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苏杭处在恋爱长跑当中整整七年,他曾很多次明示暗示过结婚,我都没有给他答复,后天的,我从骨子里厌恶婚姻,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感情的终结,是出轨的前提。我和他就那么不愠不火着,感情上也算其乐融融,我很庆幸,他不曾给我压力。
现在,我二十五岁,他二十八岁,是结婚的恰当年龄。我对他说,结婚可以,但是房子我不需要用你的钱,我自己挣,不挣到房子的首付我是不会结婚。我的个性很要强,因为我不想走我妈的老路,我妈软弱,她至于我爸就像菟丝花依附着大树,没有大树就会枯竭,我不想成为她,房子,我肯定要自己的。
苏杭懂我的意思,就算再不情愿也答应了,他期待着我能挣到房子的首付和他结婚。
七年前我是一个靠着自己舅舅救济孤苦无依的女孩,那时候我是高三,面临着高考和高考前的美术特训,美术特训的学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费用,我没开口找舅舅要,舅舅自己也不容易,他还有两个孩子,我爸又基本不把我当回事,我骨头硬脸皮薄,死活不肯找他要钱。
后来,我决定不参加美术特训,班主任屡次找我底下谈话,让我不要那么随便放弃,让我找我爸爸要,我态度冷硬,就算放弃这个机会,我也不会找他要钱。
那段时间我过得是浑浑噩噩,我从小喜欢画画,放弃了这个机会就意味着我的喜好也被剥夺,在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哭,连迎面而来的车辆都没有注意到,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在我面前停下。
开车的人正是苏杭,我和他这样不期而遇。
我低着头,坐在车下面,吓得动弹不得,苏杭急急忙忙地下了车,扶着我站起来,他回忆那个时候曾说过,坐在地上的我双眼通红,眼角都是泪水,手在微微颤抖,惹人怜惜的模样让人一辈子难忘。
他询问:“小妹妹,有没有受伤?”
我看着他,太阳的光洒在他脸上,融上一层暖色,清俊的面孔看起来如此的不真实。我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冷着声音回答他:“别叫我小妹妹。”说着,我绕过他的车继续往前走,然而,我还没走几步就倒地不起。
醒来时,我正在苏杭怀里,他的手正放在我额头上,表情带着一丝尴尬:“你醒了。”
我环顾四周,白色的走廊还有墙壁,来来回回的白大褂,我推开苏杭,对他吼道:“不就是晕倒吗,你不会送我去诊所啊,干嘛来医院。”我永远忘不了,外公将我妈送进医院的那个时候,好像发生在眼前,对此我深深的恐惧。
他好心送我去医院还被我指责,我的恶劣对于他来说就像小孩子无理取闹一样,他好脾地告诉我:“你是低血糖晕倒,别乱动,手上还吊着点滴呢。”
我看着右手背,皱着眉头拔下了手上的针:“多谢你的好意,我从来不认为低血糖非要来医院,吃点东西就好了。”
他有些诧异:“小妹妹,这针你哪里能乱拔呢,弄伤自己怎么办,你在这里坐着,我给你找护士。”
那个时候,坚硬的心被冰包裹着,也开始被温暖的苏杭一点点的融化,我们从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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