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笙辉穿着泳裤走出浴室,看我泡在汤很逍遥自在的样子,他叉着腰说:“你居然自己先下去了。”
“来,你跳下来,我接着你。”我笑着张开双臂。
“你等着,你敢挑衅我!”他也笑了,扬开双臂果真扑通一声跳下池中央。
温泉水溅得我一身一脸都是,他扑过来按住我,马上来了个狼吻。
我等他吻够了才推开他挣扎起身:“我去叫人来拿衣服去洗,明天我还得穿回那身衣裙去公司拍专辑。”
凌笙辉放开手,由得我去忙着把一篓衣服放到门口,又打电话给前台订洗衣服务。弄好一切后我去冰箱拿水果、糕点、酒水、酒杯,用托盘一咕鲁端到池边放着。
我没有立即下水,而是坐在凌笙辉身后的池边上,喂他吃水果喝红酒。我其实想跟他说,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他辛苦了,可我终究没说出口,说倒不如做,直接侍候他比较好。
他将我的腿掰到他肩上两侧踩着,他仰着脸看我:“盼盼,踩我两下,我肩膀肌肉绷着疼。”
我很乖的帮他踩着紧绷的肌肉,小声问:“要不要帮你喊按摩师过来?”
“不用,有你就行。”他舒展了双臂搁在池边上,任由我一下一下的踩动他。
低头看着他棕色的头发根,我想起他有个弟弟,那应该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我忍不住问他:“笙辉,你弟弟多大了?”
“跟你同年,二十好几了还像个孩子。”他捉住我的一条腿,把头靠过去。
我把十指叉开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帮他按摩头皮,嘴里抗议:“我们是20岁多一点,不是二十好几!”
“你跟小耀一个年龄段,说话都一样幼稚!”他嗤笑一声。
“你不幼稚,因为你是大叔。”我反讥他。
他霍地仰起头瞪我:“再叫一声大叔试试!看我怎么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双手一下捧住他的脸不放,我的脸往下压,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大叔,我决定先把你吃得骨头不剩!”
一说完,我堵上他的嘴,扯咬着他的下唇肉。
“嘶——唔!唔!!”他疼得倒抽一口气,接着很享受的哼了起来:“盼盼,你好棒。”
我本想跟他闹着玩吻一下,没想到他揽住我的头颈不撒手,我只好加深这一个高难度动作的吻。
直到快窒息死了,我才掰得开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打了他一下表示愤慨,他也喘着气笑了,拉过我的双腿突然站起身。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凌空地骑在他肩上,他带着我走上石阶来到床边,我被他抛进床里的时候还滚了两滚,下一秒,他压上来抵着我:“盼盼,今晚你主动好吗?我喜欢你主动,来……”
就这样,我被他花言巧语哄着骗着,做了许多羞人的事……
缠绵过后,他有被子包着自己和我,站到大落地窗边说是看夜色。
窗外面的世界黑不隆冬的,我看到的反而是玻璃反照出我们俩相拥的亲密影像。
“夜色在哪里?”我小声问身后的他。
他收紧手臂:“就在你眼前。”
我笑了,手指头点点外面,点点我们俩的反照影像:“夜、色。”
“我的盼盼悟性真高!”他嘬了我一口脸颊,笑得很灿烂。
我侧过头仰望他:“你的笑容很好看,以后多笑笑。”
他捏捏我的脸:“就因为笑得少你才觉得好看,笑多了你会觉得平凡。”
我翻翻眼睛,好吧,这位大叔说话有点道理,还很押韵哦。
这个夜晚,让我品到了甜蜜的滋味……
第二天一大早,前台打来morningcall,我和凌笙辉起床洗漱然后出门,大海早就守在商务车旁边,护着我们上车。
凌笙辉从架子上拿过两个纸袋,递了一个给我:“吃早餐。”
我们俩吃着早餐用IPAD看早晨新闻播报,凌笙辉看得很入神,我倒是兴趣缺缺,只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弄脏衣裙。
商务车在高速公路上箭般飞驰,突然内线切入:“凌少!有情况!”
凌笙辉立刻回应:“知道了!”他说完,手探进座椅底下,撕下粘在座底的一捆用包装胶带紧扎的东西。
我看着他三两下就撕烂包装胶带露出两支手枪和两截黑色金属筒,他熟练地给手枪按上黑色金属筒,我才恍然大悟,那是销声器!
与此同时,我透过车窗看到三辆面包车包抄上来,一辆猛踩油门爬占到我们商务车的前面,另外两辆一左一右的夹着我们,我再往后看,后面还有一辆黑色轿车紧随。
“拿着傍身。”凌笙辉塞了一把小军刀给我:“谁敢上来捅谁!”
我害怕但我不畏惧,我拿过小军刀紧紧握在手里。
凌笙辉将我按倒,看见左右两辆车收夹过来,他一边降下车窗,一边大叫了声:“大海!打前面!”
他自己双手举枪,一左一右同时击中两辆车的前轮胎,那两辆车发出爆胎的声音登时减了速,前面挡住我们的那辆车也发出巨大声响,然后是一股强大的撞击力道令我们这辆商务车不停晃动。
不过,我猜测好像是我们的商务车硬是撞开了面包车夺路狂奔。
后面紧随的那辆黑色轿车咬住我们不放,双方还互射对方和车的轮胎,吓得我抱着头紧缩成一团,尼玛的,车战加枪战啊!
由于车速太快,除了“噌噌”子弹碰着轮胎铁的声音和火花之外,大家都没射中对方。商务车和轿车你追我赶的比赛生死时速,一支支黑洞洞的手枪都妄想把对方干掉。
我们商务车很不幸先中了招,一个前轮胎爆了紧接着后面也被打爆一个,彻底的被逼停在高速公路上。
轿车也停了下来,集中火力对驾驶室一阵狂射,我想,大海恐怕难逃一劫了。
“你在这里别动,我下车过去看看。”凌笙辉压下我的头说。
我不敢多想一个字分了他的神,我缩在那里只能听着子弹呼啸擦过的声音。
我隐约听到凌笙辉和大海说着话,还好,他们还活着。
接下来,开始传来惊呼声、打斗声,我实在担心凌笙辉,战战兢兢的趴在车窗往前张望。
这时那些声响已经停了,我看到凌笙辉和大海全身是血的一个拎枪一个拎刀从黑色轿车里往外拖尸体出来。
我忽地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十几个黑衣正朝这边跑来,我连忙推开门喊了声:“喂,他们又来了!”
“啾!”子弹射在我脚边的路面上,溅起一串火花,吓得我跳了起来,凌笙辉朝我狂奔过来:“盼盼!”
“笙辉!小心!”我朝凌笙辉大叫一声。
“凌少!”大海也大叫着扑过来。
凌笙辉在路面上滚了一下,拉着我倚坐在商务车的车头前,他瞪我:“叫你别乱动乱跑,老是不听话!”
“你,你的手。”我指着他不断往冒血的手臂。
“没事!拿好你的刀!”他看也不看自己,猫着身到车侧开始瞄准射击。
大海也回来了,探手到驾驶座里从死去的司机手中抽出销声手枪,无声无息潜到商务车另一侧加入战团。
销声手机命中目标也听不到声音,我只能听到那些人发出一声声:“啊!啊!”的惨叫声。
我咬着下唇,看到凌笙辉身侧淌下一滩血迹,不觉心如刀割。
漫长又残酷的对垒终于结束,我爬过去撕烂裙子的边给凌笙辉扎住手臂。
大海指着前面的黑色轿车对我说:“嫂子,你马上开那辆车送凌少去医院,我怕他失血过多了等不及救护车来!这里由我来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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