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雪已经停了。清冷又静谧的夜幕之下,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一辆车。
颜西西顶着微微刺骨的冬夜寒风,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前走着。
在这个无数人都在尽兴欢笑玩乐的节日前夜,她的心中却只有浓浓的伤楚和心酸。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子,颜西西渐渐地感到了喝多酒后的后遗症,头痛欲裂而又脚步虚浮。
她掏出了电话,准备给夏子安打过去。却意外地发现,经过一晚上的奔波,她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嗬,还真是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颜西西自嘲地甩了甩头,将电话收好,走进了前方不远处一个装了公用电话的小卖部。
这一时刻,她急需一个能为她遮挡住人生风雨的温暖怀抱。哪怕只是让她暂时依赖一小会儿,静静地倾听一下她满腹无处诉说的苦楚也好……
没做任何迟疑,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快速地按下了那一串熟记于心的数字。
可是,说来也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夏子安的电话竟然打不通。
颜西西不愿意接受这个仿佛被所有人抛弃在了世界之外的悲哀事实,咬着牙一遍一遍地拨打着。
不知拨到第几遍的时候,那边“咚”地响了一声,电话终于接通了,旋即传来一个慵懒低沉的声音:“喂,哪位?”
啊,怎么像是萧禹辰?
颜西西蹙紧眉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话筒,完全不明所以,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难道,她刚才在久拨夏子安的电话不通的状况之下,又无意识地拨打了萧禹辰的号码?
可是,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就没有专门记过他的手机号码啊……
“请问你找谁?”电话里,漫不经心的好听男声再度清晰地响起。
这一次,颜西西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和她通电话的,千真万确是萧禹辰无疑。
她一时纠结地愣住了,傻傻地攥着电话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西西?”而萧禹辰在短暂的疑惑之后,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凭着那种奇异的心灵感应,他很快就问道:“你是西西对吗?”
颜西西见他几乎在第一时刻就猜到了这个深夜陌生来电是她打来的,心中更是百感交集,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短短片刻的无言沉默,却让萧禹辰完全确定了电话那端的肯定是她,他立刻说:“西西,你在哪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颜西西的心重重一颤,鼻子也很没出息地一酸,几乎想要放下电话落荒而逃。
“不许挂电话!”隔着那么长的电话线,萧禹辰却仿佛依然能一丝不差地揣摩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似的,近乎凶恶地说了句:“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一个小卖部……”被他粗声大气地一吼,颜西西条件发射般地立马就变得老实了。
“具体位置在哪里?”萧禹辰又冷沉着声音问了一遍,语气依然很不好。
颜西西抬起胀痛的头颅四下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一个有明显标识的地方,只能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哪儿……这里什么都没有……”
萧禹辰气结地抿了抿嘴唇,心中却又升起一团软软融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欢喜的感觉。
是啊,在这个新的一年即将来临的落雪之夜。小丫头不管是因为什么想起了给他打电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意外的安慰,一种难得的惊喜。
何况现在,他本来就正落寞地站在自己舒适却又空寂的寓所里,心烦意乱地欣赏着窗外美丽苍茫的雪景,深深地想念她……
“在原地等着我,不许乱跑!”没有丝毫的迟疑犹豫,萧禹辰命令般地丢下了一句话,不过还没有过半秒,他的语调就缓和了下来:“我马上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一如既往霸道又不失温存的声音,颜西西突然之间又感到害怕了,觉得他如果真的来了,还不知会怎么教训数落她呢。
她咬了咬嘴唇,想也不想就挂了电话。
从包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到了小卖部的柜台上,颜西西迎着冬夜的寒风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渐渐的,她感到头越来越疼,脚步越来越重。眼睛看东西也开始发晕,只想有张床摆在面前让她立马能躺下睡觉就好。
唉,明明说好了再不喝酒更不能喝醉的,今晚却又失去原则破了例。颜西西,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她在心中沮丧地骂着自己,因为实在觉得要撑不住了,只能先靠在路边的一根灯柱上闭目养息。
就在这时,有汽车喇叭声在她耳畔骤然响起,一道耀眼的车灯光束张扬无比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随即,一辆黑色小车在她面前的马路上嘎然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挺拔,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从湮没的俊逸人影极快地下了车,径直朝着正昏昏沉沉靠在路边灯柱上休息的颜西西走过来。
看着女孩那疲惫不堪又醉意醺然的模样,萧禹辰的心里又疼又气,原本还想好点跟她说话的。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了大人训斥自己孩子时那种既宠溺又恼火的语气:“叫你不要乱跑,怎么非不听话?”
颜西西吃力地张开眼睛,看到犹如完美天神一般降临在自己面前的英俊男人,不由困惑不已:“萧禹辰……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萧禹辰没好气地咬咬牙齿,拉起她凉冰冰的小手就往车那边走:“跟我上车!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都快冻成一根冰棍了!”
“不是……”颜西西还是想不明白,浑浑噩噩地挣扎着,想要甩脱他那温暖有力的大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一样硬心肠?你没心没肺地挂了电话,我还不知道打过来再问一下吗?”萧禹辰越发气结无语,索性将她绵软又不老实配合的小身子箍进怀中,半抱半拉地把她往自己的车里带。
“哦,原来你这么聪明呀,难怪能将事业做得那么成功……”颜西西今晚孤孤单单地在冰寒的雪地里走了好久,可以说是又冷又累,心力交瘁,此刻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登时觉得非常舒适,于是心满意足地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句:“萧禹辰,我头疼……”
“头疼你还傻不啦叽地在这冰天雪地里吹冷风?!要不要命了?”萧禹辰登时又火了,恶狠狠地提高了声调。
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低头一看。只见颜西西的小脑袋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睛紧闭,已经像只疲累之极的流浪小猫一样睡着了。
长而漆黑的睫毛静静地垂落下来,可爱地覆盖住她略微带着一点暗色的眼睑,像两排弯弯的小扇子……
萧禹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嘴角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了温存而又宠溺的笑意。犹若一汪春水散开,泛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粼粼温柔。
他将怀里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放进汽车后座,又细心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盖好,这才走到前面去开车。
回到自己所住寓所的楼下,萧禹辰停好车后,先打开后车门,轻轻地唤了一声:“西西……”
颜西西没有应声,只是懒洋洋地将身子往衣服里面缩了缩,睡得十分香甜。
萧禹辰再次爱怜地笑了,打算不再叫醒她,就这样把她抱上楼去。
他的这套房子就在距离锦越集团不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是一套复式结构的三居室。当初买下的时候,纯属是为了来去公司方便。
虽然是天寒地冻的大冬天,但是像这样一口气抱着颜西西回到家,萧禹辰的额上和身上,还是渗出了几丝细微的汗珠。
看着怀中犹自睡得浑然不知身外事物的女孩,萧禹辰略微犹豫了下,直接把她抱到了二楼的卧室,轻手轻脚地放到了床上。
这番情景,使他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他和颜西西在夏天最初相识的那个夜晚。
她也是这样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出于一种不能把她丢在路边见死不救的侠义心态,他把她带到了自己在凯悦酒店的套房,还好心好意地帮她洗了个澡。她青春美丽的身体,在那个时候,就被他一丝不漏看了个精光。
可即使是这样,他那时也没有起什么邪念动她一下。真正是做到了侠肝义胆,正义凛然啊……
那么今天,还要不要再帮她脱衣服洗澡呢?
萧禹辰默默地回味着曾经那甜蜜又难忘的一幕幕,在床边坐了下来,爱怜地打量着熟睡中的女孩。这时他才赫然发现,颜西西那红润娇嫩的脸颊上,居然有着几个清晰可见的红印子,好像是被人打过了一样,而且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
萧禹辰的心猛地一揪,俊朗的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哭过吗?被人打过吗?
看她方才傻乎乎游荡着的那一块地盘,今晚,她应该是回她在月亮湾湖畔的那个豪华大家里去了。
难道,这几个指印,是颜利斌那个老混蛋打的?还是她那个装模作样的继母……
萧禹辰心神烦乱地思忖着,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充满怜惜地抚摸过颜西西脸上的红痕。
大约是感觉到了有人在触摸自己的脸,颜西西蹙紧秀眉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别碰,疼……”
果然,真的是有人打了她,她也真的哭过。
萧禹辰紧抿嘴唇放下了手,俊逸夺人的脸容上,渐渐凝聚起一股阴郁的怒意,仿若一触即发。
是谁那么不知死活?他喜欢的人,他都没有舍得动她一根指头。现在却有人敢公然来触他的逆鳞,在他视若珍宝的女孩脸上留下一巴掌,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来他的小丫头,今晚肯定是受了大委屈了。难怪会深更半夜喝得神志不清,傻里傻气地在冰天雪地中游荡……
萧禹辰低沉地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里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轻柔地为颜西西擦洗去脸上的污渍和泪痕。
现在是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小丫头今晚又这么疲累。他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把她带到浴室里折腾,就让她这样好好睡一晚上吧。
帮颜西西脱掉厚厚的棉外套和长裤之后,看着她青春可人曲线姣好的身体。萧禹辰的心不规则地跳了跳,有点儿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她脱下去?
说实话,假若要依照他此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当然是想给她脱得越多越好。
本来嘛,睡觉的时候,肯定是穿少一点的衣物才更舒适,最好连内衣都不要穿……
可是,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给她脱光了,明天早上她醒来,会不会又不依不饶地同他大吵大闹?
只要一想起颜西西尖酸着神情与语调与他吵架的那副样子,萧禹辰就头痛心烦得不行。
所以,最终他没有依照自己的心意进行下去,只是又帮她脱掉了身上穿着的羊毛衫,便走到了浴室去洗澡。
冲完一个热水澡出来,萧禹辰掀开被子,搂着颜西西躺了下来。
这个他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恶念头,只是单纯地想搂着她睡觉而已。
上次她喝醉酒,他高风亮节地把床让给了她,自己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今天他不想再那样委屈自己。而且现在,也不一样了。
他和小丫头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无间的接触。小丫头美妙身体上每一处神秘诱人的部位,他都几乎肆无忌惮地品尝侵袭过,还有什么必要装模作样地与她分床而眠呢?
当然,他也不会再轻易动她。
他曾经郑重其事地对她宣告过,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自己乖乖听话地躺在他的身下。否则,他绝不会再碰她一下,连吻都不会再吻她……
此时此刻,这个话语依然有效。
不过就这样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一觉,也不算违规吧。
何况今天颜西西身上还穿着齐整的衣衫衣裤,他觉得自己完全有那个坐怀不乱的克制力。
虽然是做好了心无杂念好好睡觉的准备,可是真的这样躺在一个俏生生的,又被自己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小美人身边。搂着她那柔软可人的小身子,闻着她那清香甜美的好闻气息。萧禹辰的呼吸和心跳,还是不能自控地乱了节奏。
曾经品味过的女孩那幽香甜蜜的一切,就像最艳丽的罂粟一样蛊惑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法安睡。
他烦躁地打开了床头灯,半撑起身体,在柔和又明亮的光线之下,再度细致地欣赏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女孩。
她软绒的长发就贴在他的胸前,轻得几乎像是黑色的云朵。一根一根纤长的睫毛轻垂下来,漆黑而清晰,像是被谁用勾线笔用心描画出来的一样。青春曼妙的身体则慵慵懒懒地仰躺在床上,正对他展现出无比强烈的诱惑力。
看着看着,萧禹辰情不自禁地俯下脸,爱怜地亲吻了一下她有些干涩的小嘴。
手也抑制不住地一路往下探去,迅速找到了女孩身上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美妙地带,顿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身体平白被人肆意抚弄肯定是不习惯的,颜西西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有所感觉,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自己:“嗯,别……”
这一声小猫般的娇弱呢喃就像最强劲的导火索一般,以野火燎原之势迅猛地点燃了萧禹辰竭力压抑着的欲望。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从前煞有介事说过的那些话语,一边强词夺理地安慰着自己:反正我只看一下摸一摸,又不干别的,她也不会知道!一边飞快地扯下了颜西西腿上那碍事的秋裤和内裤。
顿时,女孩那芳香莹白的身体又一次毫无隐秘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萧禹辰觉得自己此时就像在偷偷摸摸做贼一样,也顾不得过多欣赏这片迷人景致,埋下头就吻了过去……
“你干嘛,不要……”仿佛有所感应,睡得迷迷糊糊的颜西西难耐地轻吟出声。
“宝贝,我在吃你。”萧禹辰的口唇在不停忙碌的同时,还不忘抽出空来礼仪有加地回答了她一句:“你困的话就继续睡,这个不影响你的。”
“不要,你走,不给你吃……”颜西西虽然是在熟睡着,可还是被他这火热直接的爱抚弄得很难受,徒劳地蹬动着自己的双腿,想让他离开。
“放心,不会弄痛你,也不会真进去,只是亲亲……”萧禹辰大言不惭地说。
“呜呜呜,你是坏蛋……”颜西西在梦里低泣起来:“你们都是坏蛋,都欺负人……”
“好,我是坏蛋,可我也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坏的。西西你别哭,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萧禹辰耐心地哄劝着她,口和手却都没有闲着,依然在他想要去的地方该干嘛干嘛。
颜西西呜呜咽咽地闹了一阵子,因为实在太累,也因为喝过酒的头脑晕乎得厉害,根本无力再抗拒他的侵犯,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终于,萧禹辰心满意足地在她那里折腾够了,餍足地坐起身。
却又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品尝过她胸前那对迷人小白鸽的味道。
于是,他又掀开了她的上衣,在女孩那傲挺丰盈的酥胸上火辣辣地亲吻了一番,留下了几朵色泽鲜艳的小草莓。
反正,那么宝贵神秘的地方都让他吃了,也不在乎他多吃这一点吧……
颜西西现在已经完全睡沉实了,只是偶尔不舒适地哼唧一声,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萧禹辰得偿所愿地吃饱喝足,心情自然是非常舒爽。
除了没有进行到最后那关键性的一步,他和小丫头现在的一切,都跟一对真正的夫妻没什么两样。
而那一步,他并不急,也绝不是现在。
他会等到小丫头神清智明的时候,心甘情愿地对他打开身体,接受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热烈抚爱……
看了看跟一只虚弱小猫一样娇软无力睡在床上的女孩,萧禹辰略微思忖了一下,又细心地帮她将内衣内裤包括秋衣秋裤都穿好了。
小丫头此刻喝得醉熏熏的,根本就还没有完全清醒。
他不无侥幸地想:这样也许,明天小丫头醒来,还不会发现他做过的坏事……
头天下了那么大的雪,第二天,天空竟然奇迹般的放晴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如同细碎的金子般洒了一地,照得屋里亮晃晃的。
颜西西翻动了一下身体,昏昏沉沉地张开了眼睛。
咦?这是哪里?
此时此刻映入她视线的,是一间超级宽敞也超级陌生的房间。
虽然布置摆设并不华丽,甚至显得有些单调,没有一点女孩子喜欢的那种花里胡哨的装饰物。但是屋里的每一件家具物品,又似乎都能显示出这房子主人的要求与品味绝对不低,肯定是个有钱人……
颜西西揉着自己依然酸胀发痛的额头,努力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先是下班后她和同事们一起去酒店参加年终聚餐,无意中撞见了姜妙红居然和他们公司老总林云天有一腿。姜妙红还妄图用阴谋诡计侵吞掉她爸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鸿运集团。
聚散结束后,她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家里,准备告诉爸爸她亲身看到和听到的那些事实。
可是,已经被姜妙红迷得神魂颠倒的爸爸却并不相信她的话,还无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颜西西伸手抚摸着自己昨天挨过打的脸颊,心里又是一阵难忍刺痛,连眼睛也跟着有点发酸。
她重重地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不再继续纠结记挂这件事情,继续往下回忆。
后来,她怒愤交加地冲出了家门,想给子安哥打电话诉说心中的苦楚。
但是子安哥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然后……
然后她孤零零地在街上游荡,好像看到了萧禹辰……
想到这里,颜西西的心猛地一颤,一下子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对,她是看到了萧禹辰。萧禹辰还说她那时的样子,都快冻成一根冰棍了……
天哪!难道她昨天晚上,又把好久以前喝醉酒后的那一幕原封不动地重演了一遍,云里雾里地被萧禹辰带回了家?
上一次是在宾馆,这一次看这副架势,应该是他的家了。
上一次他把她的衣服都脱光了,还说帮她洗了个澡。这一次,他会不会更加对她乱来?
颜西西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急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还好还好,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除了外套和毛衣脱了,其余的什么都完整无缺。只是,双腿之间怎么有些黏糊糊的感觉不太舒服?
还有,夜里她是做梦还是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啊,糟了!那变态又恶心的家伙不会趁着她喝醉了没有正常思维能力,又对她做了那样变态恶心的事情吧?
不过,他再怎样变态应该也不至于无耻到那种地步啊。
那样弄了以后,还再给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除非他真的有病!
可是,腿间的隐约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没有洗澡换内裤的原因?
颜西西疑虑重重地想着,头皮和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发麻,在这张床上再也躺不下去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的外衣和羊毛衫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的一张软椅上,也顾不得再过多思虑,拿起衣服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
嚯,这个屋子还真是大啊。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客厅一面全是弧形的玻璃窗。站在窗边,能看到繁华如梦的城市风景。
而且四处都充满了硬朗阳刚的男性化气息,看来这里,是鲜少有女人进来的。
颜西西边走边看下了楼梯,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只听到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响声传来,便信步往那边走去。
刚刚走到厨房门口,萧禹辰正好拿着几只餐碟从水池边转过身来。
他穿着一身家居的休闲服,扣子随意地散开着,慵懒的打扮却依然掩盖不住他那份天然的俊雅之气。
看到颜西西站在门边,萧禹辰的唇角漾起一丝撩人心魂的轻笑,十分优雅自然,好像理所当然她就应该住在这里似的:“嗨,西西,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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