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到大门边靠着,你去按了门铃就回来。”冷墨梵声音冷冷地吩咐司机,他的手肘担在车窗沿上,冷峻又优雅。
我羞愧万分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由司机扶着走向大门。
司机按冷墨梵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执行一系列举措,然后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
我目送劳斯莱斯幻影消失,下一秒,大铁门开启,云婶和打理花园的老赵走出来,一起扶我进门……
第二天,宿醉后的我胃部不适,只窝在家里吊嗓子、弹吉他找灵感作词作曲,午后丁小阮来访,将我昨晚遗留在KTV的包包送回。
我拉小提琴,她拉二胡,我们俩合作演练《梁祝》双协奏曲。
一起师从星艺音乐学院的著名导师吉泉教授多年,我们的默契度一向很足,老寻思着要搞乐队,只差没有其他新成员愿意加入而已。
“亲爱的,昨晚他们又提出要搞个毕业旅游,一致赞成去泰国,你去不去?”丁小阮摇着我的手问。
“泰国我去过,但是你要去的话,我再去一次也行,反正那里好玩嘛!”我偏偏头笑开。旅游讲究的不是地点,而是心情和同行者!
丁小阮满意了,陪我吃了晚饭才回去。
我在临睡前,拨打电话回A市的家里想找老爸聊天,管家霞姨告诉我,老爸和我哥都出差了,老爸要后天才回,我哥则在明早回。
挂了电话之后,我躺在床上思想恍恍惚惚回想以前的事。
以前我们曲家和冷家都在A市毗邻而居,在我读初三的时候,冷家才举家搬来G市这里定居……G市是南省的省会,我中考成绩好,以高分考上了省实验中学,我爸还不愿意让我来这读书呢,是我求了好久他才答应的。
昊然哥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想跟他离得太远,所以自家的别墅都不住,执意要搬来冷宅入住。
我跟昊然哥是对我爸许下承诺的,不到二十岁之前绝不逾越男女之间最后那条界限线……我们二人目前真的就止于亲亲额头和脸颊、或者拥抱一下……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我解释不能说放任你哭泣……”由王力宏歌曲编成的铃声在耳边响彻,我不情不愿的醒了,眼睛还没睁开,手已在枕边乱摸一气,摸着手机后一按开锁键,划两下屏幕接听起电话。
“亲爱的!那档大型歌唱比赛选定首站在我们市啦!快快起来!!”丁小阮近乎吼叫的声音炸在我耳边。
我兀地睁开眼,当机立断吩咐她:“你马上打的士过来接我!”
挂上线后,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洗漱换衣,挎上随身包包,拎着心爱的吉他火急火燎出门,等了大约几分钟,丁小阮坐着的士弯过来,我们俩一同赶过去目的地。
远远的,壮观景象将我们俩震住。草尼玛的熊蛋哦!我看到路对面的G市电视台大铁闸门,被那些蜂拥而来的人潮黑压压的一片围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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