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线后揣好手机,盯凝着我,像是想了想,然后蹲下身跟我近距离对视:“两个家族的命运全在你手上,曲暖,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向左向右,你来决定!嗯?”
他在驯服我!他要我服软!他阴狠地折腾我,要把我治得没了脾气!然后乖乖被他利用!
我明知道!明知道他的企图和目的,可是没有办法,我现阶段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对付他!身陷囹圄,原来是如此悲惨的一回事!
“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我小小声对他说。
眼色冷漠如常,他站起身,反手扣紧了我的手往上一扯,我也站了起来,接着他俯下身,抱起我。
我将头搁在他肩头上,任由他带我回到客厅,可他不作停留,直接带我上楼回卧室,走入浴室后他将我抱进浴缸里一起坐着。
我一直闭着眼睛,背对他靠坐在他身前,他怎样扒掉衣服我都极力隐忍着,这回我没有哭,眼泪早流光了,嘴唇都快干裂开,身体的水份全蒸发了。
温水缓缓流入缸里,他的手移过来,我一惊压住他的手,仓惶的开口说:“冷墨梵,我口渴,想喝水。”
冷墨梵抬手掰转我的脸,我看到他冷冷抿着唇,他哑声问:“口渴?”
“唔。”我无可奈何的将谎撒到底。
他忽地压过来,一口含住我的唇……
我下巴被他死死捏住,僵着身体感觉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放肆地翻搅拖吸……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令我屈辱!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令我感觉罪孽深重!
我的眼泪被他撩拨得扑簌簌地拼命往下掉,可是这具可悲的身体,被他这样了,却下贱的开始情潮泛滥!我渐渐仰躺在他怀里发软……
“嗯~~”我额上冒着薄汗,轻吟出声。
他明显听到了我的声音,薄唇和手指终于肯离撤,我得以长长的透了口气,像条缺痒快死的鱼儿。
可是下一瞬,我整个人被凌空带起,不得不赶紧的勾紧他的颈脖,他大步回到房间将我抛进床里。
等我能够爬起身坐起来的时候,一杯红酒塞进了我手里,我想也不想就灌了下去,我口渴!这是真的!
他靠坐在床头,冷冷看着我灌完一杯,他又将手里的另一半杯红酒一并给了我,我木无表情照样全部灌了下去。
他一伸臂,捞过我的颈子,我倒进他怀里,感觉他的拇指指尖轻轻划我的唇,带着一种霸夺的意味,我在轻颤,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开始发烫,脑袋也随之胀大,我深深吸入一口凉气,这时,熟悉的男性气息沉沉压来,紧紧堵住了我的唇!
他嘴唇一堵上来,凶猛的令我吃惊。
“啊……”我在嘴里含糊的喊了声就再也发不出音节。
我被迫仰起头,承接他的舌头直抵深喉,然后他又席卷我的舌头拖往他那边,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掠夺,呜咽着扭动着,感觉自己的灵魂会随着他的强吸被一同吸走……
“闹来闹去,曲暖,你还是会被我这样!”冷墨梵冷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趴在那里,枕头上已经被眼泪打湿了一大滩,可我的头仍然深埋进枕头不愿露出一点脸部。
冷墨梵的手探过来,拨开我覆住整个头脸的凌乱发丝,压下脸将一吻印在我脸颊边,冷哑道:“说话,嗯?说你再也不闹了。”
“嗯,我再也不闹了。”我咬着唇,顺应他的话,但是话一出口,我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不许哭!”冷墨梵瞅着我,眼神寒冽得让人心惊。
我转开脸到另一边不看他,半晌,他移凑过来,舔着我的耳廓问:“刚才,很疼?”
疼?我的心狠狠揪了揪,岂止是疼?他刚刚已经扼杀了我仅余的一丝纯真!
“别惹我生气!曲暖,你若想日子好过些,就乖乖听话!”他紧皱着眉,哑声责备我。
“嗯。”唯今之计,先委以虚蛇,我从鼻腔里哼了声,算是回应他了。
冷墨梵的双手从后环住我,带着我坐起身来,“睁开眼睛看。”他冷厉地命令道。
一惊,蓦地睁开眼去看,我当场愣住!床尾那面镜子清晰的反照出我和他!
他透过镜子与我视线相汇:“这就是我和你!”
“不要说!冷墨梵!你无耻!”我羞恼地喝止他!
一双黑眼睛射出冷邪的光,他勾着嘴角,托起我的脸掰向他,他对上我的眼睛后,薄唇轻吐出话来:“地狱很冷很寂寞,我需要你,曲暖,一起在地狱里吧。”
说完,他强势压我在床尾……
我想,如果我是一只龟,那该多好,起码我有一个硬硬的龟背壳可以躲藏起四肢,除非敌人砸碎我的龟壳打死我!
不过,后来我想,我纵使变成一只龟,只要我还叫曲暖,冷墨梵还是一定不会放过我,这是他说的!
我思来想去,既然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那我潜伏好了,起码要将冷墨梵恶毒的报复计划向昊然哥,向我家人公开,让他们有个防范也好!
冷墨梵说要我继续参加歌唱大赛,我记得蓝天宇那天说的鼓励我参赛的那些话,于是我假意顺从,去了别墅里的琴房练琴。
冷墨梵没有陪我,他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处理事务,我独个儿走入琴房。环视四周,这里真是一应俱全,居然我恩师吉泉教授的练琴房差不多。
我拉奏了小提琴,音乐响起,我有种久违的感觉,忍不住鼻头又发酸。
我转而弹起钢琴,是我创作的那首《种花得刺》,我想把曲谱再完善一下。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直至“咔嚓!”门被拧开,冷墨梵的身影在门口立着,我才晓得去看时间,18:28。
“出来吃饭。”他冷声说完,转身离开。
我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出去,这时候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来电,然后皱眉,拎着手机大步走出厅门去庭院外面接听。
我轻声轻脚潜近门口,屏息聆听,只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大声说:“妈,我那天之所以还陪着您踏进冷家的门,是因为那是您盼了很久才如愿!我做到那份上,对您对他已经仁至义尽!您以为冷长盛他是爱您才让您进冷家门坎吗?他不过是想我投资到‘盛鼎’然后帮他小儿子收拾烂摊子!!冷昊然太窝囊太不会做生意了,长此下次只会败光冷家的所有资产!他冷长盛才会想起我这个野种,所以才假惺惺的接您进门,好让我感激涕零替他们冷家父子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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