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彻底占有她
宋秋笙生病了,病来得很突然,以前的他总是像运转的陀螺一样整天整夜地忙碌着,他本来就睡眠不好,可是自己却硬撑了下来。宋氏集团这么大一个企业,父亲将很多业务都放在了他的身上。父亲是个严厉的人,他说大丈夫能顶天立地,若是连自家企业都打理不好,有何资格生而为人?宋秋笙从小内心就很敏感,也很好胜,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好,爸爸就会多给他一点的关心,可是他永远都是对着自己板着一张扑克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拥有着用之不完的财富,可是却徒有空虚的灵魂。这世间的事,或许就是这样,你看到别人光鲜亮丽,只是不明白他都把苦往肚子里面咽罢了。人活着,总是有七情六欲,欲念,执念,爱恨,追求,得不到……快乐和痛苦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就想好好地睡一下,他躺在宽大的床上,越发觉得自己很渺小,身上忽冷忽热,难受的感觉揪着他不放。
——贱人生的小孩,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如果没有你,我又怎么会失去我的姐姐——
——你还我妈妈,还我妈妈——
纷乱的,错杂的声音掠过脑海,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似是要炸开了一样,他的眼睫颤抖得厉害。房间里似乎有火影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385,高烧,先吃退烧药,如果还是不行,就挂针。”
那个声音又远去了。
他的脑海里又浮过萧漫之可爱的笑颜,可是她一转身又跑了,他一直追啊追啊,就是找不到她,他口干舌燥心有余悸地喊了声:“漫漫。”
火影望着床上英勇不凡现在却如一滩软泥一样的少爷,不由得皱了皱眉,女人就是祸害,他从来都不相信感情,也不会让女人左右他的心情,对他来说,女人永远只是用来暖床的。他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钟。少奶奶居然还跟那个人在鬼混,他要不要打个电话跟季默说一声呢?火影吩咐自己的女佣人何蕊照顾少爷,然后他走出了房间,拿出手机。
“生病?”萧漫之听到季默这样说,恐慌在心里面扩散放大,她看了一眼做完手术麻醉还没有完全退去的苏陌河,她走到他的床前,轻声说:“陌河,我有点事情要先回去一趟,过几天再来看你。”
苏陌河还是有一些反应的,点了一下头。
萧漫之跟苏伯父告别,然后脚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身后季默快速地跟上来,他说:“少奶奶,刚才火影跟我说少爷1点钟就到家了。”萧漫之的心不由得一扯,她还是脚步匆匆地走向路虎,坐在车上,绞动的双手泄露着她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她一直催问季默能不能开快一点,季默说:“少奶奶,再快点,交警就该把我们车拖走了。”
萧漫之无奈地叹了叹气,靠在座椅上,想起这几天他不在自己身边,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相处时间越久,她就觉得他对她来说越来越重要。车子终于开到了别墅,她一跳下车就飞快地跑进房间里面,房间里有一个见过几次面的女佣人何蕊,她看到萧漫之喘着粗气奔向床前,忙说道:“少奶奶,刚喂了少爷吃完退烧药,少爷一直在说胡话呢……医生在隔壁病房,随时准备给少爷挂针。”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萧漫之抓住了宋秋笙的手,跟火炉一样烫,她内心充满着担忧和不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是那么的烫,她起身到洗手间接了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额头。
她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他身上温度比平时要高,所以唇也是有些不正常的灼热,她心惊地抬起头,看着他睡梦中不安的样子,心隐隐地疼了起来。她坐在床前一直抓着他的手,不一会儿,毛巾又热了,她又拿起来浸到冷水里面。
“不要——不要——”
萧漫之听到宋秋笙一直喊着这句话,她担忧他是不是又开始梦到那只女鬼了,便喊着她的名字:“阿秋,你醒醒,醒醒。”
宋秋笙醒不过来。
从二十一层摔下来的女人,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地瞪着他,她的头颅边上,荡开一滩滩鲜红刺目的血,他的视线里面全都是血光……挥之不去……他的白色球鞋……染上了触目惊心的血迹……死人的血迹……一辈子也洗不干净的血迹,如影随形。
那一年,他八岁。
宋秋笙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又开始无止境地做奇奇怪怪的噩梦,他痛苦地喊了一声:“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萧漫之心惊地抓紧了他的手:“阿秋,醒醒,醒醒!”
宋秋笙浑身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萧漫之,然后眼神里面有了一点光,他看着萧漫之:“漫漫,是你吗,你回来了。”
萧漫之狂点头:“嗯,我回来了,我在这里,阿秋,你怎么样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秋笙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颜,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抚上自己的脸颊,他的手真是烫的惊人啊,他看着她,虚弱地笑了笑:“是我不好……对不起……”
萧漫之又心酸又难过,她咬了咬唇,逼着自己不要哭:“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的病快些好起来。”
他又笑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这笑,却更让人纠结,他扯了扯唇,眼皮却渐渐无力,可能是药效起作用了,他闭上眼睛,又进入了昏睡中。萧漫之帮他盖好被子,然后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的烧有些退掉了,但是他吃不下任何的东西,而且吃什么都是苦的。萧漫之软言哄着,好不容易喝下了半碗粥。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她这才感觉到心安一些。真是病来如山倒,这人只要稍微生了一点病,就会整个人都不舒服,她太能体会发烧时候的难过了。夜深了,她俯在案前码字,宋秋笙忽然喊了声放开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惊恐,他喘着粗气,表情有些古怪。萧漫之飞快地奔了过去:“阿秋你又做噩梦了?”宋秋笙看到萧漫之,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臂,将她按在了床上,他双眸微微发红,眼睛里面有着积压已久的痛苦,他要救赎,要宣泄,他觉得那些痛苦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好像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他承受不住了,真的快要崩溃了!
萧漫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慌道:“阿秋你怎么了……怎么……唔……”铺天盖地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很强势很霸道,她的唇上,脖子上,都感觉到了狠狠的噬咬,她疼得身体发颤,双手死劲地抓着他后背的衣服:“阿秋不要……”这样子的他让她感觉到好害怕,她只觉得胸前一凉,却是被他扯开了睡衣。他灼热的唇,从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萧漫之眼眶渐渐地湿润了,他为什么变得这么粗暴和疯狂,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他无情的摧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一直期待着自己跟阿秋会有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是现在这些确实她不能控制的了。可是越这样,她越恐慌。
宋秋笙的头很晕,说实话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可是他就是想把她给撕碎了,他不懂为何自己要承受那些非人的痛苦,为什么所有的罪孽都要他一个人承担,他孤单了太久,太久,他看着身下的人挣扎不安地扭动着,他内心深处的兽Yu却被唤醒了,他只想着征服,只是发泄,只想惩罚着所有人跟他一起承受着痛苦。他粗暴而又疯狂地在她身上掠夺,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毫不留情地……
“啊!”
萧漫之的尖叫声贯彻了整个的房间,她还没有任何的身体和心理准备,他就彻底占有了她,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因为苏陌河的事情所以才这样报复自己。妈妈说,不能领证,就不能跟男人在一起。所以,三年的恋爱,她一直守身如玉……晶莹的泪水溢出眼眶,一滴滴地顺着眼角滑落到耳朵里面,萧漫之掐紧着宋秋笙的手臂,表情痛苦:“老公……我疼……”
就是这一声叫唤让宋秋笙如梦初醒,他眼中的痛苦和疯狂渐渐地退了下去,他惊愕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唇颤了颤:“漫漫?漫漫我……”他低头一看,床单上都是血迹,他在干什么?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慌忙起身离开了萧漫之的身体。萧漫之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她发出痛苦的呜咽,感觉到他搂住自己,然后他身上熨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心颤了颤,阿秋刚才是怎么了,现在好像又突然清醒了……
宋秋笙将她给抱在了怀里面,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漫漫对不起……我刚才……我真该死。”他怎么会对漫漫做出这种事情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没有女人饥渴太久了吗?他烧得脑子都糊涂了吗?自己怎么会跟个禽兽一样?
萧漫之依偎在他的怀里面,眼睫却是湿透的!她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动一下:“老公你看着我,看着我。”
宋秋笙低着头,看着她,但是满眼的愧疚和自责,他的呼吸很重……很痛……
她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我是喜欢你的,你想要我说一声就是了,又不是不肯给你,是你自己一直不肯碰我啊……刚才真的把我吓坏了……”为了这个她还郁闷了好久,是她没有女人味,还是……总之她胡思乱想了很久,只是没想到本应该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结束的。
宋秋笙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鼻子,她的唇,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地宠爱着:“以后不这样了。”
萧漫之叹了一声气:“如果还有以后,我都有阴影了。”
宋秋笙勾了勾嘴角,他想起了刚才的血迹,他问出了口:“漫漫你,这是第一次?”
萧漫之捂住了脸颊:“是啊我是老处女啊,是不是很丢脸?”家教太严了,大学时候,几个室友就已经不是了……
宋秋笙掰开了她的手指:“傻丫头,胡说什么呢?”他只是没想到,她跟跟苏陌河谈了三年,居然还一直洁身自爱。他没有什么CN情节,只是知道两个人若是牵扯上了这一层关系,感情就会变得不一样。说实话,他怕自己会爱上漫漫,也怕漫漫爱上他。元吾大师的话言犹在耳,每每想起都觉得心惊。他尽力避免着这一切,只是抱抱她亲亲她,可是今天他居然还是做了这种事情。他好怕将来,她会有一点点的闪失……
她若是生命之重,他又要如何承受生命之痛?
萧漫之看着他好久,一直看着他,看得他都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他疑惑地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刚才真的不是装的?”
宋秋笙举起了手:“我对天发誓,如果刚才我是清醒的,我不得好死。”
萧漫之觉得刚才的他的确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不知道他梦到了一些什么,会变得那么可怕和疯狂,不过那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还是她喜欢的老公,她郁闷地说:“我觉得我的第一次一点都不美好……我不管,你得赔我!”
宋秋笙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赔?怎么赔?难道你想……”意识到这一点的宋秋笙不可思议地看着萧漫之,只见她捂着脸颊:“长痛不如短痛,晚痛不如早痛!”
“……”宋秋笙竟无言以对。
宋秋笙执起萧漫之的下巴,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瓣上,这一次,他保证自己会温柔对她的。萧漫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揩油……
清晨,睁开眼睛,想到昨天后半夜的事情,萧漫之就觉得害羞,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宋秋笙,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她吓了一跳,像是隐私被偷窥一样:“你……你醒了……”
宋秋笙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很不舒服吗?”
萧漫之趴在他的胸膛上:“还是有些痛了……”他昨晚太凶猛,她很后悔自己那个荒唐的提议,一个还在病着的人怎么可以……他把自己折磨得好惨,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过两天就好了。”
萧漫之翻身爬了起来,拿过一旁的体温计,递给他:“喏,塞腋下。”
宋秋笙接过体温计,他说:“昨天太剧烈了,受伤的大腿都有些疼,等下不知道怎么跟医生解释?”
萧漫之看着他嘴角挂着的坏笑,这个禽兽,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哼了一声:“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跟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昨晚不是你要……”
“不准说!”萧漫之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主动呢?
宋秋笙眼中有着戏谑的笑意,他忍俊不禁,看着萧漫之开始耍赖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他将体温计夹在胳肢窝下:“那,老婆大人,我要怎么说?”
“就说你做了一个春梦。”
宋秋笙胸口一滩血,他都结婚有老婆的人了,跟医生说这种话,是要人家笑死自己吗?
“少爷!”季默在门口敲门。
宋秋笙凝了凝脸色:“什么事?”
“少爷……有麻烦了。”
萧漫之看着门口,她又看了一眼宋秋笙,只见他一脸神色凝重,说道:“你等一会儿,等一会我喊你。”
“是,少爷。”季默离去了。
他看着萧漫之一脸的担忧,便说道:“没什么摆不平的麻烦,去洗漱吧。”
萧漫之点了点头,然后进了洗手间。
床单被套都被萧漫之换好了,她将房间收拾了一番,这才在宋秋笙的示意下去把季默给叫了上来。
季默然看一眼萧漫之,面有为难的样子,却听宋秋笙说道:“漫漫,你先出去,我跟季默先谈谈。”
萧漫之嗯了一声,她走到门口,将房门给关上。
“少爷,苏陌河被你打了骨折,他现在请了律师,要起诉你。”季默拿出了法院的传票,那个龟孙子,少爷都要把整个苏氏集团拱手相如还给他,他居然还这样算计少爷!可是少爷打他是不争的事实,宋秋笙接过法院的传票,看到了上面写着的“故意伤害罪”几个字,苏陌河就是要他名声受损?宋氏集团太子爷,光天化日罔顾法律动手打人,好大的一个罪名!如果事情公开被传到父亲那里,恐怕会有些棘手,若是父亲知道自己为了女人而动手打人,怕是又要严厉教训一番。宋氏集团的声誉,他比什么都看得重要。
“少奶奶有没有把苏氏集团的并购书还给苏陌河?”
“嗯,少奶奶已经给他了,听说苏陌河不要宋氏集团的资金帮助。”
宋秋笙说道:“那是自然,否则他也不会起诉我了。”
“少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宋秋笙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季默,我那天下手确实是狠了一些,不过总觉得他不至于骨折,此事还是有些蹊跷,你去调查一下。另外,请省城内最好的律师来,做两手准备。”
季默点了点头:“少爷言之有理,季默这就去办!”
宋秋笙眯了眯眼睛,小小一个官司,他还摆不平?苏陌河要是不吃软,他就来硬的!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宋秋笙说了声进来,却没想到来人是陆小离,她靠在门框上,远远地瞅着他:“听说你生病了,我广告拍完了,回来住一段时间。”
“泫然呢?”
“在剧组啊,不过友情打酱油快结束了,应该也要回来了吧。”
宋秋笙哦了一声,表情极其的淡漠,他看着她:“你们最近关系怎么样?”
“如你所愿,很好。”陆小离冷艳的脸上,浮现着一抹心酸的笑。
“阿秋……我让何蕊熬了一点粥给你换换口味……”萧漫之端着一个托盘,却看到陆小离冷艳地站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说:“还真贤惠啊!”
“小离回来了。”萧漫之觉得自己跟她的相处总不能一直撕比,这样白白回来了会很为难吧,她虽然很讨厌这个陆小离,可是她终究是自己偶像的女朋友。
陆小离骄傲地挑了挑眉。
“小离,泫然平时拍戏辛苦,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他。”宋秋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小离。
陆小离说道:“那是当然,好了,不打搅你们夫妻两了,我回去睡觉了。”陆小离蹬着高跟鞋,从萧漫之的身边掠过,还给了她一记嫌恶冰冷的眼神。
萧漫之舒了一口气,然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靥如花地朝着宋秋笙走过去。
*
“交易?”苏陌河躺在床上,看着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轻男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子冷笑了一下:“你只要负责让宋秋笙身败名裂,至于苏氏集团的资金缺口,我们自然会帮你解决。”
苏氏集团资金缺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他说:“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相信你?”
男子将一张汇款证明地苏陌河看:“我们主人的诚意十足。”
苏陌河看着那笔汇款账单,他看向刀疤男子:“我已经起诉了宋秋笙。”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宋秋笙,完全没想到会有一个人来找他,说要跟他做一笔交易,而且目的是让宋秋笙身败名裂。
刀疤男说:“打骨折了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腿是你自己打断的,连这点事情都隐瞒不住,你觉得宋秋笙是个傻子?”
苏陌河面色一沉:“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受皮肉之苦又怎么样呢,他只要毁坏宋秋笙的慈善家形象,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国民老公啊?他要让大家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小人!
“不过现在有了我们主人的撑腰,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了,宋秋笙肯定什么都查不出来,只是一个故意伤害罪,你能奈他何?他稍微找个厉害点的律师,反咬你一口,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他倒是没有细想,他看着刀疤男:“那你的意思是……?”
“宋秋笙那个叫季默的下属,你知道的吧?”
苏陌河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刀疤男走到苏陌河的身边,低语了一些话。苏陌河睁大着眼睛:“你……”
“到时候宋秋笙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你只是抱了一下她,他就对你大打出手,要是他们……宋秋笙若是失手杀了人,哈哈,到时候还不怕他身败名裂么,这样一来萧漫之又没有颜面再继续待在宋秋笙的身边,你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苏陌河有几分犹豫,方法的确是卑劣下等,可是他不想伤害漫漫,他说:“我不想把萧漫之牵扯进来。”
“别说她只是你的前女友,你要记住,她现在还是宋秋笙的妻子,跟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不这样做,又怎么有胜算把她给夺回来。”他一掌拍在他受伤的伤口上,苏陌河隐忍痛苦地叫了一声,却听刀疤男说道:“皮肉之苦都受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再说了,一切都是假的,剩下的你自己想吧,做还是不做,全凭你一念之间。”
苏陌河眼瞳一缩,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却在心里面悄悄地滋生,他看着刀疤男:“你们要答应我,一定要保证漫漫相安无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
刀疤男阴险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这是自然,你只要搞定萧漫之,把她给骗出来,我们主人自然会搞定那个好色之徒季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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