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北辰忙旁听完一个会议后就驱车往丽苑山庄赶去。
占家老太太和小儿子占振中在客厅里聊天喝茶。老太太问占振中,道:“你,难道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北辰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像谁?”
占振中往家里瞅了瞅,老太太说:“别瞅了,春梅今天有事说是晚上不回家吃饭。”
占振中邹着眉心,说:“看出来了,那次您病了在医院里就看出来你了。”
老太太,脸凉凉的,说:“你倒是淡定,就不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占振中笑了,说:“妈,您怎么总是这么敏感呢!这连翘她要真是夏小敏的女儿,难道你就不让他俩在一起了?我儿子我不了解他的臭脾气,他要是看上的女人,您觉得能把他们分得开?”
老太太脸拉了八尺长,“哐”将手里的茶盅往茶几上一放,“占振中,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将他俩分开了?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说着,老太太也四处扫了一眼,声音不高,说:“我就是担心,她要真是夏小敏的女儿,那就免不了你和肖敏见面,我是担心你们旧情复燃。”
占振中简直不敢相信这老太太的脑子整天想的是什么?他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夏小敏的下落,何来的旧情,您就别杞人忧天了。”
老太太“哼”一声冷哼,道:“我可告诉你占振中,你要是敢像其他男人一样做些没良心的勾当,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你说说看,春梅可是为了这个家没少操心,人家堂堂大军区司令的女儿嫁给你的时候,你只是个两道两星的营长……”
占振中扶着额头笑着说:“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您这大惊小怪的把我喊回来,说的这都什么呐!您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怎么就把梅梅扯进去了?我和吴春梅谈婚论嫁的时候也不知道她爹就是大军区司令呀!趄!这老太太越老越糊涂,真是的。”
老太太瞪着儿子,一脸的严肃,说:“那你说说,你当年和肖敏有没有什么事儿~?”
占振中汗颜,“咳咳”假咳了几声,看来这老太太是非得问点什么子丑寅卯的了,不然的话,估计她睡觉都不踏实了。
占振中,咳了几声后,也一本正经的说:“拉手、亲嘴儿算不算事儿?”
老太太瞪了眼儿子,碎道:“除了那个?”
占振中晕,“没了。”
老太太立马就变了个人,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呵呵~管她是姓连还是姓夏,只要是我们家的媳妇就是了。”
占北辰和吴春梅同时到的丽苑山庄,占家大院。
娘儿俩一起停车进门,吴春梅冷冰冰的没有平时儿子回家那股子热乎劲,娘儿俩打了个招呼就前后进了门。
吴春梅进门既没惊讶占振中比她早回家,也没搭理他,只是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说有点不舒服就回房间睡了。
老太太往占北辰身后瞄了几眼,问道:“翘翘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上班忙着呢!”说完,占北辰就坐下端起佣人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问老太太,“听说您到处找我,什么事?”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把翘翘家人约一下,两家大人见个面,把这事儿就订下了,你看看你爷爷,有今儿没名儿的,一点儿都不孝顺,你这是。”
占北辰被最近那些事儿折腾的是整个人都老了一截的感觉,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子锐气了。
他双腿叠交着,说:“过段时间吧!最近,有点忙。”主要是难办呐!
老太太睨着灯光看着占北辰,说:“北辰,来,过来坐奶奶跟前,怎么瘦了,黑了,这是怎么了才几天没见就成这样了?”
占振中也是从刚刚看见儿子,就觉得不对劲。所以老太太这一问,他也是看着儿子,“说说吧!怎么了?”他这儿子也能遇上难事,八成是情路不顺。
占北辰看了眼他爹,说:“我没什么事,倒是你,把你老婆怎么了?她今天把我逮住稀里糊涂骂一顿也就算了,竟然一句要我无条件和连翘分手,这都什么事儿?”说着占北辰掏了支烟,看了看老太太又捏断扔到边上的垃圾桶里了。
老太太瞪了眼儿子,“那还不赶紧去看看,你没看见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就不对吗?”
“一路开着车子哭着回来的,能对劲吗?”占北辰说道。
原来是,吴春梅打到儿子的府上发现没人,杨阿姨说是四少几天都没回家住了,让她天天炖汤做菜,都是杜鑫来取,杨阿姨也是一片好心说是。看样子是四少的那个女朋友住院了。
没等杨阿姨话说完,吴春梅就联系占北辰。娘儿俩约好一起回家,就在山下见面。
这不占北辰刚一见到吴春梅,就被吴春梅给骂了个一头雾水,最后丢了句给他三天的时间和连翘分手,而且要分的干净利落,说完,人就自己开着车子一路抹着眼泪回家了。
吴春梅一上二楼他们的套房,打开浴池洗了个澡就躺床上睡了,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占振中和他旧情人的画面。耳朵里是大嫂二嫂嘴里的冷嘲热讽,说是连翘和占振中的初恋长得一模一样,就一颦一笑都是一个模样,想着想着,她就拉着被子把自己埋了。她把子折磨了那么久,占振中竟然还不见进来搭理她,看来人真是旧情未了啊!
老太太这下受惊了,完了,这下遮不住了也藏不住了,看来吴春梅已经知道什么了?!
一听老婆哭了,占振中赶紧起身上楼,结果,吴春梅把卧室们反锁着,他敲了好久都不搭理他。
占振中的爆脾气上来了,狠狠踹了几脚门,震得整个二楼都不得安宁。
吴春梅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紫色的和服睡袍外套了件米色的长风衣,大波浪卷的秀发用一个发卡朝后拢了拢,从手提包里掏出几张纸放到卧室的茶几上,自己端庄地坐在沙发上。
“占振中?”这才应了声。
占振中在门外,答道:“快给老子开门。”
占振中年轻时跟他儿子一样霸道,听说那时候在部队就是个标准的兵王,人除了一身绝好的功夫和能耐,那就是脾气丑到家了,只有吴春梅可以制得了他。
吴春梅拉开门,转身继续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冷着脸,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几张纸,“占振中,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字。”
占振中皱着眉心拿起纸张一看,“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占振中直接将离婚协议书撕扯成两半,往茶几上一扔,“吴春梅,你发哪门子的疯呢,啊?”
吴春梅“哐”拍了把茶几,吼道:“你不认字吗?离婚,我要和离婚。”
占振中一副年轻时的痞样儿,嘴角一抽,“离个屁,你别忘了我,我们可是军婚,离不了。”
吴春梅再拍把茶几,“可你占振中现在不是军人,这婚必须得离。”
占振中一屁股往吴春梅对面一座,“我看谁他妈的敢判我占振中的这个离婚,没事儿找抽。”
吴春梅“好”一声,道:“那我就上法院,法院不行,那我就上军事法庭,看看这婚离得了不。”
占振中,悠闲地瞪了老婆一眼,“谁敢判老子离婚,我掘他祖坟。”
吴春梅直接起身拎着包包走人,占振中从后面将她抱了回来,扔进床上,压着她,道:“你打算穿着睡衣就离家出走,我能理解是你很像和我去外面改善改善~嗯~?”
一阵大呼小叫的谩骂,很快变成了一曲优美的细细碎碎的嘤咛之曲,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呜咽、嘤咛,在奢华的卧室里逐渐蔓延开来!
随着男人的低吼声,闷哼道,“还和老子离婚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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