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秦的话很奇怪。
“封秦,要脐带血很容易,哪怕那些大婶,只要你肯出钱,她们都会帮你生孩子的。你为什么非要选我?”他的这种病很罕见,可同样血型的人,虽然有的人比我年纪大,可并不影响生育,只要出多钱,多的人是愿意生一个试管婴儿的。
封秦看着我,俊美的脸庞非常平静,他冷冷看着我:“因为我与你的血型都是阴性的,而她们,都是阳性血型,如果不匹配生下的孩子90以上都会出现融血症。”
“封秦,放开恩恩。”肖奂喊道。
“你们都退后。”封秦吼道:“我在这仓库的周围都埋了炸药,你们要是想一起死,就进来好了。”
“炸药?”凌庄惊呼,惊恐的看着封秦:“你竟然在这里埋了炸药?”
那二名医生也是一脸惶惶的看着封秦。
“你这个疯子。”我不敢置信听到了什么?我真不敢相信封秦竟然会埋下炸药,他这是要与我们同归于尽吗?疯了,疯了。
肖奂一听有炸药,就要冲过来,却被警察拦住,肖奂大声喊道:“封秦,我和恩恩对换,你只是要有一个逃离这里的人质而已,我与恩恩换。”
“滚出去,再不滚出去,信不信我引爆?”封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炸药的遥控器来。
肖奂被警察拉着离开了这个仓库。
当门缓缓关上时,仓库又恢复了方才阴暗的模样。
封秦将脸凑在我脸上,亲昵的摩擦着,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说道:“恩恩,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爱过你这么一个女人,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放开我。”爱?对这样的男人,我恨不得远离。
他的气息吹在我的颈上,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听不懂的阴沉的笑意:“或许在世人看来我很变态,可我只是想活下去,有错吗?”
“你为什么要对着我阴魂不散?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有多讨厌你?”我厌恶他对我的触碰,厌恶他的为人,厌恶他一而再再三而干涉我的人生。
“是吗?我爱的人是你,你怎么能害怕我呢?”他歪着头,状似无辜的看着我。
我的后背却是冷汗直冒,他越是这种表情,无越是害怕。
“恩恩,咱们一起死吧,嗯?”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一生,只是不停的受着精英教育,从没有感觉到快乐,只有认识了你之后,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你的和善,”封秦放下了匕首,轻轻抱着我,唇一直在我脸上磨着:“让我感到了一份宁静的幸福,可你却和别的男人苟且了。”他的声音变重,握在我腰上的手同时也用力:“我本想让你衣食无忧,可你却背叛了我。”
“放开我,放开我。”我再度挣扎,就在我挣扎时,五名警察突然从堆着的木柴另一头扑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从这里进来的,直接扑向了封秦。
同时,仓库的门再度被打开,肖奂和其余的人冲了进来。
封秦被迫放开了我。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事。
“快制伏他,把遥控器抢下来。”有人喊道。
“恩恩?”肖奂上前来拥紧我,我亦紧紧回抱着他。
封秦被制伏,所有的人都被打上了手铐。
肖奂扶着我离开仓库,一切都很顺利,可是,我却在这个时候转身看了封秦一眼,却见到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他在笑,笑得猖狂……
他在笑什么?这个问题划过我脑海里,就听得后面一声巨响,警察喊了声:“后面有定时炸弹,快往外跑——”
门口与我和肖奂只有一步之隔。
肖奂护住我往外跑,可已经来不及,巨大的爆炸声在后面响起,同时,肖奂狠狠推出了我。
我睁大眼,看着爆炸巨大的火焰就在他身后袭来,在他推开我时,我一手反握住了他的手,使劲一拉,将他拉向了我。
爆炸声此起彼伏。
我只觉身子一痛,跌倒在地上时瞬间失去了知觉,只知道在倒下时,肖奂的身子一直紧紧的护着我。
这是一场恶梦,我想尽早醒来,但怎么也醒不来的噩梦,但既然是梦,就会有醒的那一天。
所以,我醒了。
白色的世界,白顶,白墙,白纱,还有穿白色衣服的护士。
我猛的醒来,却发现脚被打了石膏,我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抓过护士问道:“护士,肖奂呢?他人呢?他在哪里?”那场爆炸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从声音听来,应该范围很广,可当时我与肖奂是逃了出来的,只是受到了波及而已,我只是脚受了伤,并没有断,还能感觉到了疼痛,那么肖奂也应该没事才是。
“肖奂?谁啊?”护士很奇怪的问我。
“应该是和我一起送来的人,噢,他是帝辛的,对了,他现在叫扬奂。”我急问。
“扬奂?你是说帝辛的那位新上任的总裁吗?”护士道。
我忙点点头:“他应该是和我一起被送来的吧?”
“他不在这里治疗。”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在这里治疗?”我看了看床,还有一些医院发的用品上的标志,这是省内最好的医院了,肖奂不在这里治疗去哪里治疗?
“扬总裁头部受伤过重,现在已经转去美国治疗了。国内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技术。”
我怔懵着:“你说什么?什么头部受伤过重?难道爆炸伤到他的头了?”国内没有这样的技术所以去了美国?我的心莫明的害怕起来。
“不是爆炸,而是爆炸引起的碎片乱飞,刚好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后脑,他送来医院时,已经失去意识。”护士说完,就拿着空盐水瓶离开。
我呆呆的坐着,良久良久,都无法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时,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狠狠朝自己煽了二巴掌,这二巴掌,我用尽了全力,痛得脸几乎失去知觉。
“你在做什么?”一个看似主治大夫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责怪的看着我:“你怎么自己打自己?你除了脚受了伤,脏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现在需要静养。”
“我要去美国,我要去美国。”说完,我就要下床,肖奂受了重伤,命在旦夕,我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待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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