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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婚了再爱 苏木 14510 2021-04-02 12:13

  汪小雨猛然一个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垂头,继续忙活着。

  “这个问题,你回不回答都无所谓,你来之前,陈助理已经带着我和儿子的头发回柳城去了,一周之内,DNA亲子鉴定,就会有结果。”

  是的,当孩子一落入他的手里,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回不回答其结果都是一样。听他的口气,他已经百分之百断定儿子是他的了,不然他不会用“我和儿子”这几个字。汪小雨没有吱声,沉着脸,将孩子从他手中接过来。等小家伙喝上了奶,她突然话锋一转,沉着脸问他:“你打算把我表姐怎么办?像当初追杀布森一样,追杀她吗?”

  邺柏寒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刚刚有点温度的眼神,刹那间便蒙上了一层冰霜。他冷冷地问她:“你觉得呢?”

  她觉得肯定,她觉得百分之百!时间过去一年多了,他却丝毫不气馁,一直坚持搜寻表姐,如果真的打算放过,他会费这么大的劲吗?从云南追到四川,又从四川追到沅南,追了大半个中国,这该是多么大的深仇大恨,才让他有如此的毅力。

  “你将她藏住了?”

  “你胡说,我没有!”

  小家伙可能从来没有听到过妈妈如此激动的声音,汪小雨的嚷声,令他的吮吸停顿了一下,汪小雨见状,又是柔着嗓音安抚、又是用手指在宝贝儿的小脸上轻轻触摸,“哦哦,小宝贝,没事,是妈妈太激动了,妈妈的乖宝,没事哈。”

  看到这一幕,邺柏寒阴冷的眼神不禁缓了缓。恰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于是连忙起身,径直走往里面的房间,但房间门敞开着,他低沉的说话声,汪小雨听得清清楚楚。

  “在他们家租住的房子里?”电话是郑刚打来的,留在沙湾镇的手下,发现了妍丽。邺柏寒问罢,透着憎恨的声音又交待一句,“行,将她堵在那儿,别再让她逃跑了。”

  汪小雨在外间,听得胆战心惊,刚想抱着孩子进去,邺柏寒却满身寒气,急匆匆闪了出来:“快收拾一下,跟我去沙湾镇!”

  “是我表姐,对不对?”

  邺柏寒凛若冰霜,忙着做出发的准备,根本不理她的茬。汪小雨便不再相问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收拾刚刚拿出来的一些用具,给儿子端了尿,才随着邺柏寒一起,匆匆忙忙走到停车场,随后的一路,当着司机的面,俩人几乎没有作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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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白天里的一切,妍丽已经吓破了胆,就好比即将要死的人,惧怕死亡一样,她心头恐慌极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天色渐晚,那种恐惧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不行,我要跟小雨联系,要她给妈妈想想办法!买手机卡需要身份证,这也是妍丽一直不敢使用手机的原因。现在,几乎人人都有手机,公用电话少之又少,寻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报刊亭。只是没有想到,小雨的手机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无奈,她只好又找柳城的小姨了,好在,小姨将小雨家的住地告诉了她。

  最后一班开往沙湾镇的公共汽车,早已经开走了,妍丽没作半丝犹豫,包了一辆的士车,直奔沙湾镇找她的几个女儿。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妍丽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汪小雨他们租住屋的门口停了下来,妍丽走下车,当看到室内的灯光,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下,安全了……

  乔瑞带着一颗受伤的心,从沅南返到小镇之后,就直接来到了租住屋。邺柏寒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搬家计划,他的一些物品没有来得及搬走,今天晚上,他还需要在这儿过一夜。

  此时此刻,乔瑞什么感受都有,气恼、痛心、酸楚、沮丧、还有几许灰心,等等,等等,总之各种滋味,都汇集在他心头。

  他真是弄不懂,小雨对这个大坏蛋,为何会如此这般痴情执爱,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笨丫头,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死守着这份爱,她可是做了母亲的人啊,怎么就不能站在孩子的角度,为孩子考虑一下呢?

  乔瑞气她、恼她,但同时对她又疼惜万分,瞧她那吓人死的吻痕以及她下楼时不适的模样,估计这可恶的混蛋,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暴了她,可这笨丫头,她居然还说……还说要留在他那儿过夜!

  当然,他也深深知道,她留下来过夜并非出于自愿,肯定是那混蛋用孩子威胁她了。想到这些,乔瑞心头就痛,但,他又能怎么样?孩子还在他的手上,为了孩子,小雨能够不听从他的吗?透着无助叹息一声,乔瑞站起身,脚,不听使唤地朝着楼梯走了过去。

  汪小雨的房间门大敞着,床上的物品已经装入纸箱,其他柜子里的一些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当看到席梦思床垫上的手机,他快步走了过去。坏了,这家伙手机忘带了,等会儿怎么跟她联系?

  刚刚把手机从床面上拿起,掌中就传来了一阵震动,一看是夏莲的手机号,乔瑞便赶紧接通,然后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新房子里的那几个,肯定正盼着消息。

  等电话挂断,乔瑞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且是同一组号码。

  在沅南,汪小雨除了李小云一家,几乎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乔瑞马上联想到,这电话极有可能就是她妈妈打过来的,小雨让陈秀英老人送小宝宝去龙湾,就是怕她妈妈跟她联系。

  没加考虑,乔瑞赶紧反拨了过去,电话通了,但对方说是公用电话,这,让乔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拿起手机折身走出来,他相信,她妈妈还会打电话再联系的。

  脚一踏入堂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怕是左邻右舍有什么事,乔瑞快步奔过去,将大门打开了。看到面前的女人,他微微一怔:“请问?”

  “请问……”几乎同一时间,妍丽也发出一声询问,她镇定一下,接着问道,“请问一下,这儿是汪小雨的家吗?”

  “是的,你是……”

  “我是她妈。”惊惊慌慌应了一句,不等乔瑞闪开身,妍丽就神色慌张挤进了大门里。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只要是她女儿的家,她就放心了。

  其实,乔瑞一看到妍丽,就从她惊恐的眼神里,猜到她是谁了,伸出头,眸光警觉地朝四周扫了一眼,便快快的,将红油漆大门关上了。

  人进到了堂屋里,妍丽双膝一软,一屁股瘫坐到椅子上了,等缓过了劲,她才开始询问她的几个女儿。乔瑞就把搬新家的事说了,怕造成她更大的恐慌,小宝宝被邺柏寒扣留,以及汪小雨前往沅南讨孩子的事,他没有告诉她。

  乔瑞为人正直,自然免不了劝说,要妍丽去自首。妍丽不想与他多谈,觉得他是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乔瑞有些无奈,只得给夏莲打电话,没有多大一会儿,夏莲就带着宁宁一路小跑奔了过来。

  不用说了,这母女三人相见肯定会抱头痛哭一番,等初见的激动过去,妍丽便鼻音浓重地问了句:“小雨她怎么没有过来?”

  “她不在家,邺柏寒把孩子抢走了,她到沅南县城找他要孩子去了。”

  “姐姐不在,找哥哥要孩子去了。”

  姐妹俩的回答,几乎同时响起,乔瑞站在一边,根本来不及阻止。接下来,夏莲和宁宁两人就把下午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妈妈。

  得知小宝宝被抢,妍丽对邺柏寒的恨意,不禁飙升到了顶点:可恶的邺柏寒,她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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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女三人抱头痛哭的时候,郑刚的几个手下,就悄悄地守在外面。这些手下,是邺柏寒抵达沅南后,郑刚从柳城那边调过来的。本来,他们分两处在守候,妍丽一出现,新房子那边的手下,就立即赶到这边来了。

  夏莲和宁宁匆匆忙忙赶来不久,邺柏寒的那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便狂啸而至,一停稳,郑刚驾驶的黑色宾利,紧追其后也到了。

  当邺柏寒推开车门的那一刹那,汪小雨的泪水,像是溃了堤的洪水,从眼底突涌而出:“邺柏寒,我求你,求求你放过她,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劝她去自首。柏寒,求你了,求你看在儿子的份上,饶我表姐一命吧,呜呜……”

  害怕他要了表姐的性命,汪小雨泪流满面哀求着,承认了儿子是他的。她不想母女几个一相认,就没有了妈妈,她也不想他的双手染满了鲜血,而且,还是她亲生妈妈的鲜血,这,让她今后怎么跟儿子解释?

  邺柏寒的面色本来就阴沉得吓人,经她一哀求,就阴沉得更可怕了。蠢猪!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推门下车。

  是的,他在气她,气她的不了解,气他的不信任,这臭丫头,居然拿她妈妈跟布森来比事,甚至连儿子是他的,也被吓得供了出来。儿子是他的,她不供他也知道!

  见邺柏寒这个态度,汪小雨更加担心了,怀抱着熟睡的儿子,也赶紧从车里钻了出来。等会儿,她拼死也不准他乱来。

  邺柏寒眸闪森光,低声命令跟上来的汪小雨:“把大门打开。”

  “我没有带钥匙。”他的突现,紧接着又是小宝宝的“丢失”,她心绪大乱,连手机都忘记带了,哪里还记得拿钥匙。

  “没有带钥匙就喊门。”低沉的嗓音显得极其不耐烦,他认为这小东西故意在磨蹭。

  “柏……”汪小雨抬起眼睑,谁知道刚刚一张嘴巴,就被邺柏寒充满威胁的话语,给打断了。

  “貌似你不怕惊扰左邻右舍,行,那我们可要破门而入了。”

  尼玛可恶!汪小雨的胸脯气得一起一伏,恶狠狠凶瞪了他几眼,便透着赌气威胁他,“你想杀就杀吧,反正你不在意流淌着我表姐毒汁的儿子,儿子今后是什么感受,你也同样不会在意,杀吧杀吧!”

  气极地说罢,汪小雨压低声音,开始喊门了。郑刚站在他俩背后,咧开嘴巴直偷笑。这孩子,果真是少爷的!当然,他同时也知道,少爷压根就不会杀妍丽,少奶奶这是在瞎担心呢。少爷的性格就是这样,当着这么多的手下,肯定不会说什么了。

  此刻,妍丽母女几个正在乔瑞的房间里抱头哭诉,当汪小雨的喊门声传来,乔瑞眉头猛然上扬,心中那份欣喜,简直无法言表,抢在宁宁和夏莲之前,他一阵风似的,快步卷到紧闭的大门前。

  小雨回来,说明她不想再跟那个混蛋有任何纠缠了!乔瑞正这么欣喜地想着,孰料拉开的大门外,这混蛋以及他的手下们,正虎视眈眈等着他前来开门。

  乔瑞大惊,双手本能地一扣,想将拉开的大门关闭上,但,他怎么能够有郑刚的动作敏捷?在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郑刚连同他的几个手下,一个猛扑,红油漆的木大门就被推得大敞八开,受其冲撞,乔瑞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才将脚步站稳。而站在他身后的夏莲和宁宁,则伴着郑刚他们的猛扑,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夏莲和宁宁的尖叫,将汪小雨怀抱里的小宝宝吓醒了,于是,在这一遍嘈杂与混乱中,又掺杂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郑刚以及他的手下们的,冲撞进来之后,就直扑乔瑞的房间。在房门口,他们的脚步却突然刹住了。

  “哈哈哈,你们过来呀!”妍丽握着手枪,背抵在房间最里面的那斗墙上,曾经迷.惑了多少男人的美丽面颊,此刻因扭曲已经完全变形,看上去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邺柏寒的能耐,乔瑞他们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的呀。一听到小雨的喊门声,妍丽就猜测出,她的行踪已经被邺柏寒发觉了。他们能在李小云家的超市门口守候她,这儿,他们照样也会派人驻守,而且,乔瑞刚刚还告诉她说,小雨忘了带手机,无法联系上。不用说了,小雨肯定是在邺柏寒的胁迫之下,才突然回来的。

  一年的逃亡生涯,将妍丽的警觉性锤炼得炉火纯青,猛然一个弹跳起立,坐在床沿边的身子便已经靠在了墙头上,而那把贴身携带的手枪,则握在了她的手中。她眼神狂乱,狞笑着尖声喊道:“不怕死就过来呀!哈哈哈,谁过来,我就打死谁!”

  “妈妈,不要!”

  “表姐,不要啊!”

  夏莲、宁宁以及抱着孩子冲进来的汪小雨,几乎同一时间,发出了带哭泣的阻止声。汪小雨顾不上怀中啼哭的小宝宝,哭着劝说:“表姐,千万不要啊,你快把手枪放下来,你要是这样,就真的没得救了啊。”

  “你这臭丫头,这个混蛋害得你还不惨够啊?你不要劝我了!”妍丽抢指着汪小雨背后的邺柏寒,凶目狰狰的眼神,恨不能够一口将他吃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反正妈也不想活了,死前能够跟你报仇,也算妈对得起你!”

  “哇哇……”妍丽话音一落,宁宁哇的一声,吓得大哭了起来,“妈妈,不要!我要妈妈,我不要妈妈死,我要妈妈活着,哇哇……”

  “妈!”妍丽的话,令汪小雨大受感动,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不禁脱口而出,“妈妈,千万不要啊,我们要你活着,我们不能够没有妈妈!”

  哭着喊罢,汪小雨猛然转身,仰起泪水纵横的小脸哀求邺柏寒:“柏寒,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妈吧,只要你肯放过她,我我……我……”求着说着,汪小雨垂下头,瞧了一眼怀中哇哇啼哭的儿子,随后面色一横,将小家伙往他怀里一塞,“儿子……儿子我也不要了,给你!给你抱走!”

  “小雨!”和汪小雨一样,妍丽同样也是大受感动。她没有想到,这个她从小就讨厌的女儿,不但不记恨她,反而还为了她这个杀人犯的妈妈,连宝贝儿子也不要了。“小雨,不要求他,妈妈今天能够为你报仇,死了也值得,你快抱着孩子到妈妈这儿来。”

  汪小雨挡在邺柏寒的前面,妍丽怕真的到了那一步,伤及了她的宝贝女儿和怀抱中的小家伙。

  所有这一切,邺柏寒一直冷着一双眼睛瞧着,此刻,见小东西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他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就将她往旁边掀了一下,想挤到前面去。

  “站住!”妍丽见状,眼神透着紧张大声娇喝着制止,她双手握着的手枪,枪口远远的,正对着邺柏寒前胸:“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开抢打死你!”

  “妈妈不要!不要啊……”妍丽这一举动,将她的三个女儿吓的,一齐尖声哭喊了起来。

  乔瑞被郑刚的两个手下挡在人群的最后面,但房门口及房内的一切,都他都看在眼里。妍丽的娇喝凶残且肯定,他怕她失去理智之下,真的干出傻事来了,于是,他便伸长脖子,朝着房间里吼叫起来:“快把手枪放下!你这样,对得起三个爱你的女儿吗?你配做她们的母亲吗?这一年来,她们为你提心吊胆,盼望能够有相见的这一天,可是你……你知不知道,她们不想看到一个丧心病狂的妈妈!她们更不想就此没有了妈妈!她们想要你活着,活着,你懂吗?!”

  乔瑞透着恼怒的铮铮数语,听起来十分严厉,顷刻间,房子里的一切声音都静默了下来,就连不省事的小家伙,也将啼哭停住了。

  过了许久许久,妍丽满含伤心的声音,才在房间里又响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是被这混蛋逼的!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的三个女儿,但到了这一步,我无法回头了。宁宁、小雨、夏莲,你们的妈妈其实不坏,当初是布森拿宁宁威胁我,我如果不带他们去蒲林镇,他们就要对宁宁下毒手,妈妈也是被逼无奈,我不想失去我的孩子呀!”

  “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应该这样做!”一直未发一言的邺柏寒,这时候,阴森着一张脸突然出声了,“你就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岂不是让别人失去了孩子跟父亲和母亲?郑刚的爸爸妈妈,多么善良的一对夫妻,还有那个司机,才二十出头,却因为你的缘故,他们都惨遭了布森的毒手,还有我的妈妈,你一次谋害不成,接着又来第二次、第三次,你这可恶的女人,还有人性吗?”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性?你有人性的话,会加入黑社会?会贩卖毒.品残害别人?会不择手段,夺走你亲生父亲的财产?邺柏寒,我告诉你,当初带布森去蒲林镇,我就作好了死的准备,老天开恩,居然在我临死之前,给了我一个替我女儿报仇泄愤的机会。行,今儿咱俩就一同死吧!”妍丽恨恨地说着,枪口往上一抬,于是,一片尖叫伴着吸气声,在房子里响起了。

  “妈,不要!”汪小雨尖声高叫着,身子往旁边一挪,怀抱着孩子就挡在了邺柏寒的前面,随后,一脸坚定地说道,“妈,你要杀他的话,就先杀了我吧!”

  “小雨,你……你这个大傻瓜,妈妈这样,是想在临死之前,帮你呀!他一死,你也就不用担心孩子被他抢了,横竖妈妈是一死,也算妈妈为以前的行为赎罪!”原来,只要是狠下心来,死亡并不可怕。几个小时前,对死亡充满恐惧的妍丽,这会毫无惧怕之意。

  因为紧张害怕,还有担忧心焦,夏莲和宁宁忘记了哭泣,眼神齐唰唰投向了汪小雨。

  汪小雨情绪激动,冲着妍丽嚷嚷说道:“可是,我爱他,我爱他呀!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小宝宝的爸爸,你这样,让我今后怎么跟孩子交待?呜呜……”她呜咽一声,垂头拍哄着哭个不止的孩子。是的,她的小宝宝不能够没有爸爸!

  汪小雨的哭喊,使得邺柏寒的浑身都在激颤:小东西,果然在欺骗他!

  带着感动,他双手在小东西的肩头用力握了握,正准备将她掀开,妍丽痛心的声音,便再一次地响起了。

  “小雨,你傻呀,他抛弃你娶了吴欣怡,你居然还这么维护他,这种人渣,不值得你这样爱他!你快闪开,让我一枪将这混蛋毙了!”

  邺柏寒勾了勾唇,将冰冷的目光射向了妍丽的眼睛:“谁告诉你我娶了吴欣怡?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天,他真的没有跟欣怡姐结婚!邺柏寒的话,让汪小雨哭泣的心,有了几丝笑容。但同时,邺柏寒的话也让站在人群最后的乔瑞怔了一下:这么说,他并没有跟别人结婚?

  这时候,妍丽的唇角边,荡开一抹恶毒且洋洋自得的笑,“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妈妈在蒲林镇的事,就是你可爱的妻子告诉我的吧?”

  “我的妻子,唯有汪小雨!”可恶的吴欣怡,居然栽赃给小雨,好在,他当时并没有追究这个责任。

  坚定的话语一落,汪小雨呜咽了一下,无力的身子,就瘫靠在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了。他的话,让她紧揪心松动了不少。她知道,他不会取她妈妈的性命了。

  “你这混蛋,少他娘的狡辩,是男人的话就痛快一点!”汪小雨遭抛弃,躲着生孩子是真,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妍丽压根就不相信邺柏寒所说。怒骂一句,含着恶毒的笑,继续洋洋自得地用吴欣怡攻击他,“如果不是你的妻子,我怎么会知道你妈妈在蒲林镇的事?而你的妈妈,还有郑刚的父母,又怎么会惨遭布森的毒手?呵呵,你首先要杀的,应该是你的妻子吴欣怡!”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可恨的吴医生!一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郑刚,这时候突然愤愤地出声说道:“少奶奶,你不要听这个女人的,也不要听外面的谣传,我可以做证,少爷真的没有跟吴医生结婚!一个月前,吴医生的弟弟带了七八个人,他们手中个个都拿有家伙,但是,少爷为了彻底摆脱吴医生,也为了做到问心无愧,他没有做任何还击,站着那儿任由他们打,差点还……”

  说到这儿,郑刚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他不得不稍作停顿。这些情况,是他暗自调查的,少爷并不知情。仅顿了一下,郑刚便接着往下说道:“少爷昏迷了五天才苏醒,浑身上下都是伤,差点……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还做了开颅手术……”

  原来,他没有跟她联系,是因为他受了重伤!听到这儿,汪小雨仰起早已经泪水交错的小脸,猛然扭头看向他。老公,对不起,呜呜……

  邺柏寒对她扯了扯唇角,闪现了一丝笑意,冰凉的眼神在刹一那间,被柔情注满:宝贝,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

  他搭在她肩头的双手,安抚性的,再次将他的小宝贝握了握。

  乔瑞听到这些,心头除了感动,就是失落。这是什么样的一份感情啊?难怪小雨会这么执着坚守的!

  郑刚的话,不单感动了汪小雨和乔瑞,还有夏莲和半懂不懂的宁宁。于是,姐妹俩同声地恳求起来:“妈妈,快把手枪放下,我们不希望你杀了他。”

  “妈妈,不要,他是我哥哥,爸爸说过,要我找他的……”

  “你们……你们不要听他的,他是怕我开枪,故意……意这么说的。”妍丽虽然这么在说,但她的底气已经完全不足了。难道说,这个混蛋对她的小雨,真的有这么重情?

  邺柏寒叹息了一声,用温和的声音,缓缓地开口说道:“如果不想让宁宁、还有夏莲和小雨伤心,你就把手枪放下,她们三个都不想失去你,特别是宁宁,她还这么小,你怎么能够忍心让她没有了妈妈?今天晚上你跟我们一起去自首,现在唯有自首,你们母女几个才能有再次相见的机会。”

  妍丽发狠的心,慢慢在松动,心一松动,握着手枪的手就不受控制的发起颤来。邺柏寒见状,便继续劝说:“判刑之后,一般情况每个月可以见两到三次,如果你表现好,没准宁宁结婚的时候,你已经刑满释放,可以为她操办婚礼呢。”

  如果不是为了小雨她们姐妹几个,这一番温和的话,他才不会说出口。

  “呜呜……我不想没有了妈妈,我不要妈妈死,我要妈妈,呜呜……”宁宁哭着,就从房门口奔了进去。汪小雨和夏莲见状,也连忙紧随其后,跑到了妍丽的身边。

  汪小雨一扑到身边去,就腾出一只手,将妍丽手中的手枪夺了。妍丽没有了枪,身体便像棉花条一般,顺着墙壁瘫软下去……

  当天晚上,妍丽在她的几个女儿以及乔瑞的陪同下,就近,到沅南县公安局自首了。邺柏寒作为受害人的这一方,他没有出面,直接回了宾馆。

  因为此时已经过了零点,而且现在小东西跟之前不一样,现在有儿子羁绊她,他就是再想念她,也不可有随心所欲地在一起,倘若把儿子也弄到宾馆来,肯定不方便,没准换个环境,就会把小家伙闹腾得生病了。

  第二天一大早,邺柏寒便驱车赶到发沙湾镇,原本想将母子二人接回家,却因陈秀英七十岁的寿辰,汪小雨无法成行,而且,汪小雨还在生他的气,气他的不信任,对他“造访”根本不理睬。

  邺柏寒冷傲的个性,自然不会在众人面前讲些好听的话,来哄他的小东西了。知道她忙得无法分身,接下来的两天,他只每天晚上跟她通通电话,并没有去打扰她。

  至于乔瑞,在得知他是她们敬重的乔大哥,且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们几个之后,邺柏寒放下身段,请他在沅南的怡情茶吧,相谈了两个小时。他心中当然清楚,这个“乔大哥”对他的小东西虎视眈眈觊觎着,虽然醋,但小雨心中只有他,他也就没有在意。

  这两个小时,两个男人具体谈了一些什么,不得而知,不过,乔瑞走出茶吧的时候,是一副释然的样子。后来,邺柏寒一直跟他保持着联系,因为,乔瑞是她们姐妹三人永远的大哥!

  苦熬了三天,邺柏寒终于把母子二人以及宁宁接回了柳城。在他的努力下,宁宁对他似乎不再害怕了。这学期一结束,宁宁将会搬到镜湖湖畔的邺宅居住,他相信在暑假来临之前,他们兄妹间的关系,肯定会更加融洽,更加亲密。而夏莲,则留在了沙湾镇,等把家中事宜打理一下,过两天,她也会前来柳城市,成为邺氏的一名正式员工,她将接手俞秘书的工作,成为他的秘书。

  先将宁宁送回汪家,一家三口吃过晚饭,邺柏寒才驱车往家中赶。一路上,汪小雨怀抱熟睡的儿子,闭目靠在椅背上,那模样,好似和怀中的小宝宝一样,处在熟睡中。邺柏寒开着车,默默的,也不曾说话。

  分别一年,彼此心中,有太多的感慨。

  本是假寐,谁知道不知不觉的,汪小雨真的睡着了。这两天,她的确太累了。邺柏寒拉开车门,瞧着熟睡中的母子二人,唇边荡开一抹好甜、好幸福的笑。

  轻吐一口气,邺柏寒俯下身去,在她喷着香气的娇唇上吮了吮,然后沙哑性感的嗓音,打着颤地低喊了一句:“宝贝,咱们到家啰。”

  被他的嘴唇一烫,汪小雨猛地将眼睛睁开了,当对上他透着宠溺的眼神,她的俏脸不禁一阵灼烧,连忙坐正身子,定了定还有些迷糊的神经,然后才抱着儿子从车里走出来。

  身子刚一站定,邺柏寒伸出手臂,就连同儿子一起,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小东西,我的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

  邺柏寒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情动地说着,薄唇俯下去,便去寻她的小嘴。这几天,她在那个大家庭里,跟她连单独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抱在怀里亲昵一番,止止他的思念了。

  只是,情急覆上去的嘴唇,还没有来得及深吻,她怀抱里的小家伙就因为他的紧搂,在梦中发出了一声不满哼声作为抗议,邺柏寒一慌,紧搂母子俩的手臂连忙松了。

  小家伙的眉头蹙得像两条小虫,身子不耐的扭了两下,经妈妈的小手一拍哄,便又安静地躺在怀里不动了。

  汪小雨仰起亮眸,朝某人“消极沮丧”的臭脸瞧了一眼,便偷偷地笑着,怀抱儿子走进了她日思夜想的家。

  客厅里的陈设,和她走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噙着热泪,将四周环视了一下,汪小雨的脚步,情不自禁来到了三张遗像前:妈妈、贵叔、贵婶,我回来了,带着你们的孙子,小雨回来了!

  想想当初,她趴在遗像前痛哭失声的情景,汪小雨噙在眼眶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往下坠落。那时候,她是多么无助啊。

  邺柏寒站在她身后,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他泛着雾气的眸光,也停留在了遗像上:妈妈,小雨回来了,您的媳妇回来了,我发誓,我会牢牢地攥紧她,再也不会将她弄丢了,再也不会!

  不知道是客厅的灯光太耀眼,还是也想跟奶奶说说话儿,汪小雨怀中的宝贝小家伙,这时候却醒了,他睁开黑漆漆的大眼睛,瞧了瞧俯望他的爸爸妈妈,然后偏过小脑袋四下张望,当看到面前遗像上几张亲和慈爱的脸,小家伙奶奶地笑了。

  孩子一醒,事儿就多了,再加上今天才回家,小宝宝的物品都没有准备好,他们这一阵忙碌,就是三个多小时,趁床上的宝贝儿子还在睡熟,汪小雨对邺柏寒说了一声,匆匆忙忙去了浴室。

  有了小家伙之后,她的生活就像打仗似的,吃饭要抓紧,洗澡要抓紧,就连睡觉也要抓紧,总是匆匆忙忙,总在忙忙碌碌,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中。

  等小家伙的妈妈一离开,邺柏寒蹙着眉头,盯着儿子可爱的小模样,叹了口气:你这小家伙,可真麻烦呀!

  见儿子睡得正熟,他想了想,便用几个枕头将儿子挡住,然后起身离开房间,去了书房。他来到书桌前,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证明以及证件,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抽出来看了看,便又放了回去:小东西已经过了法定年龄,明天,他就逼她去拿结婚证!

  浴室里,汪小雨正在冲澡,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儿子的啼哭,于是关掉水源,仔细一听,还真的是儿子在啼哭。

  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他冲着外面喊了两声,见无人应答,便慌了,来不及穿衣,拿了一条浴巾,边往水淋淋的身子包裹,边快步来到床前。

  小家伙在两个枕头之间,划动着手脚,闭着眼睛高声啼哭着。

  “哦,哦,不哭不哭,妈妈来啰,妈妈来抱小宝宝了哦。”汪小雨嘴里轻哄着,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每天晚上十点,是他喝奶的时间,到了个这时候,他准得醒来。洗澡之前,小家伙的牛奶就已经冲好了,此刻正放在床头柜上,换了张尿不湿,汪小雨便拿起奶瓶,将奶嘴塞进了儿子的小嘴里。

  小家伙闭着双目,猛力地吮吸着,没出几分钟,一瓶奶就被他全部喝光,抱起来打了两个小嗝,然后沉沉的,又安睡了。

  汪小雨最爱瞧儿子吸奶的样子,小嘴一吮一吸,那副贪婪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含笑,将儿子放回大床,便起身往浴室走,她的睡衣还在浴室里。

  结果,刚刚离开床边,邺柏寒就推门进来了:“儿子醒了?”

  见他仅仅只穿一条平底裤,汪小雨就知道,他刚才肯定到对面的客房洗澡去了。板着脸没有作回应,垂眼,快步朝浴室走了过去。

  瞧着她赌气的小样,邺柏寒勾起唇,闷闷地一笑。在她闪身进浴室前,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扯,汪小雨便到了他的怀抱里:“小东西,还在生我的气啊?”

  汪小雨横他一眼,不理睬,两只小手,在他胸前又推又攘,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他说得很对,她是在生气,为他那天的施暴生气。

  只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扭一推一挣,包裹她身子的浴巾松了,因小手推攘去了,等她手忙脚乱来急救,已经迟了,伴着粉色的浴巾下滑,汪小雨帛缎般的光滑身子,便半丝.不.挂,裸在他的怀里了。

  当她的冰凉,一触及他的炽.热,立刻引来了彼此的轻颤。汪小雨的俏脸一臊,似被火烧了一般,灼热得难受。尤其是他那壮实而温暖的胸膛,仿佛带着电,擦过她山峰的同时,让她窒息,让她口干舌燥,刚才僵着挣扎的身体,情不自禁开始松软。

  但,小手还在继续推攘,身子也在他的怀里继续扭动,她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至少,让他今晚难受死!

  “小东西,你再动,我就站在这儿要了你。”邺柏寒凑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威胁她。汪小雨一听,吓得连忙停止了一切推拒,见威胁得逞,某人心头暗自大笑着,弯下腰,一把将他的宝贝女人托了起来。

  “讨厌,快放我下来!”汪小雨压低声音娇嚷,粉拳在他身上又捶又打。

  邺柏寒不理会,将她往床面上一扔,下一秒,就将柔软的她压在了他的身底。儿子就躺在身边,汪小雨不敢过激地挣扎,挣了两下,便拿眼,气呼呼地瞪住他说:“滚开,今晚不准你碰我。”

  “宝贝,你真的不想我碰吗?”邺柏寒痞笑,唇和手已经开始攻略她了。

  “哎呀色猪,你除了这个,就不能够来点别的?”

  邺柏寒哈哈一笑,说:“你已经被我光裸地压在身.下了,这时候,你还想我来点什么别的?”

  “你!”瞧着痞痞的样子,汪小雨不禁闪失了一下,吞咽一口,板着脸抱怨,“你给我小点声,想吵醒儿子呀?”

  邺柏寒扫了一眼身旁的儿子,眉头一拧:“唉,他可真是个大麻烦!”

  臭小子睡在一边,跟她爱爱起来,能够像之前那么随心所欲地狠狠索要她么?

  “哼,我就知道你讨厌他!”

  “谁说我讨厌他了?”

  “怎么没有?别人的爸爸抱着自己的儿子,欢喜得又是亲又是吻的,但是你却没有,因为他身体里流淌我妈妈的毒汁,你不喜欢。”汪小雨故意这么说,其实,她知道他早已经释怀了,但,她要逼他亲口说出来,而且他的确不别人的爸爸,又亲又吻的喜欢法,他可能做不来,做也只会偷偷的做。

  “我只喜欢亲儿子的妈妈。”痞气地说着,俯唇便吻。

  他不亲口承认,汪小雨肯定不干了,捧住他的头,不让他亲:“哼,你狡辩!明明是因为他流淌着我妈妈的血液,你才不喜欢的!”

  噢,这磨人的小东西,就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亲吻一次!邺柏寒哀嚎。

  如果是别的问题,他可以忽略,直接让她没法思想,可这问题貌似有点严重,不打开她的心结,接下来她也不会痛痛快快让他要。

  将她没好气地横了一眼,他便振振有词地质问她:“你这小东西,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找起我来了,谁让你带着我的儿子逃跑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这得怨你自个,就是因为你这么说,我才不敢把怀孕的事告诉你。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伤心,趴在妈妈的遗像前,哭了好久好久。”

  她的指责,令邺柏寒紧绷的面颊瞬间松软,一股浓浓的心疼及愧疚,便显现在了脸上,他在她唇上吮了吮,哑声说:“对不起。”

  但是,汪小雨没有打算放过他,鼻子一哼,逼他:“那你说吧,儿子打算怎么办?你要不要他?”

  她眼底一片春意,因为赌气,俏脸在桔黄色的灯光下,红彤彤的,煞是诱人。可是这小东西,这时候居然跟他追讨这些事,真是……真是可恶又磨人。

  痴痴地将身下的人儿凝视了好一会儿,邺柏寒的唇突然往下一俯,好在汪小雨手疾眼快,在他唇贴上她的时候,她用捂将嘴捂上了:“不行,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如果不回答,我今晚也……也不答应。”

  “你这狠心的臭丫头,老公足足有一年没有跟你亲热,你……你就忍心?”邺柏寒咬牙切齿问她,两人几近全裸地缠在一块儿,他早就耐不住渴望了。

  身体的难耐,令他头上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没多大一会儿,这些汗珠便聚成了水,一滴滴落在她坦裸的身体上。

  “前两天,你不是……”

  “那次不算!”她刚一提及,他就恶着声音将她打断。那一次,虽然身体快慰了,但他的心灵并不快乐。他将唇贴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口气邪气地问:“你真的狠心,让你老公爆裂?”

  汪小雨止不住浑身一个激.颤,咽了咽喉咙,才脆声说:“那你就痛快点回答我!”

  邺柏寒翻了翻白眼,之后气呼呼问她:“笨猪,你就不会感觉吗?”

  “是啊,我是很笨,所以要你亲口告诉我。”

  嗯,你的确够笨的,以为捂嘴巴,我就……

  勾唇一个坏笑,他的唇往下一埋,汪小雨吓的,连松开捂住嘴巴的小手,便去扯毛巾护胸,结果,他突然向上侵袭,她的小嘴便被他压下的薄唇,牢牢地吻上了。

  他的吻,一如从前一般的激.狂而深情,渐渐的,汪小雨眼中的矜持染上了一片绯色,变得痴迷。

  其实她深知,结婚至今,她从未抗拒得了他的霸道,分别一年之久的今晚,更别说要抗拒他了。刚才,只是想逼他承认当初的过错,可这个坏蛋,硬是不肯低头,想想也是,他如果肯低头承认,就不是死太监邺柏寒了。

  “小宝贝,专心点儿!”不满地咕哝一声,柔柔细吻的唇,一下子变得激.狂起来,吻吻她可口的下巴尖尖,然后向下蔓延,猛地袭上她雪白的颈项。

  而他的手,则毫不客气在她娇嫩的身子滑动、揉摸,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山峰上。她的这对宝贝,他真是爱极了,时隔一年,他再一次触摸揉.弄,同样引来了他身体的一阵阵的剧颤。

  “噢,小东西。”低叹着,埋在雪白颈项的唇,便又开始往下滑。

  敏感的身子,怎么经得起他唇与手的攻略?当他的手一触上她的饱满,一声轻吟,情不自禁就从汪小雨的小嘴溢出,但,纵使身体轻成了一汪春水,她也没有忘记刚才的话题,所以,她蚀.骨的娇.吟里,还有她念念不忘的追问:“老公,快回……回答……哎哟……”

  念念不忘的追问声,变成了蚀人心骨的吟颤,原来这坏蛋的灼唇,猛然将她颤颠颠的粉色凸起噙住了。

  后来反过来,他边折磨她,边咬牙询问:“笨猪,老公究竟接纳宝宝没有,感觉到没有?”

  “嗯,哦嗯……”汪小雨吐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在娇吟。伴着要命的快.感袭来,迟迟不肯进来的他,将她快在撑破一般地填.满了。

  彼此之间,被对方所给予的美好给震撼了,停住吸气,享受着侵略与紧窒,可就在这个时候,躺在旁边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发出高分贝的啼哭。

  邺柏寒哀叫一声,真不恨得将坏他事的小家伙踹到床下去。看样子,明天首当其冲要办的,不是拿结婚证,而就找奶妈!

  好在,小家伙非常体谅他老爹,汪小雨轻轻拍了几下,啼哭声,便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俩人大汗淋淋相拥相抱时,邺柏寒在她耳边,嗓音低哑道出一声:“小雨,我爱你,这辈子能够拥有你,是我最大的福份!”

  是啊,即使他让她经历磨难,她对他的爱,却还是这般执着,无怨无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邺柏寒满足极了。

  汪小雨转过身,伸出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彼此紧拥,怀中心中,再无空隙,生不弃,死不离,任何磨难,再也不会使他俩分离。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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