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伍凯的!”我咬牙切齿的说。
“盼盼,别着急!我一定会我帮你帮邰正源整倒伍凯的,他该死,他就得死!那是迟早的事!另外,已经渐渐掌握了凌笙辉出手狙击的一些手段特性,你听我慢慢分析,这事急不来。”郑宇伦极力的安抚我,这我听得出来。
我顺了顺气,的确,现在真的急不来,我们的力量还很小,几个人加在一起也难敌一个伍凯,更莫说凌笙辉。
我决定先不管凌笙辉,先整倒伍凯再说!至于凌笙辉,我交给郑宇伦和大舅去慢慢查。
“我没事,我不急。”我憋出话来。
“那就好,我手头上有点忙,我不是福尔摩斯,盼盼,给我时间去查,你也好好想想,静静观察凌笙辉,因为这是关乎你今后人生的事情。”郑宇伦压低声音说。
他能这么说,我犹为感动,面对情敌能做到理性分析不偏不倚那是很难的一回事。
“宇伦哥,谢谢你,我会听你的话。”我向他保证。
曾看过一本书,作者说:不要相信你看到的,那有可能是障眼法,不要相信你听到的,那有可能是风言风语,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心声,那是你的意愿和抉择。
如果一切都不可信,那我就要用心去感受,用心去体会。
我蛰伏下来,这些日子我因为无心工作,需要处理的公司业务早堆积如山,是该理一理了,我全情投入到工作中,暂时抛开那些恩恩怨怨、纷纷扰扰。
四月说来就来,清明节前两天,郑宇伦通知我,我妈妈和哥哥赴美就医的事情搞定了,即日可以启程。
妈妈接到我电话后很高兴,我去花莲接了他们回来,我不准回到小出租屋,而是开了酒店房间。
我妈坚持要过了清明才走,说要拜祭我爸,让我爸保佑我哥的治疗顺顺利利。我去预订了机票,请大舅过来一起跟我妈和哥哥吃饭。
大舅愿意送妈妈和哥哥去美国,这一点让我稍稍放下心。我又再三叮嘱大舅,千万不能提是谁狙击了柏豪。
清明节这天,凌笙辉自然要去祭祖,而我也得跟妈妈、哥哥去拜祭我爸。
我向凌笙辉提出不带保镖了,我要自己开车去,凌笙辉居然同意了,还说:“你觉得保镖碍事,现在就帮你撤掉他们,你自己出入小心些。”
撤掉保镖那当然好,这样一来我可以回复自由,对于今后的行动大有益处,我答应了他。
临行前,已经坐上车的凌笙辉招我过去说:“盼盼,我这几天有点累,很想抽时间跟你去趟旅行休假。”
我看看他,他的确脸色不太好,我摸摸他的脸:“是不是我之前睡眠不好,连带你也受影响?”
“是啊,你这个磨人心的小女人。”他将脸埋进我的掌心里。
我的心一阵抽疼,我扯着笑容说:“你不就是想诈我吗?想省下旅行的费用吧?凌笙辉,你快休假,我请你去澳大利亚玩几天好不?”
凌笙辉马上抬起头:“真的?那我诈成功了?”
“真是的!你成功了!”我推开他。
“太好了,我马上精神百倍的跟凌志请假!”他开心的大笑。
送走了他,我这才上了车赶去酒店接妈妈和哥哥还有大舅。
停车在广场上,我走进酒店大堂,一眼看到邰正源微微低头迎面过来。
“正源哥。”我犹豫一下,还是叫了声他。
邰正源全身一震,霍地抬头:“……盼盼!”
“嗯,来这里会客?”我微笑着顺口问他。
“我,是的,是的!”邰正源有点结巴,顿了顿,他反问我:“你呢?”
“我妈妈和哥哥暂住这里几天,我妈明天要带我哥到美国治疗了。”我如实照说。
“哦哦,这事我从宇伦那儿听说了,但不知道他们明天走。”他赶紧点头,又补充道:“要不,我现在跟你一起上去打声招呼?”
我垂下眼睛,老实说,我不太愿意他见我妈妈和哥哥,本来大家已经平伏下来的生活节奏,又何必再度蒙上往日不快的阴影呢?
怎么拒绝他?我想了想,说:“今天清明节,你不要去拜祭?”
他立刻皱紧眉头:“你看我都忙晕了!还以为明天才是清明呢,我现在马上走了,拜拜!”说完,他急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越来越陌生,我完全看不懂现在的他了。
继续走到电梯口,我按了按钮电梯下来,“叮!”旁边有一架电梯下来,我走过去,猛然看到第一个跨出来的人竟是韩晓晓!
韩晓晓也看到我了,脸色一变,当场愣住:“盼盼……”
“晓晓,你来这里是——?”我问得有点迟疑,前几秒见到邰正源,后几秒见到韩晓晓,这是赶集吗?
“哦,哦,我有个亲戚从外国回来,入住这里了。”韩晓晓的眼珠子一溜,手指往楼上指指。
“哦,回来祭祖吧?”我点头,然后主动说:“我妈和哥也住这里,宇伦哥有跟你说吧,他帮忙搞定他们去美国治疗的事,明天他们要启程了。”
“我听说了,我知道你忙也没敢去打扰你,而且凌笙辉好像不喜欢我去找你。”韩晓晓低着头说。
“谢谢你能体谅我。”我只好这么说。
“快别这样说,我们是啥关系嘛~”韩晓晓摆摆手:“我得走了,赶回去跟家里人去祭祖。”
“好,拜拜。”我跟她扬手,恰好有台电梯下来了,我搭乘上去。
我接了妈妈和哥哥后,一家三口开车去永久公墓,大舅已在那里等我们。
一轮拜祭过后,大舅先推着轮椅带哥哥下去停车场,剩下我妈妈和我站在爸爸的墓碑前静静的站着。
我妈说:“人死如灯灭,盼盼,妈看透了这尘世,你别难为你自己,往前头有好日子就别回头看,以前的事我没问你大舅是不想揭开某些东西。”
我应着妈妈,扶她慢慢走下石阶,心里反复在想她刚才说的话,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一些我跟凌笙辉的事呢?
当天晚上,我妈要留我在酒店里住一晚,我也不好推辞,走出阳台偷偷摸摸给凌笙辉打电话。
他听了之后,哑着声音说:“盼盼,你叫我孤家寡人今晚怎么过呀?”
我想骂他,他经常出差公干不是一人吗?不也过了吗?可我没舍得骂出来,他这是想我了才这么说。
“你搂着枕头熬一夜吧,你现在才回到别墅?”我淡声问,因为隐约听到他那边响起一点汽车喇叭的声音。
“我随他们刚到大宅,你呢?住哪家酒店?”他声音哑,还带点疲倦和无奈。
“金泉。”我随口一说,然后看到我妈来拉阳台的门,我连忙说:“就这样吧。”说完就挂了他线。
我妈拉开门,笑问我:“跟谁通电话?宇伦吗?”
“嗯,是的,他说明天想来送送你们。”我撒谎。
“这孩子是个有心人。”我妈盯了我一眼:“回房吧,露水重了。”
“妈!宇哥伦是晓晓的未婚夫!”我急了,扶着妈就送进房间里。
我跟妈妈和哥哥在一起,是无拘无束的,特别是跟哥哥,他很喜欢拉着我的笑,只要我看到他笑,就觉得心里阴霾散去许多,因为他的笑容很纯真。
“哥,你一定要治好病,照顾好妈妈。”我握着哥的手摇着。
“嗯嗯,你放心。”哥回握我,尽量让自己咬字清晰一点。
我笑了,眼中却有泪。
我和我妈睡一床,也许是很久没睡一起,我有点不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妈倒是很快睡了,白天忙了一天她是累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我拿来看,是短信,而且是凌笙辉发来的,内容:你出来门口,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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