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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香水的诱惑

爱妻请入局 月玖 8355 2021-04-02 12:14

  今天已经是周三,也就是明天就得走,挂了电话,陆正南便开始安排手上的工作,说自己要出个短差。秦悦听了很奇怪,方才她去办公室给他看合同的时候,他还一句都没有提起,怎么突然……

  她猛地想起了叶初晓,心里咯噔一下。

  过了会儿,她状似无意地地走到陆正南的秘书那边,问道:“陆总出去的机票订好了吗?”

  “订好了,明天上午11点飞香港。”秘书的话,让她咬牙。

  不出她所料,果然是去看叶初晓的。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左想右想都无法平静下来,到最后怎么都忍不住,发了个短信给齐禛:明天他要去香港。

  齐禛收到短信时,正在开会,眼神猛地一凝,立即挥手示意会议暂时中断,走到外面去打电话。

  秦悦到底心虚,将门关紧之后才接起。

  “你确定他明天去?”齐禛急问。

  “当然啊,连机票都订好了。”秦悦回答。

  “呵,隔海相会啊。”齐禛哂笑:“几点的飞机?”

  “你可别太巧合了啊,不然他会怀疑我的。”秦悦到了这时,又有些担忧了。

  “我不会那么蠢。”齐禛冷哼了一声:“这点你放心。”

  秦悦终于把时间告诉了他,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

  齐禛在这边,结束了和秦悦的电话之后,也马上找人订机票,但航班的时间,却比陆正南的早两个小时……

  次日下午,陆正南抵达香港,当他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并未察觉已经有人等了他许久,此刻正尾随在他后面离开。

  叶初晓带着米粒儿,在一家饭店等他,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米粒儿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跳下椅子飞奔过去,扑进他怀里,哭着喊“爸爸”。

  陆正南连连亲她,亦是热泪盈眶。

  而父女相见的感人一幕,落在暗处的某个人眼里,却是心中滴血,攥紧的拳,生生砸到旁边的墙上。

  那是他的女儿,他齐禛的女儿……

  门内的人,对门外的他浑然不觉。陆正南抱着米粒儿回到座位上,和叶初晓深深对视了一眼,无言,却又似含着千言万语。

  米粒儿特别开心,搂着陆正南的脖子撒娇。

  “哟,掉牙了呀,小豁牙。”陆正南故意逗她。

  她皱鼻子:“哼,爸爸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叫我小胖妞,现在又叫我小豁牙。”

  “嘁,傻宝。”他刮她的鼻尖:“不管你是小胖妞还是小豁牙,你在爸爸心里,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姑娘。”

  这甜言蜜语说的,不愧是女性杀手,老少通吃啊。叶初晓坐在一边,也忍不住笑。

  过了一会儿,餐点上来了,米粒儿腻在陆正南怀里,要他喂。

  “都这么大了还要人喂。”叶初晓假嗔。

  “就要爸爸喂,谁让他这么久都不来看我的。”米粒儿嘟嘴。

  “好好好,我喂,我来伺候我们公主殿下。”陆正南对米粒儿,反正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更别说这么久没见,更是恨不得宠上了天去,一口口仔细地喂她吃东西,自己都顾不上吃。

  不过米粒儿也心疼他,不时催着他和自己一起吃。

  两个人亲昵的模样,叶初晓看着只觉得感慨。

  他们终于团聚了,彼此失散后,走了这么远的路,终于在某个路口,再次相聚。

  吃过了饭,陆正南又陪米粒儿去乐园玩,旋转木马,飞机……欢笑撒满一路。

  可当暮色降临的时候,却也到了分别的时候。

  她们该回去了,那一声道别,叶初晓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陆正南觉察到了,笑容渐渐黯淡下来,亲了亲米粒儿的额:“你和妈妈该回家了。”

  “那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家啊。”米粒儿天真的话,让两个大人心里,更是百味杂陈。

  “爸爸公司还有事,今晚还得赶着回去呢。”陆正南不得已,只能再一次说谎,面对孩子的眼睛,只觉得难受。

  叶初晓也同样难受,低着头不动。

  陆正南用另一只手,揽过她,在她额上也是一吻:“好了,乖,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留得越久,越舍不得离开,陆正南匆匆将她们送上车,目送她们远去,然后转过身,独自落寞地走进那片陌生的夜色。

  而另一个人,今天一直跟着他们的另一个人,此刻却搭乘另一辆计程车,跟着叶初晓她们的车而去。

  远远地看着她们进了家门,他知道自己进不去,望着那高门大宅,恨之入骨,只好让车折返回城中。

  总算是见到了米粒儿,那么可爱的孩子,却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才是她的爸爸。

  他恨叶初晓,更恨陆正南,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爱……

  而那天到家的时候,叶初晓悄悄叮嘱米粒儿:“今天见爸爸的事,你先不要告诉家霖哥哥和Eric叔叔。”

  “为什么呀?”米粒儿不解。

  “总之你听话,先别告诉他们。”叶初晓叹气。

  米粒儿虽然仍疑惑,但看着她怅然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不说。”

  进了屋,家霖从楼上下来,问她们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叶初晓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找了个中医给米粒儿做针灸,时间长了些,所以回来晚了。

  听说是为了给米粒儿治病,家霖便也没再多问,就此作罢。

  随后,他陪着米粒儿玩,叶初晓上了楼。

  关上门,只觉得疲惫,走到阳台上,看着游泳池里倒映的点点星光,她知道此刻的陆正南,一定也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和她看同一片星光。

  心中安慰了些,转念间,却又觉得更酸楚,她握着手机许久,终于打电话过去。

  “喂,初晓。”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说了句:“今晚的星星真美。”

  “是啊。”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片高楼间狭小的夜空,其实她若不说,他都没发现,今夜还有星星。

  此刻看来,的确很美,哪怕,只是那样微弱的光芒。

  原本晦暗的心,似乎也因了这光芒,明亮起来,释然了许多。即使,此刻不能相见,他们却仍然是相爱的,她的心,在他这里。

  初晓,我会等你,就像……你曾经等我一样。

  ******************

  次日,陆正南回到古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秦悦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心里如被针扎。什么时候,他才能为她这样,千里迢迢奔赴而去,只为看她一眼,满足她的一个心愿。

  这辈子,怕是无望了吧?她苦笑,却还是不愿服输。

  下了班,她破例没有加班,而是早早回家,经过齐禛门口的时候,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纪雪,昨天齐禛走时,给了她家里的钥匙,但他自己,却直到现在仍没回来。

  “你在啊。”秦悦看见她时,先是诧异,随即又回过神来,笑了笑:“齐总呢?”

  纪雪面对秦悦时,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垂下长睫,淡淡地回了句:“他不在家。”

  她此时的神态,忽然让秦悦心中,闪过另一个人的影子。

  念头一转,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初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有种熟悉感,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原来,她在某些时候的气质,有点像叶初晓。

  呵,齐禛的心思,竟是在这儿。

  秦悦嘴角微翘,上下扫了纪雪一遍:“那等他回来,让他过去找我一下。”

  说完,她便步调优雅地离去,纪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她和齐禛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而齐禛那天,直到很晚才回来,开门之后看见客厅里的灯,人都恍惚了,他家里,难道还会有人等他?

  这时,客房的门开了,纪雪走了出来,他怔怔地看着她,仿佛她和记忆中的人影,渐渐重合,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愕然,想剧烈挣扎,却忽然发现不对劲,他的身上,烫得惊人,而且鼻息沉重。

  “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问。

  他没回答她,似乎想用力抱紧她,可手却虚弱无力地垂下。

  她赶紧将他就近扶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探他的额,温度果然很高。

  “家里有药吗?”她问他。

  但他闭着眼睛,神智已不太清醒。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分一秒都没睡,也没吃东西,今天回来之后,又在护城河边,吹了很久的风,到了此刻终于回到家,见到她,似乎仅剩的最后一点气力,也彻底空了,人便垮了。

  纪雪无措地看着他,最后只得跑出去敲秦悦的门。

  秦悦开门看见是她,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齐禛病了,发高烧。”她急急地说:“你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我也才搬来不久,家里哪备得这么齐全,你下去买呗。”自从发现她有些像叶初晓,秦悦便将对叶初晓的憎恶,也转移了几分到她身上,语气很不好。

  不帮忙就算了。纪雪也是个犟性子,转身就走。

  秦悦看着她快要进门的时候,忽然又转了转心思,好歹和齐禛以后还有相互用得着的地方,现在也不能做得太绝。

  “你等等,我过去看看。”秦悦叫住了纪雪,随后追上她,跟着她一起进门。

  齐禛此刻双目紧闭,嘴唇都已经干燥脱皮,可见的确烧得厉害。秦悦想了想:“还是送他上医院吧,我回去换个衣服,你扶他下楼,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大半夜地送他去医院已经是积德,扶病人的苦力活她可懒得干。

  她甩手走了,纪雪看着昏迷的齐禛,只得咬咬牙,硬是将他从沙发上扶起来,把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慢慢往外走。

  生了病的人,身体没有重心,压在身上特别沉,她几乎是一步一挪,异常艰难。

  他落在她颈上的呼吸,也是滚烫的,这让她心里更加焦灼。

  毕竟他帮过她,她不希望他有事。

  好容易出了楼,秦悦正打着呵欠在车里等,只一个劲地催她快点,也不过来帮忙。

  她吃力地把他弄上车,自己刚坐下,他就身体一滑,倒在了她腿上。

  她愣了愣,终究还是没推开他,怕开车中他摔下去,用手轻轻环抱着他。

  秦悦从车镜里看到这一幕,微微一哂:“你对他还挺好啊。”

  纪雪默不作声。

  “你知道……”秦悦本想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帮你么?可又怕齐禛以后找她麻烦,还是将后半句咽了回去,只是看纪雪的眼神里,多了丝嘲讽。

  纪雪也没多余的心情理会她,只盼着能尽快到医院。

  秦悦却没她这么着急,依旧慢悠悠地开。

  到最后纪雪终于忍不住了,催她:“能不能快点?”

  秦悦笑了一声:“你们这一类人,倒是挺会在男人面前表现。”

  纪雪不知道秦悦说的“这一类人”,除了她,还指谁,但这话听起来很不顺耳,她也有点烦了:“甭管表不表现,现在他病了,您也上点心,成吗?”

  秦悦不屑地撇了撇嘴,总算将车速加快了些……

  总算到了医院,纪雪刚扶着齐禛下车,秦悦的车便开走了。

  纪雪气得发笑,什么人啊这是!

  挂号,找医生,进急诊室输液,等忙完一切,看着仍旧没醒的齐禛,纪雪也已是精疲力竭。

  守到最后,她困得直打盹,却又怕他有什么异常状况,只得硬撑着不睡。

  天快亮的时候,齐禛终于醒了,看着坐在床边,头一点一点如小鸡啄米般打瞌睡的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轻轻推了推她,她猛地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你醒了啊?”

  “我没事了,你回家睡吧。”他低声说。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这个动作,昨晚她已做过无数遍,习惯了,此刻并不觉得不妥,可于他,却像是第一次,心里的感觉更加异样。

  “还是有点烧。”纪雪收回了手,去给他倒了杯水过来,熟练地扶起他,给他背后塞了个枕头,然后把杯子递给他:“你喝点水,嘴唇很干。”

  他接过来抿了一口,或许是水太暖,心也似乎暖了几分。

  纪雪并未注意到他神色的微妙变化,又忙着出去叫医生进来看他。

  检查了一遍,已无大碍,她才终于放下心来,长长舒出一口气:“昨天你可吓死人了,烫得跟个火球似地。”

  他看着她的表情,微微笑了笑:“谢谢你。”

  他这样认真地道谢,到让她有些尴尬了,低头绞着手指:“住你的吃你的用你的,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别这么说,总之谢谢你。”他语气柔和:“你也累坏了吧,回去休息,我一个人没问题。”

  “送都送进来了,当然要等你能出去我才能走。”她撇撇嘴。

  “嗬,倒是义薄云天啊。”他好笑地调侃了一句,往旁边挪了一半地方出来:“那你也上来睡一会儿吧。”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我没别的意思,不然我下床你上来躺也好。”齐禛说着还真要下床,纪雪忙摆手:“不用不用。”

  “那你就上来。”齐禛的语气里带了些耍赖的味道:“不然我就下去。”

  哪有这样的人啊?纪雪皱眉,最终不情不愿地半躺在床的另一头,而她实在是太困,即使是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过了不多时,也沉沉睡去。

  齐禛凝视她半晌,将她轻轻抚着躺平,盖上被子,自己也重新躺好,两人就这样同床而眠。

  但他并未睡着,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的,却还是昨天看到的那一幕幕。

  那些亲密的场景,那些开心的笑脸,还有唯独被屏蔽在她们的世界之外的,他自己。

  用手遮住眼睛,他沉沉地叹出一口气,而这叹息声,似乎惊动了沉睡中的纪雪,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侧了侧,被子滑落。

  齐禛回过神来,重新给她盖好,大约是有些冷,她冰凉的脚竟借势钻进了他怀里,那个瞬间,他一怔,但终究没动,任她取暖……

  直到天光大白,护士进来输液时,纪雪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腿还大喇喇地压在人家身上,顿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地爬下床,满脸通红。

  他却只是笑,眼神中似含着宠溺,却又那样黯然。

  她像“她”,他可以像宠“她”一样宠着她,可她终究不是“她”啊。

  不过,暂时有个寄托也好吧,在这样孤单的时候,至少有人陪伴。

  又输了两瓶液,他终于彻底退了烧,便和纪雪一起回了家。

  而因为刚发过高烧,齐禛胃口不好,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什么东西,纪雪想了想,进厨房去熬粥。

  正在淘米,却听见外面门铃响起,她忙擦干了手出来,却见齐禛对她摆手:“我去开吧。”

  她点头,随即又折返回厨房。

  进来的人,是秦悦。今日的她,可比昨晚热情了许多,状甚关怀:“齐总你好些了吧?昨天看着可真是严重,我急得赶紧叫小雪帮忙,一起把你送到医院……”

  她的话,纪雪在里间听见,哂然一笑,什么叫会表现,她这样的,才叫做会在男人面前表现吧?

  秦悦拉着齐禛表完了功,随即又话锋一转:“你去香港那边,看见他们了吗?”

  齐禛的眼神,蓦地一沉:“去书房谈吧。”

  秦悦了然地望了眼厨房的纪雪,笑了笑,跟着他进了书房。

  进去之后,她又再次追问当日的情形,齐禛却沉默。

  她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这次受的刺激铁定不小,只怕之前那场病,也是拜此所赐。

  这样就好,至少这个人,还会是她的同盟。

  “好了,你也不要太着急。”她弯了弯嘴角:“只要有一天他们分开,孩子和叶初晓,也不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不过……”她玩味地一顿:“到时候小雪怕又不好处理了吧。”

  齐禛微怔,随即做出送客之意:“今天人不舒服,改天再聊吧。”

  秦悦倒也没坚持,飘过去一记颇含深意的眼风,告辞而去。

  齐禛出来,重新坐到沙发上休息,纪雪过来拿东西时,他的眼神在她的身影上凝注了片刻,又再度移开……

  而秦悦那天回到自己房里,本想午睡,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齐禛着急,她又何尝不着急?

  如今还只是跨海相会,万一叶初晓后面下定决心,带着孩子回到陆正南身边了呢?那她岂不是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她总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捱到下午,她打电话给陆正南,语气调侃而亲昵:“哎,兄弟,你不是说要为我庆功呢吗?今儿周末,正好啊,咱喝场酒。”

  陆正南刚见过叶初晓和米粒儿,这两天情绪不错,周末也没事,于是爽快答应:“没问题。”

  随后,秦悦便订好了地方,又叫了公司里的几个人,晚上聚一聚。

  等一切安排好,秦悦可就忙了,出去打理了头发,回来挑了两小时衣服,最后在里面穿了一条胸口若隐若现的裙子,外面却又欲盖弥彰地加了件外套,然后喷上新买的香水,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对自己彻底满意了才出门。

  到了地方,众人都夸她漂亮,她也飘飘然,却发现陆正南不在。

  “陆总呢?”她问。

  “给老板娘打电话呢。”李叔笑着随口答道,他是深知陆正南和叶初晓的感情的,虽说他们离了婚,但还是拿叶初晓当老板娘看待。

  秦悦听了这话,笑容一僵,但瞬间便又恢复如常:“这样啊,那我们先喝,等他回来,罚他三杯。”

  大家说笑着入座,陆正南站在外面打了将近半小时电话才进来,一推开门,秦悦就领着大家起哄:“三杯!”“三杯!”

  “哈,你们还不知道我那酒量,三杯下肚,人就倒了。”陆正南笑着推辞,秦悦却举着杯子走到他面前:“哎,那可不行!今儿说好给我庆功的,所以我说了算哟,再说了,这是自己人聚会,喝醉了又不误事儿,怕什么,喝喝喝!”

  之前公司经历了那么大一场浩劫,直到三年后的今天,大家才重新相聚,也确实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乐过,其他人便也都跟着劝酒。

  陆正南最终推辞不过,只得喝了那三杯酒。

  秦悦满意地回到座位上,假装吃菜,却在暗中观察陆正南的脸色有无变化。

  空腹喝了三杯白酒,陆正南的确有些晕沉,倒还是能支撑得住,依旧在和旁边的人聊天。

  于是过了一阵,秦悦便开始了第二轮,她倒没先敬陆正南,而是挨着敬了一圈才到他。既然其他人都喝了,他自然也不好拒绝,只能又喝了一杯。

  秦悦是天生的好酒量,加上商场这几年的锻炼,可谓千杯不倒,她也不急,一圈一圈地车轮战。每轮一周,陆正南便得多喝一杯。

  如此下来几轮,他再也受不了,终于摆手,闭目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秦悦却越战越勇,和其他人接着喝,直到满桌子的人都撑不住,个个醉得不像话,她便也假装喝多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招呼服务员进来买单,又让就近在楼上安排房间,扶大家上去休息。

  轮到扶陆正南的时候,她便也跟在后面,到了门口,挥了挥手:“好了,你们走吧,我照顾他就行。”

  反正都是客人说了算,服务员便走了。秦悦将陆正南扶到床上躺下,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心里波涛汹涌。

  “正南——”她试探地喊了他一声,但他没反应。

  她又推了推他,他皱了皱眉,迷迷沌沌地睁开眼睛,目光却没有焦点。

  呵,真醉了就好。

  秦悦的唇边,勾起抹得逞的笑,缓缓脱下外套。

  裹着长裙的身体,可谓曼妙,她慢慢俯下去,故意将胸口对着他,声音充满诱惑:“正南,你看我美不美?”

  可随着她的接近,香水味却直冲陆正南鼻间,他下意识地皱紧了眉,伸手将她推开。

  叶初晓从来不用香水,所以他讨厌过于浓郁的味道。

  秦悦猝不及防,竟被他的力道,推得从床上跌下去,狼狈至极。

  这让她气急败坏,爬起身来,看着又已昏睡过去的陆正南,狠狠一咬牙,伸手解开他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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