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那一天的白痴行为是怎么结束的,甚至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家的。N久之后,当我跟白薇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白薇原本想冲我竖起大拇指的,可伸出手时她又换成了中指。
白薇说,姐,老妹真心佩服你居然在一个鸭身上花心思。
其实我想跟她说我那会儿并不是看上了叶良姜,而是不希望自己那五十万打了水漂。当然,这话我压根没解释给她听,因为那时候我们之间已经是碧池对绿茶的节奏,谁也没资格说谁。
言归正传,回家后顾森砚依旧没有询问我的去向,甚至在看到我一身湿漉时也仅仅是进了卫生间替我放了一浴缸的洗澡水。
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难说,曾经听姐们说,一旦男人出了轨哪怕糟糠之妻掏肝挖心他们都不会回头。
我怕有一天我也成了这样的负心女人。
浴缸里的水温正好,再也没有一种感觉能比被温水包围来的美妙。顾森砚默不作声的进了卫生间,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东西,颜色是棕黄色的。
“板蓝根。”
“谢谢!”
惊诧之余我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上班时候穿的,距离我们从餐厅出来起码已经过了四个小时,而他……
心头的一丝丝温暖让我将他划入暖男的行列,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他压根就不会关心我的,可是自从他回来他给我的感觉真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老公!”我连忙叫住了他,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跟他解释今天晚归的原因,可惜好像又是我想多了。
顾森砚说,“洗完澡你早点休息,今晚我有事要出去,不回来了。”
“什么事?”我又问。
“……”一小会儿的思忖,顾森砚用沉默很好的回答了我。
他就这么走了,连一个外出的理由都不肯给我。我失望地躺回了浴缸里,回想着我跟他结婚三年以来地所有互动。
我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但是印象深刻地除了这几晚再无其他。
得出的结论依旧是,顾森砚压根就不爱我,我跟他离婚也是迟早的事情。
顾森砚走了没多久,陶妈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太太,先生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就连陶妈的眼里都写满了猜忌,我还能怎么回答。
“没事,你去把门关好就行,先生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哦,那就好。”陶妈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刚走到房门口又折了回来。
“你还有事?”
“我有个不该问的话想问问太太。”陶妈欲言又止,嘴上知道唐突了我,可脚还往房间里迈。
我笑了笑随口一说,“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就是。”
陶妈憨憨笑,“您跟先生是不是吵架了?傍晚看先生一个人回来时他脸色很难看,后来下雨了他又一个人站在门口呆望着。”
“没事,我跟先生好着呢!”陶妈的话让我有了一些猜疑,当然沃野不可能让一个佣人看了笑话。
“那太太为什么还要跟先生离婚呢?”陶妈碎嘴,居然问了我这么一件事。
我尴尬极了,压根就没料到她会留意那天早上我丢进垃圾桶的离婚协议书碎屑。
“呵呵,陶妈,你打哪儿看来这个的?离婚?我跟先生好好的怎么会离婚呢?”陶妈这人的个性我太了解了,心肠不坏,但是藏不住话。
“喔喔,可能真的看错了,太太你休息吧,我下楼锁门。”被我这么一说陶妈识趣的走了。
可她既然说了我心里就不能不担心,“我妈那边有多久没打电话过来了?”
“前几天刚打的。”陶妈被我叫停下来,我想我得给她长个记性。
“那好,下次妈我妈打电话来时有些小事能不倒灶就不要倒灶了,她上了年纪容易心烦。”
“是,我晓得,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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