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带伤的后背被撞的生疼,疼的眼前发黑,还有他的吻生猛的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腹中,这样的贺南城有些骇人,像极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初温眠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他予索予求......
直到他停下喘息,她才看清他的样子,颓废,落寞,还有惶然,一双眼睛紧闭着,密集的长睫微微颤动。
初温眠的心像被什么用力咬了一口,嘴唇动了动,“贺.....”
他的手指一下子按在她的唇上,似乎不想听她说话。
两人沉默着,无声的。
许久——
初温眠僵的后背实在撑不住了,动了动,拨开他的手,“我要洗澡。”
他仍没有回应,整个人像被石化了,初温眠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个样子,她的身体向下缩,试图从他的怀抱圈里移开,只是刚挣脱,身子便从后面再次被抱住,他的脸埋入了她的发间。
隐约的,她感觉颈间开始发热,而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贺南城,别......”大概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脆弱,她拒绝的声音也软软的。
可是下一瞬,她的身体蓦地腾空,他将她抱起,压在了大床上——
初温眠的心跳如同擂鼓,双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双目骇然的看着他,贺南城也睁开了眼,她沉如古潭的眸子凝着她,深的像是要将她吸了进去。
几秒后,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上,尔后是鼻尖,唇瓣......
他的大手也落在她的纽扣上......
初温眠紧张的呼吸都停了,她知道这一天还会再来,可是今天,她总觉得怪异,就在他要贯入时,她一下子掐住他的腰,他睁开眼,看着她。
初温眠垂了下眼睑,“我是初温眠,不是赫浅。”
她再傻也感觉得到他今天很反常,而能让他变得这样的,一定与赫浅那张脸有关。
虽然那个女人叫米蒙,虽然不是赫浅,可毕竟那么相似,偏偏这个张着和前女友一样脸的女人,还将是自己未来的后妈,任谁都会心理不舒服。
她能理解他的难受,但她不接受他把她当成另外的人。
“我知道,”他说完,唇落在她的耳边,舌尖轻扫着她的耳珠,“我知道是你。”
尔后,初温眠的身体猛的一疼,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还是觉得疼。
他知道是她就好,她不不要做别人的替身。
......
“我靠!太狗血了吧!”
听初温眠说完,乔野惊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长的和赫浅一样,不会是赫浅和老头子一起演戏,故意刺激贺南城的吧?”
初温眠的下巴磕在水杯上摇头,“不会......虽然她们长着一样的脸,但气质完全不同,赫浅一看就是那种在蜜罐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全身上下向外透着娇柔高傲,而米蒙知性优雅,糅合了雍容温婉,那种气质是学也学来的。”
乔野向上翻着眼睛,“真他妈的奇了,她们怎么就长的那么像了?难道她们之间有着什么狗血的故事?”
这不是初温眠想知道的重点,她只知道很别扭,尽管米蒙处处表现的都是一个长辈该有的姿态,和贺南城之间也有亲疏有别,但初温眠看着那张脸,总觉得是另一个赫浅站在她和贺南城的面前。
她的心理上都有阴影,更何况贺南城?
昨晚,他说没有把她当成了赫浅,可他也是受了赫浅那张脸的刺激,要不然怎么在她还带伤的时候就要了她?
还是与赫浅有关......
顿时,初温眠那颗装了棉花的心,更塞了。
乔野的手在初温眠眼前晃了几晃,也不见她有反应,最终下狠手掐了她一把,“初温眠你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觉得你现在已经爱上贺南城了。”
初温眠的心快跳了一拍,“才没有。”
“既然你不爱他,就算那个什么蒙是赫浅又怎样?”乔野说着,伸手捏住初温眠的脸,“你要是心理不平衡,也可以找个男人玩暧昧。”
初温眠扯开乔野,“你以为谁都像你三观不正。”
虽然她和贺南城之间没有爱,但他们有婚姻,婚姻就是要彼此忠诚,心不能,至少身体也要忠诚。
“好吧,你是正经人,”乔野妥协,“我现在问你三个问题。”
初温眠蔫蔫的,像是缺水的黄瓜,“什么?”
“你能让你公公不娶那个什么蒙吗?”乔野问。
初温眠想了下,摇头,她是老几啊,她凭什么不让公公娶媳妇?
“好,第二个问题,你能让米蒙整容吗?把所有和赫浅一样的部位都整掉?”
初温眠再次摇头,她没那个资格,米蒙长什么样是她自己的,她凭什么让人家整容?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把赫浅从贺南城心底挖走吗?”
这个更不能了。
“既然你不能改变你公公非米蒙不娶的事实,不能让米蒙整容,也不能挖走贺南城心底的赫浅,那你就没必要在这里苦着一张脸,他们想怎样怎样,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算将来有一天贺南城不小心把米蒙当成赫浅睡了,乱==伦的也是他们,你大不了离婚走人。”
“......”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在没确定贺南城完全爱上你之前,你千万不要先爱上他,否则你就惨了。”
“......”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初温眠一直沉默,乔野拍了拍桌子。
初温眠有听,可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守住心,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心的沦陷。
否则,她不会在这里纠结。
都说女人的荫道通往的终极之地是心,当男人进入了你的身体,也就掳获了你的心。
正午。
阳光从巨大而厚重的云层透出来,毫不吝啬的暖照着大地,贺南城坐在车里,眼睛望着不远处的高楼,耳边响起软软的声音——
“我是初温眠,不是赫浅!”
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谁给她涂的药。
昨晚他像疯了一样,至少要了她三次,最后她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他折腾。
他承认,昨晚他受刺激了。
而她会问出那样的话,定是因为感觉到什么了吧?
心,莫明收紧。
他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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