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了几声,对方没有回答,直接挂掉了。等我再次回拨过去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不会是珍妮那丫头在家里搞什么实验出了事吧?我还记的早上她把自己炸成了黑色‘爆米花’。
想到这里,我立马掉头,往公寓的方向开去。我跟珍妮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还是一家人,而且我们两个人相处还算融洽,所以不希望她会出什么事。
我用钥匙转开了门,直径朝珍妮的房间走去:“珍妮?珍妮?你在吗?你还好吗?”
我连着叫了好几声,珍妮都没有回应我,我又到阳台和洗手间都去找了找,也没有发现她的影子。
难道那丫头不在家里吗?哎,这个珍妮到底在搞什么嘛?
我用手将搁在前面的头发往后顺去,反手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珍妮的号码按了下去。
“嘟……嘟……”电话那边突然又变成了忙音,着急死我了,这丫头到底在干嘛啦?要是她出了事情,我怎么跟亨利交代?
等等!等等!
不对劲,我再次将我的房子四处打量一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我又将电话拨打了一遍,这次我没有将电话直接放在耳边,而是远远的拿到一旁。
我竖起耳朵,手机的震动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我还没有听清楚震动的来源在哪里,手机就自动断线了。
我只好再次回拨,寻找珍妮手机的来源。这丫头难道是出门了,手机放在家里忘记带了?
我追随着手机震动的声音,慢慢走去,声音是从珍妮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轻轻的打开了她的房门,想要找到她的手机。
可是,我仔细一想,也不对劲啊。如果珍妮将手机忘记在家里,那么打电话给我的又是谁?为什么打通了又自动断线?
难道我们房子里进了其他的人?不想还好,这么一想,顿时感觉很奇怪。我在珍妮门口随手拿起撑衣架,然后一步一步朝手机震动的来源走去。
我注意到手机的声音来自珍妮在网上购买的折叠式衣柜,衣柜背着房门放着,所以我直径就朝衣柜走去。
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珍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找到了珍妮的手机,我将我的手机放进衣服的口袋里,双手紧握着撑衣架,盯着紧闭的衣柜。
“珍妮?”我试探性的喊了喊,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
衣柜里的‘东西’听到我的叫喊,扭动了身子,发出“唔唔……”声音。
因为暂时不能确认衣柜里到底是什么,所以只能用东西来代替。“珍妮?是你吗?”
我丝毫不敢松懈,再次对着衣柜确定了,直到里面传来“唔唔……”的声音,我才将衣柜的拉链从上而下,快速的拉开,然后用撑衣架对准衣柜里面,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天哪!珍妮,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看到珍妮的双手双脚被绑住,嘴巴里也塞满了碎布,被困在衣柜的角落。她的双眼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住了,看不见我。但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立刻伸手,将珍妮嘴里的碎布拿掉,紧接着解开她眼睛上蒙的布,一边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一边焦急的说:“珍妮,如果你只是想跟我闹着玩,那你这个玩笑可是开的有点大啊!”
“橙橙,小心!”珍妮嘴里的布,刚刚被我拿掉,她就立马冲我大声吼道。
“怎么……”
我从珍妮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恐怖,那阵恐怖令我忍不住立马回头,可我还没有看清楚在我背后是什么,我全身就如同被通了电一般,被麻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冷意侵袭了我的脑皮层。
“冷……冷……”我哆哆嗦嗦的,双手交叉抱着手臂不停的上下搓。
我这是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救命……呜呜……救命……”
我感觉我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我的眼睛却没有睁开。我能真切的感觉到周身的环境冰冷无比,却无法得知,我到底是在哪里。
一阵又一阵救命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是谁?是谁在喊救命?”
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也夹带着冷冷的气息,在空荡荡的空间里传播着,四处飘散,没有回音。
“救我,救我。”
忽然,一张苍白的脸紧紧的贴在了我的眼前,我吓的尖叫了一声“啊……”
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她?那个藏尸案中的女孩。
奇了怪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我还会见到她?难道我也死了吗?
我了个擦,我冷橙橙不会这么惨吧?刚刚入行的菜鸟,还没有立啥功呢,就英年早逝啦?
“你……你别过来!”
依旧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冷冷的在四周响起。这还是我的声音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被那声尖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就清醒过来。
幸好幸好,原来只是一个场梦。
尽管我睁开了眼睛,可是周围却漆黑一片,我被密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张了张嘴,想要喊救命,话到嘴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还不能出声了?是被人下药了吗?
冰冷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第一时间保持清醒,我哆哆嗦嗦,继续搓着手臂。丫的,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综合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有可能是被绑架了,对方到底是谁?想我冷橙橙刚刚入行一个月,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吧?
很明显,对方就是冲着我来的,不然也不会利用珍妮,诱导我回来,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将我抓起来。
尼玛的,知道我学过散打、近身格斗之类的,不直接跟我单挑,而是用电将我放倒,省时省力。丫的,要是让我冷橙橙知道了是谁,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真是的。
可是就这样的我,对他们能起到什么用呢?将我卖了吧,也值不了多少钱。难道是监狱里那些死刑犯的同伙?想要利用我来逼迫局里放人?
哎呀妈呀,我靠,这里真心冷,我都能感觉到我的牙齿在打架了。我屏住呼吸,好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慢慢的,慢慢的那声音就近了。
听到那声音,我的心就没来由的紧张。怎么办,是继续装昏迷还是怎么样?
咯吱的一声,我所在狭小的空间被打开,我被推入另外的一辆小推车上,刺眼的白光瞬间闪入我的眼睛里,适应了黑暗的眼瞳无法一下适应强烈的白光,我立马闭上了眼睛。
我就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副冷冻的冰棺里一样,身子无法动,四面的坚固的东西。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锋利物品互相打磨的声音。我擦,这架势?难道抓我的是一个变态?
天哪,我完全无法想象,我到底是处在什么的一种环境。我偷偷的睁开眼,不声不响四处打探,我从眼缝里瞟到四周都是一片白色,而在我右边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的手里正拿着锋利的到和手术剪。
我的心怦怦的跳的很厉害,吓得我哆哆嗦嗦不敢说话。怎么回事?有谁告诉我,尼玛的这到底算什么事?
我想要张嘴喊,可是话说出来,空气中却依旧是一片平静,并没有因为我说的话而有所影响。
天呐,我可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我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某医院的停尸间,而我刚刚确确实实是被装在冰柜里,只不过现在被人移了出来。
也就是说,有人将我电倒之后,放进了冰柜?
冷藏?保鲜?蹦出我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我看到超市里那些肠啊,肉的,就是放在冰柜里保鲜的,难道该死的变态想要吃我的肉不成?
接下来对方想要做什么?
看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的样子,是准备给我开膛破肚?做实验?做手术?还是想要杀了我?然后再将我吃了?
我的手脚不听话的抖了起来,光是想想,头皮就一阵一阵发麻。
自己也曾亲身与歹徒搏斗过,都没有感觉过这么恐怖过。以前我只看着死者躺在冰柜里,却没曾想有一天,我冷橙橙活着的时候也能够躺在冰柜里‘享受’死亡的待遇。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回放着各种血腥的画面,我想象成那个男医生就是一个吃人肉的,他要放干我的血,要吃了我的肉,或者是一个破膛手,满脸是血的拿着手术刀在我的肚子里搅合着。
呕……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至少在临死前,要为自己的生命努力拼一下。
我撑起手,趁着男医生准备手术刀的时候,蹭的一声,从小白床上一跃而起。既然我不能说话,那就只好行动了。
没过一分钟,我却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是从冰柜里出来的。
大概是被冻久了的原因,我发现我的手脚不太灵活,感觉四肢很僵硬,所以我没能如愿的逃跑。
“还能这么折腾?看来药力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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