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跟老师说话?”我气呼呼的道,可才说话,门就当着我们的面关上了。
老师叹了口气:“走吧。”
“老师,就随他吗?”
“先走吧,对这样的孩子,没什么办法,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他母亲告到教育局,反倒是我们做老师的责任了。”
我很想告诉老师我有扬奂家的钥匙,但想想还是算了。同时也寻思着找个扬奂不在的时间把钥匙放到他家里,我和他也算是熟悉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直接当着我的面甩人,对他再好也是白好,扬奂和我根本就不是同类人。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委屈。
后来,我听小区里几个爱八卦的大妈说,这扬奂是个私生子,他妈妈被人玩弄了后就抛弃了,后来扬奂知道了自己的事,一下子就学坏了,大妈们一看我听得认真就说:“恩恩啊,所以这女人啊一定要自重,要不然害惨了孩子啊。”
我脸色一僵,打了个哈哈赶紧离开,这说的,离我也太远了。
因为这句话,我整整一夜没睡着,脑海里想的是扬家照片本上那个好好学生的扬奂,还有现在变成坏学生的扬奂。
一星期后,班主任让我把比赛的书本拿去给扬奂,我也想着就趁这个机会把钥匙还了。
按以往的经验来说,白天是扬奂睡觉的时候,而下午5点则是他去打架的时候,晚上么,他的夜生活非常的丰富。
我选择了星期六去。
到他家门口时,我特地听了听声音看有没有像上次那种情况的,嗯,很安静。
我悄悄开了门,猫步前进,随即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干嘛这么小心翼翼啊,扬奂在睡觉,应该睡得很死,压根就不可能出来。
客厅很乱,看着就像个垃圾场,酒瓶,饮料瓶,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往我每次来时,都会帮他收拾一下,现在么,我也懒得动手,他若自己不想着变好,我就算想拉他也没用。
可想到前些日子那些大妈说的话,圣母的同情心又发作,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不来了,我脱了外衣,卷起袖子就做起家务来。
直到一个小时后,总算是将这里收拾干净了,连垃圾袋都装满了整整四袋,可见我有多卖力。
累死我了,也饿坏了,看了看时间,是中午12点,难怪要脱力的感觉,我正要离开,看到肖奂房门前竟然还有个暑片的垃圾袋被门缝卡着了,想也不想,我就去捡,才靠近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嗯啊伊啊’一男一女的声音。
里面有人吗?我奇怪了,继续听着,对于从小到大向来只读书以乖乖女形象示人的我来说,直听了五分钟也没听出来里面在干什么,反倒让自己侧身听得太久,腰都有些酸,可就在我要离开时,门突然打开。
猝不及防,我跌入了一个没穿衣服的怀抱里。
“李恩,你在干什么?”扬奂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始料不及,我忙站起身子。
扬奂的房间很暗,周围都被拉了遮光的窗帘,若不是那宽大的电视屏幕中透着淡蓝的光芒,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我悄悄看了看里面,咦,里面没人?换句话说,他方才应该是在看电视罗。
“你到底在干什么?”扬奂不耐的表情略过客厅,当看到厅中桌子上那钥匙时,冷了冷脸:“那钥匙是怎么回事?”
对于只穿了条小内内而已扬奂,我一时窘迫,忙说:“我给你带了考试用的试题过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你这里,钥匙我还给你了。”说完我就要走人。
不想他突然拉我进了屋,还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你做什么?”我愣了愣才怒道。
此时,电视里突然发出了‘啊~~嗯~~’的声音,我侧头一看,这一看,我只觉血液是从脚到头逆转,脸色通红不说,完全是惊呆了,再怎么小白也知道那电视里放的是小黄片,这个扬奂竟然在看小电影?
“你,你……”我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要开门逃离这里。
可扬奂将我的手扣得死死的。
“你放开我。”我既羞又怒。
“这是你自找的。”扬奂吼道。
“我自找什么?谁知道你在里面看……”小电影三个字还没说出来,他手劲道一使,我再次跌进了他的怀抱。
怒得我正要骂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他的唇真的很热,热得吓死人,双手也放开了我而是紧紧的捧着我的脸颊,让我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被逼的承受着他的力道。
我傻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我这是被轻薄了,开始挣扎,但根本无挤于事,我开始咬他,直到口腔里我尝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放开我。
很快,我被压上了床,他很急,也很迫切,但动作极为粗鲁,我身体被他压痛的受不了。
也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
直到上衣都被褪去,他的唇下移时,我连骂也不知道该怎么骂,放声大哭出来。
身上的他愣了下,停下了动作,喘着气说:“你哭什么?你难道不想吗?”
我没说话,只是大声哭,真太窝囊了,被一个小自己三岁的小鬼欺负不说,在这种时候我除了哭竟然毫不办法。
“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放开我。”
“不行。”说着,他竟然想脱我裤子。
我原本就吓得不轻,这下是铁青了:“你干什么?”
“我要你,忍不了了。”他粗说得粗声粗气。
“我不要你。你放开我,我不要你啊。”
“不行,今天必须要我。”他非常强势,他向来强势。
我呆了呆,只能使劲推开他。
可哪有他的力气,当只剩下底裤那一刻,我全身都颤抖,别说挣扎,别动一下都不敢了,事后有几次偶尔回想起来,我实在骂自己窝囊。
“喂,我有让你这么害怕吗?”扬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耐的看着我。
我眼泪鼻涕全下:“我们还小,不能这么做,会被家长骂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扬奂抽动着额角半响:“我对你负责就行,等我们能结婚了,我就娶你,现在你给我,别弄得我像个强抱犯似的。”
“不行,真的不行。”我讲得结巴,全身颤抖的更为厉害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害得我兴趣都没了。”肖换起身,抽了几张面纸丢在我脸上。
我顾不得擦眼泪鼻涕,而是颤抖着快快穿衣服,穿好后我就要离开。
不想扬奂突然抱住了我。
我身子陡僵,却也不敢推开他,怕惹怒了他让他变禽兽。
他将脸深深埋进我发丝间,突然说了句:“恩恩,我喜欢你,我天天看小电影,就是想让你第一次不疼。”
他在说什么?我只想着逃跑,压根就没听进他在说什么。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如果在我回来之前你嫁人了,我一定会找到你并且把你揍个半死的。”
他要打我吗?我忙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我都得答应着。
“本来想要了你让你记住我,”扬奂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委屈:“你就这么怕我?”
我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你一定要等我,必须等。”说完,他又捧起我的脸,认真却执着的看着我:“亲我,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为了让他放开我,我巍巍颤颤的亲了上去,笨拙的……但很快,他就索住了我,更为笨拙的回应我。
离开了扬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莫明的开始发起高烧,整整烧了三天三夜,这事件把我吓坏了,把爸妈也给吓坏了,之后,我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才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同时听到可欣在说,高一的问题学生数学又考了第一名啥的,不过突然间休学了,似乎去了美国。
再后来,我回了学校,也刻意去忘记这件事,只是学习却是一落千丈,到最后竟然只考了个三本。
可欣觉得奇怪,一再追问是怎么一回事,我哭得像个死了爹妈的孩子一般将事情的始未告诉了她,可欣气得直想买把菜刀飘扬过海把扬奂去给砍了,直说:“祖国的好苗子就这样被一个流氓给毁了。”
回忆结束。
思绪飘回来时,我看到的是肖奂臭臭的脸:“你嫁人了,还无视我。”
唇上的火热还在,早就没有了19岁时的惊谎和不知所措,可面对肖奂就是以前的小流氓这个事实,我总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我告诉过你不允许你嫁人的,竟然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肖奂的神情透着阴霾。
“那啥,”我干笑:“我先回店里,咱们以后再聊啊。”被强亲的事也就算了,呵呵,这个是扬奂的肖奂,让我有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惊惶和不安。
都这个岁数了,能有啥不安和惊惶的啊,可这个肖奂,没由来的,就是让我不安啊。
闹心极了。
“先把话说明白了。”肖奂拦在我面前:“为什么嫁人?没把我的话放心里吗?”
“什么话?”
他瞪我。
“我,我那时压根就没听见你在说什么。”或者该说,只当他是戏言吧,又不是小说,哪有别人说一句话就当真的,再者,我都非常排斥他,连喜欢都说不上的人,怎么可能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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