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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死猪一样

哑妻难求 冰美人 7507 2021-04-02 12:14

  砰!

  枪声响起,所有人都惊叫起来。

  我听到枪声吓了个半死,赶紧冲出来,以为是金宸幸对我的家人或者金蔚蓝动手了,结果我趴在栏杆上一看,没有人受伤,而是金蔚蓝赫然拿着枪正打在金宸幸的身上。

  “不要!”

  我下意识的想都没有想发出一声巨大的破碎声,把那些人又吓了好大一跳,一同朝上面望我,只有金蔚蓝没有看我,他睁大了眼正盯着金宸幸。

  我不顾一切的跑下了楼,脑海里全是金宸幸死了流血的模样。

  “蔚蓝,不要啊!”我疯了一样的跑了过来,却看到金宸幸冷笑的睨着我金蔚蓝,而他的左肩膀赫然一个枪口,白色的西装被鲜血染红。

  我与所有人一样,惊叫了一声,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金蔚蓝呆滞了,一脸无措,“你真是个疯子!”

  “哈哈……只有冒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金宸幸笑的肆意大声。

  他忽然看向我,“是不是以为死的是他!你可以放心了。”

  我没理他说的话,只是看着那个伤口,他的左肩膀曾经有个深深的伤痕,我记得伤口旁边是个大动埋,这一枪下去,万一打到了大动脉,他岂不是要死掉了吗?

  血洒婚场,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说他是为了爱我才这样做,我压根不信,他只是为了圈禁我,把我当作一种折磨的乐趣。

  可是看着他汩汩流出的血我还是心软了。

  “这是你自己错失的机会,不怪我。我说了,我死了既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还可以把她带走,现在你永远失去了,连失去两次机会,没有第三次。”

  金蔚蓝刚才在他开枪的时候,手特意朝上挪了挪,不然就真的打到了他的心脏了。

  他全身被汗浸湿,又气又恼的看着金宸幸,既恨他的不怕死和魄力,又恼自己的懦弱。

  啪!手枪自他手中滑落,丢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没料到这场订婚宴变成了他们表兄弟的较量,他摊软在地上,本就认为自己和我之间已经没戏了,却通过今天的事,彻底认知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金宸幸没有捂住伤口,而是带着巨大的磁场上了楼。

  身后的助理大喊,“宴会结束,请大家今晚就回去吧。”

  这场宴会不过是用来更加紧紧抓住我的一个陷阱罢了,在更多的人面前,宣布我是他的女人。

  我愤恨的跟着上了楼,刚要申讨,却见到他脸色惨白,没有了先前的气魄和狂傲,接着,咣铛一声,跌落地板上。

  从没有见他这么脆弱过,在我的印象里,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是那么强大而不可一世,他是个黑神。

  如今这个黑神一撅不振了!

  “金宸幸,金宸幸?”我急的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急忙开了门,却看到诺大的客厅以至厨房都没了人影,估计是佣人都去送客出别墅了。

  还好我看到一个打扫院子的中年男佣人,我招呼他上楼,帮我一起抬金宸幸到床上休息。

  他中了枪弹,金蔚蓝这时候进了房,金宸幸的抢把子是他自己开的,但是抢弹毕竟是金蔚蓝自己打到他身体里的,蔚蓝有点自责。

  “我帮你取出来。”

  “走吧,以后她是你嫂子,记住自己的身份!”金宸幸即使在最虚弱的时候,说话依然那么有魄力,气场依然强大。

  “枪是你递我手里的,把子也是你握住的,子弹却是我打进你身体的,我有义务帮你拿掉。”金蔚蓝严肃的说道,就要做过去。

  “滚!”金宸幸一声大吼,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走上前赶紧阻止金蔚蓝,怕金宸幸一发怒,惹火了他,金蔚蓝又得麻烦了。

  看到我示意他走的眼神,他顿了下,最终出了门。

  “小心些。”他的话里尽是关爱,可是至今为止,我们算真的是叔嫂相称的关系了。

  我淡淡的点点头,就关了门。

  我走到金宸幸的面前叹了口气,“你受伤了,中了枪,子弹不取出来,你会一直痛的,很危险。”我蹲在床前不耐的比划。

  “你的助理呢?”

  “刚才被我叫出去办事了。”

  我真无语,他知道自己会中枪,逼自己中枪,还把助理给撇走了?出去办事?他这个人什么逻辑啊!?

  “我又不会取子弹,你把人都撇走了,疼起来只能你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我比划完站起身。

  不料,他拉住我的胳膊,“你帮我取。”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都说了,我不会取子弹,这么恐怖的事,我又这么怕血,他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你简直是在说笑话,我根本不会取,我见血就怕的要命,我会晕。”我急切的比划,顿时有点慌了手脚。

  “你能,你可以,你这不是没晕吗。”他冷笑了一声,额头全是汗,冷眼看着我。

  我顿了顿,摇摇头,“我真的不行,你要是能忍,就等到你的医生和助理来吧,或者我出去找一个医院的医生来家里帮你取?”

  他看我比划完,摇摇头,喘着气,气息有些微弱和粗,我紧张了一下,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他。

  “你没事吧?”我皱眉问道。

  他摇摇头,“暂时没事,你现在就帮我取,准备好一把细刀、镊子、酒精、烟草、毛巾和清水即可。现在就去。”

  他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声,却有不容拒绝与忤逆的口气,我撇了下嘴,最终还是听他的话准备了这些。

  回到屋子,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跌落在床边,我吓的把盆摔在了地上,溅起了水,那个中年男佣看到后赶紧进来把他扶上了床,背对着我们。

  “少爷,您小心些啊,我去拿镊子。”

  半晌,男佣进门说家里居然一个镊子都没有了。

  我显然慌乱起来,没有镊子还怎么取子弹啊?!

  金宸幸只是笑笑,“没事,先划开我的枪口再说。”

  他费力的把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我,自己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衫。

  “用火烧下刀尖,再用酒精涂在我的伤口处。”

  我鼓起勇气拿起那把细刀,烧过之后,颤抖着手,不敢下刀。

  “划!”他喘息着,汗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我拿剪刀剪开他左肩的衣服,之后,颤抖着手抿着唇对准他枪伤的位置,咬下唇划开了一刀。

  “唔。”他下意识的支吾了一声,狠轻,可是他额间的汗更多了,像水一样的流了下来。

  “继续,拿清水洗洗。”

  他下指令,我照办,起身拿毛巾沾清水,挤了挤水,擦在他的伤口处。

  血水顺着毛巾滴落地板,也染红了床单,我看的不忍,也怕那些红色的血液。

  “然后呢?”我此刻满身是汗,无力的问道。

  金宸幸满脸通红,不寻常的红,我没在意,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搞好之后,他睁开眼,“拿手抠出来。”

  云淡风轻的一句命令,我傻了眼。

  抠出来?我石化了,身子顷刻间僵住。

  “怎么能用抠的呢?怎么能?”我胡乱颤抖着比划。

  “可以,来吧。”他微微点头,表示确定,他的脸上不仅红,而且全是汗。

  “不行啊,我怎么能用手抠呢?怎么行啊。”我急的快哭出来了。这样疯狂的事我做不来。

  “你可以!快点,来吧。”他眼睛闭了闭,叫我利马执行他的命令。

  我颤抖着说,犹豫了一会,伸向那伤口。

  血依然在流,但是明显流的少了,我的手指在打颤,皱着柳眉,低下了头看向那残不忍堵的伤口。

  一咬牙,我眼一瞪,手伸进了那伤口里。

  和着鲜血和他的骨头亲密接触,寻找那颗子弹的具体位置,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抠弄,想把那枚子弹抠出。

  我依然咬着牙,他也狠狠的咬着牙,流海凌乱的耷拉在额前,手纂住床单,一声不坑,我知道这是痛彻心扉的疼。

  我修长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一个硬物,从他的肉里取了出来。

  这颗子弹上沾满他的血,被我丢在了烟灰缸里。

  我此刻已经大汗淋漓。

  “接,接下来怎么做?”我有点气不顺了,经过这一抠,全身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

  “拿烟草消毒。”

  我点点头,把烟草均匀的铺在了他的伤口上。

  “唔。”他又发出一声闷哼,闭上了眼睛。

  看着如此强大的男人这会这么脆弱,我认知了一个事实:凡事没有绝对的,包括人。

  这个富有的金宸幸,居然现在连个正规的药都没有,只能拿烟草敷伤,我打心里觉得同情。

  但是看到他的冷俊眼眸,我楞了两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的眼里有同情,你觉得我那么容易死?”

  他的问话使我一惊,我的眼表现的那么明显?

  “既然没有不舒服就休息吧,反正订婚仪式也结束了。”

  “但是还没洞房。”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一个鲤鱼打挺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我惊慌不耐的比划。

  “洞房!”他再次清楚的提醒我。

  我睁大了眼睛,眼神在说你都这样了,还想做这事?

  他狂野不羁的笑了笑,头已经埋在我了我的脖间。

  我开始反抗,他没有再钳制我,而是深邃的眼看看我,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僵了。

  随即,他慢慢的俯头吻上我的唇,我闭上了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再抗拒了,这个变化我并不排斥。反而开始配合他。

  吻如春雨绵绵洒落在我的脖子,唇间和脸颊,从没有过的温柔,我的手上都是血,还没来得及洗,弄的他背上的衬衫到处都是血迹。

  他修长浓密的睫毛不断抖动,刀削斧凿的俊脸棱角分明,我有点痴。

  凌乱的发丝耷拉在我的额前,软而润滑,贴在我肌肤上是很舒服。

  他撬开我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不再是侵袭,慢慢而婉转的辗转而吻。

  我闭上了眼,开始不由的回应,两人初次吻的激情热烈。

  之后我睁开眼,他肩膀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但是他的身下已经快要爆了,坚硬到不行,抵着我腿间。

  两抹红晕染脸,我看着他朦胧而迷人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同情他的伤还是感动他因为得到我而不惜冒着死的危险被金蔚蓝开了一枪。

  总之,我的感觉不再那么排斥他,那么讨厌他。

  房里氤氲的雾气开始升腾,暧昧在床畔蕴开。

  激情过后,我喘着气,刚要翻身下床,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刚做完就睡觉了?!我咋舌。慌乱的开始推他,却发现他已经睡的很均匀了,呼吸很平稳,亏我刚才还那么担心他,真是活见鬼了。

  这人怎么这样?我心里有开始排斥他了。

  “起来啊,起来!”我开始打手语,却发现自己真是苯,手语他又看不到啊。

  于是我开始发出破碎的声音,可是那声音即使再大也大不了哪儿去,只会像蚊子哼,哼在他耳边不痛不痒,甚至更像催眠曲,他居然开始呼起了猪头肉。

  喂!这臭男人霸道、自私、无耻、卑鄙兼下流,居然不顾我的难受在自己女人身上酩酊大睡起来。

  更重要的是,我们全身赤裸,他的下身还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就这样贴着,这什么事儿啊!

  我不经意间抬头呼出一口气,我累死了,要疯掉了,抬头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新婚房里他居然也在房顶弄了张春宫图四周还有镜子,此刻我和他的姿势极为暧昧,我看着镜子面红耳赤,赶紧转移目光。

  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决定想办法把他从我的身上移开。

  他的手蜷缩在我的脖子下面,我想抬头却抬不了,因为他的另外一只膀子压着我的头发,我一抬,头发被拽的痛,头也抬不出来。他的脚与我的脚缠在一起,两腿死死的压在我的两腿间,身子也贴着我,整个就呈现一八爪鱼的状态,我想出来,估计异想天开。

  怎么办?我试图挠他的痒痒,但是不起效果,难怪都说不怕痒的男人不知道疼老婆。哼!

  不耐的撇了撇嘴,我被他压的心脏都有点扛不住了,被子在挣扎间滑落了一小半,露出我们的腰和跨,估计再动一动被子就要全部滑落了,那就惨啦。

  我又喊不出,即使佣人送走全部客人也无法听到啊,房间里又只有我们,不可以随意进入,那更没人来救我了。

  就这样,我被他压了整整一下午,我试过很多办法,但是都无济于事。

  安静的环境中,我听了几个小时的呼吸声,看着他的俊美绝伦,这样的妖孽上帝是怎么创造出的?可是身上的痛提醒我,必须离开这个魔鬼的压袭,唯一的办法是先把他身子挪开我才能出来,但是头也必须跟着出来才更方便。

  我的一只手被他压在身子下面,已经麻了,我用力忍痛抽出了自己的膀子,足足十分钟,一点一点的挪,终于一只膀子出来了。

  出来就好把他的膀子搬开,终于他的一只膀子脱离了我的头发,另外一只膀子,我两只手一起上。我的头移了出来。

  可是身体依然还贴在一块,我一点一点的挪,好不容易挪出了一点,正好门开了,被子还在我们的身上。

  我赶紧停止了挪动,进门的是一个女佣人,我庆幸不是男的,只见她大惊失色。

  “夫人,你们?”她捂着嘴不敢相信,错愕后就要关门。

  “别走。”我赶紧朝她挥手。

  女佣人红着脸走了过来,眼神询问我。

  “快把他给推开。”

  佣人支吾半天都不动。

  “你还不推?”

  “夫人,少爷是何等人物,我不敢。”

  “你敢,我就会被压死的。”

  佣人看到我比划最终还是同意了把他推开,还没推呢,我就看见佣人的脸很奇怪。

  “怎么了?”我狐疑的比划,被她的表情搞的一头雾水。

  “夫人,少爷好象发烧了。”

  啊!?我张着嘴,摸上他的额头和脸,好烫!

  我居然一直顾着推开他而没在意。

  我顿时慌了神,他居然发烧了!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发烧了呢?

  好象是那盆冷水的缘故,加上枪伤,所以身体好烫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

  “夫人,要不要叫医生啊?”佣人笨拙的问出,有着紧张。

  “快去。”

  我刚招手,她已经奔出去了房间,可是我才意识到这样叫医生为他看病,这样的场面实在不雅啊。可是佣人已经没影了。

  硕大的身体又重新压回我的身体,脚依然交缠,我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忽然心里不太好受。

  他依然睡着,脸红,眼紧闭,呼吸依然均匀,我呼了口气。

  医生来之前,还好那个佣人给我们盖好了被子,给金宸幸挂上了点滴。

  就这样,整整一晚上带一夜,我都没有睡着,被他压了这么久。

  经过了难熬的一晚上带一夜,我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不睡觉倒没什么,只是憋尿憋的好急啊。

  直到他的手被拔掉针,依然呼呼大睡,他完全把我当人肉软垫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刺的我眼睛睁不开,身上的男人还在沉睡。

  “醒醒,”我推推他,但是他依旧无动于衷。

  我摸摸他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了,我的心莫名的塌实起来。

  可是我急需要去洗手间放水啊,这男人怎么睡那么沉。

  我试了几次,依旧没动静,我呼了一口气,已经崩溃。

  我再度试着挪他的身体时,他已经醒了,我们四目交接,我吓了一跳。

  “你醒了?”我兴奋的比划。

  他看到我眼里的兴奋与激动,咧唇轻笑,笑里有着欣慰,没有了以前的阴蛰。

  “怕我出事?”

  我点点头。他要是死我身上,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那我不得在床上解决了?

  “我没事了,而你已经真正属于我的了。”他说完看看我手上的戒指还在。

  “我已经一夜都没去洗手间了,很憋。”我急忙比划。

  他轻笑,挪开了身子,我扯出被单要护住自己的身体。

  他又给拽回去了,“怕什么?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对他翻了个白眼就进了洗手间。

  我顺便冲了把澡,全身粘湿湿的,都是汗,我正用莲蓬头冲着,他不只什么时候进来了,靠在浴室门上。

  我洗完正擦干身子,转身看到他大吃一惊,“你怎么下床了?伤口会疼的。”

  他没有说话,走近我,关掉龙头,把我按在墙上,翘起我的腿,我感受到他的身下已经硬挺了。

  他受着伤居然还精力这么旺盛?这男人忒强了吧。

  “你的伤口会震裂的。”我比划,他按下我的手,把我的腿翘的更多,直接进入了我的体内。

  规律的旋转与律动之后,激情澎湃,浴室里氤氲的雾气缭绕,迷失了我的意识,不由的环抱他的颈项,他满意一笑,快速冲刺,直到结束。

  刚冲完的干净身体又香汗淋漓,而他的伤口有点裂开,血丝斑斑。

  草药粘在上面,连布都没有包扎,夏天怕捂的太热反而感染,草药稀疏的掉在浴室瓷砖地上,我赶忙把他拉出了浴室。

  按他坐床上,拿出干的毛巾擦上酒清为他消毒擦干血水。

  “不用忙了,我叫私家医生过来。”

  他一个电话就请来了医生,那时候我已经都穿戴好了。他只着了条短裤,还抽着烟。

  “受伤了不能抽烟,对身体不好。”我拿掉他手里的烟掐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对他的感觉很复杂,不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害怕他,反而可以阻止他做某些事,他也没有反对,只是冷漠的看着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之后对我莞尔一笑。

  “我要吃你做的菜。”医生还没来,他就发号施令了,看着他略为期待的眼神,我淡淡的应了声。

  他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为了得到我这个人,不管他什么心里,他现在是病人我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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