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没有睡好,沈雪和吕晴晴折腾到很晚才睡,早上我朦朦胧胧起来的时候,头晕的慌,一看,吕晴晴居然不在旁边。
我唤着她的名字,没过多久,她咚咚的跑了过来,光着脚砸在地板上,特别响,“沈欣,告诉你个好消息。”她的声音听起来过分的沙哑,都是昨晚唱歌唱出来的。
我给她一脚:“什么重要的好消息都比不上优质的睡眠。”
她不管不顾的拎起了我:“走啊,你快去看看,祸害要走了。”
“什么?”我有点搞不清楚,不过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想想总不是什么坏事吧,起身就跟着她出去看。
客厅里,大包小包堆满了桌子,地上还有一个粉色行李箱,沈雪脸色不怎么好,昨晚怕是也没睡好吧,只见她穿戴整齐正在把其他衣服往行李箱塞。
我纳闷着,她这是要走了吗,这样子但觉得很不真实,她不是惦记着苏杭么,怎么舍得走。
吕晴晴哎了一下:“小丫头,要回去啦?”
沈雪没理吕晴晴,反而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要去准备高考,你放心,过完暑假我会回来的。”
她一句我会回来的把我的心都给炸的乱七八糟,天杀的,我是多么不希望她会回来,但愿别回来了。
吕晴晴笑嘻嘻的:“还想回来啊?能别回来么,这里不欢迎你。”
沈雪依旧不理吕晴晴,她撩了撩长发,白皙的脖子上几条红痕分外显眼,显然是昨晚吕晴晴的杰作,可这样子,丝毫不影响沈雪的风情万种:“姐姐,我高考完后就去旅游,上大学在住在你这里,你可要打扫好房间等我回来。”最后,她还给了我一个飞吻。
我又不是软橙子,哪能任她乱捏:“近段时间很多地方不太平,你出去旅游得小心点,被拐了被卖了都不是啥好事,希望你的暑假过后我还能顺顺利利的见到你。”听起来是关心的话,都是有种潜在暗示,我是在巴不得她出事。
她拉出箱包上的拉杆,笑了笑:“姐姐也要和苏杭把握好这两个月的机会呀,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心有不安,吕晴晴被她的话刺到了,抱着桌子上的包往外面丢:“小丫头,你走就走吧,哪里那么多屁放的,还那么臭。”
这下子,沈雪走了,天下太平,吕晴晴也要回去了,莫名的清净更显冷清。上次我泼了苏杭一脸水,我就关机不接他电话,现在沈雪一走,感情缝缝补补的机会来了,我有了这个打算,就化为行动,先打了个电话给他。
默契的,两人都没提到沈雪,他先是给我道歉,我不原谅也不接受的态度让他急了,赶着来找我。
受了沈雪离开的那句话影响,我突然间非常珍惜和苏杭的感情,古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用这句话带入的话,我和苏杭能有今天也是来之不易,上天给了机会就要好好珍惜,什么不肯原谅都是浮云,好好把握眼前才是真道理,我想通了,好好跟着苏杭过。
因着给秦淮画的那些图挣了不少,而且他也给我介绍了几笔生意,如此下来银行卡里面的金额蹦蹦蹦的往上升,这意味着我和苏杭结婚的日子不远了。
苏杭惊喜于我的态度变化,对我越发好了,只要是我想要的,天边的月亮他也会摘过来,多少次我沉迷于他的温柔,同时也默默的为自己庆幸,有他真好。
可夜深人静时,我总是在沉思,其实爱情无非也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毒药,我爸妈也应该中过这种毒吧。
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沈雪又要来了,我如临大敌。
不同于过去,沈雪在外型上成熟的不少,是那种很惹人心痒痒的妖精模样。长发烫成了大波浪,皮肤比上次见要黑上一点,穿着垂至脚踝收腰连衣裙,原先平平无奇的上身也显出一点胸型了,脚蹬高跟鞋,走过来的时候,起了风,头发啊裙摆啊一起飞扬,无端端给她添了一丝气场。
我知道她要来,故意避开她,结果还是在小区下面碰上了,她带着墨镜,刚开始还认不出来,她拿下墨镜对我莞尔一笑:“姐姐,好久不见。”
我配合地给她一个疏远有礼的微笑:“来了啊,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
她挡住我,把行李堆在我面前:“姐姐,先别走啊,帮我拿上去。”
她这幅柔弱的样子装给谁看呢,我又不吃这一套,我立马把她箱子推在一边:“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拿吧。”
刚刚做完这个潇洒的动作,旁边就一男的冲出来了,帮沈雪提着行李,顺带推了我一下:“亏你还是她姐姐,一点良心都没有。”
这个人我记得,是上次看见我和沈雪在门口吵架的邻居,真是态度一百八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也不在乎他看待我的态度,我冷笑:“是啊,我没良心,不像先生你,看见腥味的蛋就像苍蝇一样飞过来,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呢,一边去吧,好狗不挡路。”说心里话,我最见不得男人这幅猥琐样子了,你腆着脸,她也未必给你糖吃。
倒是我很期待苏杭看见沈雪这个模样,是惊艳还是?我不想猜,如果苏杭见到沈雪这幅样子视线停顿了一秒,大家准备冷战吧。
这次,沈雪打算打延长战役,一反先前的两面三刀,对我礼貌温柔的不像话,也不像以前那样邋遢,不会主动跟我添麻烦,越是静默就越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她跟我说:“姐姐,我选了附近的一所大学,学习艺术设计。”
我反射性的问她:“不学跳舞啦?”
她摇摇头:“我跳舞那么好,还要学么,大学不都是浸淫生活的么,我才不想这个样子!”
看吧,原先的傲娇模样暴露出来了吧,我以前就是学艺设的,她突然跟我走同一条路线是什么意思。
她又说:“苏杭什么时候会过来呀?”
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乎你姐姐的男人!我的态度瞬间一落千丈:“沈雪,你还不死心啊,你有病还是脑袋被粪瓢刷了,你有病吧,你跟你妈怎么就那么像,非要我说那么多次。”
她没有以前我骂她时候那么生气了,反而很平静的凑到我耳边,语气幽幽又吐字清晰:“姐姐,我看上的东西是永远……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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