她胸前的裙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露出白皙的蜜肌,因生气而起伏的酥胸被他尽收眼底。
“看什么看?再看剐了你的眼!”
“我兴奋。”
仇馨脸羞的通红,在光下透着红润,羞愤的对他狠狠翻了一眼。
“你敢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昂头嗤笑,笑的肆无忌惮,十分猖狂,却十分帅气逼人。
“对你兴奋是你的荣幸,你不喜欢?”
仇馨讥笑。
“你兴奋的死掉才是我的荣幸!”
“若真是这样,我希望在你的身上兴奋的死去。”
仇馨眼神犀利起来,变得渐渐警惕,昂着脸带着浓烈警告意味。
“以后你得陪睡,我就是你身体的主人。”
他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宣判。
仇馨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她的一切只属于自己,尤其像她这样有主见和思想的女人。
“敢碰我,你得到的只有冰冷的尸体,而且一尸两命,我丈夫也不会放过你。”
他忽然笑的肆意妄为,魅惑而磁性,雍容华贵有如天籁。
至今能够忤逆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南宫绝按下了床尾的一个小型按纽。
忽然!
几米宽的豪华大床诡异而快速的转动起来,仇馨措手不及,明显受到了惊吓。
“啊!”
她不明白刚才还静状如兔的大床现在怎么像个吃人猛兽似的急速转动起来。
是南宫绝搞的鬼,她确定。
再转下去她还没被他整垮,自己就要先晕掉了。
看着上方那张静观好戏的脸,她恨不得给揉碎。
“南宫绝,快停下!”
她快扛不住了!
这什么玩意?靠!房顶上居然还有春宫图?而且好大!她刚才醒来时却没发现。
看着栩栩如生又触目惊心的图,她把南宫绝骂了个上千遍。
渣男,变态,死混蛋,真是个色胚子!
“你承不承认我救了你?”
“不承认!”
再转下去真的要眼花了,开始两眼冒星了,呕……很想吐,算了,保命要紧。
“承认就承认,反正又死不了。”
事实上他确实是救了自己,不然像她这样的旱鸭子估计早淹死在湖泊里了。
“我要你求我睡你。”
他笑的邪恶,她牙磨的吱吱响。
仇馨头脑开始混沌了,快撑不住了,可依然握着拳头,真想捶晕他。
最后,她还是决定忍辱负重。
“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
南宫绝却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他非得自己承认不可,他是势在必得,老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先想办法离开这张床再想办法。
四仰八叉的被绑着转,这样的姿势既暧昧又尴尬,她现在处境很不利,于是决定先顺着这个恶魔再从长计计议。
受不了了!
“好,放我下来,我就答应。”
仇馨不满的大吼了一声,表面看似是投降了,却一脸的掘强。
床就在她刚落了音后,突然停止,由于惯性,她的头左右摇了两下,刚侧过脸,一股浓烈的香熏自床头诡异的朝她鼻子喷去。
仇馨闭眼的一刹那,只依稀看见南宫绝脱了衣服,笑的极其英俊朝她走来。
等她醒来,却是在金宸幸的家里,这就怪了事了。
“我怎么在你家里?”她疑惑的问。
“不然呢?捉你的那个男人是我的朋友。”金宸幸说道,喝了口酒,又亲自端了杯茶给她。
“南宫绝?”她扬眉问道。
“恩。”
“仇医生,你现在感觉怎样?我叫医生来给你看过了,你没关系,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谢你,我没事。”她下了床,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被换过了,想起先前的衣服都湿了,都是那个南宫绝做的好事。
“是倾心帮你换的衣服。”他解除她的疑惑,他的心里只有我,根本不可能和别的女人越雷池半步。
“谢谢,对了我的爱人呢?”
“已经安全送回家了,就在刚才,他晕过去了,清醒后就把他送回家了,因为你还没醒,所以倾心说过会再把你送回去,你放心吧。”
“谢谢你们。”
这时我进来了,走到她身边,“你还好吗?”
“谢谢你们,要没有你们,我就要被那个男人调戏了。”
“他是很恶劣,不过不至于真的调戏你,你毕竟怀着孕,这次幸好你的孩子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他。”
“为什么?我们并不认识。”她扬眉狐疑问道。
“你是我妻子的心理医生,你不能出事。”他直接开门见山的站在我的立场说道。
“是吗?谢谢,看来我的价值还不低,还有存在的价值。”她自语出。
“仇医生,你没事了吧?都过去了,你休息几天再帮我引导吧,指导病人之前要先照顾好自己啊,宸幸,你那位朋友太过分了,对一个孕妇多那么残忍,跟你年轻时一个德性。”我没好气的抱怨,看着仇馨这个样子实在心疼。
“我没事了,你别生气了,我应该谢谢你。”她说完抓上我的手。
我忽然觉得自己最近豁然开朗多了,你经历的越多,历练越多,越麻木,也许是那阵自己太敏感了,所以心里作祟吧。
直到我们的肚子都挺起来,后来两家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聚餐,期间过的很开心。
生孩子那晚,我和仇馨居然同一晚分娩,我剖腹产,她是顺产,我们分别都生下了一个儿子,只是离奇的是,孩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就发生了一件怪事,这怪事是在我们回家之后才发生的。
儿子生下来叫金荣幸,荣幸什么都好,长的也很可爱,可是却老是闹,不停的哭,白天睡觉非常老实,到了晚上就不停的哭闹,绞的我们都不得安宁。
孩子才一个多月,我就觉得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是宸幸说他小时候听他妈说自己也是白天拼命的哭,晚上死哭,虽然这样说,但是我心里始终有点不安。
于是带着孩子去了医院检查,一查就查出孩子有融血,这个事把我炸的头皮发麻,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因为父母的血型生下孩子会融血,最后死了。
我回到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宸幸,我们带孩子去美国看病,但是却于事无补,这个病即使在美国也只是拖延活着的时间罢了,这么小就得了个癌。
我们在化验血型的过程中,医生告诉我们并不融血,可是这个孩子确实是融血,这就奇了怪了。
我们的血型,我是B,宸幸是O,不可能融血,这个孩子是O型血,张妈就大胆推测,会不会是抱错了孩子,当时两个孩子放在床上,我和仇馨都去了洗手间换衣服,会不会是抱错了?因为抱被都是一样的,孩子斤数大小也一样,这个低级的错误不会真的发生了吧?
我们就去了他们家,结果把他们手上的孩子一验,果真是抱错了,我们的孩子很健康,融血的是他们的孩子。
虽然不是我的孩子,可是毕竟养了一个多月,我心里很不好受,孩子在一个月后就死了,我的心情不比仇馨好哪到去,毕竟有感情了,我曾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养。
我最近瘦的很厉害,而仇馨的丈夫也在孩子死后心灰意冷离婚而离开了她。仇馨就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房子里。
夜色已黑,她坐在摇椅上才醒来,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好半天。
“哼。”这时发出一声陌生的闷哼声音。
下一秒她的后背上就被喷了一口血,“噗。”
仇馨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异样,她慌忙回过头。
晚了。
一只大掌捂上她的唇把她推靠在墙上,使她说不出话来,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唔。”仇馨发不出声音,挣扎与反抗着,但是力气敌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穿黑衣,带着黑布包裹着他的整张脸。
男人看到仇馨的面容或闪过一丝惊异。
“别出声,不然杀了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威胁仇馨,话语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仇馨使自己镇静下来,看到他黑布上露出薄而紧抿的唇,唇上有着鲜血。
黑衣男人又吐出一口血,另一手不忘死死的按住仇馨的唇,另一臂膀压在她的身前,把她固定在墙边。
难道是管妈没回来,门没关,这个男人才进来的?仇馨在心中快速分析后抱怨管妈的粗心。
“你流血了,赶紧走。”仇馨冷眼旁观着他的血一滴滴流在黑色衣服上。
“别说话。”歹徒按着她的身子,制止她不要多话,但是不断的轻咳。
仇馨想到银行的抢劫案,而这个男人又受了伤还穿着黑色衣服。
难道他就是劫持银行的罪魁祸首?仇馨不免吃惊,她的脸上显露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南宫绝她猜到了他的大概身份。
“怎么?猜出了?去给我上药,别出声,不然杀了你。”南宫绝眼露杀气,冷冷的看向唐翩,命令的口吻叫她去拿药箱,他的嘴不断的吐出血。
南宫绝掀起落地窗一角看了一眼远处,仍然在排查现场
仇馨顿了一下,她想到前天晚上管妈是从这个抽屉里拿出药箱为张一上的药,于是从抽屉里拿出药箱,把门关上。
他拿刀抵在仇馨的身后,她慢慢的拿起药箱里的止血贴和纱布看向南宫绝。
他顿了下,脱掉衣服,脸上仍然包裹着黑布。
仇馨和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四目交接,面对面,她紧张而羞赧的看向他的伤口。
她想到开门下楼估计有多少距离,她想把门反锁,然后通知张一逮住他。张一是名警察,是她的发小。
南宫绝见她眼角不时的撇向房门那里,冷笑一声,“别指望逃,不想要命的话。”
“做抢劫的事很光荣?你就穷到没钱花了?”仇馨想着看来逃跑是没戏了,看着他身上的刀口汩汩的流着血,为他涂着酒精和碘酒先消毒,然后包扎好伤口。
这怎么办,张一还在那破案,这个歹徒就在她眼前,而且她被他胁迫带他处理伤口,这什么事。仇馨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希望能有突破口。
她待他抱扎完伤口,趁他分神的时候,猛的推开他,朝房门那跑去。
南宫绝机灵的反手把她抱在怀里。
“放开我。”仇馨转过身反手拽掉他脸上的黑布。
顿时,一副清秀俊帅气的面容印入她的眼帘。
好看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薄而无情的嘴唇,这神韵、这表情、这模样分明就是当年绑架他的南宫绝的盗版。难道他是南宫绝?
仇馨整个人怔住了,她忘记了反抗,她的心此刻正遭受着强烈的震撼。
“你、你不是上次绑架我的那个南宫绝吗?”仇馨囫囵的呓语出。
“别再挣扎,不然我真的会杀你。”南宫绝忍下怒火紧紧箍住她的身子,脸搁在她的秀发上警备的说出。
与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那天展示会遥远的一眼迷雾答案,终于在她的疑惑下浮出了水面。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仇馨喃喃的自语着,思想恍惚了片刻。
“你姓什么?”仇馨呆呆的抬脸望向他。
南宫绝看着眼前美丽的面庞,他的心划过一丝涟漪,他刻意忽略,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是滕皇黑道帮的龙头老大,也是也是香港拥有十九家连锁金器分店的南宫氏企业继承人。
然而生性放荡不羁的他选择掌管滕皇帮的基业,也不愿做个生意人。
就因为他有着聪明过人的头脑、不留痕迹的作案手段和杀人果决的性格与威势,成为警界竞相争捕的目标,自他接管滕皇帮,除了黑帮,没人知道他到底长的什么样,是个神秘的高级杀手兼闻风丧胆的危险人物。
今晚以他为首的帮队在抢劫银行后,刚出门口就被一个见义勇为的六段高手给用石划伤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经历一分多钟的激战,群砍带群殴,那人终于命丧街头。
只是他受伤太深,警车又呼啸赶来,叫他的兄弟们先撤,而他躲到了别墅群不远的胡同巷口。
那巷口里阴暗潮湿,是个避风的好地方,但却是个死胡同,一旦有人进来追踪行迹,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头一次遭人袭击的南宫绝没料到会杀出一个程咬金,使他初次陷入被抓的危险处境。
趁着夜色和远出银行周遭的混乱他潜入别墅家,却看到张一家的门正好是开着的,给了他藏身的机会。
南宫绝闷哼一声,纱布紧缚的触感使他下意识咬了下牙。
“放开我。”仇馨再次嗅到他身上的铃兰花的淡淡香味,红着脸低声说出。
他不自然的放开了她,眼眸清澈而镇静的死死盯住她的脸,看得仇馨撇过脸。
“你口中的不可能是他,是指我?”南宫绝一针见血的问出,心里有着不快,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觉得今晚自己很失常,按道理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即使是女人,他也不会手软,但是今晚不仅仅与她说了超过五句的话还没有杀了她。
南宫绝听到她问自己姓什么,他觉得他应该跟她认识的人长的一样,她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轻放开仇馨后,她撇过脸想从他身边拉开距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南宫绝凌厉的双眼直逼她内心深处,仇馨愠火的低头不语,不理睬她。
忽然,他做出自己也没有料到的事,他把仇馨两手固定在墙上,脸凑到她粉颊旁,略带挑逗意味的望向她美丽的眼睛。
“不想死就回答我。”说完,大掌攀上她的腰。
刚才温玉抱满怀的感觉还不错,抱着闻到她身上的清淡香气,并不排斥。
“放开。”仇馨大喊。
仇馨忽然想到她的公寓事件,转而冷着秀脸不去看他的目光,沉声质问,“我的公寓是不是你放火炸的?”
话一出,南宫绝脸上略过一丝惊讶,转而恢复了表情,挤出一丝冷笑,“是又如何,太聪明的女人我不喜欢。”说完打量着她的秀脸每一个角落。
“狠毒又聪明的男人,我更讨厌。”仇馨也不甘示弱的说出心里话。
他的眼神忽然变的深不可测,带着无限杀气的冷声威胁,“你的胆子可真大,跟我斗嘴,你忘记了你的处境?”
“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我不怕死,顶多同归。”仇馨神情自若的说出,眼眸里有着赵他从未见过的清澈与矜持,此刻正淡然的看着自己。她没了家庭没了孩子,什么都没有了,她怕什么。
南宫绝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时,他怔了几秒,心想难道她真不怕死?
他拿出身上的枪对准仇馨的喉咙,“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怕死?”说完抵在她柔嫩的脖上。
她闭上眼昂起颈项,不再多说什么。
南宫绝看着眼前掘强的女人,他的脸上有着无比的惊异,这女人还真不怕死。
气氛诡异、紧张。
“仇小姐,仇小姐?”新来的管妈这时从楼下上来了,叫着仇馨。
南宫绝和仇馨都惊慌的朝门外看去。
“别揭发,不然你们俩都得死。”南宫绝躲进落地窗帘枪指着她的后背,仇馨把药箱都踢进床底,站在落地窗前呼了口气,镇静的问道,“怎么了管妈?”
“噢,仇小姐,少爷要我跟你说声他今晚不回来了,要去警局勘察这个案子,有个人录了口供,看来可以帮少爷提供些线索。”
管妈说完有一丝兴奋,她为张一有了线索而高兴。
“噢、噢,好的。”仇馨一个劲的给管妈使眼色,但是管妈说完晚安就出去了,仇馨心里直垛脚,直抱怨管妈太不会察颜观色了。
管妈出了房门,南宫绝听到关门声和下楼的声音后,从落地窗帘中走出来。
枪在手上转了一圈抵在她的身前,“原来你就是个那个警察的夫人?”南宫绝带着一丝不快反问她,心里甚至有点愠火。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了。”仇馨白了一眼他,“你走吧,别再这纠缠不休,我还必须警告你一句,人在作,天在看。”说完仇馨径自坐回床上不去看他。
南宫绝脸上有着恼怒的神色,既然她是警察的妻子,那么与他的较量不光光是在作案上了,也可以间接的转移到她的身上,顺便从中享受看到警察抓狂的乐趣。
南宫绝屏去心中复杂的异样感觉,慢慢的向她走来。
仇馨警戒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朝她步步逼近。
“想做什么?”仇馨警备他的举动而问出,朝门外望了望。
“不想你口中的管妈也陪葬就闭嘴,别多话。不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警察知道他的妻子被歹徒侵占后,能有什么表情。”
南宫绝坏笑出声,脸上仍然冰冷,如千年的寒冰不能融化。
“你。”仇馨顾及到管妈,万一她在上楼来,难保他不会伤害到管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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