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拿过报纸一一看,上面正写着刘奂即将结婚的事,而且整个版面都是刘奂的照片,还有那个以影子示人的神秘的未婚妻照,上面写着刘奂的结婚对象究竟是哪家千金,是政治联姻还是真爱云云的。
许清冷冷一笑:“恭喜你即将成为刘奂的妻子,帝辛的第一夫人。”
这张报纸上并没有写出那个神秘的结婚对象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这个消息应该是刘奂说出去的,当天只有我和他在,别人不可能知道,没想到他人在美国,国内的事情还是在掌控的。
许清冷哼一声:“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毕竟他不爱你,没想到爱情对你而言,看来并不重要。”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嫁给刘奂的吧?”在外人看来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并不讶异,不过,这许清到这里来,是专来讽刺我的吗?
许清奇怪的看着我:“嗬,难道你以为仅仅为了钱,刘奂就会娶你吗?”
我被她的反问怔了下:“那你今天来?”是因为不甘吗?
“我就想知道,没有爱情,你也甘愿嫁给刘奂,你真有这么爱他?”许清脸色不善,她冷冷望着我,眼底微红。
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是来看看,是否我爱你比你爱他来得多?”
“不错。”许清深呼了口气:“但同时我也好奇,你真的要把一辈子都葬送在这份利用当中?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输在了血缘上。”
“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但血缘二个字,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只要听到血字,我的身体就会下意识的出现一份防备。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我的声音尖锐了起来,甚至神情也显得有些激动,只要一提到血,就会让我想起三年前的所有事。
许清狐疑的看着我:“你不知道刘奂和你结婚,是为了刘临吗?刘临有轻微的溶血症,如果你和刘奂再生个孩子,就能用脐带血救他,这样他长大以后,就能健康的生活。”
“什,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儿子有溶血症?这怎么可能呢?刘奂与我结婚,就是为了这个?
“刘奂每年都会带刘临去美国检查身体,为的就是防止这个症状。”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平常带着儿子,并没有任何这一方面的症状啊。
“我偶尔听到帝辛的员工议论的,喂,你去哪里?我话还没说完呢。”许清在后面大喊。
去哪里?自然是去别苑,到底刘家还瞒了我些什么?刘临有溶血症?这怎么可能呢?这几个月来,小临一直是很健康的样子,甚至连小感小冒也没有,再者,那病的机率小得可怜,我祖上也没有这样的疾病,想到当年封秦做的那些事,我的心就一纠一纠的。
我直接开车来到了别苑。
今天只有肖母和刘老太太在,二人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我时,皆有些奇怪。
我直接说明了来意后,就问:“你们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刘奶奶微张着唇,她的样子似乎比我我诧鄂,肖母奇道:“那个许清从哪里打听来小临有溶血症的?呸呸,我家小临健康的很,不过,当初我们把你叫回来的原因,这确实也是一个。”
一听儿子并没有得这种病,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恩恩,”刘老太太拉过我的手,轻叹了口气说道:“小临啊,也跟你一样是稀有血种。”
见我神情有异,刘老太太拍拍我的手背说:“你别多心了,这事我们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们啊问了国际权威的溶血症专家,他说溶血症的病况是随时有可能触发的,因为没有家族遗传,所以机率很低,但不得不防。这件事没有对你说明,是怕你心里起抵触,毕竟三年前的事……”
刘老太太没有说下去,只是道:“恩恩,希望你能理解,我们都着爱刘临,长辈的心思,你做为母亲肯定是能明白的,是不是?”
“恩恩啊,”肖母也在旁边说,“当阿奂打电话告诉我们准备和你结婚时,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开心。”
离开别苑时,我的情绪有些复杂难辩。
为什么和刘奂之间,也要存在着这些东西?为什么要连我仅仅有的那份窃喜也给抹杀掉?当刘奂那天说结婚时,我表面冷冷的,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的奢望,觉得他对我是有感情的。
现在才知道,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而是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真的无可厚非,就算跟我明说了,我也是会答应的,可是……
我抬头望天苦笑,好沉重的感觉啊。
儿子回来的那天,他愉快的扑进了我的怀里,大喊着:“妈妈,我好想你。”
而我,在抱了会儿子后,清冷的看着刘奂,凉凉问了句:“对于小临的身体,医生怎么说?”
刘奂身子一僵,他望着我好半响才道:“谁告诉你的?”
因为已是深夜,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孩子进了房睡觉。
本以为要结婚了,我与刘奂之间应该会越来越亲密,可却觉得一切似乎又更为疏远了起来,而这份疏远,我真的无力改变什么。
我与刘奂的结婚,并没有因为刘奂的身份而被众多媒体报道,可以说非常的保密,只宴请了一些商业人士与亲朋友好友。
尽管如此,可也花了不少的钱,就拿我身上现在这套婚妙来说,就价值不菲。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尽显得机械化,肖奂冷着脸,而我也是冷着脸,不过最为高兴的莫过于儿子刘临了,因为刘临,我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或许,我这样想着,比起那些见不到儿子,或是没有丈夫的女人,我李恩是否要好了很多?
从最初,我连想都不敢想儿子还会回到我身边,更别说嫁给刘奂了,可为什么现在成为了事实心里却还是这般沉重?是否该把这份沉重去了?
我看向了刘奂,却见他也正看着我,目光里闪过一丝茫然,只不过他牵着我的手,却牵得很紧很紧,在婚礼进行曲下,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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