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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惊呆了

婚了再爱 苏木 12081 2021-04-02 12:13

  他的头猛然调过去,寒光直逼关闭的浴室门。里面呼呼在作响,似有水声。该死的女人!在心中咆哮着,邺柏寒朝着浴室门就扑了过去,他把住门锁一转,门反锁了,于是身子往后一退,随即飞起一脚,只听见轰隆一声,浴室门大敞着,被踹开了,汪小雨半丝不挂的娇体,就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眼眸里。

  “啊呀……”

  “混蛋!”

  汪小雨的尖叫声,和邺柏寒发狂般的咆哮,一并在房间里响起,本能的,汪小雨双肘连忙往胸前一抱,可是,她马上又发现下面还袒露着,慌的她赶紧又来护下面,结果她顾了下面,上面又失守,这时候,邺柏寒扑了过来,那恐怖的样子似要撕碎她。她吓的,不自觉往后倒退一步,不料脚下一滑,她光裸的身子,便仰天跌倒在了浴池边。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和两秒之内,狼狈羞涩外加惊慌失措,汪小雨唯一能够反应的就是这几点了。

  “可恶的,你该死!”邺柏寒眼里暴戾尽显,吼叫一声,就朝汪小雨扑过去。

  吴欣豪在他背后,一看那阵式,嘴里嘶声叫骂着,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你这人渣,想干什么?”

  直至这时候,邺柏寒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于是改变目标,抓住吴欣豪的双肩,使出猛力,一下就将他扔置到了浴室的门外。

  随后一声巨响,洗漱间的门再次被关上了。只是关上的门,因门锁被撞损,马上又自动弹开了,好在还有一个插闩,等把门插上封死,邺柏寒才转身扑往那地面上的人儿。此时,他眼里燃烧的火焰,似要将汪小雨吞噬。

  汪小雨刚才那一跤,摔得很重,屁股摔疼了不说,她的双肘,刚好撞在浴池上。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痛,两只胳膊便麻得全无知觉。本来,那突发的一幕,就已经把她吓懵了,此时又一摔,更是懵头懵脑了,酸疼的四肢,连爬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抱住双膝将前面的春色掩上了。

  此刻她虽觉得羞,但经历了恋爱期间的亲昵碰触,她的羞怯感觉,比起撑破鼻子那晚,被他瞧见仅着内衣的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至少,她现在只是羞,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感了。

  发现他到了跟前,汪小雨娇着嗓音,气凶凶吼了他一句:“你发什么疯?”

  她猜测,他可能误会她了。

  邺柏寒阴沉沉的脸,居然有些苍白,他的苍白,是心脏被撕裂的疼痛而引起的。他硬着喉咙,没有理她,抖动不停的手,猛然扯下浴池上空挡洗澡水用的粉色丝光帘子,然后蹲下身,打算用这帘子,将这可恨且该死的女人包裹起来,这里不是他久呆的地方,他要将她带离,再狠狠的来收拾她。

  此时此刻,他有股心死了的感觉,沮丧、悲哀,充斥着他的整个心房。

  “喂,你这死太监,想干什么呀?”汪小雨感觉不妙,嘴里大声叫嚷着,想站立起来。可没等她动作,他的手掌往她颈间一掐,另只手中的白色毛巾,就将她的嘴堵上了,紧接着,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将她往地上一按,她便面朝里,趴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了。

  啊啊啊,尼玛死太监,你想干什么?!汪小雨无法喊出,只能唔唔的闷吼。直至这时候,她才感觉到了恐惧,她想询问,她想解释,可这个死太监,根本不给她机会。

  锁住她的脖子,就等于锁住了性命,她太娇小,而他又太强大,汪小雨觉得她是砧板上的鱼肉,连动弹一下的可能性都没有,只能够任他宰割,只能够任他将她包裹。

  背后的浴室门,在巨颤,那是吴欣豪用脚在踹。邺柏寒快速将她包裹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跨步去拉门。

  吴欣豪正在踹门,没想到门突然间开了,微微一怔,便马上扑过来救人。邺柏寒见状,死灰般的脸孔立刻涌显出一股极浓的杀气,没加考虑,朝着吴欣豪的下腹,飞起就是一脚。

  只觉得下腹一阵剧痛,吴欣豪的脸,一下子惨白得像死人,嘴里闷哼着,手捂肚子蹲了下去。看到吴欣豪的痛苦状,汪小雨的眼泪,哗啦啦往下直流。她听贵婶说过,说死太监是跆拳道高手,十几个男人围攻,都打不过他,所以,那天下腹被捅了一刀,却还能够把那坏蛋制服了。

  现在,他那么凶狠地踢了欣豪一下,肯定伤着他了。她四肢被包裹,如同一个木桩被他夹在腋下,既不能哭喊,也无法挣扎,只能流眼泪望着欣豪哭泣。她没想到,死太监竟然这么狠毒!

  阴森森狠瞪了眼起不了身的吴欣豪,邺柏寒冷哼一声,夹着那该死的女人直奔电梯间。在凯悦,他有间专属的房间,他准备将她带到那儿,然后,再来狠狠地收拾她!

  跟他一样,汪小雨的心里也充满了凉意。他这样对她,完全没有把她当人在看待,特别是紧掐她脖子,将她按在地上的那一幕,就好像杀鸡抹脖。难道她在他的心里,真的如畜生一般吗?带着悲哀,她不挣,也不喊,就当自己是个木桩,任他斜夹在腋下,直到来到一个超豪华的房间。

  仅扫了一眼室内,汪小雨便觉得这个房间有些眼熟,只是此刻,她哪里有心情去深究,只盼望他快点拿掉堵住嘴巴的毛巾,给她说话的机会。

  房间门“嘭”的一声被关上,邺柏寒几个大跨步,之后毫不怜香惜玉,将她重重的抛到了豪华的大床上。

  即便是软软的席梦思,但汪小雨还是被扔得头晕目眩,可见,他扔得有多重。

  可恨的女人,他是这么的深爱她!邺柏寒满目冰凉,透着心灰意冷瞪视着床上的女人。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不清楚,只知道她已深入他的灵魂,融入他的骨髓,特别是发生黄世杰掳她的那件事之后,他便陷得更深了,他跟她虽然没有实质的关系,但俩人的命早已经揉合在一起了。

  也许,是早在十几年前,她救了母亲的那时候起,她小小的身影就已经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与他再也不可分割了!

  可是,现在她却……

  邺柏寒痛苦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然后透着悲怆,扯住包裹她的粉色丝帘像抖床单一样的,猛力地一抖,于是,汪小雨在床上连连转动了几圈,光溜溜的身子就暴露在空气中了。

  汪小雨被转得七晕八素的,过了好一会儿,头昏眼花的感觉才有所减轻。发觉自己四仰八叉躺在床面上,她脸一臊,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朝着床的另一边翻身下床。只是,没等她站稳,便被他猛力的一扯,她就又倒在了柔软的宽床上,下一刻,堵住嘴巴的毛巾终于被拿掉了。

  汪小雨双臂张开,被他的两只手左右按在床面上,而她齐腹以下,却被他大像一般粗壮的两腿紧压着。这样光溜溜被他压住,汪小雨羞怯难当,顾不得喘息,急忙解释说:“你……你别误会了,我跟他……”

  “住嘴!”狂暴的声音猛然打断了她,邺柏寒喘着粗气,眼神透着厌恶愤然吼道:“你可真脏啊?”

  “喂,你胡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还脱得光光的?!”邺柏寒厉喝之后,便伤心地冷冷一哼,“还以为你清如溪水,纯似冬雪,看来我大错特错,哈哈哈,原来你就是一个万人可上的下贱女人!”

  此刻,他的心太痛了,如同挖心挖肝,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的话,像刺一样扎得她生痛,连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的羞涩感,也被这痛给掩盖了。汪小雨双眸微红,像看陌生人一样地把他看着、看着。她是如此爱他,可他,竟然这么厌恶她、侮辱她。她的唇,因为激动轻轻在抖颤,吐出的声音,却出奇的冷:“如果我说是误会,你也不会相信,是吗?”

  “是!”他同样冷,同样的静。想当初,他穿着短裤在她面前出现,她好似看到了鬼怪,闭眼尖叫不看他,可今天呢?那死小子身穿短裤不说,她还光着身子……

  邺柏寒的冷酷,彻底伤了汪小雨的心。既然,他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她还有必要呆在他的身边吗?她长长地吸了口气:“既然不信,那就请你放掉我吧。”

  “你做梦!”咆哮声,一下子提高了N多倍,嚼血的眼神,像要将她吞噬。

  “那……那我问你,你爱……爱我吗?”如果他回答爱,那么她会原谅他一切,因为他过激的行为,是因为太爱她了才这样的。

  “我会爱你?哈哈哈,笑话,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样!”邺柏寒的笑声,满含着心酸,随即,他勾起嘴冷酷地一笑:“除了我妈,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

  噢,是啊,他爱男人!汪小雨的心,开始滴血了:“既然这样,你娶我干什么?”

  “因为我妈喜欢!”

  原来他娶她,是为了逗他母亲开心,只因为她当年救了他妈的一命!

  被他误会,被他辱骂,汪小雨一直没有哭,但听到这句话之后,她突然伤心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数落:“因为你妈喜欢,你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强行逼婚,强行把我和欣豪分开。呜呜……呜……我本来爱欣豪爱得好好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啊?呜呜……”

  “所以,你就别做跟他双宿双栖的美梦,我至死都不会放你离开!”嘴脸,终于开始暴露了,她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邺柏寒恨恨地说完,便充满邪气地把睨着:“他究竟有什么好?床上功夫?”

  停住哭泣,怒视他,嘴唇抖了半天,她才响亮地回应:“是!”

  “你!”说到床上功夫,邺柏寒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刚才他一直觉得她脏,就算裸呈在他身下,他都没有动一丝一毫的欲念。可是现在……

  他感到腹间的火,在速度燃烧,然后那火,开始向身体的每一处延伸。

  “你一个死太监,凭什么要毁掉我的一生?凭什么要我陪在你的身边?我早就想跟欣豪闪人了!”他能够用话伤她,她就不能吗?汪小雨说罢,便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死太监,滚开!”

  “死女人,你再骂一句试试?”邺柏寒被她的话刺激得更疯狂了。可恶的女人,原来她前段时间跟他示爱,全是在演戏;原来她的心里,还爱着那个浑小子!可悲的是,她的示爱以及他俩最近的亲密接触,令他陷得更深了。

  “骂了又怎么样!”尽管他的样子要吃人,但她豁出去了,要死要活,听天由命。“死太监,我……”

  正要拿话继续刺激他,只见他猛然地从她身上撤离了,然后两只手,麻利地解着西装裤上的皮带。啊?汪小雨脸色大变,先是瞪着惊恐万状的眼睛,张大嘴巴把他瞧着,随后,双目紧闭,尖声大叫起来:“啊啊……不要……”

  她以为,他像电影电视中演的那样,要用皮带狠狠抽她。恐骇,使她浑身发抖,大脑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中。她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光溜溜的身子曲成一团,头深深的,缩进了脖子里。“哎呀呀,不要……”她闭眼尖叫着,就差要求饶了。

  这时候,汪小雨感觉床身一陷,紧接着,他再一次地覆了上来,而覆上来的身体,居然跟她一样,光溜溜的没有着衣服!

  “啊,你干什么?”眼透着惊愕,猛然睁开,睁开的眼,刚好对上了他的充满怪异亮光的黑眸。这亮光,她熟悉,每每他失控,他喘息,他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时,都是闪的这种光亮!

  他滚烫的呼吸,还是带着那淡淡的烟草香,直扑她而来。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咬上了,对,是咬,不是亲!

  邺柏寒的唇,带着满腔怒火及报复,边吻边咬,同时他的手也毫不怜惜地在她身子上动作,动作如此粗暴。

  “啊……滚开!”汪小雨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捧住他头,拼命想将他推离。她感觉,以往任何一次,那怕是以前,他都没有这么粗暴过。

  她的尖叫反而刺激了他,邺柏寒的簿唇边咬,边顺着脖子下滑。他不得不承认,尽管他对她充满恨意,但她娇嫩的身子,却该死的让他喜欢得疯狂。她的肌肤滑滑的,嫩嫩的,他感觉他的唇咬到哪儿,她哪儿就香。

  可是,她的一切美好,都让另外一个男人占去了。就在刚才,这可恨的女人,却在别人身下承欢!他深知自己是爱她的,然而,她却不爱他。这种强烈的痛和恨,令他想不顾一切将她毁灭。

  “哎呀,死太监,你混蛋!你快放开我,好痛哟。”汪小雨受了他的啃咬,吃痛地放声痛呼起来。

  邺柏寒不为所动,整个身子覆盖上去,唇齿继续肆虐她。可恨的女人,死女人,看你还敢骂我太监吗?他早应该这样做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工具吗?汪小雨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她,短暂的疑惑之后,她马上就恍然了。

  天啦,他不是太监!

  伴着撕裂般的疼痛,汪小雨的眼眶里,涌满了泪花。

  晕!他的小宝贝,居然还是……老天……邺柏寒的心,惊喜得直发颤。老天啊,他……他错怪了她!

  以前,对她是不是处女邺柏寒从没有质疑过,所以他才更珍惜,所以他就是忍得再辛苦,也要等她在情感上完全接纳他了,才跟她有夫妻间的水乳交融。

  可是,在经历了吴欣豪房间的那一幕,他不是怀疑,而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她的第一次早就没有了。所以,他刚才是带着愤怒,丝毫不柔情地闯了进去,结果这小家伙,居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顷刻间,邺柏寒熊熊燃烧的怒火,便化为了满腹柔情,欣喜与感动,注满他整个心胸。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他,他真的不在意,他要的,是她的心!

  当一切结束,彼此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了,邺柏寒便伸出手臂,将她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他低哑地道了句,嘴唇充满歉意,在她的额上吮了吮。在她面前,他早就不是他自己了,他的冷静自持只要一碰上她,就瓦解了个干净。说得的说不得的,只要她想听,他就全部说了。比如此时,几乎从不向别人道歉的他,为了取得她的原谅,说出了那三个字。

  汪小雨浑身像散了架,小身子动了动,算是她的回应。

  邺柏寒无声一笑,知道这臭丫头还在生他的气,便含笑问她:“还认识这个房间吗?”

  她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目光透迷茫将室内环视了一番,只觉得房间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最后还是他说出,她才恍然。

  没想到,这间就是他们当初的婚房,而她的第一次,阴差阳错在几个月后的今天,还是在这张豪华宽大的婚床上,被这死太临给夺去了。

  汪小雨还是没说话,但她的身子主动朝他怀里偎了偎,手臂还将他的腰环抱住了。

  邺柏寒有些感动,嘴唇再次在她前额上吮了口,才低声询问:“刚才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他怀中软绵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询问之后不觉变得紧绷,汪小雨的目光一下也暗淡了下来:“这事过……过去了,你不要再问了。”

  提起这件事,她的心口就像有把刀子在搅,尽管刚刚结束的欢爱他很怜惜她,很在意她的感受,怕她疼痛,整个过程他都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让爱她的动作过于狂放。可是在欣豪的房间里,他掐她的脖子,还将她按到地上,像这样的一幕,他怎么狠得下心来做?

  就算不爱她,就算是为了他母亲才娶的她,退一万步,就算是她跟欣豪有染,他也不能拿她当牲口般的宰杀。当时,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杀鸡抹脖,他这么做就是不尊重她,关键是她爱他,所以她希望得到他的尊重,而不是轻视,如果连尊重都没有,还能够谈爱吗?

  对他的行为她不光是生气,更多的是心冷。当然,令她心灰意冷的还有:他并不爱她,他娶她,也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

  小家伙,看来还在生气!邺柏寒抬起她的下巴,幽邃黑眸不容她躲闪,深深地将她凝视了许久,便柔声说:“宝贝,告诉我好吗?”

  他这么执意,是想证实吴欣怡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汪小雨心软了,她最经不起别人央求,何况那声宝贝她听了很受用,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应该跟他说。

  “欣豪明天回美国,他请我吃饭,跟我告别。”汪小雨表情有些忧郁,口气也很淡。刚才那一脚也不知道伤着欣豪没有,想到这些,她的心又沉淀了几分。这个怀抱她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凶残她只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过,今日目睹,除了恐惧,就是对他充满了失望。

  见他抱着自己不说话,她便接着说道,“后来他喝多了,我就送他回房间,然后,他把红酒泼我到身上了……”

  红酒?邺柏寒心一涩,脱口说道:“你不是不喝酒吗?”

  “就是因为我不喝,才推推攘攘全部洒到我的衣服上了。”她气嘟嘟的话里,充满了对他的怨意。

  听了这话,邺柏寒胸口浓烈的醋酸感觉,渐渐地在散发。

  “欣豪告诉我说,他不会再回柳城了。”她是他的妻子,不管他是否爱她,她跟吴欣豪的事就必须向他坦诚,以前没有说,是没有明了自己的心,还盼望能够跟欣豪闪人。

  他不再回柳城了?那么欣怡的话……

  “那一千万,他不是筹足了的吗?”邺柏寒沉声说了句。他这么直言不讳,一是想证实一下吴欣怡的话,二是想知道怀中小女人的回答。

  汪小雨眸闪惊异,猛地抬起了小脸:“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了。邺柏寒勾了勾唇,没回答。

  见他不愿意说,汪小雨也没有强求,猜测十有八九是他派人在监视吴欣豪,不然上次吴欣豪回国,他立即也从美国回来了,说是到丽都接她,其实就是为了查看有欣豪没有,还有今天,她刚一送欣豪回房间,他就闯进来了。

  为了让他放心,也为了让他不再监视吴欣豪,汪小雨又主动把柔软的身子,偎进了他的怀中:“你放心,我不会跟他走的。”

  她的话及她的主动,令邺柏寒很感动,手臂一紧,俯下头,薄唇吻上了她红艳艳的娇唇,跟以往一样,唇一粘上她的香甜就舍不得离开,于是,吻逐渐变重变急,喘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汪小雨起先细喘着任他亲吻,可后来,她发现他的吻变了味,而且他那里……

  经历了刚才的欢爱,她有了些经验,她知道他又想要她了。她吓得本能的一推:“不要……我不要……”

  听着她嘟着嘴的话,邺柏寒笑了。

  是的没错,他又想要她了,而且想得不得了。他盼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仅一次怎么能这种长期压抑的渴望,何况怀中的小宝贝又是这么的香甜可口。

  他将身体挪了挪,让彼此不再那么紧贴,然后,无限怜惜在她的脑门上吮了吮:“还很痛,是不是?”

  他的问声低沉嘶哑,还有些在轻颤,很显然他极力在克制自己。汪小雨在他的胸口,羞涩地点了点头。

  “对了。”突然间,她想起了有关他的传闻,于是抬起臊得通红的小脸,吞吞吐吐地问他:“你……你不是太监的吗?”

  “太监?”邺柏寒满脸满眼都是的迷惑。

  “是啊,他们都这么说,说你不是男人。”

  经她这么一说,邺柏寒才猛然醒悟了。一直以来,她说他死太监,他还以为那是在骂他,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哈哈哈,邺柏寒暴发出一阵开怀的大笑,他想起跟她相亲的那一天,她问他太监、同性恋的事,记得当时,她的眼睛不住的往他两腿间直瞟。

  止住笑,他问:“又是你表姐告诉你的?”

  汪小雨羞涩地笑了笑,没答话。奇怪,欣怡姐怎么说他的手术是她做的呢?是不是倩倩听错了?把做别的手术,听成做了……

  “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还是不是太监?”邺柏寒一脸痞笑,将唇贴在她的耳畔悄声问。

  “你……”他喷出的气息灼热又撩人,令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刚刚消退的红潮,迅速又染满整张俏脸。

  瞧着她的娇羞模样,邺柏寒哈哈笑了几声,随后,嘴唇爱极地在她颈间重重吮吻了一口:他的小妻子实在太可爱了,蠢得可爱,纯得可爱,还迟钝得可爱,结婚至今,他跟她贴身亲热过多少次了,可是这小家伙,居然没有发现他裤内肿胀的东西。

  唉,真是个惹他爱,惹他发狂的笨丫头!

  那一晚,俩人没有回镜湖大道的邺宅,而是相拥着在三个多月前为他们准备的豪华新房里,度过了迟来的新婚之夜。那晚,身心满足后的邺柏寒,拥着心爱的宝贝女人,睡得很香,很熟。

  可是,被他拥在怀抱里的汪小雨,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感受着他狂烈的心跳,却怎么也睡不着,假如没有发生“杀鸡抹脖”的一幕,假如他后来没有说,他娶她是为了他母亲的话,此时此刻她肯定会快乐死,幸福死。然而,那令她心寒的一幕发生了,那令她倍感失落的话,他也说了,这一切,已盘住她脑海挥之不去,驱散不了,令她胸闷纠结,令她伤感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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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欣怡挂断邺柏寒的电话,便开始焦躁地在房间里转着圆圈。欣豪房间里的一切,她无法得知,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演戏,按说,一般的女孩子都会把那红酒喝下去,毕竟俩人曾经相恋过,而且还是最后一次见面。

  在焦急的等待中,她透过门缝终于看到邺柏寒来了,心中一阵狂喜狂跳,急忙掩上门,耳朵紧贴墙壁,紧张地听着墙的另一边的动静。

  不管那丫头喝下了没有,就凭她跟欣豪这种关系,就凭两人单独关在房间里,就足以令邺柏寒疯狂。

  吴欣怡一心只想着抓奸,却不曾想到,如果邺柏寒真的抓到什么,他会放过她的弟弟吗?墙的另一边,正是欣豪的浴室,所以门的那声巨响,不仅险些把她的耳震聋,还把她的魂也震飞了,于是赶紧打开门,一脸焦急跑了出来。

  邺柏寒的凶残冷酷,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黄世杰是他活该,可欣豪不同,他是她亲弟弟呀,怎么能不考虑他的安危呢?带着几分自责,吴欣怡两步并作一步,慌慌张张冲到了吴欣豪的房间门口。

  房间门大敞八开,她一眼就瞧见了站在浴室门口,用手猛力拍门的欣豪。还好,欣豪没事!

  手捂胸口舒了口长气,吴欣怡没作丝毫犹豫,调过头赶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欣豪穿着短裤,从这情形上看,事情应该进行得很顺利,是不是抓了正着,她就不知道了。她打电话的时候,邺柏寒应就在凯悦,不然不会出现得这么快。

  等邺柏寒夹着那臭丫头一走,吴欣怡便再次奔了过来。看到一脸痛苦蹲到地上的弟弟,她吓了一跳,赶紧奔上去,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问他:“欣豪,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邺柏……柏寒那小子来了。”吴欣豪蹙着眉,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几次想站起来,却因疼痛直不起腰。

  “啊?他打了你?”

  “被他踹了一脚。”

  “你和小雨在……”

  “没有啦!”吴欣豪没好气地瞪了姐姐一眼,他都疼成这样了,她还问东问西的来烦他。这么一问一答,吴欣豪的疼痛感,逐渐减轻了。他这才在姐姐的搀扶下,直立起来。真他娘的是混黑道的,这一脚,踹得可真重!

  “走,让姐姐帮你检查一下,看伤着哪儿没有?”

  “不用了,现在好多了。”

  瞧见弟弟的脸色不再像刚才那样苍白,吴欣怡放心不少,于是,便开始数落起来:“姐跟你说过多少次,要你别再招惹小雨,她现在是邺柏寒的妻子,你招惹她,就是等于在招惹邺柏寒。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被别人抓了个正着,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你,也许,我和爸爸妈妈都要跟着你倒霉,还……”

  “哎,你烦不烦呀?”见姐姐没完没了的,吴欣豪烦躁地打断了她。“什么抓了个正着?我跟小雨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那红酒……”

  “她不情愿喝,全部都泼到她的身上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样。

  “对了姐,邺柏寒到底是不是太监?”吴欣豪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一时之间,吴欣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弟弟才好。

  “怎么?你也不知道呀?”吴欣豪有些迷茫了,“倩倩怎么跟我说,他的阉割手术是你做的?”

  “倩倩这个死丫头,都跟你瞎说了些什么呀,你老姐学的又不是男性科,怎么可能帮他做这种手术!”事情到了这一步,吴欣怡只能死不认账。其实,当初说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后来自我安慰,也许没到谎言败露,汪小雨就跟邺柏寒玩完了,因为那时候的邺柏寒,看上去极为讨厌那丫头。

  “可是倩倩……”

  “我说的是他小腹的手术,是我做的,倩倩可能听错了。”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怕这个谎言,传到了邺柏寒耳里。不过,以邺柏寒目前对她的态度,这谎言他应该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邺柏寒到底是不是太监?你跟他做了手术,这个应该清楚吧?”说了半天,姐姐也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吴欣豪有些急了。

  “他不是!你们这帮小孩子,可真是的……”吴欣怡含笑白了弟弟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吴欣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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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晨曦透过窗帘,洒落到床面上,躺在邺柏寒怀里的汪小雨,就醒了。

  平时她一个人睡习惯了,突然间身边多了个人,而且,还被他这样紧紧地搂着,她觉得很不习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深睡。

  “醒了?”她刚刚蠕动了一下,背后就传来一声透着慵懒的询问。汪小雨的心一颤,脸情不自禁就红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听在耳里很魅惑。

  唉,明知他不爱自己,可她就是管不住,经历了昨晚,对他的爱更是无法自拨了。

  邺柏寒将脸埋入她的后颈,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经过了三个多月,直至昨天晚上,她才真正成为了自己的妻子,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自己伟大,这小丫头香甜极了,居然同睡一房间,他还能忍受这么久。

  唇,密密麻麻在她的颈间吮着,而置放于她小腹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恰在汪小雨无力招架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邺柏寒蹙了下眉头,不理,继续爱抚她的小女人。

  “你……你手机响了。”汪小雨娇喘着提醒他,感觉这手机铃声,响得真是及时。

  “不管,我只想要你……”嘴里这样在说,但是那铃声真的让他烦躁,不知疲倦地总响,无奈,只得恋恋不舍暂且放开了她。

  “喂,你这小子一早打什么电话?”

  “哈哈哈。”电话里,宋开阳一阵暴笑,“打扰你‘晨练’了?”

  看了眼怀中的女人,邺柏寒没吱声。

  “我靠,不会被我猜中了吧?”宋开阳怪笑之后,便透着羡慕笑骂:“你娘的真性福啊,一早就开始折腾起来了。”

  “找我什么事?”邺柏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沉声问他。宋开阳这么早打电话来,肯定是非常紧要的事情。

  “布森昨晚越狱了。”

  “什么?”邺柏寒一惊,身子不自觉爬坐了起来,发现小雨满脸惊愕地把他瞧着,他才赶紧缓了缓自己的表情。本想下床到别处去接,又怕小东西不好想,于是,放松的身体慢慢下滑,一手将她搂着,一手握着手机接听。这个布森,就是贩毒集团的老大,心狠手辣,十分残忍。当年,是他协助宋开阳,才成功地将他缉拿了。

  “怎么被他跑了?”他不动声色地问。美国的监狱可不比国内,监狱逃跑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前段时间他得了急性阑尾炎,监狱便把他送到医院去救治,出院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他趁看守不备,逃跑了。”

  “嗯,我知道了。”小丫头就窝在他的怀里,宋开阳的话她应该听得清楚,邺柏寒不想多说,没有讲几句,便匆匆忙忙收了线。

  “是什么事?”汪小雨本来不想询问,可见他刚才的反应,猜想可能出了大事,于是禁不住问了。

  “一位犯人跑了。”简单地答了句,邺柏寒便在她额头吮吻了一下。见她还是一副惊诧担忧的表情,知道她在担心他,便抚着她的头,笑着补充了一句:“放心,你老公没事。是以前贩毒集团的老大,昨晚跑了,宋开阳告诉我一声而已。”

  他那句老公没事,让汪小雨脸上一绯,心头也禁不住泛起了一阵阵荡漾。她喜欢他这样说!

  邺柏寒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的羞赧及感受,一下子就被他看穿了。心头嘿嘿一笑,趁机逼她:“你昨天晚上还没有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汪小雨有些木头木脑的,不知道他指的什么。

  于是,他故意放慢音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你老公我还是不是太监?”

  “你……讨厌啦!”汪小雨抬起手,羞赧地笑着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粉拳。她也感觉到他在逗她,就像刚才说是她老公一样,这句带色的话,她听了后也很喜欢。

  “是不是?”他情急地催促她。

  “……”汪小雨吃吃地笑,不答话。

  “哦,我明白了。”一副恍然的样子,邺柏寒说着,就像饿狼扑食一样猛然将她扑到:“你不说,就是想要老公用行动证明。”

  “哎呀呀,不是,不是啦。”汪小雨吓得大叫。

  “不是就快叫!”

  “叫什么?”

  “你!”恶瞪她一眼,头猛地一扎。

  “哎呀呀,我叫,人家叫啦。”汪小雨又是笑,又是叫,双手顶住他的前胸,不让他的唇落下来。

  “臭丫头,还不快点!”

  “老……老公……”扭扭捏捏的喊声刚一发出,她娇艳的红唇还是被他强行堵住。邺柏寒欺住她,狠狠地狼吻了一番,带着严重内伤的身体,才从她的身子上撤离开来。昨晚她那么疼痛,估计是刚开始他强行闯进去时受了伤。小东西,放过你吧!

  可怜的汪小雨,哪里是这只大灰狼的对手,她被他吃得死死的,乖乖地喊了,结果还是被他“欺负”了顿。不过,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死太监的表现也让她充满了迷茫。他这个样子,好像很喜欢她,可是他对她,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呢?

  虽然邺柏寒没有吃她,但俩人相拥着在床上绵缠了好一会儿,直到贵婶把汪小雨的衣服送来了,小俩口才恋恋不舍,起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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