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往床上一摔,他一个跨步就上了床,把我紧按在身下。
“想跑?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我拼命打他,他一碰上我的身体,我就触电般的推他打他,我的反抗很快换来了他更暴虐的行动,他动手就来撕我的衣服,两条腿紧压住了我的胳膊,我只觉得脖子一紧,他的手已经铁钳子般掐住了我,我听他喘息着问我:“你想死是不是?想去见你妈?好,我送你去!”
他真的用了劲,双手都在掐我,我只觉得喉咙都在咯咯作响,好象喉咙都要断了似的。我喘不上气来,只能徒劳的用手紧抓着床单,几乎窒息时我看见了他的脸,他的眼睛也在死盯着我看,眉头紧皱着,头就在我的身上一尺见外,真的真的就象暗夜里的黑魔鬼,呼吸紧促喘息不上来时,我心里忽然间平静了,身体也松驰了。我的手松开摊在床单上,彻底放弃了反抗。
霍震东见我不再反抗,他的手也松了劲,我这才喘过了气。
我把视线投向窗外,从窗帘缝里我看见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那一刻我的心飞了,我想起了妈妈温暖的手,她端出来亲手做的好菜好饭,禁不住我心头一酸,眼泪跌了出来。
“妈妈,妈妈。”
霍震东低下头,他在我耳边问我:“你求我,说呀!只要你求我,说你下贱,说你虚伪,说你们兄妹都是混货,只要你好好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仍然看着窗外。
“你杀了我吧!”
…………
…………
我没死。
霍震东没杀我。
最后我昏了过去。
三天没好好吃饭休息,我终于垮了下来。
我发烧,开始呓语,我低声叫妈妈,哥哥,脑子里一直想着妈妈温暖的手,哥哥亲切的怀抱,所有失去的亲人,旧时的回忆电影画面一样的在我脑子里晃过。我真的糊涂了。
忙乱之中,好象惠姨进来了,我听见她的声音,她在不安的问霍震东,好象是我发了烧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过来或者送我去医院,霍震东不耐烦了,他说,不用,她还没到死的时候,何必劳费医生!惠姨没办法只好给我脱了衣服,她用温毛巾给我擦身体,也许是想给我降温,但是那温毛巾擦完身体后带走我身体的热度,我又冷得浑身抽搐,手脚都蜷缩在了一起。
我冷,冷得又不住的哭,好象跑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旷野一般,四处白茫茫,我怕了起来,拼命喊:“哥哥,哥哥。”
他真的出现了,好象他就在前面,他在前面张开双臂等着我,俊朗的面孔,向我微笑:“月月。”
我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有人真的抱住了我。
我浑浑噩噩,是谁?我只感觉冷,我也想抱着他,于是我就紧紧缩在了他的怀里,但很快,我就从那温暖中被惊醒了,我感觉身体一痛,好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样,接着,一条鳗鱼顶到了我的身体里。天呐,我呻吟,是霍震东,这个禽兽,他竟然趁着我昏睡,又做了那件最无耻的事,而我,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象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折磨,我痛苦的无法反抗,他却折磨我不知满足,也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我多长时间,只知道最后他身子一软时,我也昏了过去。
汗液的释放让我感觉到一点点轻松,疲惫让我不得不陷入了沉睡,累了这么久,我终于昏睡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一翻身,旁边软软的枕头和被子发出细碎的声音,我呻吟了一声。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射进来,一夜已经过去,小鸟正在花园里清脆的酣鸣。
我环顾四下,我竟然是在霍震东的卧室?
一阵绝望,我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身体上的疼痛让我惊觉,我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霍震东这个混蛋,真的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我长叹一声,又倒回到了枕头里。
我昨晚都已经濒临垂死的边缘了,他竟然还不肯放过我的要折磨我?混蛋!
这种日子我还要过多久,到底我还要多久我才能自由?才能摆脱这个恶魔?
…………
…………
瑁园的早晨依然安宁,我疲惫的换好衣服下楼,家政女工正在打扫客厅的卫生,吸尘器发出轻微的蜂鸣声,看见我,她停了下来,有些不自然的向我弯了下嘴角,“佟小姐,早!”
佟小姐?我心里苦涩,人家其他人都是能直呼姓名,只有我,被叫了这么尴尬的称呼,但是却难堪的要命。
惠姨看我下来,有些欣喜,“佟小姐,你好些了啊!”
我尴尬的点头:“是,惠姨,……有饭吗?我……,我饿了。”
她满脸是笑:“有,有,霍先生今天早晨走的早,也没在家里吃饭,不过他特意吩咐过,要我熬汤给你,还要我不要叫你,让你睡到自然醒,你怎么样?烧退了没有?”
霍震东,我顿时脸又僵了。
惠姨把饭端了出来,她耐心的劝解我:“来,喝点汤,这汤我很早就起来炖的,又败火又养身,你一定要多吃点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是不是?”
我叹息,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吃饱了我才能有能力和这个恶魔斗啊!
行,霍震东你这个恶棍,你不是喜怒无常吗?你不是莫名其妙吗?行,既然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那我们就继续斗下来好了,看我的生命力顽强还是你的手段高明,既然你觉得我是在你伪装,那现在我再也不装了,我就索性和你斗到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如果你不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踩着你的骨头走出瑁园。
我很快喝完了一碗汤,问惠姨:“真的很好喝,还有吗?我还想再喝一碗。”
“有有有,我去给你盛。”
我赶紧制止她:“不用,我自己去盛就行了。”
我站起来,就在这时我听见外面传来车响,瑁园的大铁门拉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小跑车轻灵的开了进来,径直开到了正门花厅外。
惠姨叫,“咦,桑小姐来了?”
我心里也跟着一颤,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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